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花?”姜眠几乎是尖叫出这两个字。她记得很清楚,乔纳森第一次侵她时,就提及森花,说这是个好东西,会让她不由自主爱上他。
“对了,你不知道森花是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一个生活在非洲原始森林的花,可以让人产生爱情,他偷偷喂我吃了,不过后来我也喂他吃了……”
姜眠似乎听不到徐安安在说什么了,她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将自己被掠到城堡里的事,仔仔细细想一遍,越想越渗人。
难怪那个乔纳森非要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当时她以为是乔纳森长的丑,可是如今想来,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她认识乔纳森这个人。
这也就解释,乔纳森为什么白天不跟她接触,总是在晚上,黑暗的时候接触她……
“你们都是怎么喂森花啊?”她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问。
“他喂我,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放在食物里饮料里,而我喂他,就直接灌,我比较简单粗暴,谁让他先设计我。我们以前总是互相设计,你们就幸福多啦,那么相爱,你说我老公能不嫉妒墨屿森吗?同是姓墨,他可差墨屿森一大截呢。”
姜眠的心在滴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乔纳森和墨屿森的手,两人的手,不能说一模一样,那简直就是分毫不差。
她起先以为是自己多想,可是如今想来,不是她多想,而是她敏锐的直觉,潜意识认为墨屿森不是啥好人,毕竟有前世的种种所在。
之前她还疑惑,怎么一向嫉妒心强,连她和男生说一句话,都会发疯的墨屿森,在她被男人侵后,他却反而不在乎,还安慰她,更甚至引诱她说出她被侵的过程。
她咬牙,墨屿森,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一头禽兽。
“安安,我让你帮我征婚,你是在哪里征婚的啊?”姜眠又再次问。
“我让墨郁发在他朋友圈啊,他朋友多,并且认识的人非富即贵。说起来,他的朋友圈不会引来变态啊,没想到给你带来麻烦,我对不起你,姜眠,要不是这条朋友圈……”
“安安,我再问你,墨屿森有墨郁的微信吗?”
徐安安愣住,立即点头:“有啊,我记得墨郁刚发朋友圈,墨屿森就打来电话问你的事,具体问的什么,我不知道……”
此刻,姜眠忽然发出失笑,继而泪流满面,她浑身颤抖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能失控倒下。
徐安安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担心:“姜眠,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墨屿森是怎么跟我说的,他说是我爸妈联系的他,他才赶来救我。”姜眠痛心疾首道。
徐安安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啊,明明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他可能是记错了?或者……”
“没有,没有记错,是他在演戏,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为了骗我,为了惩罚我的逃婚,他真的是煞费苦心,处心积虑,变态至极……”姜眠痛骂,她认为再肮脏的字眼都配不上墨屿森的坏。
前世,他坏的坦坦荡荡。
这世,他就是个阴险小人,坏的彻彻底底。
她怎么会相信,一个坏人变好呢,坏人只会越来越坏,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更加不择手段。
她就是不爱他,不想和他在一起,她有错吗?
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前世如此,今世又如此。
徐安安见姜眠哭的跟个小泪人似,焦急问:“你别哭啊,我好担心你。”
“你知道吗?那个叫乔纳森的人,用森花控制我,他用森花,强迫,威逼我,引诱我,让我一次次做出羞耻的事情,让至今都处于羞愧难当,认为自己是个贱女人……”
徐安安立即解释道:“你不会怀疑那个乔纳森是我老公吧?他不会那么对你,他看着很冷很坏,但他三观很正,不会做出那种事……”
忽的,徐安安停止辩解,她脑海里浮现出墨郁对墨屿森的不屑一顾,瞬间明白了一切:“难道是墨屿森?”
姜眠含泪点头:“嗯,就是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布局,他要惩罚我的逃婚,他要让我羞愧难当,他要让我像狗一样顺从他,服从他!”
“不是这样的,姜眠!”忽的,身后响起歇斯底里的低吼。
姜眠吓的身子一颤,连回头的勇气都没,就往徐安安身后躲避。
徐安安挺身而出:“墨屿森,你不准靠近姜眠,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太可怕了,你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对姜眠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墨屿森毫不犹豫打断她的话:“可是墨郁以前也是假扮别人诱惑你啊,你不是原谅他了吗?怎么到我这,就十恶不赦了。”
忽的,墨郁出现,从身后一脚踢翻墨屿森:“闭嘴,你扯我做什么,还有,谁准你对小安吼叫的,墨屿森,你就是个腹黑的偏执狂,你装什么装。”
墨屿森从地上跳起,一拳砸在墨郁脸上:“我是,我是坏,可是,你又比我好哪里去?要不是你先用森花,我怎么会知道森花?我只不过是走你的路。怎么到你们这就是真爱,到我这,就是卑鄙无耻,我难道不配得到爱吗?”
“你不配。”一抹声音从姜眠嘴里发出。
她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抓起前台摆放的玻璃杯子,往他身上悉数砸去:“墨屿森,你不配,你是个烂人,禽兽,人渣,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在我以为你变好,要喜欢上你时,你又一次刷新我的三观,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