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
她真的不应该主动的!
“乖乖,是你自己招惹的。”容砚止心疼的亲了亲她满是汗的额头,她难受他也难受,但又忍不住想给她更多。
“我会不会死?”谢婉特别想要一颗后悔药。
“不会。”容砚止被她逗笑,只得更温柔好让她接受他。
院子里。
寒冬和腊月听着房间里的声音,两人的脸羞的通红,王妃的叫喊声把她们吓坏了。
两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原来主子和王妃现在才洞房。
难怪成亲那晚,她们就说房间里怎么那么安静!
主子真的好能忍!
王妃那么大一个娇美人,他竟然没碰!
暗处的龙一龙二,你看我,我看你,两人都在为王妃捏一把汗。
主子太凶残了!
王妃都已经求饶,他还在欺负她!
这一夜。
房间里的动静没停。
院子里寒冬腊月龙一龙二他们实在听不下去,一个个赶紧的开溜。
……
翌日。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谢婉用被子紧紧缠着自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警惕防备的看着容砚止,她现在全身痛死了,到处都痛。
说好的忍呢。说好的轻呢。说好的不弄痛她呢。
结果她差点被弄死掉,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她灵魂似出窍,真担心自己直接穿回了华夏。
“夫人,让我看看,我帮你抹药。”容砚止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瓶。
“药放下,你走。”谢婉凶巴巴的说。
她才不给他看,全身到处都青青紫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容砚止有点心虚,有些窘迫的咳嗽了下,眸光温柔缱绻的盯着她,随即强势的连人连被子抱到怀里。
“乖乖,昨晚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也不会后悔昨晚对你做的事。因为太激动才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容砚止轻声哄道。
谢婉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有前世的事,她可真要信了他的鬼话。
以前他还不是说快了,要结束了,结果她还是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再做。”容砚止非常坦荡的保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会儿他何尝不心疼她。
她眼睛里的眼泪,他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硬生生的没掉眼泪。因为她愿意将自己完整的彻底的交给他。
谢婉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哼唧道:“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下次我就大哭。”
“呃……”容砚止。
但想到把小祖宗哄好后,他松了口气。
昨晚他何尝不是哄了一整晚。
片刻过后。
谢婉满脸通红,虽然两人完整的属于了对方,但让容砚止给她抹药,她还是控制不住羞耻。
“你好好休息,今天我在家里陪你。”容砚止放下药瓶。
“你去处理事情吧,我要睡觉。”谢婉说完用被子蒙住自己,脸颊滚烫的似要着火,这会儿她是困死了。
昨晚她根本没怎么睡。
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死过去。
容砚止替她将被子拉下,低头在她额头温柔一吻,“你好好睡,我晚点再过来。”
他知道她害羞,不再让她为难。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谢婉重重呼了口气,努力闭上眼睛让自己赶紧睡过去。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是昨晚的种种。
他们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想着想着,谢婉睡了过去。
容砚止并没有出王府,他一直在院子里,在确定床上的人睡着后,他才轻悄悄的走了进去,然后上了床。
谢婉醒来时只觉得热死了,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火包裹着,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
她抬头看着男子的睡颜,满心的欢喜。
这会儿她一点也不后悔昨晚的事。
其实他开始是很温柔的,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她,就是他的持久让她害怕。
她娇小的身板根本承受不住。
谢婉往他怀里钻,小手抱着他精瘦的腰,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这一世他们是两情相悦。
“醒了?”容砚止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他睡的很浅,她一动他便感觉到了。
“饿。”谢婉可怜兮兮的说。
这会儿房间里一片漆黑。
睡饱后,一天没吃东西的她只觉得要饿坏。
烛火摇曳的房间里。
容砚止抱着谢婉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喂她吃东西。
谢婉觉得自己变成了小废物。
大概是容砚止觉得理亏,她现在连路都不用走,吃饭也不需要自己动手。
“我饱了。”谢婉摸了摸肚子。
容砚止也不强行再喂她,抱起她就朝床走去。
谢婉看到床有点腿软。
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碰她,她现在身上还痛着,估计都没法正常走路。
“你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谢婉抱着他的脖子。
睡了一整天,她这会儿头脑特别清醒,没有半分睡意。
“你能走?”容砚止低声笑。
谢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是有你抱着我,怎么,你不愿意?”
“为夫不敢,夫人想去哪里,为夫都可以抱你去。”容砚止眼神宠溺的笑看着她,女子眉眼间尽是风情,看得他喉结一动。
“就去院子里,想透透气。”谢婉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说。
容砚止将她放在床上,拿了件披风给她系好,才抱着她往外面走。
第188章 努力忍着笑
“冷不冷?”
容砚止抱着谢婉去了花园的凉亭里,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在看到她白皙脖颈上一朵朵绽放的红梅时,眸光渐渐炙热。
“不冷。”谢婉窝在他怀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美眸微微眯起,慵懒的像一只小猫咪。
“还痛吗?”容砚止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谢婉小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抱在他腰上的手撒气的掐了掐,“你说呢。”
其实已经没那么痛了。
不像前世。
当时她真的恨死了他,醒了后对他又抓又挠又咬,更不可能让他给她涂药,当时他给她送了药,她直接扔了。
她故意不涂的,只要她痛,他就不会再碰她。
果然。
洞房那夜之后的五天,他确实没再碰她。
直到她偷偷去找容清烨,结果被他抓了回去,那天她被困着折腾了一整夜,她更加讨厌他。
但他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跟他唱反调。
他碰她,她就抓伤他,谁也别想好过。
现在想想,她真是自讨苦吃。
“下次不会痛了。”容砚止在她腰上温柔的揉着。
“呃……”谢婉。
在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化时,她身体僵了僵,作势就要从他腿上下去。
容砚止按住她的腰,哑声道:“别动。”
“你怎么……”
谢婉一动不敢动,昨晚他已经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难道还不够么,而且她刚刚都没撩他。
容砚止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夫人,你太勾人。”
谢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我,我想回去睡觉。”
“好。”容砚止抱起她快速朝房间走去。
钻进被窝后,谢婉立刻用被子将自己缠住,“你去隔壁睡,不准碰我。”
容砚止满头黑线。
她有必要这样防着他吗?
就算他再想,今晚也不会动她,免得吓坏她,得不偿失。
“不碰你。”容砚止将裹着她的被子拉开,强势的钻了进来,霸道的将她搂到怀里抱住。
以前忍着不碰她都要跟她同床共枕。
如今已经洞房,更不可能跟她分开睡,一晚也不行。
谢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满脸防备,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全部信,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睡吧。”容砚止捉住她的手,哭笑不得,他在她心里的信任没了么,竟然这么不相信他。
谢婉盯着他看了看,见男子眸光干净的不含任何欲,她只得收回手。
本来她以为白天睡了那么久肯定会没有睡意,但在容砚止怀里,她很快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
谢婉就没出过房间,要么待在床上,要么在浴池里,要么被容砚止抱着喂饭。
在她控诉容砚止骗她时。
人家美名其曰的说,真男人要说到做到,让她三天下不了床就要三天。
她只想说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今天要出去!”谢婉看着帮她穿衣服的男人气呼呼道,她觉得她要没脸见人,三天没出房间。
幸好这三天没其他人找她。
府里的人倒是不敢乱说什么,也不敢打趣她。
“嗯,一会儿带你出去逛逛,不过你能走?”容砚止看向她纤细的小腿,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掐痕。
“能。”谢婉用脚踢他,昨晚算他还有良心,没折腾她太久。
容砚止低低的笑,给她整理好衣服,就要抱着她下床。
“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走。”谢婉说着推开他直接下床,但刚落地,她只觉得两条腿有点软。
容砚止手快的扶住她,“今天你在家里休息。”
“呃……”谢婉。
最后的最后,她只能妥协的待在家里,让容砚止去军机营,别待在她面前,免得她想挠他。
容砚止听话的去了军机营。
谢婉觉得待在房间里太无聊,便去了藏书阁看书,噬魂阵的阵法她还没学会,只得再看看,看能不能自己领悟出来。
在看到关于南疆蛊虫的书时,她想到了那只叫七杀的蛊虫。
她知道叶相思回了京城。
也知道容砚止回来后拔掉了容清烨不少的拥护者,那几个都是黑心的大臣,确实应该早些收拾掉。
让她郁闷的是,还没拿到扳倒国舅爷的证据。
把他拉下来,容清烨就会少一个非常得力的助手。
谢婉回了房间,将那只锦盒拿出来,见虫子还在里面后,她眯了眯眼睛笑的诡异,看来得找个机会将它还给叶相思。
下午。
谢婉觉得身体没问题后,出了王府,直接进宫找太后。
太后得知谢婉来了后,脸上是慈祥亲切的笑容。
先是询问一番她离京在外的事,然后严肃的说:“你是贤王妃,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份敏感。”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火,就不怕被人抓走?
“臣妾知道了,尽量少离京。”谢婉笑意盈盈道,她和容砚止还要拿其他三国的宝物呢。
而且他们计划最近行动。
太后的脸黑了黑。
敢情她刚刚的话白说了。
“太子妃有了身孕,你也得抓紧时间才行,人家比你还晚成亲。”太后在想到什么后立刻拿出来说。
有了孩子,看她还乱不乱跑。
“太子妃怀孕了?”谢婉惊讶道,心里却是笑坏了,不知道叶相思现在是什么心情。
“嗯,已经有段时间,你们这么久怎么没反应?”太后看向她的肚子。
谢婉满头黑线。
她和容砚止才刚刚洞房呢,哪里会有反应,这几天她有喝避子药,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
“我们打算晚点要孩子。”谢婉实话实说。
“晚点?”太后声音猛然提高,她脑子在想什么,难道不应该赶紧抓住机会生下嫡子么。
这时候,容砚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太后不悦的瞪他一眼,冷冷道:“怎么?怕哀家欺负她?哀家现在看她比看你顺眼多了。”
谢婉咬着红唇努力的忍着笑。
容砚止神情冰冷薄唇紧抿,大步走到谢婉身边,看着女子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脸色渐渐柔和。
“不知道太后找婉婉什么事?”他冷冷道。
“不是哀家找她,是她找哀家。”太后紧绷着脸没好气的说。
第189章 为夫给你赔罪好不好
容砚止看向谢婉,用眼神询问她。
谢婉眸光亮晶晶的笑,“确实是我来找的太后,下个月是太后寿辰,我想问问太后想要什么样的寿宴。”
“呃……”容砚止。
在得知她进宫后,他以为是太后召见她,生怕她出什么事,便立刻丢下手里的事进了宫。
结果闹了一个乌龙。
“贤王,你听到了吧,哀家可没有欺负她。”太后黑着脸不悦道,顿时看谢婉更顺眼了些。
没想到她竟然是第一个来问她寿宴的。
皇后可是现在还没来问她。
“是我的错,不应该误会皇祖母。”容砚止难得的没有扛,而是主动认错。
太后微怔。
皇孙里,她最不喜欢的是容砚止,目中无人我行我素,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认错。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对,是谢婉的功劳。
太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皇孙是喜欢谢婉的,还是很喜欢的那种。否则不会因为她进宫,就急匆匆的找来。
她又明白了一件事。
想要拿捏容砚止,得从谢婉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