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快穿]——残叶莫愁红
时间:2022-05-17 16:03:59

  眨巴眨巴双眼,丁烟歪着头,贴在覃彧肩上,仰面看他,装出一幅懵懂样,“答应什么话?”

  天台与主屋相连,覃彧挥袖拨开竹门,引入阵街外的凉风。

  丁烟被吹得一激灵,虽说不冷,却又醒了几分酒意,嘴上道,“继续便继续,免得你笑我言而无信。”她朝牡丹勾了勾手指,“说罢,这酒还能怎么喝。”

  红馆侍酒只讲三杯,三杯后二人得了亲密,便是床榻上的花样。牡丹一细想,自己莫非还得在这儿做个观众不成?姐妹人人都道这灵石好赚,修行不易,依她看来,二者都累身累心。

  她有些郁闷,索性将手中还端着的酒一饮而尽,“小娘子,第三杯酒先需你喝,待那酒水到了嘴中,再哺给大人。”

  丁烟也隐约猜到如此,她缓缓直起身子,伸手取了叶托上的玉壶。只当是占了他的便宜,她稍稍仰头,眼一闭,双唇张开一条缝儿,举着壶往嘴中倾倒。

  牡丹看得哑然,还以为这个女修会倒一小杯入嘴,未想她这般洒脱,直接举壶畅饮,要知道这玉壶不似凡间容器,少说也能纳十坛酒水。

  这酒不如羽台上的辣口,却有股浓厚的味儿,香得过分。好一会儿,直到那酒水从嘴角满溢滚落,丁烟才将双唇合拢。

  覃彧见她双颊微鼓,眸间直直盯着他不放,嘟着唇朝自己缓缓靠近。他侧了侧身,将牡丹挡在身后,一把勾住她的纤腰主动俯身而上。

  牡丹跪坐在远处,只知那二人叠在一处,却被挡了个严实。起先她还以为这二人是想找人在一旁看着,图些刺激,原来她连看看都没份吗?

  手中瓷盏的酒水已被饮尽,牡丹第一次恨自己海量,若是醉了,定不会如此郁闷。

  丁烟也不好受,她含了那么多酒,多半想报复一下覃彧,却没想到嘴中酒水一多,吐纳也变得十分困难,每每想换口气,便饮下不少酒液。

  二人嘴贴着嘴,覃彧却紧咬着牙关,若是他不主动,酒水只能撒满自己一身。丁烟也不知在这当口喝了多少,急着捏了捏他的下巴,覃彧这才长驱直入,将她口中的玉液琼浆引到自己嘴里。

  “唔—”

  牡丹听着那女修吟哦的声儿,即使她只穿了件里衫,也一阵燥热,心中只道这二人讨厌,长的这般出色,好歹给自己多看一眼吧。白瞎了她特地换的这身衣裳,只得自己欣赏。

  也不知她在一旁被晾了多久,面前的二人在缓缓有了动静。

  女修显然醉的厉害,跌跌撞撞从男修怀中支起身子,朝她踉踉跄跄地扑来。一股浓郁的酒味儿,不似她之前侍奉过的男修,倒还真是一股酒香,清冷的酒香。

  牡丹见她连站都有些不稳,眼见着要被衣角绊倒,只得敞开双手,往前迎了两步。

  ......

  本以为会将那女修抱个满怀,却看她在一人之外勾着身子,腰身被一只手掐着。

  唔,比自己的细些。呸呸,与自己差不了太多,牡丹又一次仔细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在心中念道。

  “你们...”丁烟的舌头似是打了结,一时说不清话,她记得嘴里的酒她也喝了小半。饮光后,两人又亲了许久,这会儿正是酒上劲之时。

  “我们?”牡丹下意识朝身后瞅了瞅,这屋中的随侍只有她一人而已。

  “对...”丁烟长长吁出一口酒气,“你们是不是...

  她朝牡丹说又说不利索,半晌自言自语道,“叫什么来着?”

  牡丹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现在要再添一名随侍吧?她还以为能赚两人份的灵石。

  “对了,胡芳玲!就...就是这个、这个名字”丁烟实在晕不过,晃了晃脑袋,却愈发糊涂,脑中一片浆糊。

  她转身往覃彧怀中猛地一扑,用手掐着覃彧的一缕头发,“得告诉胡芳玲,她儿子不见了,丈夫也没了...告诉她,我也安心些。”说着,便往覃彧胸口一倒,再看过去,已经醉倒睡熟了。

  除了丁烟,覃彧还真未见过如此爱睡觉的修士,而且沾不得酒。谅她可爱,覃彧将她整个侧身抱起,“告诉胡芳玲,她儿子被埋在草屋的土里。”

  牡丹见她身前凭空凝出个储物袋,又听那男人道,“剩下的便是赏你的。”

  这是不再点人了?松了口气,牡丹伸手捧起身前的储物袋,探知数目。

  唔...五百个极品灵石?

  牡丹还未来得及惊讶,抬头一看,面前只余那叶托上的玉壶和两只瓷盏。

  她一路奔到天台,一把拨开花藤栅栏,朝街上两边望去。整个西直门大街上,修士们摩肩接踵,放眼望去,却没有那对男女的踪影。

  ***·***

  火烧火燎的热。

  喉头与眉心处一阵焦躁,丁烟想要杯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眼上就跟糊了胶水一般,怎么也睁不开来。

  舌根处干哑难耐,就连咳嗽都十分困难。直到唇间被送入一泓略带酸涩味儿的水,即使味道不好,也是久旱逢甘霖,珍贵的紧。

  “你这种贪睡的修士当真少见。”

  也不知是谁在她耳边絮叨着,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痒得紧,她顺势一把将双耳捂住,往身侧胡乱地拍着,“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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