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玉微点点头,起身走下马车,站稳后,朝他温然一笑:“四哥,今天多谢你了。”
宋玦朝她挥挥手,眸光温柔。
姜玉微笑了笑,转身朝院内走去,步履轻快。
她回到澜意居时,院里的下人都躲的远远的,宝枝偷偷指了指屋内,神情凝重。
呵。
她冷然一笑,满不在乎地走了进去,见宋观果然在里面。
“你还知道回来!”他盯着她,眸光阴翳。
“这是我的事,不牢殿下费心。”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在桌畔坐下,倒了杯茶喝。
宋观眸光一锐,扼住她的手:“姜玉微,你莫要欺人太甚!”
姜玉微嗤笑:“宋观,到底是你欺我,还是我欺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强词夺理!”宋观手中一用力,攥着她的手将茶杯捏碎了。
姜玉微手中一阵刺痛,鲜血顺着指间溢出,滴答一声,蕴在桌布上。
宋观剑眉一拢,下意识松开手。
姜玉微目中露出一抹冷笑,用帕子把手擦净,往地上一扔,径直往外走。
宋观目光一沉,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又要去找野男人吗?”
姜玉微胸口似被石头堵住,怒极反笑:“对呀,我就是去找野男人,你待如何?”
“无耻!”
“无耻怎么了?就允许你勾三搭四,不许我朝秦暮楚吗?”
她甩开胳膊,寒着脸往外走。
宋观双拳一攥,脸色骤青,把姜玉微往肩上一抗,走到内室,往床上重重一扔。
“砰!”
姜玉微背上生疼,骨头都要碎了。
“你他妈的!又犯哪门子病?”她揉着肩膀,满脸怒火。
宋观冷然一笑,松开衣襟压到她身上。
“姜玉微,你自己不守妇道,还好意怪我!”
“我不守妇道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
对着她讥讽的眼神,宋观手中骤紧,几乎要把她捏碎。
“我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怎么就跟我没关系?”
“呵,还夫君?我随便挑个男人都比你强!”
宋观眸光一厉,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比我强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强,还是你的野男人强!”
说着,扯开外物□□起来,粗暴的像是对待一件死物,火焰飞起时,直接捣碎那软玉。
“混蛋!”
火辣辣的刺痛让姜玉微浑身战栗,双手不停撕打,可他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反而越发得粗暴了。
看着野兽般的男人,姜玉微心里似有利刃反复地割着,泛起阵阵剧痛,她痛极更恨极,眼眶一红,抓住枕畔的匕首,朝他肩头猛地插过去。
宋观眉头一抽,发出一声闷哼,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染红了衣衫,顺着刀刃滴在她身上。。
他眸中露出一丝凶光,拳头一紧,□□得越发猛烈。
伴着乘风破浪般的泳动,姜玉微面上泛起一丝死寂,双眼一阖,手臂缓缓跌落…
许久后,宋观终于铁青着脸走了,宝枝连忙跑入屋里。
看着床上几乎没有人形的女子,以及他身上血迹时,她脸色大变,两步扑到床边:““公主,你流血了!”
姜玉微抬了抬,声音喑哑:“不是我的,出去吧,我想静静。”
不是她的,那就是宋观的!
宝枝一怔,眸里泛起一丝复杂,将被子给她盖好后,悄然退到外间,寸步不离地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