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回头道:“楚大将军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证明楚家的清白吧。”
楚皓紧握拳头,想来他在沙场以一己之力破对方二十万大军都不曾这般吃力,怎么到南宫澈这里,他竟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半分力气都出不来。
他似乎忘了,南宫澈也是久经沙场的人,想要某样东西,最是知道如何拿住对方的命脉,一击即中,他想要楚嫣,有千万种方法,这不过是其中一种。
楚皓跟上了南宫澈的脚步回到楚嫣的身边,楚嫣看见楚皓道:“二哥。”
她想解释什么,可是她又该怎么解释?
自小楚皓便和疼她,容不得她受半天委屈,小时候她闯祸了,大多数都是楚皓替她背的黑锅,她看向他那双担忧的眼眸,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她终究是挤出了一句话:“二哥,我很好,我会照顾好自己,勿忧心。”
她言外之意楚皓是懂的,无非就是说,现在的处境是她自己选的,勿要担心她。
楚皓长长叹了一口气,“阿嫣,等我,等我洗清楚家的清白,我接你回家。”
楚嫣点了点头。
南宫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吧。”他说着牵着楚嫣的手离开了。
楚嫣临走的时候道:“王爷对我很好。”
楚嫣和南宫澈登上了马车,他吩咐车夫道:“天香楼。”
楚嫣不知怎么的,自从他和楚皓聊完后,脸色不甚好,楚嫣不敢坐在他的旁边,她坐在了他的对面。
“王爷,你和我二哥说什么了?”
南宫澈摆了摆头,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楚嫣这才小心翼翼坐了过去,待楚嫣坐稳后,南宫澈看向她,“你二哥问本王,本王会娶你吗?”
他话一出,楚嫣的心没由来跳了一下,她对上他的双眸:“王爷怎么说?”
“阿嫣觉得本王会如何说?”南宫澈似笑非笑看向她。
楚嫣低下了头:“我不知道。”
南宫澈揽过她的纤腰贴向自己,同时唇瓣落在她的白皙的脖颈处:“真的不知道?”
一股男子的气息涌入楚嫣的鼻息,她脸颊一红,避开了些许,“阿嫣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会知道呢?”
南宫澈不说话,继续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楚嫣一直都知道,他迷恋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待他哪天腻了,便是她和他分道扬镳之时,因此有些话,大家都不必说得太直白,心照不宣便好。
“王爷,到了。”车夫的声音传出。
二人吃饱喝足,回到梨苑月已爬上梢头,楚嫣替他解开了身上的披风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南宫澈顺势从后面拥住她,“阿嫣越来越乖了。”
楚嫣心想,她人在屋檐下,能不夹着尾巴做人吗?
“本王喜欢。”他慵懒道。
她扭头问道:“王爷喜欢阿嫣什么?”
“都喜欢。”
楚嫣苦笑,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按照南宫澈以往的作风,少不了一阵狂风暴雨的掠夺,楚嫣只能受着,和他相处的这些天,她把他的脾气也摸得个七七八八了。
倘若她推拒,他会变本加厉,只有她积极迎合他,让男人尽兴,她才能尽快脱身。
以其说脱身,不如说是不让自己沦陷在这一场场疼爱中,长久下去,她会以为他给的宠爱是真的。
南宫澈把玩着楚嫣的发丝:“阿嫣想什么呢?”
楚嫣对上他的双眼:“下雨之时躲避的屋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对吗?”
“阿嫣有没有想过,推开那扇门看看,或许那间屋子会是你日后遮风挡雨之所?”
“王爷觉得会吗?”
“或许会吧。”
“王爷是何等聪明的人都不确定,阿嫣是愚笨之人,又怎么会知道?”
“况且,那屋子或许住在什么豺狼虎豹,阿嫣进入,岂不是送死。”
二人在试探,在拉锯,谁也不曾透露自己的心思。
“爷,到了。”车夫的声音响起
南宫澈揽着楚嫣的纤腰下了马车,继而上了二楼的雅间,絮风扔下一袋银子道:“好生伺候。”便也跟着上了二楼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