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快穿]——残叶莫愁红
时间:2022-05-17 16:03:59

  山羊胡叫了一次发牌,发的牌为五,五六七一共十八点。

  姜文杰直接PASS,只拿八和十两张牌,点数和山羊胡一样,十八点。

  丁烟则叫了四次发牌,来的牌分别是二、八、AJ,加上原有的三跟五一共二十九点,牌张爆掉。

  邵明两张牌则为Q,一张K一张Q,一共二十点,邵明的点数最大,赢得三枚绿码。

  丁烟抱怨道,“哎呀,怎么运气这么不好,爆掉了。”

  山羊胡心中挠挠地,暗道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自己刚才的几枚红码难道真是因为运势不佳才输掉的?那凹凸面的骰子,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邵明笑,“第一次玩难免有侥幸心理,二十一点并不是碰运气撞二十一点整,而是和各个玩家之间的博弈。”

  “咳,多来几盘你就懂了。”姜文杰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再来。”

  邵明将已经发出的牌堆在一边,“既然徐小姐还不太懂规则,那这一局还是压小一些的筹码,如何?”

  “当然乐意至极。”那五枚红码本就不该是她的,邵明是想从她手上把筹码拿回去吧。

  四人又都分别压了一枚绿码。

  姜文杰拿到了两张一样的四,他选择加码分牌,相当于一人控制两位闲家。

  这一局山羊胡拿牌二十点,姜文杰两幅牌一幅二十点一幅十八点,丁烟十六点,邵明则有一张花牌一张三,因为牌点小于十七必须拿牌,他又拿到一张花牌,点数爆掉。

  庄家爆牌,闲家获胜,姜文杰两手牌,获得两份筹码。

  丁烟突然笑道,“原来这跟斗地主挺像的呀。”

  邵明挑眉,“何解?”

  “庄家便是地主呗,庄家若是爆点,闲家则胜。”

  山羊胡白了丁烟一眼,“非也,非也这可和斗地主不一样,一局二十一点,庄家可以赢一些闲家的同时输给一些闲家,只不过这两局刚好呈全输全赢的场面罢了。”

  “是吗?”丁烟撅了撅嘴。

  山羊胡嗤笑,“既然如此,规则算是讲的清清楚楚了,我们加大筹码罢,不然与楼下的赌局有什么区别。”

  邵明嘴上不置可否,但却压了一枚黄码。

  这一局依然是庄家爆掉,闲家均为接近十七八点。

  很快,邵明用完了手中的牌张,四人均各有输赢,赢面最大的是姜文杰,赢了两枚黄码。

  邵明坐庄结束,轮到山羊胡坐庄。

  只见山羊胡也拿了一副新牌,手法绚丽,又是花切又是拉牌,来回折腾了三五分钟。丁烟见覃彧盯着他洗牌的手目不转睛,便也眯着眼看了会儿。

  他来的生猛,第一局便压了一枚橙码,其余三人也跟着压一枚橙码。

  山羊胡一明一暗,明牌为花牌q

  姜文杰两张牌分别为八与九,共十七点,便没有再叫牌。

  丁烟两张牌均为七,她学着姜文杰分牌,加注,然后又分别要了两次牌,两墩牌依次为七、二与一张花牌J,七、四与一张八。

  邵明则是一张花牌J和一张二,他选择再要牌,结果发给他一张花牌K,二十二点,爆掉。

  山羊胡掀开暗牌,暗牌为草花A,可做十一点,他正好二十一点。

  庄家胜所有闲家,丁烟输掉两墩牌。

  山羊胡在伸手去收丁烟筹码之时故意用指腹摩擦过她的手背,丁烟抬头便见他漏出的几颗黄牙,不由地一阵恶心。

  覃彧在桌下捏着她方才被山羊胡摸过的手背狠狠来回摩擦两下,丁烟低头一看,便见一道明显的红印。

  山羊胡再次发牌,这次他一口气投注下了五枚橙码,手中牌为一张暗牌一张二。

  姜文杰手中一张九、一张花牌,十九点,便没再要牌。

  丁烟手中一张八、一张花牌,十八点。

  她看了山羊胡好一会儿,众人都以为她还想要牌的时候,她选择了PASS

  邵明手中则是一张五,一张七,他再要了一张,结果为方片十,一共二十二点,与上一局一样,爆掉。

  山羊胡则是一张八、一张二,再要牌得到一张花牌,一共二十点。

  依旧庄家胜出。

  山羊胡面上不动声色,捋了捋胡子,收了所有人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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