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当清可家的代言人！它家饮料这么难喝！我不当！”
李姐也是没想到祖宗的脾气会在这里发作。
“当初是谁说要独当一面的？是谁要独立出去开公司的？这都不能忍怎么出去赚钱？”
“······”
“而且明天也没有让你给清可家拍广告啊，是让你直播自己的日常生活。人家负责人都没有提什么特殊限定，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好不容易最近大小姐的脾气下去点，她不能让芝芝的坏苗头又上来。
可惜芝芝听完李姐的话更生气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一鱼两吃’吗？一天打两份工？
之前她看到这个词，就觉得人类世界非常可怕，居然还有这么邪恶的词汇。没想到比这词更邪恶的是人心，这些坏人就会迫害无辜小鱼。
不行，她不能被打败。
芝芝直接把李姐电话挂断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李姐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都气笑了：“张原，你明天大清早就去找那个祖宗，盯着她完成直播任务。”
张原表面笑嘻嘻，心里哭唧唧。
天啊，救救无辜群众吧，为什么他要参与这场战争。
第二天大清早，张原含泪到达《乐！》的别墅区。
拜托出来晨练的墨姿雨把微型摄像头交给芝芝。自己怂怂地等在女生别墅楼下。
看见墨姿雨再次下楼，小心翼翼：“怎么样？姿雨老师，芝芝她说什么了吗？”
“没有呀，她直接收下了，还别在了衣服上。现在已经开始直播啦。”
张原：？？？
难道是因为送上去的是零食战友，所以这么好说话？昨天电话里不是不合作的样子吗？
这边导演也是出于心虚，昨晚那么高热度的时候，都没有提前通知粉丝。看芝芝那边开了直播，才在官博上转了链接。
【嗯，这是什么东东？一直在拍房间连动都不动？摄像扣钱哦。】
【动了，你没感觉到镜头有轻微的起伏吗？】
【姐妹们，看下直播间的标题‘人气第一老师的第一视角直播福利’】
【······所以这是姚芝芝在直播？这个可疑的起伏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吧。】
【自信点，就是在睡。】
这时，镜头开始晃动。
【哦哦，要起床了嘛】
然后镜头里的房间风景换了个方向，从阳光刺眼的窗子变成了室友空荡荡的床。
【芝芝：我只是换了个方向睡觉啦，你们这些弹幕不要想太多。】
【看看这太阳啊，妹妹。你的室友都走啦。】
【所以她才换了个方向睡嘛，眼不见太阳心不烦。哈哈哈看来今天直播是你们小鱼干的独家福利了，你们继续蹲，我溜了】
发现这次直播的本质，直播间在线人数哗啦啦地掉。
毕竟姚芝芝也不是人民币，除了真爱粉，谁也没闲到看她睡觉，自己还在上班摸鱼呢，也要找条有趣的鱼摸啊。
易乙安慰自己，这些留下来的热度都是白赚的，毕竟今天本来没直播的嘛。
一阵让人心悸的闹铃声响起，直播的视角转到床头柜，一个四四方方简单数字钟，正好显示的9:00。一双白嫩的手出现在视角前，无情拍灭了闹铃，也拍灭了小鱼干们的希望。
【妈呀，妹妹不会直播睡一天觉吧。】
【那啥，我也溜了。如果是侧拍芝芝的睡颜我可能还蛮想看的，就像我一边工作，然后自家猫猫在旁边呼呼大睡一样，我可能还会更有动力。
但是这个第一视角，我连妹妹的脸都看不到啊。我选择之后看录播，这样可以调进度条，剩下的勇士们加油。】
这下子，直播间的人数又少了1/3，剩下的都是忠诚的真爱粉了。
【妹妹一定会起床的，大家坚持住，就快了，相信我。】
果然镜头晃荡起来。整个直播的视角都变高了，很明显是某条咸鱼起床了。换衣服的镜头直接黑掉，下次亮起来的时候芝芝已经站在镜子面前刷牙了。
她一身白色樱花小短裙，肤色凝白，脸上还能依稀看到小绒毛，半颗毛孔都看不见，像新鲜的水蜜桃。而她今天胸口正好别着一个水蜜桃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