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傲沈：“？”
“……”
“姜栀。”
周傲沈忍不住唤了句。
姜栀刚咬下一口鱿鱼须，听见周傲沈的话，她偏过头，没想蘸料沾到了嘴角。
“怎么了？”姜栀本人并未察觉。
周傲沈隐晦不明地看着她，倏地，他伸出手，抹去姜栀嘴角的蘸料。
姜栀一愣。
周傲沈病态地放在嘴里舔舔，而后念念不舍地说：“挺好吃的。”
这话到底指什么，没人知道。
姜栀只知道，他们彻底，越线了。
这不是他们该有的界限。
周傲沈肆意地笑着：“姜栀，是我越线了。”
姜栀的心跳骤快。
“跑还是留下，看你自己。”
过了半会儿，姜栀还站在原地不动。
她呐木地说：“周傲沈，你搞偷袭。”
“嗯，是。”周傲沈坦荡极了。
“你搞偷袭也就算了，你在雾城搞。”
雾城，是她无依无靠的地方。
他是自己在这唯一的安全感和靠山。
此刻，他让自己跑，姜栀怎么跑。
她的身份证还在房间里呢。
这一切太快了，她有些招架不住。
“周傲沈，你让我再想想。”
周傲沈要想靠近她，只需要低头。
可她不一样，她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敢对周傲沈说出那句‘我愿意’。
周傲沈没有逼她，这个结果对他而言已经足够好了。
说出‘跑和留’这话，周傲沈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在说什么胡话！
他居然在这样的场合威胁姜栀。
他看着姜栀的眼睛，那句下台阶的“开玩笑”还未说出口，姜栀就说话了。
倏然，周傲沈轻轻地笑了声。
他说：“姜栀，我很开心。”
姜栀一愣。
周傲沈这人没个正形，说话总带点儿调侃的意思，也习惯了他唤自己的小名。
印象中，周傲沈很少直面叫她的名字。
极少数。
可现在，他却用最不生疏的语气，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恍惚间，姜栀在想，这个小吃街还逛得下去吗？
幸好，她没有立即答应周傲沈堪称告白的情话。
不然，现在她应该被周傲沈扛到酒店了。
他的眼神太暧昧，细看生出缠缠绵绵，姜栀不敢多看。
“走吧。”周傲沈主动打破了僵局，“一个鱿鱼哪吃的饱，再找找有什么好吃的小摊。”
姜栀跟着他走。
周傲沈虽然拒绝合影，但偷拍的很多。
姜栀看着周傲沈找到一个又一个的人，逼着他们删照片。
因为照片里，有姜栀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