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崩人设后浪飞了——吃货不解释
时间:2022-05-08 07:25:31

  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这……我……”
  “我要嫁的人没记错的话,姓叶名槿丞。而这位先生呢,嗯?”云迢扫视四周,把一个因遭受欺骗而愤怒异常的新娘扮演的栩栩如生:“婚礼当天,瞒着我换了新郎,叶家是欺我孤苦伶仃无人撑腰吗?”
  叶夫人在她的逼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传升也铁青着脸,不知道怎么处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叶家的脸已经保不住,婚礼显然也要泡汤,无法挽回也无法解决,到了一个死局。
  云迢愤怒又失望。
  她松手,捧花砸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干妈,我就问你一句话,叶槿丞呢?你让他出来,我要听他亲口跟我解释。”
  叶夫人动了动唇。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哦,我懂了。”云迢恍然:“他逃婚了是吗?所以你们一直都在骗我瞒我,甚至找个假货充数,想继续错下去。你们叶家,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是吗?”
  叶夫人已经被逼问的节节败退。
  叶传升扶住她,脸色铁青的厉害:“苏凉夏,注意你的言行!”
  开始撕比了~。
 
 
第25章 小叔叔貌美他还凶(25)
  “都要被骗婚毁掉一生了,还注意什么言行?”云迢红着眼圈仰着头,倔强着不肯哭的样子让人分外动容。
  “干妈,叶伯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们。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叶家,恩断义绝!再不往来!”
  她看向宾客,扬声宣布:“各位,婚礼取消,麻烦你们白跑一趟了。同时,我和叶槿丞的婚约,就此解除,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是煮熟的鸭子要飞啊。
  啊不,是金光闪闪的几百亿,长着翅膀准备逃离。
  叶传升简直心痛如绞,急了:“夏夏,你别这么冲动,槿丞……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错,但你也不用这么决绝,你冷静一下,还有挽回余地的,我已经让人去找槿丞回来,等他回来你们还可以结婚。”
  “哇——”
  宾客们都惊呆了。
  “叶家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自己人逃婚了让人假冒顶替,顶替不成居然还让人家原谅,再嫁一次?这傻子才能同意吧。”
  “叶家这事也太不地道,吃相太难看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呕,叶家人真让人倒胃口,我都快把早晨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还有人不嫌事大的扬声提醒:“苏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啊,这就是个火坑,跳下去你到时候怕是骨头都不剩。”
  叶传升的目光愤怒的转过来:“你们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的家事,用得着你们插嘴吗!”
  “他们不能,我能吗?”一道声音突兀的插进来,音色清朗,好听的很,带了桀骜不驯的劲儿。
  众人闻声望去。
  才发觉大开的教堂门口,不知何时倚了一人。
  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材,对着众人的半张脸精致的不可思议,即便是再挑剔的匠人都无法挑出一丝缺点。
  他剑眉上扬,淡色的唇勾着斜斜的弧度。
  整个人看上去桀骜又邪气。
  嘈杂的教堂不知何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绝美的青年夺去了全部心神。
  ——叶家人除外。
  叶传升眼神充血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生撕和血吞了。
  现在任何站在他夺取百亿财产这条路上阻拦他的,通通是他的敌人!
  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似乎是注意到众人的视线,轻轻微微侧头,一双微蓝的眸晴光潋滟,绝美绝伦。
  “大哥,你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吗?坑了一次还不够,还想坑第二次?多年不见,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了。如果爸还在世,一顿家法怕是免不了吧?”
  叶传升瞳孔一缩,只觉皮肉一缩。
  仿佛回到了过去被鞭子支配的恐惧。
  叶戾站直身体,轻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色淡淡:“大哥,做个人吧,别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糟践人家好姑娘了。”
  “你——”
  叶传升差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叶戾,我不指望你帮着我,也没必要这时候胳膊肘往外拐吧?”
  “我这叫帮理不帮亲。”叶戾慢条斯理的纠正。
  他歪歪头,潋滟的眸正对上云迢的视线。
  眉眼弯了弯,像是在说——你说对不对,小凉夏。
  我来帮你了,小凉夏。
  云迢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隔空触碰了一下。
  她睫毛轻颤一下,显示了她的不平静。
  叶戾的出现,像是情理之中,
  他毫不犹豫的支持声援她,又像是意料之外。
  在这一刻,云迢才清晰的认识到,叶戾和叶家,是泾渭分明的两个存在。
  他的叶,只是叶戾的叶。
  叶家的叶,贪婪阴狠无情无义。
  他们的对视持续的有些久。
  久的叶夫人那没有焦距的眸,在他们之前看来看去,一点点猩红燎原一般占据了她的瞳孔。
  ——几欲爆发,就差最后一根稻草。
  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砰砰。”
  衣着干练,鼻梁架着一副眼镜的中年律师彬彬有礼的敲了敲门:“请问,我是来迟了吗?”
  所有目光又被这个不速之客给吸引过去。
  这……谁?
  唯有叶传升瞳孔一缩。他是认识刘律师的,苏家夫妻去世以后,就是他作为代理人,把他们留下的庞大遗产一比比清点,并交接到苏凉夏手上。
  而现在,这个人突然出现在婚礼上。
  叶传升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有什么东西,要彻底从他生命中剥离。
  他梗着脖子,眼睁睁看着刘律师从面前经过,站在云迢面前。
  云迢笑了笑:“刘律师您没有来晚,甚至来的刚刚好。”
  “那就好。”刘律师推了推眼镜,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沓文件递给云迢:“苏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
  “好。”云迢接过。
  叶传升瞪大了眼看着,拼命想要看清楚,但是到底有些距离,他们动作又太快,没能看清。
  倒是伪新郎离得近,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震惊失声:“财产转让合同?!”
  一语惊起千重浪。
  整个教堂顿时被语言热浪翻过。
  叶传升的表情更是僵在脸上,忘记了动弹。
  就连叶戾也神色微变,站直了身体,蹙眉看着云迢,眉间全是不赞同。
  转让财产?小凉夏是疯了吗?
  “没错。”刘律师不认识伪新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彬彬有礼的向伪新郎点头致意。
  很好心的解释:“苏小姐很早之前就决定,等与叶槿丞先生结婚之后,将名下包括苏氏集团在内的百分之八十的财产全部无偿转让于叶槿丞先生,并立下这份合同,连名都签了,就等着叶槿丞先生接受了。”
  忽然,他才意识到什么,错愕的问:“今天不是婚礼吗?叶槿丞先生呢?”
  咔嚓!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仿佛听到了叶传升和叶夫人心碎的声音,是那种碎成了渣渣,再也拼凑不起来那种。
  十多年啊,他们都在觊觎那比庞大遗产。
  甚至烦恼着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甚至想到了谋杀拿遗产。
  结果……
  根本什么不用做,一个结婚,所有就手到擒来。
  现在,却瞬间没了。
  是他们,他们也得心痛如绞。
  不怕得不到,就怕即将得到又失去。
  “撕拉——”
  突兀的撕裂声响起。
 
 
第26章 小叔叔貌美他还凶(26)
  台上,云迢慢条斯理的将一份合同撕裂。一下又一下,然后手一松。
  碎片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飘落一地。
  “不!”
  叶传升简直睚眦欲裂,他感觉被撕成一片片的不是纸,而是他的心!骤然失去理智,疯了一般就要往台上冲。
  他要把剩下的都夺过来!
  台上除了云迢,就只有个文弱的中年律师。
  “小凉夏!”叶戾眼底一沉,如风一般冲上去阻止。
  云迢仿若未闻,继续拿起一份合同开始撕。
  当叶传升一只脚踩上台子,眼底露出喜色,眼前忽的一花,一只镶着碎钻的银色细高跟干脆利落的踹在他腹部。
  “啊!”
  他惨叫一声,狠狠砸在地上,腰部卡擦一声脆响,同时腹部像被捅了一刀一般,痛不欲生。
  他挣扎了数次,却爬都爬不起来。
  而叶戾也已赶到,将也要冲上去的叶夫人给一下子撂倒。
  叶传升却已魔怔,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恶狠狠的瞪着云迢:“去,把合同抢下来!”
  这是叶家主场,教堂里近乎一半都是叶家人。
  他一声令下,叶家人豁然起身。
  却冷不防响起一道好听却阴狠的声音。
  “我看谁敢!”
  叶戾大魔王的威慑力一览无余,叶家人竟当场被吓住了。
  就是这一迟疑。
  叶戾已然抬手,漫不经心打了个响指。
  一群黑衣人一拥而入,本来还算宽敞明亮的教堂,一下就逼仄阴暗起来。
  “看着他们,今天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上台!”
  片刻间,黑衣人就将台上围的滴水不漏。
  而神父和伪新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粗鲁的扯下台。
  那伪新郎还稀里糊涂挨了一顿拳头和脚踹。
  “叶戾!”眼见大势已去,叶传升瞪着血红的眼,表情狰狞如厉鬼。
  叶戾置若罔闻,手插在兜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冲台上的云迢一点下颌。
  “小凉夏,这次不会有人再打扰你了,你继续。”
  云迢弯弯眉眼,笑靥如花:“多谢小叔叔。”
  她从善如流,继续慢条斯理开撕。
  整个教堂安静如鸡,只能听到撕拉撕拉的声音。
  撕到一半,她站的有些脚累,干脆坐在高高的神桌上,在这个高度,整个教堂所有人都能将她看的清清楚楚。
  一身圣洁婚纱,面容姣好的新娘子。
  在这样的环境里,丝毫不受影响,不紧不慢的撕合同,撕成一片片的。
  最后再一扬,仿佛下了场雪。
  雪白的纸片,雪白的婚纱,如雪的肌肤。
  如画一般的场景。
  在场众人却不知怎的有些胆寒,仿佛看到了恶魔。
  财产转让,共计四十八份合同。每一份都撕成碎纸屑,拼凑都拼凑不起来的那种。
  等最后一份化为纸片从云迢手中滑落。
  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早已错过了饭点,宾客们饥肠辘辘,肚子不知道抗议了多少回,可是他们却没人敢走。
  只能顶着腹饥,硬生生欣赏完这一场“人工造雪”。
  叶传升已经瘫软在地上,目光呆滞,算计等待了十多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宝藏,一点点溜走。
  那撕碎片的一个小时,如同凌迟。
  合同碎成一片片,他的魂魄也被片成无数碎片。
  叶夫人捂着头,眼神血红:“啊!”
  她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她骤然抬头,歇斯底里的喊:“假的!都是假的!什么纯良可欺,什么情深不悔,通通都是假的!
  苏凉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叶戾这个杂种勾搭在一起,在香酩会所!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是怎么亲亲我我,不知廉耻的!”
  她举起手机,眼底的狠意几乎化为刀子。
  “我有证据!”
  一句话喊出来之后,她脑子里忽然从未有过的清明,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划过,一道清晰的线将它们串联起来。
  她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你早就不对劲了,可笑我今天才注意到。那次你被槿丞打了一巴掌,巴巴的来跟我告状。以前的你,天天受委屈也没跟我告过一次状。还有,槿丞受伤住院,你一点也不着急,槿丞不要你照顾你就真的掉头就走……”
  一桩桩一件件,每件都透着不寻常。
  “还有那次,你明明该在房间里休息,我派去盯梢的人也没发现你出门,你却在门口出现……你就是靠这种方式,和叶戾那个杂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勾搭在一起的对不对?你们想干什么?啊?!”
  她有些神经质的转圈,质问叶戾,又质问云迢,整个人都濒临癫狂的边缘。
  “你们想害我的槿丞,想夺走老叶的权利,霸占叶家,把我们赶出去……对,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整个教堂里,只回荡着她一个人尖利又怨毒的声音。
  宾客们被这惊天大瓜砸了一脸。
  个个连肚子饿都感觉不到了,神色各异。
  原来这场戏讲的不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而是狗咬狗?
  这两边,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台上,云迢已经呆了。
  毛团也呆了。
  “毛团……”云迢有些恍惚的歪了歪头:“本尊这是……猝不及防崩人设了吗?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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