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言不畏强权,“活该。”她轻轻回了他两个字。
陆健城被她气的不轻,她就不是个任人欺负不吭声的女人,教训宋成浩时比这还狠。她明明也很陶醉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洗了一身酒气的陆健城仔细端详被陈慧言咬伤了的舌头,他甚至不敢喝水,稍微一碰就疼的咝咝吸气。
第93章 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该死的陈慧言,她敢咬他?看他以后怎么收拾她?为了这一咬之仇,他也决不会放过她。陆健城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陈慧言觉得自己的那一口即解气又解恨,谁叫他总是把她当成别人非礼她,让他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他就再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了。
他想她?
怎么可能是她?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同一屋檐下同一公司里,何来的想念?她就应该早早的让他知道,她不是每次都会忍受他的认错人。
餐厅里陆健城坐在餐桌前,面前是一碗金黄软烂的南瓜粥。他皱着眉一小勺一小勺往嘴里送,每咽一下都让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站在身后的陈慧言发现他今早的‘与众不同’。她暗暗偷笑又有点怪自己下口狠了点。她不后悔,谁叫他总是轻薄。在书房、在车里、在办公室她忍气吞声,他就以为她好欺负吗?昨晚他既然欺负人欺负到家里,她不还以颜色是不是会助长他的气焰,嚣张的敢随时随的侮辱她。
她转身离开,却听到他不辩喜怒的命令她,“过来。”
陈慧言不免一哆嗦,她转过身慢吞吞地来到他跟前,他脸上瞧不出什么,语气却有些不满意,“舌头疼,吃不下去。”
她默默无语,他在跟她抗议,她没傻的顶风作案顶撞他,默默去厨房给他拿了吸管,她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所以煮的南瓜小米粥稀疏软烂,方便他下咽。
将吸管插进粥里也不言语转身又要走。陆健城气不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猛然将她拽到了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腿上。
动作太突然陈慧言没有防备,整个仰躺着,他二话不说强忍着舌尖上的痛感,蛮横无礼的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双唇。
陆健城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愈是困难具有挑战性的,愈能勾起他的胜负欲。表面装的恭恭敬敬巴结他讨好他,实际就是个带刺的蓝玫瑰专会扎人,他就是要拔掉她浑身的刺。
他不喜欢她反抗他,一切尽在掌控中的上位者惯是说一不二,他就不信治服不了她,愈是得不到的,愈是引起他的收服欲。
陈慧言又气又恼,身子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她想张嘴再咬他,让他伤上加伤,他早有防备,手掌握着她的双颊,不让她动弹分毫,他肆无忌惮,旁若无人,霸道地强势地为所欲为。
她的手在他身上捶打,强悍的他根本无关痛痒,渐渐地,她被他吻的没了脾气,放下垂死挣扎,任他予取予求。
感受到她的软化,她的妥协,他才胜利地松开她,闪着洋洋得意的笑脸,沾沾自喜又威胁性十足的反问她,“还敢不敢咬我了?”
她哪是他的对手,她想咬他可他控制的她根本没有还口之力。
她被他吃得死死的,讨厌她的是他,想撵她走的是他,找她回来的是他,欺负她的是他,他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
“我想咬死你。”她愤恨不平的闷闷说。
“你再咬一个试试?”他凑近她笑眯着眼问她。
陈慧言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拿捏,即使陆健城也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她抬起头突然叼住了他的嘴唇,真就用力又咬了下去。
陆健城没想到她还真敢再下口,她松开他挑衅地看着他。
他痛苦的捂住嘴,生气又委屈地紧紧盯着她,“你怎么还咬?”
松了手她得到解放,立刻从他腿上爬起来,站在离他远远的。“谁叫你欺负我。”
陆健城被她气的哭笑不得,怎么能是欺负,他明明是在稀罕她,他冲她撅着嘴,“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是你在欺负我。”
他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你要再这么对我,我可要不客气了。”她说的理不直气不壮,她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每当他靠近她,她都没有还手力气,只尚存一点理智下口逼使他松开她。
他不怒反笑,不惧她的威胁,反而问她,“我倒想试试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陆健城!”她气结直呼他的名字。这是她第二次不尊称他为陆先生。
“有进步敢叫我的名字了。”他一派闲适的样子,“以后就这么叫,别天天先生先生的挂在嘴边。”
“陆先生,”她又恢复往常的尊敬,理智地同他讲道理,“您是老板,我是下属,您是有名望有声威的堂堂集团老板,怎么能做有失身份的事。”
他颇感兴趣,“我做什么有失身份的事了?”
“你……”陈慧言气的语结,“你刚刚就做的有失身份,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对我轻薄无礼。”
“哦,你说的是亲你的事。”陆健城恍如明白,“那怎么就有失身份了,谁规定公司老板就不能交女朋友亲吻女人的。”
陈慧言真是拿他无计可施,转身边说边走,“你爱亲谁亲谁,就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