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侯爷的美娇娘(重生)——夜半栖蝉
时间:2022-05-23 08:00:26

  这个沐云霁当真是歹毒,当初念在她是江屿州的表妹,自己没有过度惩罚她,可惜自己的纵容没有让她收敛,反而助长了她的气焰,让她做事越发不择手段,她将他的侯府当成什么了,不仅带着一帮奴仆在侯府绑人,还让夏辞给他珍视之人下药。

  简直可恶至极。

  此刻,他连杀了沐云霁的心都有了,沐家,这么多年来过的太顺遂了,顺遂到了让她们都忘了她家如今的富贵日子,是靠谁才得到的。

  江屿寒浑身透着寒霜寒的气息,让齐太医神色一凛,齐太医还以为江屿寒要对他动怒,心中惴惴不安,好在江屿寒并没有为难他,只是道:“本侯知道了,你去三姑娘的院里给她请个脉,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吐露。”齐太医莫名来府上,到时候必然让人起疑,江舒韵是最好的借口。

  齐太医打了个哆嗦,他在太医院待了三十年,之所以屹立不倒,全是因为嘴巴紧,他拱手道:“江侯放心,老夫今日来是给三姑娘看诊的。”

  竹帘一阵轻晃后恢复平静,江屿寒大手一挥,将玄色纱帐撩起来挂在银钩上。

  他坐在床边上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在睡梦中,娇嫩的红唇委屈的抿着,眼角还带着泪痕。

  江屿寒抬手轻轻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看着昏迷中的她,江屿寒坐在床边上,内心在进行天人交战。

  这一生他从未怕过什么事情,唯独面对她时,却总是多了几分犹豫。

  顾星滢晕厥过去后,又很快便苏醒过来,她又倒向他。

  他压着浓眉,幽沉的眸子中翻涌着汹涌的墨浪,疯狂的贪念明明白白的显露出来,不断的冲击着他薄弱的理智,他额角青筋狰狞的凸起,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晃动,“你可知,我是江屿寒,不是江屿州,你清醒点!”

  “顾星滢,你醒醒,你若是真的和本侯在一起,就没有回头路了。”

  “本侯一辈子都会缠着你不放。”

  “本侯可没江屿州那般会哄女孩子,旁的女子都怕本侯,本侯只要冷着脸,那些女子就不敢靠近,偏偏你不知死活,你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远远的躲开本侯,本侯错了一辈子,不想再错一辈子。”

  “你清醒一下。”

  他近乎歇斯底里的想要喊醒她。

  他说什么,顾星滢根本听不进去,身体被他这样用力晃动,脑袋也跟着疼的不行,听到“江屿寒”三个字,便低声“嘤嘤” 哭道:“侯爷……救救我……”

  每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她出自本能的想向他求助。

  她知道是他,江屿寒内心的迟疑瞬间被狂喜所取代,黑沉的双眸里涌出明亮的光。

  之前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乌有,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想好了一切,若他们之间有了肌肤之亲,他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不让她名声受损,护她周全,只要她愿意。

  他会娶她为妻子,这辈子都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不再拒绝她,拂落纱帐。

  外头却是另一番景象,且说江离扛着夏辞去了放翠阁,侯爷吩咐过了,让夏辞也尝尝这药的味道,放翠阁二楼的房间有七八间,外观和里头的陈设都是一样的,江离随便找了间房将夏辞丢进去,从夏辞身上搜到药后,便将药倒入茶水中,给夏辞灌了一杯。

  江离也不可能找个男人来对夏辞做什么,打算让夏辞自生自灭,被药物折磨死。

  做好这一切后,江离将门关好,可他忘记了,适才就是将江屿州放在这间房里休息,只是床帐垂落,遮住了人影,他没有看见。

  驻春园内,沐云霁迟迟没等到夏辞回来,心里着急起来,也不知道这事情成还是没成。

  就在这时,一个粗使婆子在外头张望,沐云霁认出那人的脸,赶紧抽身出去,到了跟前,那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大姑娘,不好了,那顾氏跑了,夏辞也不见了。”

  沐云霁脸色一白,她瞪大眼睛问道:“不是让你们顶着顾氏么,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柔弱的女子都看不住!”

  婆子低声叫屈道:“奴婢们在外头,哪里知道那顾氏居然将葛荣保给打晕了,自己从窗口逃出去了,一转眼就没了踪迹,也不知她吃没吃那药。”

  沐云霁心知要坏事了,她让婆子赶紧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她,回到宴席上她想找亲娘商量一下,却见亲娘被老夫人拉着,正在说话,沐云霁不好上前去,怕引起老夫人的怀疑,只好独自去打听。

  江屿州昏睡了一阵后便醒来了,他还有些头晕,喝了许多酒,此时感觉嗓子干的冒烟,他想喝水,叫了声:“禄福。”没人答应,他眸光一瞥,看到桌上有茶,他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边,见茶杯还是满的,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喝过的,顺手就拿起来,仰头喝下去。

  一杯还不够,他又倒了一杯,一连喝了几杯才缓解渴意,他还惦记着宴会还没散,想要去招待客人,站起身便往外走。

  须臾,江屿州感觉身体很不正常,连带着醉意都退了几分,他的人也稍稍清醒了些。

  体内的热意不断攀升,让他意识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屿州十五岁时,老夫人便给他安排了通房丫头,他早知人事,平日和几个风流才子花街柳巷也去过,他知道中了药便是这种滋味。

  怎么会这样?那药是哪里来的?他目光四顾,落在那一杯水上,一定是水有问题。

  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平日里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不知道谁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坏他的名声,毁了他的前途么?

  他脑海里一阵刺痛,他晃了两下脑袋,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宴席,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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