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崩人设后浪飞了——吃货不解释
时间:2022-05-08 07:25:31

  风泽心肝都在疼。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见飘血书生举起了狼毫。
  “!”风泽险些吐血:“不是说七日内吗?!”
  “没错啊,七日从你接下血杀令的时候就开始了。”飘血书生安抚一笑:“放心,我们血衣宫虽然是邪教,却也很守信的,说七天就七天,绝不晚一刻,也绝不早一刻。”
  刻字落下,他的目光陡然转为凌厉。
  狼毫用力一挥,无数白色狼毛向风泽飞去。
  其他弟子有离他近的,连忙落荒而逃。
  风泽:淦!
  他拼命的挥舞起长刀,将一根根要命的毛挡在外面。
  飘血书生嘴角噙着笑,淡定的以天为纸,肆意挥洒笔墨。
  一撇一捺。
  成了个字——杀!
  这不像是在杀人,反而更像是在表演一门艺术。
  谁也没看到,头顶的树枝上,轻飘飘落了两个人。
  云迢低头看了看,忍不住挑眉:“这表演赏心悦目,比那本书页乱飞的金书品味好多了。”
  那金书金灿灿的,闪的她眼睛都花了,一个没忍住,就把那金书给拆了。
  现在嘛,已经充了她的小金库。
  容夙瞥了一眼,眼神不屑。
  花里胡哨。
  他一抬袖,一阵大风突起,飘血书生本没在意,风吹到背上才察觉到异常,但已来不及反应,果断摔了个狗啃泥。
  杀字的最后一点划了长长一道,如果放在纸上,这张字显然已经毁了。
  飘血书生:……
  谁敢暗算本护法?!
  他杀气腾腾抬头,就看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从头顶飘过。
  !!
  毁他小金的野蛮女人和拆他们血衣宫的野蛮男人!
  淦,他们两个怎么来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飘血书生就觉得两腿发软,也顾不上杀风泽了。
  抱紧狼毫气急败坏丢下一句话:“今日且饶你一条狗命,本护法改日再来。”
  说完他连滚带爬,果断开溜。
  还不忘把狼毫裹在衣服里,不能让那个野蛮女人看到小毫,她会把小毫也给挫骨扬灰的!
  云迢浑然不觉自己的一个背影,就把一个杀神吓得半死。
  她和容夙来到院子里,找了一圈,连个角落都没放过。
  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了小刀。
  当毛团在舸叶城发现小刀的气息,而风泽等人也在舸叶城,而且都是在人多的南城时,这么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云迢就做好了小刀被抓走的心理准备。
  但想到和看到是两回事。
  看着往常机灵活泼的小丫头一身脏污气息奄奄的靠在柴房角落里,云迢杀人的心都有了。
  抓她的丫鬟,给她下追杀令,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不成?
  幸好容夙给小刀诊了下脉:“没什么大碍,只是饿晕了。”
  云迢:……
  这帮天杀的,连吃的都不给人吃,囚犯还有饭吃呢。
  云迢气不过:“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如一阵风飘了出去,正屋里,杭微月正躲在窗边,借着一点窗缝听外面的动静,她知道出事了,但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被刀剑乱杀而死。
  因为追杀令,现在想要她命的太多了。
  而从刚才起,外面打斗声忽然就停了。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风泽怎么还没回来。
  到底谁输谁赢了啊?
  她如坐针毡,干脆收拾包袱准备跑路。
  但是刚打开衣柜,门忽然被风吹开,然后身前就出现了个人影。
  “谁……”
  刚吐出一个字,一根手指就点在她眉心,杭微月两眼发直,浑浑噩噩,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
  云迢看着钻入杭微月眉心的黑气,笑了笑,将手指收回。
  用帕子将指尖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
  “听好了,从现在起,除了维持活着的基本养分摄入,你吃什么吐什么,看到什么都反胃。”
  让你也尝尝挨饿的滋味。
  对了,还有风泽那白眼狼,也不能落下,夫妻同体,有罪一起受嘛。
  她又放了一粒花生米那么大的黑气在杭微月身上,算是预存,风泽一碰到她,这黑气诅咒就会自动转移到他身上去。
  云迢揪着她的袖子,把她的右手提起来,甩了甩。
  还挺灵活。
  看来是治过了。而且好的差不多了,以后就算不能像普通人那样行动自如,但也不会太影响生活。
  这并不意外,毕竟是从神医谷出来的,哪怕专职不是大夫,但也耳濡目染,好药也不少。
  不过还是没她的好。
  在真神医容夙的治疗下,她的手已经几乎全部愈合,一点也不影响使用,像常人那样灵活。
  就是提重物还要一段时间。
  云迢转了转右手腕,笑眯眯的捏住杭微月的右手腕,用力一捏一拧,只听卡蹦卡蹦几声脆响。
  杭微月的右手一朝回到解放前。
  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一些。
  很好奇以风泽这个凉薄的性子,能再忍一个拖油瓶多久。
  云迢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她一走,杭微月就恢复了清醒,最先感觉到的就是手腕上的剧痛,她看着又折断的右手,发出崩溃的一声大喊。
  “啊!”
 
 
第144章 恋爱吗?不恋毒死你(26)
  飘血书生忽然撤离,风泽不知什么原因,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绝命七日的第一天,他成功活下来了。
  他半跪在地上,以刀支着地面做支撑,气喘吁吁。
  还没等缓过一口气来,就听到院中惊心动魄的惨叫声。
  “月儿!”
  他脸色一变,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去,就看到杭微月抓着自己的右手,泪水止不住的流。
  “手,我的手!”
  而此刻,云迢三人已经离开。
  回到下榻的客栈。
  云迢又开了一个房间,将小刀抱着放在床上。
  没到两个时辰,小刀就醒了。
  醒来时身下是软软的床,她费力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影影错错的,她恍惚以为自己在梦中。
  视线逐渐清晰,一张娇美容颜落入眼底。
  “小姐!”
  小刀不顾身体虚弱,哭着往云迢身上扑。
  云迢连忙接住,小丫头就钻在她怀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云迢有些不自在,她从来没跟他以外的人这么亲近过,多少有点不太适应,但她还是没有将人推开。
  有些生疏的轻拍着小刀的后背:“没事没事啊,现在已经安全了,小姐还给你报仇了。”
  小刀闻言,抱的更近,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小姐,小刀好怕,小刀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你了。”
  站在一旁被冷落彻底的容夙。
  他皱着眉嫌弃的看着将人,心底莫名生出一点不悦。
  都是女子,抱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成何体统!
  他上前,抓着衣服把小刀从云迢怀里扯出来。
  没等两人怒目而视,他就一阵见血的提问:“陈开呢?雾灯草呢?”
  小刀呆住了,鼻尖还闹着鼻涕泡,眼角挂着泪。
  对哦,陈长老!
  “陈、陈长老跑掉了,他们只抓到了我,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分开之前他怕雾灯草有失,说要先去找小姐。”
  小刀也不知道陈开在哪里。
  这就有些棘手了。
  云迢托着下巴陷入沉思。去找她……难道是去了神医谷?
  容夙也想到了这茬。
  “我会立刻传信回谷,让谷中注意一下,如果找到陈开,就让谷中派人将他和雾灯草护送过来。”
  “好。”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小刀一口气把话说完,顿时焉巴了,她抱住云迢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小姐,我好饿,我都两天没吃饭了。”
  云迢连忙让小二把之前吩咐好的吃食给端上来。
  看着小刀抱着碗狼吞虎咽,云迢抬手,犹豫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刀,你受苦了。”她云淡风轻道:“小姐把风泽的头给拧下来给你当球踢好不好?”
  小刀嘴里塞满了东西,只能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当球踢,当球踢!
  云迢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
  现在那两个人,应该也感受到诅咒的威力了吧?
  小刀吃的有多香。
  风泽和杭微月就有多惨,大写的惨。
  重新给杭微月包扎好右手之后,两人才发现都是饥肠辘辘。
  弟子们买回来的馒头早就凉了,别说杭微月,风泽也没胃口。
  弟子们倒是回来了,但一个个视而不见的样子,是不会再冒险出去,只为他买些吃食的。
  风泽这个门主,仿佛成了摆设,那一刻他感觉到被怠慢的愤怒。
  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发火的时机。
  风泽只得忍耐下来,冒险去了早市一趟,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差点被几个武林中人给发现。
  但是带着烤鸡和肉包满载而归时,他感觉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弟子们对他怠慢。
  他也报复的无视了弟子们垂涎的目光,直接带着东西回到正屋,把门一关,只余肉香在空气中飘荡。
  弟子们摸着更饿的肚子,眼睛都绿了。心底对风泽的怨念达到顶峰。
  风泽浑然不觉。
  迫不及待的拆开油纸包,咽了咽口水:“月儿,快来吃点东西。”
  其实不用他说,杭微月就已自觉的坐下。
  她看着闪着油光的烤鸡,目不转睛,如果是在以前,她绝对不会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不利于保养。
  但现在饿久了,她最想吃的就是这种油腻腻的肉。
  风泽比她还急切,撕下两只腿,一人一个,简单粗暴的开啃。
  肉是极香的,尤其是对许久没沾过荤腥,日日馒头果腹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人间极致美味。
  他们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灵魂都炸开了烟花。
  然而下一刻……
  “呕!”
  两人做出了同一个工作,扒着桌子边,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怎、怎么会这样?”
  杭微月摸着喉咙,白皙精致的脸上出现了裂纹。
  风泽也不明白。
  他看着散发着巨大诱惑力的肉,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呕!”
  这次吐的更厉害,把存货都给吐出来了。
  肚子空空的,火烧的疼,偏偏肉香在鼻尖萦绕,却又不能吃,堪称是极致折磨。
  “怎么会这样?”风泽捂着胃,眉间都是痛色:“月儿,我们、我们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哪有让人吃不下去东西的病。”杭微月冷冷道,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好在风泽被胃痛折磨的精神恍惚,没听出异常。
  杭微月皱眉想了想,还是伸出左手:“把手伸过来。”
  她重复了两次,风泽才听到,有气无力大趴在桌上,把手递给杭微月,杭微月左手搭上去,因为不习惯,废了好半天功夫才把脉诊出来。
  她脸色微沉:“毫无异常。”
  “毫无异常?这怎么可能?!”风泽忍不住暴躁。
  如果毫无异常怎么可能咽不下去?
  一尝试咽就吐出来,咽的越深吐的越多。简直故意不让他吃一样。
  杭微月犹豫再三,又尝试了一下肉包子,她比较谨慎,没有像风泽那样明知不行还非要咽,自讨苦吃,她小心翼翼咽下一层皮,慢慢咀嚼,细细感受,不放过一点异常。
  前面更正常。
  直到她准备咽……
  都没感觉到反胃,身体就条件反射一样,趴在桌边吐了出去。
  这到底什么情况?
  杭微月都傻眼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更得少,订阅也就一天两毛钱,很好养的对不对?还有,能不用书券就别用书券好吗,本来就没几个人,那东西真的对我一点用都没有。一点点用都没有!!
 
 
第145章 恋爱吗?不恋毒死你(27)
  杭微月都快想破头了,医书也翻烂了,也没找到原因。
  一切来的那么诡异。
  对它,两人束手无策。
  只能被动接受了这样的折磨。
  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漫长的岁月,如果他们能活到那一天的话。
  血杀七日。
  除了第一天飘血书生来过,接连两日风平浪静。
  这让准备看热闹的云迢倍感失望。
  什么啊,她瓜子点心都准备好了,就给她看这个?
  她对血衣宫十分不满。
  可惜找不到他们在舸叶城的行踪,不然她非得再上门揍他们一顿不可。
  飘血书生那厮的狼毫也别想要了,再换吧!
  她不知道,他们不出现的原因正是因为她。
  那个女煞神来了,能躲就躲吧,反正期限是七天。
  与此同时,神医谷那边也迟迟未传消息过来。
  表明他们还没找到陈叔。
  无聊啊。
  云迢就有了新的想法:“游医,陪我回家一趟吧。”
  虽然知道了游医叫容夙,但叫习惯的名字不好改。
  容夙不厌其烦的更正:“叫我容夙。”
  连个名字都记不住,笨!
  至于她说的事,他自然不反对,从始至终就一个态度,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夫,病人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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