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说法。”
“分头找找,看下有什么机关暗道。”南宫澈道。
几人在翻看将近一个时辰一无所获,几人离开又从暗道离开了,在他们离开后,一个人在暗道的出口探出了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继又从暗道退回了。
他来到一间独立的暗室恭敬道:“主子,摄政王等人进入了村子。”
黑衣男子沉思片刻,铺开宣纸在案桌上写着什么,待墨汁干了,他把信递给身穿黑衣的男子:“马上送出,要快。”
“是。”
第39章 点火
端王府内, 大皇子南宫希明手里攥紧方才收到的信件:“张霍,果然是你。”
“挡我者死,来人, 找到张霍杀无赦。”话语间,南宫希明的眼神里皆是阴狠, 他脸上的那条疤痕变的异常狰狞。
继而,他抬手拿起案桌上的飞镖,用力一掷, 飞镖插在了墙上的画像上,这画中之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父皇南宫炎。
他走进把飞镖拔下,细看, 那幅画已经千仓百孔,显然,南宫希明射了无数次的结果。
南宫希明盯着画中之人看:“父皇,你太偏心了。”南宫澈双眸血红,眼中露出滔天的恨意。
南宫希明是太上皇南宫炎的长子,自小聪明伶俐,奈何身体极差, 整日需药物供养身子, 他曾以为他命该如此,随着他长大他才知道,他身子成这样, 都是拜他父皇所赐。
他还在娘胎之时, 他的父皇为了权衡朝廷, 不让还是妃子的母妃率先生下他, 逼着他的母妃喝下了堕胎药, 她的母妃挣扎喝下了一半,且救治及时,这才保住了他。
后来有皇祖母的庇佑,他平安出生,可是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这些年一直在调理,已慢慢有好转。
南宫希明为皇长子,按照先祖的继承遗训,皇长子理应立为太子,将来父皇退位后,他继承大统,在他弱冠之年,他的父皇废除了皇长子立为太子的规矩,改立他最小的儿子南宫玺为太子。
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加在一起,他怎能不恨?他的母妃从不得宠的妃子,受尽委屈,一路隐忍,一路攀爬成了后宫之主,如今的他,外表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端王,私底下,他已经在筹谋,欲取而代之。
他的父皇自然知道他在筹谋什么,因此封南宫澈为摄政王压制南宫希明。
南宫澈也心如明镜,他们父子的恩怨他不想管,可是一旦战火起,受苦的永远是百姓,这南诏的江山也将成为他们父子二人的陪葬品。
南诏的安宁是用多少弟兄的白骨堆砌而成只有他知道,南诏的每一寸疆土都洒着弟兄们的热血,他绝对不允许有人以此为名,重新点燃战争。
南宫澈一行人启程回京城,“苏翰,如果本王没猜错,南宫希明开始动作了,派人跟紧张霍,张霍不能出事。”
“放心吧。”苏翰道。
“嗯。”
絮风突然道:“爷,你怎么知道那密道有人进出过?”
南宫澈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向来只对剑招感兴趣,这次难得寻根问底,“你们没有发现那密道有问题吗?”
苏翰拉扯了一下缰绳道:“密道若是没有人进出过,墙壁上必定结有蜘蛛网,可是我们进去之时并没有发现。”
“且密道的出口为一口深井,深井周边的土壤潮湿,若是常年没有踩踏,必定会长满青苔,可是我们出来之时,并没有发现青苔。”
“澈,我说得对吗?”
南宫澈看了他一眼颔首道,“还算观察细致。”
“观察现场很重要,它可以告诉我们很多的信息,甚至比人可靠。”
“是。”
几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回到了京城,京城的街道很是热闹,他扫了一眼这人来人往的人群,在一个小摊停住了,他命絮风买了一些凤梨酥打包后,而后去了梨苑。
待他回到梨苑之时,看见楚嫣趴在案桌上睡着了,他把身上的披风卸下,走到她的面前,小姑娘一头青丝垂自腰间,微风轻吹,青丝随风而动。
他蹲在她的侧边,看着她恬静的神情竟不忍唤醒她,他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小姑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继而又安静了下来。
男人的目光自小姑娘的唇瓣往下游走,胸-前的风光无限,那沟-壑似生花了一般,惹人嗅芳香。
他看着那迷人景致,小姑娘似是长胖了不少。
楚嫣似是有感知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南宫澈回来了,一下子抬起了头坐直身子:“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