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何弦挑了挑眉：“还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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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假期结束，还没正式开学，但是刘京的课题组已经恢复正常工作状态，研究生也陆续回到学校。每周二下午的研究生汇报会也恢复正常。
秦何弦旁听完会议，被王薛琳叫过去。
“师姐，有什么事吗？”
王薛琳笑着问她：“下次的汇报会你要不要也做个分享？我看你之前在邮件组里交流，应该是开始读论文了。”
秦何弦想了想，道：“能排在下下周吗？我下周正好要请假，家里有点事。”
“当然可以！”王薛琳于是在电脑上记录下来。
她羡慕地看向秦何弦：“你真的好厉害啊，之前是学经济的，没有物理基础，但是一个学期就补上来这么多。我听说你下学期还选修了不少物理数学的基础课，是打算修双学位吗？”
秦何弦道：“暂时还没想这么远，就是觉得课程有兴趣，先学着。”
“加油！”王薛琳做了个动作，挂在腰间的香囊晃了晃，飘出几缕安神香的清新气息。
秦何弦和王薛琳聊完，又去找刘京。
她假期刚刚读完好几本书，里面遇到不少问题，所以来请教。
刘京看着她带来的几本书，包括《量子力学》、《宇宙学基本原理》、《电动力学》等等，惊讶道：“你都学到这了？这么快？”
他心里知道秦何弦应该是修真者，学习速度理解能力记忆力都会比一般人强。
可其他练气一级的修真者他也见过，比如道盟的人，比如邓组长，还有一位小组里的科学家。但他们的学习速度也不如秦何弦快。
她这速度真的是练气一层吗？
秦何弦不知道刘京心里想的，解释道：“可能我记忆力比较好吧，而且越学越有兴趣。”
刘京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而是耐心解答了她的几个问题，比如测不准原理、狭缝干涉实验等。后来两人又交流了一下洛伦兹变换和时空连续性的概念。有些问题的回答刘京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又或者说现在在研究界还有争议。他于是推荐了一些论文给秦何弦看。
“刘老师，您觉得我接下来该看什么呢？”秦何弦问。
刘京：“这要看你对什么方向感兴趣，将来想研究什么。”
秦何弦道：“时空，能量，比如暗能量。还有虫洞穿越也很有趣。”
这时若换了另一个老师，恐怕会对她的说法感到惊讶，然后告诉她这些当然可以研究，但是如果她期望能找到时空旅行或者穿越的方法，就会非常失望。
但是刘京不会。
虽然他并不认为真的存在穿越和时空旅行，但是作为一个知道修真者存在的人，他很清楚这世界上已经存在但还不为大众所知，甚至不为科学家所知的事还有很多。
“这样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学习一些高能物理、近现代数学相关的知识。”刘京看到秦何弦惊讶的眼神，笑道，“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要学数学？你上高数课的时候可能听老师说过，现在数学，尤其是近现代数学理论研究方面比物理学应用的需求超前太多，很多理论知识暂时找不到应用的地方，已经近似是天才的游戏。对吧？”
秦何弦点点头。
她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要学数学。
她想研究灵气和修真，研究天蛊，研究自己穿越的真相，但是并不想去推导公式。
“数学是推演这个世界最精密的工具。也许你能通过无数次的实验和事实，证明一件事，就比如多少年前的天文学家第谷将望远镜指向天空，记录着行星的位置。但是，直到他数学极佳的学生，也就是开普勒出现，才从这些资料中总结出了行星运动的规律，告诉世人行星确实围绕太阳公转，公转轨道是椭圆形。而之后，更是有伟大的数学家牛顿，用先进的微积分思想，从数学上证明了这一点。”
秦何弦听了若有所思。
“何弦，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天体物理方向的研究。如果你愿意的话，欢迎考我的研究生。”刘京道。他说这番话不是因为秦何弦修真者的身份，不是他有接触她的任务，而是真的觉得秦何弦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谢谢刘老师，我会考虑的。”秦何弦笑了笑，“对了刘老师，再下周就开学了，我打算下周出去旅游一圈，提前给您请假。”
刘京好奇：“打算去哪？”
“江西，三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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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邱罗惊讶，“她说她下周要去三清山？”
刘京点头：“对，怎么了？”
邱罗找到一份文件打开：“下周全国道教学会年会在三清山举办，之前还给咱们小组发过邀请。没记错的话这次主办方之一就是明净派，卢元道长也会出席。”
刘京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巧？不会出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