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围过来,刘婆子的叫嚷声像是打了鸡血样,更加尖锐刺耳。
“小贱人,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旁边的刘大牛媳妇,也是一副尖酸刻薄样,双手掐腰的骂骂咧咧,“对,赔我相公,我相公被你打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们说吧怎么赔?”
夏云柳算是明了这几人是什么目的了,原来是来要钱的。
仝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皱眉不耐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欺负媳妇,刘大牛。”江钧城一边眼神戒备狠狠盯着刘婆子,一边回仝贵。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响,大多半都是来看笑话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说是那傻子打伤了刘大牛,小寡妇去勾引刘大牛正好被傻子撞见了。”
徐氏看着这幅热闹,在旁边冷嘲热讽,“这个夏云柳就是个不知检点的,说不定早就和刘大牛勾搭在一起了呢。”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婆子,在旁边煽风点火。
“把人给打伤了,这可得赔钱啊。”
“对,不能放过这个小贱人,让她赔银子。”
夏云柳冷漠的眼神朝着众人扫过去,最后落在了刘婆子身上。她拉住江钧城的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刘婆子,看来是你儿子没和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没说清楚,我儿子说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个小贱人勾引我儿子不成就把我儿子给打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不走了。”
“哎呦,我可怜的儿子哟,你这个贱人赔我儿子。”
刘婆子一声比一声高,震的夏云柳耳朵发麻。她淡漠冰冷的眼神瞧着刘婆子,讥讽一笑,直言道:“看来是我方才下手太轻了,竟让那个畜生还有力气说话。”
见夏云柳这么嚣张,更是气急的跳脚。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小贱人竟然这么嚣张,真是没有天理了呀。”
“哎呦,我可怜的儿哦......”
夏云柳被扰的一阵头疼,眼神更冷了些,拉住了躁动了江钧城,声音冷冷道:“没天理?那咱们不如让里正来评评理。”
“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他在废院子欺负小姑娘,正好被我撞见。你儿子这是罪有应得。”
夏云柳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赔钱?我还没找你们刘家算账呢?”
“你勾结徐氏想要毒害我,你儿子又意图玷污我和村里的小姑娘,这一件件事告到官老爷那里,哪一件都足以要了你的老命。”
刘婆子被吓了一个哆嗦,刘大牛媳妇满口狡辩,“你个小贱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婆婆什么时候要害你了?你勾引男人你还有理了?”
村子里的人,不知道是谁把里正给喊了过来。
里正看见围在仝贵家的人,顿时一阵头疼,挤开人群走进院里。
见到瘫坐在地上的刘婆子,里正皱眉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夏云柳不等其他人开口,就三言两语将事情跟里正讲了一遍。听得里正是连连皱眉。
一听夏云柳这话,刘婆子就急的跳了起来。
“里正,不能听这小贱人的话呀,明明就是她勾引我儿子。还把我儿子打成重伤,里正你可要为老婆子我做主啊。”
围观的婆子妇人们,也一个个的等着里正发难夏云柳,等着看笑话。
就在这时听见里真沉沉一咳,面色阴沉的开口,“行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刚才人家都告到我家里去了,人家姑娘被你家儿子欺负,正好就是夏氏救的人。”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很意外。但是最意外的还是刘婆子一家。
刘婆子满脸的不敢想象,她儿子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可能?里正,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既然刘婆子你觉得有什么误会,那咱们就官府见吧。我不怕麻烦。”夏云柳的声音清脆。
里正也不想管着破事,也顺着夏云柳的话道:“那就去官府吧。”
徐氏听到这话,害怕牵着到自己,连忙脚底抹油溜了。
刘婆子和刘大牛媳妇闻声丧胆,两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刘婆子僵硬的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