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琴酒跟我有仇吗??为什么要安排我做这种事??
[安室透:……]
[安室透:崩溃……]
[琴酒:这就是贝尔摩德想要的]
[琴酒:你照着做就是了]
[安室透: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做?]
[安室透:难道你心软了?]
[琴酒:心软?]
[琴酒:都说了是麻烦]
[琴酒:你以为照顾哭哭啼啼的小鬼很容易吗?]
[琴酒:反正办法交给你了]
[琴酒:你爱做不做]
琴酒有些恼怒地走过来,把我从车里拎出去。
“以后她跟我没关系。”琴酒说着把我推到安室透的面前,冷声说道,“让贝尔摩德不要来找我。”
安室透一脸不快地看着琴酒。
琴酒拿开烟,手指弹了弹烟灰,“去学校的话,想办法叫咒术界那些人过来看。”
“最好是把五条悟也引过来。”
“效果会更好。”
他钻进车里,没多久车辆启动,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我茫然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安室透手握成拳,重重地锤在了墙上。
贴着瓷砖的墙壁被他锤出了几道裂痕,他脸色铁青地说:“是贝尔摩德把你交给琴酒的吗?”
“哎?”
安室透不知道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怒不可遏地捏紧拳头。
“贝尔摩德……”
好像有个大锅扣到了贝姐的头上呢。
安室透忽然把脸转向我:“你知道琴酒让你去做什么吗?”
“杀人?”
安室透一怔:“你知道……对,琴酒说以前就做过一次……你果然知道……”
他又问:“那你会按照琴酒说的做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没钱又没经验,为什么要做?”
而且我还要去上学呢,把学校炸了,我还上什么。
我觉得透子哥有点多虑了,我劝说道:“你不用管琴酒,他每次都是随便说说,又没有真正做过。”
他上次还说再见面就杀了我呢。
我觉得他吓唬人比杀人熟练多了。
安室透怔了怔:“每次都是随便说说,没有真正做过……”
“对,”我说,“他还打电话给贝姐,贝姐让他怎么样都可以……”
我觉得就是这样我才会被嫌麻烦的琴酒扔给透子qaq
没想到听我说完,安室透脸色都要差到极点了。
难道他也不想带我么?
我疑惑地望着他,随后又想起来,他打这么多工,然后又要带孩子,确实很难……不过我又不是真的要他带,不会给他添麻烦的,为什么他还这么不开心?
“还有呢?”安室透问。
他好像对琴酒和贝尔摩德的聊天很感兴趣,我把对话记录往回翻,逐字逐句地念。
“琴酒说: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无聊的人。”
“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次吗……”
咚的一声,安室透的拳头再次砸在了墙上,瓷砖裂开了更深的痕迹,有些碎裂的地方扎进他的皮肤里,他却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一样,用力握紧了拳头,任由鲜血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