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又把我忘了——八月糯米糍
时间:2022-06-10 08:08:11

  意思很明显:那你还叫得那么清楚?

  昭棠尴尬地抬了抬眼皮:“但是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已经将她们分得很清楚了。虽然只见过两次,但是馆长是长头发,副馆长是短头发,这么明显的特征,我还是很有自信能分清的。”

  路景越:“那为什么还会喊错?”

  昭棠沉默了片刻,艰难地开口:“因为二月二龙抬头那天,馆长去把她的长头发剪成了短头发。”

  路景越:“……”

  昭棠捂脸。

  她不懂,为什么她精心准备的表白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先是遇见了和她聊三胎的老同学,再是被迫向喜欢的人坦白自己曾经做过的蠢事。

  她要是路景越,她都不想答应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昭棠就有些一蹶不振,一顿饭吃得都没滋没味的。

  最后,她的花生烙花生酥花生小吃上来,她必然是没有动的。

  路景越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还笑着逗她:“来吧,吃点儿,可以转运。”

  昭棠:“……”

  饭后,两人离开。

  路景越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两人沉默地走去。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虽然对一部分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对大部分人来说还是该回家了。

  巷子里没有了来时的热闹,漆黑的夜里,只有路口一盏不甚明亮的路灯寂静地照着。

  刚才短暂地下过一场雨,此时雨刚停不久,窄窄的路面还反着白亮的水光。

  走进巷子里,周遭立刻安静下来。

  外面的车辆和人声,像是被拉开到了另一个世界。

  昭棠心底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一颗心如小鹿,不停地往胸口撞。

  她垂着头,安静地走在路景越身边,手指紧张地捏起来,直到酸软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她又像是歇口气一般地松了松。

  前面就是路景越的车了,昭棠觉得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她一咬牙,喊他的名字:“路景越。”

  男人侧头往她看来,眼眸漆黑,目光沉静。

  昭棠在心里给自己勇气,让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却不自觉的轻:“我昨晚是不是和你说,我有话和你说?”

  路景越:“嗯。”

  昭棠小声提醒他:“我还没说……”

  此时,两人走到了车前,路景越停下脚步,转身,直视着她。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反问:“还没说吗?”

  昭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正常情况下,她说她有话还没说,他不是应该礼貌地说一句“那你说”吗?

  不过她没有和他计较,点头坚定地确认了一遍:“嗯,还没说。”

  路景越倏地笑了一声:“那我怎么都听见了?”

  男人的笑声愉悦低沉,伴随着胸腔浅浅的震动,像是一片羽毛撩过昭棠的心尖儿,带起一阵酥酥麻麻。

  昭棠哪儿经得起这种撩拨?顿时傻了,呆呆看着他眼底的笑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路景越忽然抬步往前走。

  昭棠以为他是要上车,下意识跟了两步,抬手拉住他:“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女孩子柔软的手心热热的,抓住他手的时候,还轻轻发着颤,像是紧张得发抖。

  路景越心底顿时软得似要化成水。

  够了,他想。

  昏暗的路灯,下过雨的巷子,影影绰绰的光线,只有两个人。

  她仰头看他,一张小脸比雨水冲刷过的花瓣还要动人,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

  路景越直直看着她,眼底漆黑,喉结无声滚了滚:“不用你说,我……”

  昭棠酝酿了一天一夜的表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这么拒绝了,心里顿时像是被闷闷地打了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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