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世子..殿下她..情况不太好,怕是无法出来照顾宋小姐..”春花委屈的说道。
赵贺瞳连忙回过头,担忧的问道:“情况不好?她怎么了?”
“这..一时不清楚,殿下那我一会儿便去照顾,您还是带着宋小姐先进房间整理一下吧。”说完发现手里居然还拿着衣服,放到赵贺瞳的手上便跑走了。
昭阳的脑袋一片混沌,只凭感觉抓着身边的人。赵星昂并不敢看她,只是紧紧地抱住她。
“大公子,水..水准备好了,您出去吧,我来照顾殿下。”春花指挥下人将浴桶放在了挡帘的后面。
赵星昂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将昭阳交给了春花,往门外走去。
忽的,听见春花惊呼。砰,身体落地的声音。
赵星昂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腿,走了回来同春花说道:“你出去,我来照顾她。”
春花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犹豫着,赵星昂又说道:“我便是十一,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便抱起女子走向浴桶,那水冰凉得很。他不忍心,只得抱着她一起坐进浴桶,他知道春药无药可解,要么挺过去,要么就是同房。
他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们应该在世人的祝福下大婚,然后共饮合卺酒后洞房花烛夜。他怕,怕昭阳清醒后会埋怨自己,不是君子所为。
他按住昭阳的肩膀,漆黑的眼眸看着她郑重地说道:“我心悦你。”
寿宴接近尾声,赵梁溪突然惊呼出声,佯装惊讶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确实听见公主殿下跟一个男人在偏房私会,你可知道,若是你说谎,可是砍头的大罪!”
本有些嘈杂的宫殿一时安静下来,皇上看向崔公公。崔公公朝赵梁溪所在的位置,问道:“何事喧哗?”
赵梁溪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跪在地上颤抖着说:“臣女..臣女不敢说。”
皇上今日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说道:“准你无罪,速速回话。”
“是..是臣女的贴心丫鬟,去给臣女取外衣时,看见..看见公主殿下与一个..男人在偏房..偏房..私会。”她的头垂的极低,像是怕皇上听了后便一声令下把她拉下去砍了。
“你可知污蔑公主是何罪?”
“臣女不敢,只是这丫鬟在臣女身边多年,最是老实的,不敢说谎,还望皇上明察!”
皇上沉默不语,大殿上鸦雀无声。
崔公公看向皇上正焦躁的敲着桌子,上前一步问道:“不若老奴去看看,也免得让人如此污蔑了殿下。”
“便由你去吧,再带些侍卫和那赵梁溪,给朕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回来禀报。”
“是,奴才遵旨。”
夜色下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向皇极殿的偏房,还未走近便听见似有若无的低声呜咽。赵梁溪笑如鬼魅,昭阳啊昭阳,公主殿下,我看你这次怎么逃掉!
侍卫一把推开门,崔公公忙往内室走去,崔公公有些不敢往前走去。
赵梁溪可不允许昭阳就这样逃过一劫,冲上前去喊道:“你这贼子,胆敢如此欺负殿下,是活的不耐..”床幔被她拉开,却不是她想看见的人,她呆愣的杵在那里。
崔公公一看不是公主心里的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忙叫人扯走赵梁溪,这世家小姐怎么回事儿。
“来人!速速拖下来!什么人都敢冒充咱们公主殿下!真是晦气!”
赵梁溪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般,往后连退几步喃喃道:“怎么,怎么会是宋晗..”
崔公公甩起拂尘说道:“走吧,大小姐,该跟咱家回去复命了,皇上可还等着呢。哼!”
侍卫拖着面如死灰的两人走进殿中,崔公公道:“启禀皇上,那偏房确实有人私会,却不想是咱们宋大将军府上的宋晗宋小姐和张大人府上的张浩霖公子!”
皇帝像是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杯子奋力的摔在地上,怒声道:“赵梁溪,这就是你那老实的丫鬟看见的昭阳!”
宋大将军,庆王连忙从席位站出来跪在地上,恳请皇上息怒。
赵梁溪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完了,这回她彻底完了。
赵子墨神色不明的看着地上那衣衫不整的他的未婚妻,嘲讽般笑出了声。
“赵梁溪污蔑皇家公主,择日起送入寂照庵削发为尼,日日为公主祈福,永生不得归京。”
“那瞎眼的丫鬟拖下去乱棍打死,把舌头拔了。”
“宋晗与人未婚私通罪大恶极,杖责三十大板送到教坊司去!”
“张浩霖断了子孙根,杖责一百送到辛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