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南宫离洛看着郑浩宇一身泥泞的出现在面前。“先进去再说”郑浩宇答道。随后又看到同样一身狼狈的雪静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脸的错愕。南宫离洛让人煮了姜汤,献殷勤似的给雪静亲自送了过去。毫无意外,雪静受了风寒,这下可给郑浩宇愁坏了。虚弱无力,不适宜长途颠簸。郑浩宇本来想着探望一下,却被南宫离洛挡在门口不让进。“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请自重。”“南宫公子,粥好了。”“好”,南宫离洛接过碗,亲自端着进去了。进去了,还不忘把郑浩宇关在门外,这一幕都给郑浩宇整不会了。雪静是醒着的,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留郑浩宇在外面,用手指着“你”。
“一会儿雨停了,把王妃接过来。回禀安亲王,家敏和郡主在我京郊的别苑游玩。”“是”阿福领命而去。随后郑浩宇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南宫离洛拿着汤匙在给雪静喂粥,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了”待粥喂完后,郑浩宇一把拉着南宫离洛往外走去。
“你说,你们两个怎么单独出现在郊外?”“自然有事情”“何事?”“为什么要告诉你?”……“郡主,王爷和南宫将军打起来了。”阿福在门外焦急的禀报道,雪静想起身,但奈何病体脆弱,一时间起不来。“你就说,本郡主拖着病体,回璟王府了。”看着打斗中的两人互不相让,阿福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两人同时停手,连忙朝门外跑去。
家敏赶到时,已是傍晚时分。“雪静在里面,受了风寒,你去看看吧!”郑浩宇说道。“你脸上的伤?”“摔得”“那你?”“寻他摔得”王家敏一脸茫然,往屋中走去。雪静娇养了几天,郑浩宇回了王府,留家敏在此相陪。南宫离洛并不着急回南燕,王家敏防他给防贼般寸步不离。可王家敏那小脑袋瓜哪里是南宫离洛的对手,依然阻止不了南宫离洛献殷勤,反而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雪静感觉南宫离洛很有趣,也习惯了他在她病床前讲故事。那都是南宫离洛深夜来到郑浩宇的书房,逼他写的现代灵异故事。“那后来呢?”“后来他们就幸福的相守在一起了。”郑浩宇来到后,便看到这一幕,王家敏也一脸兴致勃勃的趴在雪静床头听南宫离洛讲故事。顿时无语了!“皇叔父亲自来了,闲杂人等先退下。”南宫离洛咬牙切齿的盯着郑浩宇,随后闪身消失在房间内。门口出现了一个焦急的身影,“静儿”“家敏见过皇叔父”一番见礼后,安亲王来到雪静的床前。“怎么突然间就病倒了?”“一时贪玩,忘了时间。又逢大雨,便受了风寒。怕您担心,所以没让王兄告诉您。”“嗯,你皇伯父很担心你。所以,派了太医前来。”“嗯,女儿没事。改天我进宫向皇伯父致谢。”
“郡主并无大碍,只是受了风寒,只日便可下床。”“有劳太医了。”雪静被接回了王府,南宫离洛不死心。让郑浩宇继续写故事,然后自己照抄了一份,悄悄放在雪静闺房的书桌上。每天乐此不疲,就是苦了郑浩宇了。皇上和安亲王为雪静挑选的对象,她都不满意。此事也只好作罢,但皇上承诺帮其留意,直到寻到雪静满意的为止。安亲王带雪静返还的前一夜,雪静找到郑浩宇。两人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最后雪静失望而归。皇上摆了酒为安亲王践行,南宫离洛混迹在车队中,随雪静回了边界。
高高的城楼上,郑浩宇与王家敏目送着车队的离开。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生!雪静走了,带着郑浩宇埋藏在心底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