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绵绵在看评论www]
[是老公啊!老公握方向盘的好帅啊]
[嗨老公!]
吻了会儿,两人重新上路。
江聿打开音乐播放器,一首前奏特别空灵的,慵懒的男声缓缓哼唱。
“想要每天给你唱一首love song给你听,陪你数天上一闪一闪亮晶晶,爱河有漫漫长路和温柔动人的你,我们就像是命中注定。”
“让我做你的随身听,内存里装满回忆,你藏在漫天星光里,承认我也为你着迷。”
林绵支着头,听着歌儿,目光随着节奏轻轻晃动,江聿清冽嗓音慢慢哼唱着,和上男歌手的嗓调,竟然有几分让人上瘾。
林绵侧过头,手抵着鬓角盯着他欣赏,男人轮廓硬朗,下颌线分明,和之前的相比,戴着耳钉的他是张扬的小狮子,那现在他就是猎豹。
身上总有让人上瘾的魔力。
路边的牦牛,臧舍越来越多,成面的草原蔓延到视野尽头,油画般的景色在眼前铺开,连相机都无法记录它的美。再往前,路两边矗立着胡杨树,漫山遍野的格桑花随风摇曳。
林绵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哪里看过一句关于格桑花描述,“我听过一句话。”
“嗯?”低低的声音从江聿嗓子里滚出来。
“如果你不能带走我,那就带走一朵格桑花。”她清倦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伤感。
“我以前来过藏区拍戏。我很喜欢这边的酥油茶。”林绵喃喃,“你呢,来过吗?”
江聿下意识看了她一眼,“来过一次。”
是一年多前。
从塔公草原到丹巴耗时一个小时,林绵浅睡了会儿,再次睁开眼时已经驶入丹巴县。
车在甲居藏寨停下,林绵抻了个懒腰,下了车,迎面而来的空气太清新,反而让她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林绵拉开椅子坐下,缓了会儿,高反的感觉才没那么明显。
雅拉雪山矗立在不远处,彩旗猎猎,在空中翻出彩色浪花,林绵抬手挡在眼上,往雪山看。
雪白的山尖折射的大部分光线,白得夺目。
“Roy。”她回头叫江聿,江聿拿着两瓶矿泉水,拧开一瓶递给她,自己随手拧开往嘴里灌,喉结翻滚。
“什么?”
林绵盯着他喉结看,江聿伸手指刮她眉心,“小色佬看什么呢。”
“?你叫我什么?”林绵乌眸瞧着她。
江聿勾着散漫笑,“你刚想说什么?”
被一打岔,她差点忘了,指了指雪山上,招展的旗帜,“那是什么?”
江聿还没开口,旁边一个游客大哥,热情地说:“经幡,又叫风马旗。是祈福消灾的,在这边很常见。”
他朝林绵看了一眼,忽然笑了,“你看着好眼熟,是不是明星啊?”
江聿把林绵外套的帽子牵起来戴上,掌心在头上揉了一把,低声笑着回应:“哪有那么多明星啊。”
大哥呵呵一笑,“也是,主要是你们长得太好看了,不比明星差。”
江聿没再回话,而是垂着眼,对林绵说:“你不是想挂经幡么,要爬上山去。”
林绵跟着江聿起身,两人拿着矿泉水离开,等到离人远了点,林绵拽了拽帽子,“吓死了,你说他真认出了吗?”
江聿拿着矿泉水晃了下,喂了一口包在嘴里慢慢吞咽,半眯着眸望着雪山,过了半晌才回:“应该没有。”
两人顺着路人指引,爬到了半山,经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风过有声,是成串的好听的声音。
一片片彩色旗帜上刻有文字图案,密密麻麻的。
林绵提出想要经幡,江聿双手插兜,摇了摇头,只是笑着让她挂。
她以为他忌讳着什么,想要问明白时,他缓缓开口。
嗓音被猎猎的风吹得很淡:“我挂过了。”
“什么时候?”林绵忽然想起来,他方才在车上说来过一次这边。
“你第一次来这边拍戏的时候。”江聿语调徐徐,他转过身迎着风,薄薄的外套被风吹得微微鼓起。
林绵沉默着半晌没说话,她伸手试图抓一抓风,微凉的风从指尖扫过,除了凉丝丝,什么的都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