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文咽了咽口水,只能将视线放在赵翼石身上,咬牙道:“石头,我平日里和你关系还算不错吧。你想想景菲啊,再想想你那个还没出生的儿子。如果景菲知道我出事了,肯定会很难过!”
赵翼石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旁边的宋周成直接踹了赵翼石一脚,咒骂道:“你在想些什么呢!你是军人,他现在可是卖国贼,你敢帮他你不要命啦!”
马车上的小慧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直接对着王景文的胸口来了一枪,再把王景文往外推。
趁着赵翼石手忙脚乱接住王景文的时候,小慧则是驾着马车,从赵翼石旁边急驰而过。
宋周成顾及着挡在面前的赵翼石,也不敢开枪,等他反应过来,小慧已经驾着马车走了好长一节路。
宋周成眉头一皱,翻山上马,扬起鞭子就追了上去。小慧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宋周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对着宋周成又来了一枪。
宋周成的瞳孔猛地一震,赶紧侧身,但子弹还是划过了他的手臂。宋周成眼神一变,直接对着马的肚子开了一枪。
受了伤的马直接倒地,马车翻了,小慧也从马车上跌了出来,□□跌落在离她一米的位置外
趁着小慧还没反应过来,宋周成又举起枪,对着小慧的手腕和大腿各来一枪。
小慧的包袱还在马车上,宋周成打开包袱搜查起来,越看表情越怪。看了眼包袱,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小慧,一双眼睛里面全是不敢相信。
这就导致宋周成带着小慧,回军营作报告的时候还有点尴尬,“人我已经抓住了,但是兵力图没有找到。”
宋周成说完后,魏勇的眉头就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声音急切,“怎么会没找到呢!我就夹在一本兵法书里,蓝色的封皮!”
宋周成点了点头,神情越发尴尬,“书倒是找到了,只不过不是兵法书,是一本小黄书。”
宋周成说完后就把小黄书拿了出来,递给了魏勇。“你看看是不是这一本。”
魏勇的神色变了又变,而魏君宇则是悄悄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那个……我有一句话,但是我不敢说。”
宋泽看了眼魏君宇,沉声道:没事,有什么发现你就直说吧!”
“那个……那本小黄书可能是我的。而我父亲口中的那个兵法书应该在我床下。”魏君宇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就算他再小声,众人还是听清楚了。魏勇直接走到了魏君宇的面前,对着魏君宇的屁股就踹了一脚,“这都是什么情况!”
魏君宇抬起了头,一脸僵笑,“事情还要从那天下午开始……”
他和士兵们一起聊天,居然发现士兵们满口荤段子,而他根本说不过士兵,还被骂青沟子!
这他怎么能忍,离开军营后就到书店买了一本小黄书,发誓要苦学,让看不起他的那些士兵们刮目相看。
但刚到家就和急匆匆出门的小慧撞了个满怀,他的书也掉在了地上。等他把书捡起来回到房间,他爹就发现他的书房被人翻了。
魏君宇说完后就发现他爹满脸铁青地望着他,“那你这几天就没发现什么不对?”
只要魏君宇打开书看一眼,他们又怎么会封城这么久!
魏君宇摸了摸自己的背,还有点委屈,“我这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嘛!”被他爹用鞭子抽那么久,谁还有心思去研究那个啊!
还在一旁的宋周成慢慢走到魏君宇的面前,拍了拍魏君宇的肩膀,对着魏勇叹气道:“你如果想动手,那你就打吧,这次我们绝不拦着!”
魏君宇TMD就是个智障,让他们这么多人陪他玩了大半个月的游戏,他的胳膊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
而赵翼石则是比较关心这次大比拼胜利的问题,直接对着宋泽疑问道:“那这次的大比拼算谁赢了?”
按理说应该是在他和宋周成之间选一个,毕竟是他发现了小慧,宋周成抓住了小慧。
就在赵翼石说完后,魏君宇又悄悄举起了自己的手,颤声道:“那个……不是说谁先找到兵力图,谁就胜利吗?兵力图现在还在我床下呢!”
这一次魏勇是真的没忍住,握着拳头就对着魏君宇狠狠砸过去,“你还有脸说这个,你是想第一吗!”
魏君宇抱着头,四处乱窜,“我就是给个建议,现在不是选不出来吗,让他们两个跑步,谁先拿到兵力图就算谁赢!”
赵翼石:“……”
这魏君宇怕不是个棒槌转世吧!
“那最后是谁赢了?”林知艾一边帮宋周成包扎着受伤的胳膊,一边疑问道。
“老头说三个月继续比!”宋周成的表情严肃,似乎很不满宋泽的安排。
林知艾对着宋周成笑了笑,“只要魏君宇看了那本书一眼,这事也不至于闹成这样。还有那个小慧,她就不知道她的书拿错了?”
宋周成耸了耸肩,一脸无奈,“谁知道的呢!那个小慧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书拿错了。”
“那王景文呢?他不是被小慧打了一枪吗?现在怎么样了?”林知艾一脸的好奇,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宋周成一眼就看出来林知艾在想些什么,点了点林知艾的头,宠溺一笑,“王景文被赵翼石送到了医院,”
林知艾低下了头,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林知艾的第一批衣服是在腊月底完成,成都的商人都等着看林知艾的好戏,想看看他们不买林知艾的衣服,林知艾能把衣服卖到哪里去。
就连宋周成都忍不住为林知艾担忧,“你的销量找到了吗?要不要我找我朋友帮帮忙?”
林知艾斜眼看了宋周成一眼,得意一笑,“这批衣服可是我亲自画花样,亲自打板做出来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对我们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有信心。”
宋周成眉头一皱,“这批衣服数量可不小,所以你想把它卖到哪里去?”
林知艾背着双手,在宋周成面前走了一圈,先买了一下关子,“你还记得卖给我器材的那个商人吗?”
“就是那个美国佬?”宋周成一脸的不屑。
林知艾轻轻打了下宋周成的肩膀,眉心蹙了蹙,“人家有名字,他叫彼得。上次器材出问题,他来帮忙检修,一下子就看上了我们厂里的衣服。”
“你可别被骗了!美国人最精明了。”宋周成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嫌弃。
林知艾知道宋周成不喜欢美国人,只能开口劝道:“人家是带着诚意来的,直接给了两层的定金,还和我签了合同。我们国人生活不易,那我们为什么不去赚外国人的钱呢!”
宋周成似乎被林知艾说服了,表情逐渐松动。“那行吧,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找我。”
林知艾把服装出口给美国人,可谓是亮瞎了一群人的眼。
这一次大家都学聪明了,在林知艾找他们进原材料的时候,直接给了最低价。
生怕哪里惹到林知艾不高兴,就落得上次白家的下场。
而王景文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等他出院后,正好是林知艾被百姓夸的神乎其神的时候。
“宋家少夫人可是我们国家第一个把生意做到国外的人啊!真了不起!”
“还叫什么宋少夫人,我觉得应该叫林老板。听说她明年还打算开一个钢铁厂,我们到时候还能去应聘呢!”
“一个女人,活生生把一群男人比下去了。我都替商会的那群人丢脸……”
听见这一切的王景文眼眶都气红了,直接走到人群中,反驳道:“你们知道什么,没有宋家给她撑腰,她就是个屁!”
人群中一个穿着黑色长褂,带着蓝色帽子的男人抬头一看,直接发出一声耻笑,“哟,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卖国贼啊!”
王景文眉头一皱,下意识反驳道:“说谁是卖国贼呢!”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走到角落翻找好久,终于找出来一张报纸,丢到了王景文面前,“成都日报上都写着呢,上面还有你的照片,你还想不承认!”
王景文捡起报纸一看表情骤然僵住,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他窝藏小慧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来,报社对他的这种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看着周围人群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神,王景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捡起报纸就往家跑。
王景文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等来的只是门房的一句话,“少爷,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老爷已经和你登报断绝关系了。”
王景文顿时心如死灰,他居然被王家抛弃了……一个背负了卖国贼的名声,又被家族抛弃的人,要怎么才能在这乱世活下来……
王景菲是第二年四月份生产,生下来一个男孩,五斤四两。
赵翼石高兴坏了,逢人就说,“我当爸爸了!”
只有宋周成闷闷不乐的,看向林知艾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幽怨。
林知艾知道宋周成的意思,嘴角一扬,轻笑一声,却带着一□□惑,“你明天不是要生日了吗?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礼物。”
宋周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第二天一早就去军营请假,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犯上一次的错误。
到了晚上,更是早早地洗完澡在床上等着。但是直到天黑,林知艾都没有回来,宋周成的心里莫名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林知艾直到夜半三更才回来,一回来就长叹一口气,“你是不知道,今天厂里的机器突然坏了,我修了好久才修好。”
宋周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林知艾,一声冷哼,他怎么不知道林知艾什么时候会修机器了。
而林知艾则是向床上走去,一边打着哈切。几乎是倒床就睡,没有一丝犹豫。
宋周成都懵了,只能上前一步,晃了晃林知艾的身子,“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还有什么事啊!”
林知艾的觉其实很浅,按照以往,早就被宋周成晃醒了。
但今天的林知艾始终紧闭着双眼,一副熟睡的模样。
你永远也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因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宋周成这才想起来,就林知艾这个小心眼,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宋周成很想按照林知艾对付他的办法,把林知艾裹上被子丢在地上。但是他不敢,他怕林知艾揍他!
宋周成是在第二天晚上才圆了梦,报了仇的林知艾心情很不错,没有拒绝的意思,因为她也觉得,她和宋周成该有一个孩子了。
这就不得不说宋周成的本事了,四月份圆房,林知艾五月份就查出了怀孕。次年二月生子,一生就是三个。
这让宋周成看见赵翼石的时候,一直忍不住得瑟,“尽管我没有在时间上比过你,但我在数量上比过你了啊!”
每次林知艾听见这句话,都忍不住给宋周成一个巴掌。但宋周成还是乐此不疲,逢人就说。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开:七零之改造路人甲[穿书]
没心没肺的沙雕大小姐×冷漠偏执的傲娇小混混
喜欢的宝贝们点点收藏哦~
张夏初穿书了,从一个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大小姐,穿成了七十年代的一个小村花。
七十年代苦啊,整天都吃窝窝头,邦邦硬,张夏初咬都咬不动。七十年代穷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一个馒头都买不起。
好在张夏初穿过来的时候,带来一个圣母系统,只要做了系统规定的好人好事,张夏初就能获得积分。
积分能换吃的,能换穿的,还能换钱。张夏初顿时觉得,成为七十年代的第一个万元户不是梦。
可系统要求的任务也不简单,帮老奶奶砍猪草,帮老爷爷砍柴。拔根草都能伤到手的张夏初很快就认清了现状。
果断敲响了谢鸿泽的房门。
谢鸿泽从小丧母,父亲很快就娶了一个新的老婆,还带来了一个哥哥。谢鸿泽的童年是在继母和哥哥的欺压中度过。他养成了自私自利的性子。
在他犹豫要不要一把火点燃自家茅草屋,一了百了时,门外传来了张夏初的一声叫喊,“谢鸿泽,我的手划破了,快出来帮我砍猪草。”
谢鸿泽:他这都什么情况了,是砍猪草的时候吗!
算了,还是先帮张夏初砍猪草吧,否则她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