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变态。
系统妈妈怒喝：“呔！女儿别怕，看我大马赛克之术！”
马赛克这次变成了花园宝宝玛卡巴卡。
云横波：“噗。”
夙厌逢淡淡收回视线。
她果然很喜欢。
看到那些大魔厮杀得更厉害，笑完的云横波又开始慌了：“系统，你说他之后不会经常拉着我看花园……看这种鲜血淋漓的画面吧？”
好可怕。
大反派的脑回路根本无法揣度，系统只好安慰她：“没事，你还喜欢看什么动画片，我都下载下来给你当马赛克。”
“……”云横波幽幽道，“我就不能看点成年人能看的东西吗？”
系统“嘶”了一声，说：“那些需要收费的，我可下载不来。”
云横波：“…………”
云横波总觉得自己身边好像没一个正常人。
变态头头夙厌逢百无聊赖地看着几只大魔相互厮杀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道：“先走吗？”
云横波点点头。
夙厌逢正要掐诀带她离开，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云横波疑惑看去，就见她上次在三千界遇到的男孩明离正从巷口中踉踉跄跄走出，满眼涣散地看着空荡荡的长街。
他呢喃着：“哥哥……”
明离是真实存在这幻境的，浑身都被雨水打湿，身体摇摇欲坠孱弱至极。
云横波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夙厌逢。
大反派停下掐诀的手，似乎很感兴趣地看着明离。
那眼神完全是在看乐子，根本不是在看幼时的自己。
云横波微微皱眉，怀疑自己想错了。
这个明离……或许真的不是夙厌逢小时候，而是他的哪个仇人？
可夙涸说过明离是夙厌逢逃命时的化名啊。
她疑惑不止时，那吃完其他幽魂的大魔终于重新飘起来，眼神凶厉地看向摇摇晃晃的明离，幽幽飘了过去。
不知道是debuff还是因为本能，云横波下意识地想要上去救人。
但刚走两步，夙厌逢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强行停在原地。
云横波茫然回头看他。
“去做什么？”夙厌逢眼眸倏地变成猩红，眸里却全无笑意。
云横波本能回答：“救他。”
夙厌逢勾唇笑了，眼底的猩红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流下两行血迹来：“救不了的，他本就该死在这里。”
他似乎对明离死在这里有种莫名的期待和疯癫。
这是独属夙厌逢的幻境，也是他梦寐以求的期盼。
若是明离……
若是当年的自己就死在那小巷中，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他本该死的。
云横波愕然看他。
夙厌逢很喜欢云横波这个眼神，伸手轻柔摸了摸她的脸颊，眼尾带着点笑意。
“本该死去之人，救了又有什么用？”
可云横波却歪着脑袋，说：“可他现在还没死。”
夙厌逢手指一顿。
因为云横波歪头的动作，她温热的脸颊无意中贴了一下夙厌逢冰凉的掌心。
他像是被烫到了，五指微微一颤，怔怔对上云横波的眼睛，一时间忘了缩回手去。
云横波的眼眸漂亮又纯净，倒映着夙厌逢那张冷漠的脸竟然也显出几分暖意来。
他听到云横波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