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人,买糖人了。”摊贩吆喝着,天赐嚷着要买。
可当红花拿到糖人后,以前的记忆蜂拥而至。当初也是嚷着让阮遇给她买吃的,可现在却站在了对立面。
“也不知道上神大人现在在干什么?”红花心想着。
秦墨见着红花在想着事情,便知道了她是见了糖人思阮遇,也不好打扰,便拉着天赐去买其他东西了。
而在冰原山被暴风雪与凶兽摧残得奄奄一息的阮遇,感受到了红花的思念。
“红花……”阮遇喃喃道,手开始去摸索斩妖剑,撑着斩妖剑站了起来,虚弱地说:“来吧!就算没有神力,我也能战胜你。”
“阮遇,我可是你父帝特地派来毁掉你所有信念的,且神力也有你父帝的一半,你说怎么战胜我?”
“信念……我的信念只有杀掉你,然后去人间把红花带回来,你觉得你能摧毁这个?”
阮遇说着,就举剑向血兽砍去,血兽却消失不见了。
“战神族的族规,殿下怕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永远不要把信念寄托在一个人上,以至于失掉生命也不后悔。”
血兽的声音在空中响起,随后从地底钻出一条锁链牢牢困住了阮遇,并且还在刺激着阮遇的神经,制造出阮遇看见红花背叛他的幻境。
阮遇亲眼看见红花身穿红衣与其他男子拜堂,自己去质问她:“红花,你为什么要嫁与他人,你不是说会陪我很久的吗?”
红花却眼带戏谑,甩开了阮遇的手,说:“上神大人是天界的战神,战神族的太子殿下,又岂是红花一个小花精能高攀的?”
“你在说什么啊!”阮遇不可置信地抓住红花的肩膀,说,“我从未觉得是你高攀了我,倒是我三生有幸遇见了你,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是谁在威胁你吗?”
“你还不明白吗?阮遇,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解我是魔君分身之一的身份,现在我魔身已脱,与我真正爱得男子相守一生又有何不可?”
“所以以前所为我做得事,所给我说得承诺,都只是为了利用我,帮你脱离魔身……”
阮遇说出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他也慢慢放开了红花的肩膀,转而握住她的手,脆弱地看着红花冷漠的眼神,问:“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上神大人,也不知道我要说几遍,你才能理解,并且接受。”
正当阮遇沉浸在伤心的情绪内的时候,男子将诛仙剑从背后直直刺入阮遇的心脏内。霎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阮遇体内迸出,除红花以外的人皆被这股力量震死。
这股力量消亡之后,阮遇也吐了大一口血,而后倒了下去,在弥留之际的他但仍向红花伸手,希望他接住自己的手,不出意外的,红花接住了,不过她也只为了给阮遇最后一击,磨灭他最后一点希望。
“阮遇,你当日就不该心软救了我,又允许我留在东荒山,留在你身边,最不该自是被我轻轻地一撩,你就脸红不止……”
红花话未完,阮遇便合上了眼。
被自己爱得人的背叛的怨恨,羞愧正与自己的理智做斗争,瞬间让阮遇痛不欲生,吼声震动了整个冰原山,让阮震给阮遇下得封印瞬间被解,那锁链自是也困不住阮遇了。
阮遇的周围燃起了诡异的暗紫色的火焰,他眼神也由刚才的绝望变成了怨恨,手中的斩妖剑更被红色的煞气绕体,让血兽有点害怕为阮遇制造幻境,离间他与红花了。
“你还真是胆大,敢给我制造这样的幻境……”阮遇面无表情地说,并一步步靠近血兽。
阮遇阴鸷的眼神直接让血兽连连后退,连忙解释道:“殿下,我以前也只是只低阶凶兽,被你父帝注入他的一半神力,才成为了血兽的。阮遇,你应该是找你的父帝,是他授意的,我才敢的啊!”
“还在狡辩!”
阮遇吼道,就是一剑砍了过去,红色的剑光也直接让血兽消亡于世。
同时血兽的消亡也反噬了阮震,青萍见状连忙为阮震输送灵力,看着阮震的神力一时丢了大半,便猜到了七八:“红花是遇儿的底线,阮震你为什么还要血兽制造那样的幻境来刺激遇儿?”
“就因为遇儿太爱红花了,我怕遇儿会为她放弃我们的目标。”
“可你忘记了,遇儿这千年的时光都是红花陪着他的,若你把红花除掉了,遇儿怕也只是会随她而去,你忘记了吗?六百年前的红花与魔君同归于尽后,遇儿是在干什么吗!他一开始是要自毁神格的,好不容易寻了三百年,才找回来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冰原山恢复了寂静,雪还是在下,也越下越大,已经布满了阮遇的头,阮遇也不曾移动地方,他只是在想若那幻境的事情成真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是否真的能接受红花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宴会上,那迟图鲁一直看着青鸾,不禁想:“那药竟将她摧残成这个样子了吗?青鸾,抱歉。”
令羽见那迟图鲁一直盯着自己的未婚妻,心里很不舒服,道:“我虽然知道青鸾有倾城之貌,但是那迟王子这样盯着看未免太不礼貌了。”
那迟图鲁闻言,才收敛了目光。
宴会中途,令羽被皇帝叫进了宫,宴会结束后,那迟图鲁鼓起勇气向青鸾行礼道:“那迟部落那迟图鲁见过青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