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似是觉得不够，她又补了一句：“无论什么，都站你这边。”
楼道寂静，好久才有一声——
“……坏事也算吗？”
骗你也算吗？如果当初华聚盛宴，我故意让你抱我呢？
林折收紧手。
小姑娘硬气：“只要不犯法！”
“……”
不知多久，烟味散尽了，清风浅浅，只剩栀子香。
夕阳落山。
男人卸了力气，埋在她颈间，轻笑。
烟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
可两者放在一起，叶溪会觉得是他受了苦，这可真是……
要人命。
他拉住心中作恶的凶兽，最后给小姑娘一个机会，哑声道：“钦钦，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纤手搭在林折后颈，再移到前面轻捏仙君的耳垂。
“有的。”
叶溪肯定，随后垂下眸眼睫轻颤，两颊染上薄红，“你对我很好。”
专攻人心房，软人心肠。
小姑娘表面满不在意，其实什么都知道。
…
林折指尖滑动往下看，柔声安慰：“看到她们的分享不开心？”
叶溪摇摇头，“不是不开心。”
只是觉得心口闷，像是碾碎的花，层层滤网筛选只剩下花瓣残渣，混合着又酸又涩的香味。
男人换了个姿势，让小姑娘的后背靠在自己身上，圈住她继续往下翻。
今早的机场图放出来，超话里炸开了锅——
【新鲜的溪溪和姐夫！！熊粉们，来糖啦！】
【草，时隔四个月啊，我要哭了，女鹅女婿终于回来看我这个老母亲了。】
照片上，两人穿着黑色风衣，林折伸手圈住叶溪，两旁是闷声拍照的粉丝。
清晨天冷，小姑娘围了菱形格子围巾，埋住半张脸。
她跟着林折的脚步往前走，看到粉丝时才抬眸露出一个笑，眼睛弯弯似天边月牙，亮晶晶的，清甜可爱。
【救！溪溪真的有在成为更好的艺人，《疯长》官方给照片了，旗袍造型绝绝子！】
【啊啊我看了！超级好看！预告片也超精彩，双A才是抱抱熊的真正实力！】
【姐妹们，我的offer刚刚到了，晒图，和溪溪一起变更好！！】
【折哥也好帅，啊啊啊疯长快点播吧，就真的很想看！】
……
下面的评论还在增加，叶溪的情绪平息。
就着姿势，林折微侧着身，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侧，手环着腰不知是占便宜，还是在安慰。
“钦钦，细枝末节是回应，优秀的作品也是回应。”
他用自己走过的路告诉叶溪，偶像的意义——
往上走。
自己和粉丝，都是。
微博下面有推送，叶溪正愣神，恍然看见林折打鼓的视频。
推送自动播放，画面中的人桀骜不羁，和台下清冷淡泊的谪仙简直判若两人。
林折的恶劣她早见识过，叶溪在意的是：“你之前在乐队是敲鼓的？”
男人挑了挑眉，“什么都会一点。”
“那会弹钢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