见他不说话,依旧是那清冷的模样,齐临泽又关心道:“既然你与那丫头有了肌肤之亲,你就收了她做你女人吧!”
明明是讨论如何安置一位女子,可齐临泽却说得云淡风轻。
沈青砚不禁后悔,刚刚自己答应帮他求娶自家胞妹答应得那么爽快。看来自己要好好考虑下,是否能将胞妹嫁于这样的人了。
他深深的刮了齐临泽一眼,“她如今,是我的外室。”眼中带有难以琢磨的占有欲。
齐临泽差点被吃的瓜子呛住,眨眨眼,“你这是开窍了?经历了昨夜之后就是不一样!对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我可是答应了人家爹娘,保证她在你那边会过得很好。”
“我定会待她,比她在你那边过得还好。”
沈青砚捏住茶杯,在心底里暗暗许下了承诺:对她的一辈子负责。
“切~”齐临泽抛了个白眼给他。
他又考虑到了什么,缓缓开口,“你尚未娶妻成家就收她做外室,被定国公大人和夫人知道怎么办?”
虽说男子普遍都三妻四妾,可沈青砚瞒着家中收了一女子,到底是不合规矩的。可霍景舒那丫头的身份......
做外室还能自在些,若沈青砚成亲后她被接进府,以她那丫鬟出身的身份,那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他们暂且不会知道的。”沈青砚肯定道,眼中却闪过一抹忧虑,“待时机成熟,我会接她回府。”
齐临泽瞬间错愕,“你可真要接她进府?”他是预言家吧?
沈青砚点点头,“到时候我定会护着她的。”
“你刚刚说起她的家人,她家中有什么亲人?”沈青砚问道。
他记得昨夜,意识尚且清醒时听到齐临泽以她家人,要挟她主动服侍自己。
齐临泽老实交代,“她家中也就爹娘与一生病的胞弟。昨夜我以她家人之名要挟,只是随口一说的啊,你可别当真!”
沈青砚想到昨夜——霍景舒当真了。
他瞥了眼孜孜不倦啃着瓜子的齐临泽,又环顾了茶楼这包房四周,冷冷开口,“你可愿——与我换取她一家人的卖.身契?我把这间茶楼作为条件,赠予你。”
齐临泽惊呼,“你疯啦?这间茶楼怎么滴也比她家人的卖.身契值钱千倍百倍啊!”
他记得这间茶楼沈青砚可是经营了好几年了,赚了不知道多少银两,如今要送给自己,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过,这不对等的交易明显沈青砚亏大发了!他可不好意思接受这间茶楼。
沈青砚无视他惊恐的表情,执着道:“你可愿换取?”
齐临泽见他那认真的模样,没好气道:“愿意是愿意,可你......”
“那就这样定了吧。”还未等他说完,沈青砚便打断了他的话,“等会我会与楼下掌柜交代。”
齐临泽假装勉为其难,“那好吧。既然你一定要以此为条件,那我就如你所愿,明日我让齐一将他们的卖.身契取给你。”
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虽然他不理解沈青砚为何如此大方,但他还是很愿意收了这间茶楼的。
因为他清楚,这间茶楼对沈青砚手下的店铺房产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齐临泽忍不住调侃:“你可真大方,霍景舒那丫头跟了你也是福气!”
沈青砚与掌柜交代完离开茶楼后,命沈三沈四这几日将霍景舒的家人从明远侯府接走,安顿于他在显都的房产中离落鸣居不远的一处庄子。
让他们一家子留在庄子上帮忙打理庄子的日常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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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鸣居东厢房,霍景舒补完觉醒来继续吃吃喝喝,活得就像一只晒干的咸鱼。
哦不,她是被榨干的。
晚上,让她意外的是——沈青砚没来落鸣居。
这个姓沈的,睡完她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一句话都不交代,也不管她。
不过,霍景舒忐忑的心终于放下。
她身子昨夜被折腾成那样,还未恢复好,今夜还来的话肯定受不住。
霍景舒收拾妥当,踏上床榻,黑暗中扑闪着灵动的双眼。
临睡前,她在心里默默计划着明天的安排。她可不愿再继续咸鱼了,想出门回侯府一趟,探望爹娘和弟弟。
却不想,隔日天早已明亮,太阳高照,而她被一名护卫拦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