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际当守财奴——乌和
时间:2022-05-15 06:43:49

  当然,重点更重要。

  他来这里是告状控诉的,那恒邛呢?

  罗以不傻,话都已经说到了这地步上,也就意味着恒邛刚刚站在门口肯定是听见了会议室里头的那些话了,而且对方还是报以着同样目的前来,他脸色变了又变,一阵青一阵白,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五彩斑斓的可谓精彩。

  罗以咬了咬牙跟,也跟着压沉声音,“行啊,那你就看校长到底会站在谁那一边。”

  他站直脚后跟,手腕关节还紧紧按在手里的资料上。

  但的确是有足够的底气叫他有恃无恐。

  不管怎么说他都担着一个一军教官的身份,哪怕就算是和学生起争执,但校长或多或少也得看在教官的身份上偏颇他这一方。

  只不过是学生不懂事,他作为教官生气动怒了一点而已。

  恒邛像是猜出他现在的心思一样,颇有些玩味按了按手指关节。

  想着校长会站在谁那一边吗?

  看起来这位暂时的接替教官是还没清楚她的身份啊?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这句话来。

  如果今天是普通的学生站在这里,可能的确会叫大部分人选择去安抚教官然后责罚院系学生,但恒邛此时的身份经过阵营赛那一场已经不仅仅是普通学生了。

  积分榜第一,星网上过不知道多少个热搜的自带话题人物,就算是这个一军她读不了,相信退学转去二军和联盟军校,愿意接收的军校大有人在。

  想到这,恒邛微微侧目。

  她站在对面,两个人之间就隔着一个肩膀的距离,对过去礼节性点点头,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能够直直的看进人心底,将他剖析拆解的所剩无几。

  罗以反射性就想拧眉。

  恒邛动作兴致缺缺的翻页,又将那张页码合上去,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那就祝教官好运了。”

  罗以攥紧身侧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这句话里有更多其他意思。

  在他几乎要压抑不住想要把问话脱口而出时,校长却先一步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行了,在这里叨叨半天也没见你们叨叨出些个什么来。”他阴阳怪气,翻开一页资料按着笔,“都说说一个个找我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吧。”

  恒邛拉了椅子坐下,慢悠悠的吹了口杯子上茶叶的浮末,态度格外不上心,坦然道:“还能做什么,来这当然是找您告状来了啊。”

  她长发被扎起,凌乱的散在肩膀和耳后的位置,向后靠了靠又把身子仰前。

  懒洋洋的,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么茶叶里劳什子的苦味。

  校长看着她挑了挑眉,打马虎眼,“告状?告的什么状总得说来听听吧?”

  恒邛搭着的手指一顿,眯了眯眼睛。

  老头这精明的样要是真能够不知道她这会来为了什么事就怪。

  但现在显然是想要等着她说道一二了。

  恒邛倒没什么唯恐不及了,视线余光瞥了一眼侧边还站着身边阴沉着一张脸死死咬牙的接替教官。

  嗯,据说叫做罗以。

  她清瘦的背脊骨被短袖罩着,勾勒出腰腹和肋骨的雏形,眼睫低了些许,手里还捏着茶杯。

  恒邛抽空还分心去研究了一下这个被专门摆在校长会客室的杯子,就一不锈钢白瓷杯子,边缘口一圈黑,上面还画了个标志,是联盟对外的统一标志,上书一句“联盟共和国万岁”。

  新奇。

  她收回手,跟着抬起眼解释,“要告的状倒也没什么,就是一件小事而已。非要说的话就是大家和教官起了些冲突。”

  “这事呢,说小也小,说大了也大。主要是我的同学们也不想起这个争执,但教官一直揪着问题不放还要升级事态——”她没往下说,留白了一段,还又从容的看了罗以一眼。

  恒邛扯了扯唇角,按着杯子慢悠悠又喝了一口。

  面上话是这么说,但任谁这么粗略一听都能明白她与罗以不是那么一回事。

  罗以有些压不住气。

  起身就想多说些什么,“这事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从头到尾下来好像还没说个具体是什么事吧。”

  恒邛发现坐着是舒服,就是看人不方便。于是只能放了手里杯子,站起身拧紧眉心来同他对峙。

  两人之间分明该说的还没扯明白,但就是这么单单站在那里隔着桌子一对头,却像是火星对火星,就等着那一根燃线被谁来再加一把火给点炸。

  校长不自觉的坐起身,清了清喉咙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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