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乖乖入睡,我们在陪伴你……”
温柔的电子合成音在狭小的走廊响了起来,柏舒目光发怔地跌坐在地上。
光脑让她联系她的监护人,可是、可是、可是自她离开侯爵府的那一刻,安娜就告诉她,她和侯爵府再无任何明面上的亲缘关系,她就是个没有监护人的“孤儿”了。
她能联系谁?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柏舒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她真没用,面前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么可怜,她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呜呜呜!
欢快的童谣声伴着柏舒低低的抽泣声响彻在走廊里吵个不停。
吵死了!
左祁疲惫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早就一片通红,他目光失焦地定在眼前裹着被子不停抽泣的omega身上。
他猛咳一声,哑声道:“去卧室,拿信息素抑制剂。”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呢喃自语。
他轻敌了,亚埃培育的软吸虫富有强烈的攻击性,他背着浑身是血的乌极挥逃回飞船的这一路,不知道杀死了多少只软吸虫,也不知道吸入了多少软吸虫血液里的诱导剂成分。
回到飞船的第一件事,他把乌极挥丢进了禁闭室,以防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失去腺体的乌极挥陷入无可发泄的发-情潮,然后设定了飞船自动模式的路线。
设定完路线后他彻底没有一丝力气,连回房间拿抑制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倒在走廊的地上。
他恨透了自己这副omega的身体,也厌恶自己现在浑身发软,渴望被alpha凌-辱-的欲-望。
眼前哭哭啼啼的omega是在可怜他吗?他恍惚地想,目光却控制不住贪婪地在柏舒裸-露在被子外的四肢上掠过。
欲-望逐渐战胜了理智。
去他 妈的的抑制剂,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alpha!alpha!alpha!
他甚至荒诞地希望眼前的人是个alpha,一个能缓解他浑身燥热的alpha。
他不断地喘着气,眼尾泛起他最不屑的潮红,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细软的头发顺着他的脸垂到柏舒肩头。
“你、你伤好了?”眼前人一张一合的小嘴说着不合时宜、煞风景的话,一双忧愁的眼睛看向他,“你……你怎么了?”
左祁轻笑一声。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看不出来吗?
他发-情了啊!
像一只不知廉耻的野兽一样发-情了啊!
他自虐般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嘴的血腥味让他稍稍有了一点理智。
可笑,他刚才在干什么?他居然……居然在对一个omega求-欢!
柏舒微微低头凑近,惊诧地发现面前的小可怜暴君忽得加快了呼吸。
他手指无力地解着月白色军服最上方的金色扣子,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柏舒,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掩盖不住底下的欲-望。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把她吃了一样。
这个认知让柏舒忍不住一个哆嗦。
扣子扣的太紧了,解不开。
左祁难受得低下头,军服立领在脖颈后死死贴住他的腺体,汗水黏住腺体掩饰膜让它更加喘不过气来。
他想剥开他的一切,让腺体彻底暴露出来,像一个真真正正的omega一样乞求alpha的爱抚或者——蹂--躏。
“要我帮你吗?”柏舒看着眼前满面潮红的暴君蜷缩着手指扯衣领扣子,却啥都解不开,难受得眼角都渗出了晶莹的泪滴,她吞了吞口水问。
这话一出,左祁愣了一下,然后一颗脑袋不加犹豫地拱进柏舒怀里。
柏舒只觉得怀里一烫,一个热得满脸通红的脑袋就搭到了她的肩上。
这个味道……
柏舒没时间细想,低头摸索着解开左祁的纽扣,左祁的头发挡住她的视线,眼睛看不清,手指只能试探地到处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