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笑笑不说话,拉过她的手藏在卫衣下,贴着块状分明的腹部,另一只手却戳她脸,一本正经:“看电影。”
手腕的温度越老越高,手腕时不时碰到腹肌,她无法集中精力看电影,加之电影院暖气充足,只觉着浑身都热了起来。
“你刚刚坐哪里?”林绵半个肩膀靠在他手臂上,说话时转过脸,距离近得鼻尖碰到他耳朵。
江聿侧头垂眸睨着她,长臂忽地勾过她的外套罩在她头顶,就在林绵还没反应过来时,江聿撩开衣服一角,钻进来咬住她的上唇。
林绵怔忡睁着眼,热气在外套围住的这一方天地萦绕,林绵耳根脸颊隐隐烧了起来,她闭上唇回咬他。
两个人温柔地交换了几秒呼吸,林绵抱着外套,跌回座椅里红着脸,大口喘气。
双臂收拢外套,半张脸埋在上衣服里,上面还残留着江聿的气息,半晌,她侧头上了一眼散漫靠在座椅上的江聿,他薄唇勾着,双目专注地盯着屏幕,仿佛几秒前索吻的不是他。
蓦地——
手臂从后颈横在肩膀上,长指捏着她下巴转向屏幕,倾身,漫不经心道:“ 再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
林绵再也不敢分心,电影接近尾声,江聿低声:“老婆,要不要先走?”
“节目组我打过招呼了。”
话音刚落,他勾过自己的外套丢在林绵身上,宽大的外套将她笼罩着,他抱着林绵的外套,捉着她手腕大步迈下台阶。
高斯嘉侧头看了一眼离开的两人,抬了抬唇。
林绵穿着江聿的外套,江聿带着帽子,室内昏暗的情形下,没人认出来是谁离开。
到了停车场,江聿将林绵推上车,他紧跟着坐上来,车门“咔哒——”锁上。
他的薄唇寻过来,将她锁在怀里亲吻,细软的手指从宽大衣袖是伸出来,揪着他卫衣领口,拽着人往下沉,齐齐摔倒在沙发座椅上。
他双臂稳住才没把全部重量交给她,垂眸盯着她看。
林绵被看得极不自在,伸手挡住他的眼睛,“今晚是你安排的,不是节目组对吗?”
江聿轻笑,细软的睫毛在她手心里蹭,“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林绵被江聿带回酒店,在轿厢里,她想着要给导演请假,也要告知高斯嘉。
消息还没发出去,手指就空了。
江聿将她手机装进口袋里:“我帮你请过假了。”
“你怎么跟导演说的?”
“我说——”他故意停顿了几秒,压低清冽嗓音:“想我老婆了。”
林绵是被江聿推进房间的,凌乱的脚步在厚重的羊绒地毯上发不出声响,鞋尖踩着鞋尖,很快两个人跌入柔软蓬松的鸭绒被里。
手腕被制住,他掌心抵着细韧的腹部,指尖一寸寸丈量,分不清是呼吸还是什么带动起伏着。
他撑开眼皮,眸光亮晶晶,视线随着薄薄的眼皮垂下,低声失笑:“怎么还发抖?”
林绵没办法挡住眼睛,只能闭上眼睛偏过头,把耳朵关上,随他说什么都不听。
江聿弓着背,低颈亲她脚踝,忽地眼睛亮了,笑意更深:“你打想香水了?”
林绵踢踢他,紧闭的眼睫颤颤。
以前在伦敦,他就爱用他的香水去裹她的脚踝,让她全身沾染他爱的香味,像是小狮子打下标记似的,幼稚又霸道,但又平白撩拨人。
可越是关掉耳朵,感官在这种事情越是明晰,他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动作就能自动转变成动作投到她脑海中,即便闭着眼睛,也清楚他在做什么。
忽地,耳边一热,她睫毛抖着,眼皮撑开一道缝,目光定额在枯萎玫瑰上,薄汗涔涔,玫瑰似乎得到了养分,要活过来了。
“我怎么听说你第一次见我就留下我,然后据为己有?”气声从他薄唇间缓缓溢出。
缓慢,又恶劣。
林绵心口重重一跳,大概是高斯嘉告诉他的,她被热烈的气息包裹,躲无可躲只能从喉间挤出一声:“嗯。不可以吗?”
江聿低笑,胸腔轻轻颤动,他没回答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小狮子只会埋头爆发惊人的一面。
走廊上有轻微的响动,林绵的唇被捂住,却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物品套上手指。
她分不出心去看,因为她被江聿的话烫了耳朵。
“灌满好不好?”
翌日,一些子虚乌有的丑闻突然在网上劈天盖地的传播。
经过专业写手一番添油加醋,甚至将林绵三年前拍《潮生》入戏的事情曝光,挖出好几张林绵和年轻男人的亲密照,每一张都是她直面镜头或抱或接吻,直指她年纪小,私生活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