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起穿越种田后我被娇宠了/全家穿越后,哥哥从空间掏出物资——画春
时间:2022-05-09 08:54:32

  姜妧这时候想起来秦时岳了,忙回头找他,“瑾玉?”
  小姑娘满眼的期待,无声地询问,我能收吗我能收吗。
  任姣卿端起茶抿了一口,又笑,“我送给妹妹的,妹妹安心收下就是,不用过问秦公子。”
  “收着吧,多谢任小姐。”秦时岳笑笑。
  姜妧这才欢欢喜喜地答应,“谢谢卿姐姐!”
  “我也是喜欢妧妹妹与我作伴,越来越觉得你我投缘,恨不得是亲生姐妹才好。”任姣卿吩咐了丫鬟雪夏几句,又笑着对姜妧道。
  “我也觉得和卿姐姐在一起说话很舒服,喜欢跟卿姐姐一起玩。”姜妧搂着人贴贴。
  任姣卿看向秦时岳,“以后秦公子去军营,就把妧妹妹放心交给我吧。”
  “不过,我也有一事要秦公子帮忙,家父人到中年了却还是行事鲁莽,他一人在大营里我也担心,还需要秦公子时时提点着他,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
  任姣卿说着严肃起来。
  秦时岳微微颔首,“自然,将军与我私下也有交情,我此番来也要仰仗将军,当然会注意。”
  任姣卿想了想,邀请两人去对面茶楼小坐,也等掌柜的这边忙完。
  到茶楼小间落座后,任姣卿主动询问,“不知道秦公子可否告知,是怎么与家父结识的?”
  她问这个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任广明在边塞嫌少回京,又怎么会和曾经的定南王世子有牵连。
  “我十四岁那年得了一匹好马,在京郊马场驯马的时候险些被烈马踩踏,是你父亲正好在那救了我一命,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秦时岳回忆着开口,“将军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回来的次数也不多,但凡我在,都会请将军喝酒打猎,所以有了这么一点交情。”
  任姣卿恍然,“原来如此,我也曾听父亲提到过世子的事,只是提到之时,世子已经被流放出京,所以偶有提起,也都是感慨怀念为多。”
  “父亲直言世子是爽烈的性情中人,只可惜不在边塞,不能多多结交。”
  秦时岳不知道任广明还这么提过自己,一时无言,后又开口,“多谢将军挂念了,昨日之事已成流水,不必再提,以后我还得靠着将军养家糊口,建功立业。”
  “这些事我不懂,但我知道父亲极为爱才,也很欣赏公子,我也喜欢妧妹妹,所以你们二人还有八殿下大可安心住下,京城的风再猛烈,也刮不到木塔达来。”任姣卿轻声道。
  秦时岳愈发觉得眼前女子聪慧通透,“姑娘不去京城,真是可惜。”
  “还好圣上如今已过了壮年。不然,我怕是也要进宫的。”任姣卿毫不避讳。
  姜妧听不懂这些,只觉得这家茶楼的点心好吃,两人说话间,她一个人把半碟子都吃光了。
  “妧妹妹喜欢?等下我叫人打包了送到府上去,这糕点做来也简单,家里厨子想必也是会做的。哦对了,你们买的下人可仔细挑过?”任姣卿又问道。
  家宅不宁,多从恶仆起。
  问完了任姣卿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秦时岳是从京城出来的人,怎么会不懂这些。
  “姑娘提醒的是,我会注意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姑娘,这城里适合做生意的铺面,大多在哪条街?”秦时岳问起正事。
  在他看来,大凉几年之内是不敢进犯的,即便是几年后新帝登基国内暂时不稳,最多也只是在这小打小闹一番,得些新帝登基的好处,然后就退。
  更值得关心的,有可能爆发战火的,应在西北,和北齐之间。
  所以他觉得布庄的分铺开在这很合适,要一力促成。
  任姣卿想了想,“木塔达城大,做生意多的街也不少,你们下午若是无事,我带你们在城里逛逛吧?”
  “爹爹今晚应在大营忙,我请你们在最好的酒楼吃晚膳,如何?”
  “好!”姜妧一口答应下来。
  她这么高兴,秦时岳自然也不会反对,“那就有劳任小姐了。”
  “没事,雪夏,把这糕点装了给妧妹妹一会吃,春雨,叫首饰铺的伙计等等再准备,等会我们过去。”任姣卿安排好,带着姜妧和秦时岳下楼。
  两位姑娘手拉着手,高大的男人走在一边,倒像是个家丁护院似的。
  “马车在后边跟着,我先带你们在这附近看看,若是卖布的话,这条街可不太好,已经有好几家了。”
  任姣卿温声跟姜妧说着。
  姜妧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应一声。
  好像她听懂了。
 
 
第177章 
  可别嫁给他啊
  一行人走走看看,再坐了马车逛了半个城,秦时岳了解之后,对木塔达也颇为满意。
  确实是民风开放又热情好客,是一个好地方。
  那样,他的芙儿能更自由自在。
  “这半天也累了吧,已经订好了酒席,咱们过去吧?”任姣卿看了看天色。
  “可要着人去请八殿下一起来?”
  秦时岳想着孤单一个人的景煜,“那就有劳了。”
  “无妨。”任姣卿笑笑,“若是爹爹知道我招待不周,是要责怪的。”
  景煜正在家刚睡醒梳洗好,听说有饭吃颠颠地就来了,“哟,好丰盛啊。”
  “怎么,睡了一整天啊。”秦时岳嫌弃地看他。
  景煜捶了捶腰,半真半假地抱怨,“我这胳膊腿你也知道,常年抱病的,折腾这几个月可累坏了。”
  秦时岳轻嘲一声,“你是装病,你四哥是真病,你却连你四哥一半体健都没有,可见你有多虚。”
  八殿下摆摆手不觉得有什么,“吃饭吃饭,饿死了,妧妧,你们下午去哪玩了。”
  景煜年岁其实比秦时岳还要大上几岁,但却半点没沾染上宫里的那些阴鸷,洒脱中二的性子倒是跟姜清平很像,所以姜妧也很喜欢跟他说说笑笑。
  景煜少跟兄弟姐妹们亲近,如今更是把姜妧当成妹子一般看待,几个月的路程两人熟络许多。
  只是秦时岳依旧不许姜妧喊他哥哥。
  怎么都不许。
  “哪里都去了,卿姐姐还送我几身新衣裳呢,可好看啦。”姜妧马上道。
  “哟,那可不错,你就偷着乐吧。”景煜笑着拿筷子吃饭。
  四人虽来自不同的地方,家世也不同,但此刻坐在一起吃饭,倒也像是一家人般自在不受约束。
  景煜偶有和任姣卿视线交错,也都坦然,没什么扭捏避嫌的。
  只是八殿下心里有点担心。
  他一想到之前秦时岳说的要他娶任姣卿,再看对面的女子,忍不住就担心。
  可千万,千万不要嫁给他啊。
  回头得跟秦时岳说说,别私下里跟任将军通这个气。
  他的婚事,得四哥发话他才会娶。
  任姣卿此刻,也是这么想的。
  她知道她的亲事一直是自家爹爹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心病。
  只是她无意婚嫁,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心上人,所以一拖再拖。
  好在这边的女子成亲也不早,十八九岁才成亲的也有。
  她本是不怎么着急的,结果景煜一来,她也担心任广明脑子一热就把她嫁出去。
  等到爹爹再回来,得好好跟爹爹说一下这个事才行。
  两人又对视一眼,而后各怀心思,若无其事地撇开。
  ——
  京城,宸王府。
  主院的院外,站了数位太医和大夫,焦急地等着结果。
  屋里,床铺上,面色苍白五官精致矜贵的男人终于在针灸之下缓缓睁开眼。
  明明是憔悴的病容,那双眼睛在睁开时却锋芒毕现,而后缓缓敛去。
  “殿下醒了,快,快端药来。”太医忙喊。
  一阵手忙脚乱,屋里终于安静下来,院外的太医和大夫们如释重负,各自散开了。
  宸王殿下的病反反复复,这次却是格外猛烈,差点救不回来!
  虽说现在京城局势复杂,但宸王的病也不能忽视。
  “有劳各位太医,孟海,好好送太医们出去。”病榻上的男人声音低弱,仿佛摇曳的烛火,随时都能被一阵清风吹灭。
  “殿下得按时吃药,切勿劳心劳力好好休息,臣明日再来。”为首的院判仔细嘱咐了,这才离开。
  闲杂人等离开,景澜咳嗽着由小厮扶着坐起身,端了一盏清茶漱口,去除口中苦味。
  “殿下,您觉得怎么样?”小厮玉江担心地问。
  景澜表情淡淡地擦了擦嘴角,嗓音嘶哑,“死不了……”
  “小八的回信到了吗。”
  “还没呢,殿下,八皇子到了木塔达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您先好好休养身子吧。”玉江忍不住劝。
  “再说,您不是都加派了人手过去保护,那边远离京城,又没有其他皇子的人手,不必太过挂心。”
  景澜微摇摇头,“他和秦时岳在一起,我就不放心。”
  说着,男人又是一阵咳嗽,咳得那张面如冠玉的脸都涨红起来,脱力般地靠在床头喘着气,眸光寒凉。
  “你下去吧。”
  玉江心里叹口气,起身出去。
  景澜喘匀了气,呼吸平稳下来,看着被床帐分割开来的日光,被迫躺在床上的他,好似也被这盛日阳光抛弃了,遗落在阴影里。
  一副残躯,又有何用。
  残破之躯,难道,还能坐上龙椅,成为那个九五之尊吗。
  这么想着,男人如玉般的面容也染上阴鸷,唇角的浅笑凉薄又嘲讽。
  但,不能,也得能。
  为了母妃和芸嫔娘娘,为了小八,为了他们都能好好地活着,他必须得坐上那个位置。
  男人伸手打开床头暗格,从里边取出几封书信来,慢慢看着。
  即便信上的每个字每句话他都熟记于心,但再拿到手里,也舍不得看快。
  景澜一字一字地看过,眸光不可抑制地柔和下来,“小八,哥哥一定会护着你……”
  ——
  木塔达,姜妧换上了新做的衣裳去找任姣卿玩。
  “姐姐,我来啦。”
  不过半月时间,姜妧已经把将军府当第二个家了,将军府的下人们也都认识了这位秦家的小夫人。
  任姣卿正看书,见人来了笑着招手,“快来让我瞧瞧,果真是好看极了。”
  “转个圈儿我看看。”
  姜妧笑眯眯地提着裙子转了几圈。
  她往常在祁门县的裙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款式,且为了方便在田间地头行走,都不很长,露出绣鞋。
  到了这,姜妧才知原来裙子可以这么华丽好看,可以这样裙裾飞扬如花朵绽放,喜欢得不得了。
  “怎么没戴给你买的红宝石簪子呢,不喜欢?”任姣卿看着姜妧的辫子。
  女孩不好意思地一笑,“我不会戴,小福也不会。”
  小福,是伺候姜妧的丫鬟,说是伺候,也就是陪玩罢了。
  任姣卿笑开,喊人去拿梳子,“我来,过来我这坐。”
  她如今是真的知道了有个小姐妹的好处了。
  这样打扮姜妧,她觉得可有趣儿,恨不得把好看的都买给她。
  若是姜家兄弟在这,一定会说她「母爱泛滥」。
 
 
第178章 
  你四哥定不会饶我
  秦时岳已经和景煜住到军营去了。
  虽然景煜不需要时时刻刻在军营里住着,毕竟他只是个被踢开的皇子,但他耐不住性子,非要跟来。
  “如今这的情况你们大概也都熟悉了,平时就是各种操练,还有帮忙押送粮食和护送商队之类的,八殿下你随便玩,但是时岳小子你得跟我好好地练。”任广明拍着秦时岳道。
  “自然,我来也是有想历练的意思。”秦时岳对此没有异议。
  景煜又开始不服气,“将军这话说的,怎么我就随便玩了,我也能练啊。”
  任广明笑,指了指校场,“那行啊,你俩去比划比划,让我瞅瞅。”
  秦时岳挑挑眉,率先过去了抽出一柄长枪,“来,景煜。”
  八皇子嘿了一声,好胜心上来了,大踏步过去,“来!”
  任广明抱着胳膊在原地看热闹,“别怕受伤,只要不残就行。”
  景煜拿着长枪的手一颤,“不用这么狠吧!时岳咱们友好切磋,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你放心,我要是把你打伤了,你四哥知道一定会狠狠记上一笔账……”秦时岳似笑非笑地转了转手中长枪,“来吧……”
  “我下手一定轻。”
  秦时岳虽然体格并不十分壮硕,但确实是懂拳脚功夫的,并且跟着武师父学过几年功夫。
  毕竟,定南王世子喜欢教训人。
  景煜连十招都没抗住就喊了停,“别别别,行了行了。”
  秦时岳收了枪,墨发玄衣肃立校场,眼神淡然带着一点浅笑,像一柄出鞘的利剑,“这就不行了?”
  “我和你比不了,我打小就体弱。”景煜放了长枪嘴硬道。
  秦时岳轻笑一声,刚要放下,任广明喊住他,“哎等等,我找个人跟你比划比划。”
  将军喊了一个年轻人过来,“他叫周方,跟你差不多年纪,是我这身手不错的小伙子,虽说没打过仗但也是真刀真枪地剿过匪的,时岳你跟他比划两下。”
  秦时岳微一颔首,做了个姿势,“请指教……”
  “指教说不上……”周方爽朗一笑,“随便玩玩,咱们用什么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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