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她超甜——地绵绵
时间:2022-06-25 07:16:28

  再然后,就该告别此处了。
  临走前,那妇人笑着递给秦可一盒胭脂,说是路上用得着,秦可疑惑,谢曜却替她接过道了谢,这才带着秦可重新上了马。
  在回去的路上,秦可忽然道:“一会儿,你又要回前线了对吗?”
  “嗯。”
  “这次还会十日就回来一次吗?”
  谢曜:“尽量。”
  “不回来也没关系……只要让追夜和我说一声,我能理解的,我也想让你早些打胜仗。”
  谢曜低头看她,微微扬唇:“最迟二月,一切尘埃落定。”
  二月?
  秦可算了算日子,“那也很快了。”
  谢曜笑:“是。”
  马匹渐渐加速,秦可习惯性的揽住她的腰。
  在马儿快进城时,谢曜忽然停了下来,秦可不解,然后谢曜从怀里取出了临走前妇人送她的那盒胭脂,用指腹沾了一些,对秦可道:“闭上眼睛。”
  秦可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照办。然后就感觉到脖颈处似乎被点了点,转瞬即逝。
  “好了。”
  秦可下意识的想去摸,却被谢曜捉住了指尖,他摇头:“不可。”
  秦可只好忍住好奇,放下了手。
  谢曜将人送回了巡抚府邸,在府门口告别。
  “我不进去了。”
  秦可知道他时间紧张,也没有挽留,只是目光中依然是浓浓不舍:“我等你。”
  谢曜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策马而去,秦可知道他很快会来看他,这次离别,倒没有太多伤感。
  她一夜未归,清莲和杏桃都在等她。
  见她换了一身衣裙回来,两人皆愣了愣,惊讶转瞬即逝,还是迎了上去。
  “姑娘。”
  秦可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怎么和二人说,“我……”
  清莲却轻描淡写化解了她的尴尬:“阿丘莲姑娘来了,等您有一会儿了。”
  秦可便顺势跳过这个话题,点头,立马走了进去。
  阿丘莲的确等了她一会,再见着人后,目光调侃的看了她好几眼,秦可刚想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的时候,阿丘莲忽然睁大了眼,在她脖子上伸手抹了一下:“这是什么!”
  胭脂被擦掉,清莲和杏桃在看清秦可的脖颈后也红了脸,“姑娘……您,您的脖颈……”
  秦可看见她们的眼神古怪,奇怪的走到床边拿起了铜镜,这一眼看过去,她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底。
  难怪那妇人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脖颈处一处紫红的痕迹,分明是……
  秦可羞的立马躲到内室去,屋外传来阿丘莲爽朗的笑声。
  ——
  北边塞外,接连一个月的厮杀让周培的兵力早已精疲力尽。
  有将士建议此时撤兵休整,却被周培一剑砍掉了脑袋。
  “懦夫!!”
  兵营内外的将士看到这一幕都瞪大了双眼,太子疯了。
  本就是缺人之际,还有自己人砍杀自己人的,有些人痛苦的闭上了眼,只觉得为这样的储君卖命不值。
  于是几日后的最后一场战役,周培不战便败。
  沙土飞扬,谢曜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后是千军万马,整整齐齐,斗志昂扬。
  反观周培,稀稀落落,哪有半分储君的气势。
  战事接近两月,这还是第一次,谢曜看到他亲自出征,他亦然。
  因为今日,他会亲手了解了他。
  周培大笑:“谢子珩,你我单打独斗,若你输了,退兵百里,如何?”
  这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谢择讽刺的扬唇:“和我大哥比,你配吗?”
  谢择预替谢曜上场,被谢曜抬手拦住了。
  “若你输了呢?也退兵百里?”他语气平静。
  队伍里传来更讽刺的笑声。
  周培似乎有被羞辱,拔剑向他冲来,双目腥红:“我不会输!!”
  谢曜迎战。
  正午沙漠的阳光足够刺眼,长.枪在空中碰撞的那一瞬间,折射出万丈的光芒。周培武力不足谢曜三成,不过几个来回,就被谢曜轻松击败下马,长.枪抵住他的喉咙,谢曜的视线是冷冽如冰的寒冷。
  周培大笑:“你以为你会赢吗谢子珩?”
  “蜀王想我死,已派兵五万朝塞北而来,你杀了我又如何?他见我死了,便会来杀你,我若登基,不会留谢家,你以为我那个皇叔就会吗?”
  谢曜依旧不会所动,冰冷的长.枪又往前刺了三分,周培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惧意。
  他疯了一样的歇斯底里:“谢子珩!你处处害我,这辈子不如你,下辈子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但你还不知道吧,你心爱的女人在你去崇州的第二日,便被我在暗巷中用迷香迷晕了,连带她的丫鬟。那香会让人事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你碰过她没有?知不知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谢曜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只不过是滔天的厌恶,他不再犹豫,长.枪利落的刺穿了周培的胸膛。
  一股热血喷涌而出,在空中抛出一个弧线,洒在了沙漠之中。
  谢曜转身离去,未曾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作者有话说:
  太子终于下线了
  接下来是蜀王
  今天三更写完的早诶
  主要是甜甜的剧情就很快~~
 
 
第099章 晋江独发
  太子已死的消息会很快传出去, 谢曜转身上马,并不觉得心中有一丝轻松。
  周培不足为惧,他真正要面对的敌人, 是蜀王。
  “大哥,现在回营吗?”谢择问。
  谢曜点头:“带将士们都去歇一歇, 鼓舞士气。”
  谢择:“大哥呢?”
  说完后,他忽然明白了, 笑道:“大哥又要赶回去看表妹吧?每次刚打完胜仗大哥就走,可见是真挂心表妹。”
  谢曜笑了笑:“她也在担心我。”
  说完, 便掉转马头, 朝塞内而去。
  谢择扬起长.枪:“将士们!今日杀周培,人人有功,同我回去, 都有嘉奖!!”
  “吼!吼!”
  军中吼叫声震天,在沙漠上气势十足。
  ——
  谢曜朝着崇州城狂奔而去,又快半月没见到她了,时至年关, 他心中的确颇为思念。
  因为战事, 新年这样的节气也没有什么节日的气氛, 饶是这样, 谢曜却依然想和她一起度过,他手下的缰绳越勒越紧, 不知不觉间,就再次加快了速度。
  直到行至崇州城外, 马儿减缓了速度。
  他眉头微蹙, 忽然察觉胸口一阵气短, 不得已停了下来, 用手探了探,才发现胸口的伤口崩裂了。
  谢曜苦笑。
  这伤是前日留下的,大战在即,他也只是让军医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方才斩杀周培时,或许因为过于用力。
  但谢曜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简单的重新包扎后便重新朝城内出发,刚进城门,忽然就愣住了。
  秦可坐在马上,遥遥的在等他。
  近日她多爱穿红色,远远就能映入谢曜的眼底,像一团火,也像指引着他的光。
  谢曜不再犹豫,很快便行至她的身边。小姑娘坐在马上,弯起明亮的眼眸朝他笑。
  “何时学会骑马的?”谢曜语气带着惊喜。
  “你上次离开后的第二日,我便请三表哥教我了。”小姑娘语气里带着丝丝得意,像是求夸奖的孩童。
  谢曜侧了侧身子,马背上挪出了她的位置。
  “想自己骑还是过来?”
  秦可早上出门的时候兴致勃勃,说什么也要自己骑马,但现在……
  她仅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谢曜张开了双臂,谢曜如春风和煦般笑了,伸出手,就将人抱了过来。
  那匹小一点儿的马驹便跟在后面。
  悠闲自得。
  秦可如往常般环抱住他,鼻息忽然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想去哪里过新年?”
  谢曜语气平静,将秦可的思绪打乱,她从他的怀中仰头:“可以和你一起过新年吗?”
  “当然。”
  他如此急切的赶回来,就是为了陪她度过新年伊始。
  秦可双眼再次弯成小月亮,还泛着甜丝丝的光。
  “我想想……”
  谢曜:“慢慢想,不着急。”
  他一路狂奔,见到她后便再也不急,沿着古城城墙慢慢的走,此时已接近黄昏,夕阳如流转的琥珀,洒在两人的衣裙上。
  “报——!”
  宁静的气氛被忽然撕破,不远处扬起阵阵沙土,士兵一手扬起一封战报一边朝谢曜疾驰奔来。
  谢曜眉头微蹙。
  “禀大人,京城急报!”那士兵气喘吁吁,将信递过,低垂着眼,并不敢抬头。
  余光是一抹红,将士们都知道马上的另一人是谁,不敢冒犯。
  谢曜低头接过。
  秦可知道这是正事,没有丝毫抱怨。
  “出什么事了?”她柔声问。
  谢曜合起书信:“是父亲来信,蜀王可能要准备北上了。”
  秦可愣住。
  蜀王……
  她虽不懂军中之事,却也知道蜀王的实力应该是强于周培的,否则周培也不会仓皇出逃,落了个两面夹击的下场。
  谢曜看出她的担心,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用担心,我先送你回去。”
  他靠近,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更浓了。
  秦可皱眉抬头:“大表哥不陪我过新年了吗?”
  “我……”
  谢曜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的确——
  “那我陪大表哥。”秦可忽然道。
  谢曜怔愣。
  秦可已经重新环住了他的腰:“带我去军营吧,我们一起过年。”
  ——
  谢曜的军营驻扎在塞外,一个个的营帐整整齐齐,军中纲纪森严。
  当士兵们看见巡抚大人带着一个女子从远处回来的时候人人都自觉的转过了身子,目光避让。
  都知道这是巡抚大人的未婚妻。
  秦可方才想来的时候,气势坚定,这会儿到了之后,却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嗡嗡的在谢曜胸前小声问:“军中不能带女子过来吧,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这时候想起来了,谢曜扬唇。
  “无碍,你在我的营帐中便是。”
  他有单独的营帐,秦可想了想,点了点头。
  后日便是新年了,她也的确想陪着他。
  谢择听说秦可来了军营,连忙从帐内赶出来迎接,谢曜这几个月还会偶尔回去,谢择却是一次都没和她见过面,秦可笑着从马上下来:“四表哥。”
  “表妹。”
  “四表哥辛苦了。”谢择瘦了不少,眼神里的坚毅却更加明显,越发成熟的少年朝她露出洁白的笑容。
  “表妹也受累。”
  同谢择打过招呼后,谢曜带着秦可去了自己的营帐。
  虽是主帅,这里也十分的简朴,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推演战事的地图外,别无它物。
  现在是深冬,营帐虽不透风,但总归比不上房屋,谢曜命人送来了火盆,他忙着添炭点火,没多会儿,这小小的营帐内就暖和了起来。
  方才一路骑马,秦可的衣裙有些湿了,她来的冲动,身边没有换洗的衣裙,谢曜命人送来热水,道:“先换掉穿我的吧,已经派人去取你的衣物了。”
  秦可看了眼他的长袍,垂着眼道好。
  自然也是没有所谓的盥室,秦可脱了外裙,还好只是鞋袜湿了些许,倒是不用沐浴。她看了眼那桶热水,准备亲力亲为,于是自己努力将热水倒入盆中,谢曜进来的时候,刚巧看见这一幕。
  “我来。你不要动。”
  他三两步跨过来,接过木桶,然后拉着她坐在床边,秦可的视线一直在停在他的身上,眼睁睁的看着他替自己倒好了热水,端着盆走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秦可小声说道,谢曜已经在她面前蹲下,拉起她的长裙,准备脱掉她的鞋袜。
  秦可微微瑟缩。
  谢曜却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腕。
  “别动。”他和方才说一样的话。
  她便当真不动了,只是不断卷曲的手指暴露出了紧张的内心,睫毛也如同翅膀的蝴蝶轻轻颤动,先是鞋靴,再然后是雪白的绫袜。
  营帐内十分的安静,绫袜褪下的声音就格外的明显,簌簌,仿佛就在耳旁。
  秦可想往后退,纤细的脚踝却被人握住,像是命门,令她不动分毫,只是玉白的小耳朵从乌发若隐若现,红的几欲滴血。
  秦可肌肤本就雪白细腻,几乎不费功夫,绫袜自己便送了下来,一双莲瓣如玉的雪足跃然灯火之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无半点儿瑕疵,在不算明亮的灯火下泛着细腻瓷白的光。
  四周愈发安静。
  谢曜的动作更轻了,像是捧着一件珍宝,呼吸都收敛了几分,捧着一双玉足,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可见他没有半分动作,实在有些难以忍受,微微挣了挣,酥酥麻麻的触感在谢曜掌心蔓延开来,他如梦初醒。
  连忙放入水中,水波潋滟,泛着细碎的光。
  秦可终于松了口气,想着他应该会离开,谁知谢曜半分起身的意图都无,而是直接伸手到盆中,当真替她认真的洗起脚来!
  秦可耳尖更红,很久以后,都不太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又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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