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反正原文里也不是赛欺霜主动要杀晓归的,要背锅也得是白清池。
说起白清池,自从那次剑道课之后,晓归就再也没见过这位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男主。
可能是因为原文中死于他手,晓归对和他接触这件事始终有一丝抗拒。
这一日傍晚,晓归拿出藤椅,坐在屋檐下,蝉鸣阵阵,空气清爽,好不悠闲。
晓归远远地就瞧见赛欺霜举着食盒,像一朵清尘绝艳的棉花糖一般飘了过来。
赛欺霜熟稔地从屋子里搬了张椅子,坐在晓归身旁:“晓归师妹,我新做了一盒水晶糕,你尝尝?”
晓归就等这句话呢,当即开了食盒,水晶糕呈花瓣状,晶莹透亮、色白润滑,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晓归小心翼翼的捻了一块糕咬了一口。
软糯耐嚼,甜津津的,夏日吃起来清爽可口,绵软细腻。
“赛姐姐费心了。”晓归黑漆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愉悦极了。
“你爱吃就行,我改天也做些给清池和阿渊尝尝。”
“哟,都叫起清池了?不叫白师兄了?”晓归揶揄道。
赛欺霜飞红了脸颊:“吃你的吧,这几块糕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晓归笑着又捡了一块水晶糕放进嘴里,要是后面的剧情都不发生就好了,晓归难得能遇到一个和她心意的朋友。
想到后面的剧情,晓归叹了一口气:“赛姐姐,长渊师兄的伤可好全了?”
“你们不就住隔壁?你不知道?”
“我这不是想着等他伤好了再去探望么?”
赛欺霜奇道:“别人都是在人家病期探望,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要等伤好了?”
晓归有点不好意思,她其实是在等谢长渊伤好了,能和他打架加数值,人家伤还没好,就过去找他打架有些不近人情了。
晓归不动声色:“长渊师兄不喜外人,我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反倒惹他不愉快了。”
赛欺霜摇摇头:“我倒是觉得,阿渊除了我,从未和别的人走近过,所以在他心里你应该不是外人了。”
晓归急了,别呀,他不把我当外人,怎么给我加数值啊……
“不过说起来阿渊的伤确实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过去瞧瞧他?”
晓归咽下了最后一块水晶糕:“好,赛姐姐等我一会,我准备一下。”
***
晓归和赛欺霜敲了敲门。
许久无人应答,晓归便嚷嚷道:“长渊师兄,在吗?”
“……何事?”她来做什么?
赛欺霜说道:“阿渊,我和晓归师妹来看你了。”
赛欺霜说完后,屋内水声哗啦,又一阵衣物淅索之声,不多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晓归暗自腹诽,果然还是赛欺霜说话有用。
“阿渊,我们来得不巧了,你刚在沐浴?”
谢长渊的脸上还有些刚出浴的红晕,和平时苍白的脸色不大一样,晓归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洗澡?”
“每天洗澡很奇怪吗?”谢长渊说道。
晓归不回答,径直走进他的屋子,把一个包裹放在了桌上:“听赛姐姐说你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来看看你,我还给你带了些礼物。”
谢长渊瞥了包裹一眼,终是没再说什么:“阿姐,进来坐吧。”
赛欺霜坐在了晓归身旁,眼神透亮,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带晓归来,除了看看你,还想跟你们说一件事情。"
“前两日,我已成功筑基,不日就会晋升为内门弟子。”赛欺霜说道。
原文里这一段,赛欺霜是一个人来找谢长渊说的,说完谢长渊心生自卑,觉得阿姐要抛弃他了,夜晚痛苦不堪,血脉觉醒进度条又前进了少说10个百分点。
晓归之所以这时候和赛欺霜一起来,不仅仅是为了看谢长渊的伤势是否已无大碍,也为了顺带安抚一下谢长渊,让他的血脉晚一些觉醒,给自己叠防御值争取多一点时间。
“真好啊,不像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筑基。”晓归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摆烂。
谢长渊不着痕迹地看了晓归一眼:“恭喜阿姐了,我也会努力尽快筑基的。”
晓归来之前想的一大堆安抚谢长渊的话,瞬间失去了说出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