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顾小小察觉到的恶意，真的是错觉了呢……
而，妹妹这边，带货带的火热朝天！
所以……
当中场休息，大家猝不及防想看看实时更新的日营业额时，瞬间被吓了一跳！
【我天！】
【目前已经七百多万了啊！】
【可是……直播的时间才过了一半儿……】
【妹妹牛批！】
网友们目瞪口呆。
才有人反应过来……
【小黑子们也不叫嚣了耶……】
【看来，他们是真的被气到吐血了哈哈！】
【哼，这就是无脑黑顾小小的下场！】
大家极度舒适。
然鹅……
黑子们只能藏在键盘之后，一言不发。
他们望着那仍然在攀升的日营业额，又怨气满满，又被打脸的到心累……
顾小小也看到了日营业额。
她替自己开了瓶水，润润嗓子。
还不忘记……
替身旁的林美人，也顺手开了瓶水。
简直是……
女友力满满啊！
林柒……
便是十分自然的接了水瓶。
【哦豁！】
【浅磕一下啊！】
Cp粉短暂的乱入……
然后，下一秒，就被直播间外的敲门声吸引了。
工作人员飞快的开了门。
门外人，脖子上挂着个工牌，脸上，却帽子、口罩装备齐全，看不清脸。她手里，还端着一盒点心……
应该是大厦员工。
“顾小姐、林先生。”
“我们中间的休息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你们需不需要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顾小小刚刚才吃过一波零食，这会儿并不怎么饿……
林柒不喜吃甜。
两人拒绝了。
那人微微一愣，求助般的看向直播间外——正在捧着小点心吃的正欢的纪经理。
“算了……”
“既然顾小姐他们不喜欢吃，你把那盒点心放这儿吧。”
纪经理咽下口中的糕点，说道。
“好的。”
那人一步三回头……
还是不得不按照纪经理的话，放下糕点，离开。
“！”
纪经理和小助播对视一眼。
毫不犹豫的先下手为强，对那盘整整齐齐的糕点伸出“魔爪”……
很快，休息时间在纪经理和小助播狂恰糕点+顾林浅浅喝水+社恐楚漠发呆中，飞速度过……
下半场直播即将开始。
“倒计时3分钟……”
小助播声音一顿。
他神色复杂的看向身旁的纪经理……
“老板，我可以先去个wc吗？”
纪经理扶了扶眼镜框，点点头。
“一起。”
“？”
【？？？】
这俩人关键时刻掉链子……
可是真真震惊大家一整年啊！
【你们都溜了，直播怎么办？】
【纪经理，快叫别的员工顶替一下啊喂!】
大家疯狂喊话……
这就很尴尬了。
纪经理神色复杂的看向不远处的顾林二人。
“咳咳……”
“那个，因为初次直播，所以……大厦里就只有这么点儿人接受专业培训。”
“不然……”
“还请两位等我们几分钟？”
几分钟也没什么。
顾林二人点点头……
【啊这……】
【耽误几分钟，也是在耽误钱哇！】
【你们的目标，可是一千万！！！】
网友们却十分紧张。
毕竟……
在没看到这群人达到目标之前，他们是半点儿也容忍不了有人当场掉链子呦……
但——
那俩掉链子的已经飞速逃跑了。
他们也不便再说什么。
现场、弹幕，一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在等着那俩回来，重新直播。
然鹅——
他们不愧是掉链子的。
说好的几分钟，竟然足足耽误了半个小时……
还没回来。
弹幕，已经有人开始焦躁了！
【怎么回事？下半场直播还开不开？？？】
【纪经理这样耽误时间，是真不怕顾小小赚不到一千万啊！】
【要知道：你们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
弹幕逐渐焦躁，现场的人也眉头紧蹙……
他们又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
还是没见那俩人影。
【！】
【纪经理到底还来不来？！想不想得到一千万营业额？？？】
弹幕怒了！
弹幕一怒，黑粉们就恶意满满的看热闹……
黑粉们的恶意满满。
顾小小便能察觉到几分……
她眉头一皱。
罢辽。
早直播，早达标。
如果能顺便打消那让人不舒服的窥视……就更好了。
她想到这儿，环顾周围……
视线定格在跟拍身上。
“小邹老师，您……能暂时把节目组的直播设备固定在那边吗？”
“纪经理和小助理一直没出来，我们需要您帮忙找找……”
【那你们呢？】
弹幕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顾小小和林柒……该不会是想先直播吧？】
【可是，没有纪经理他们，楚漠又不能同时兼顾程序和助理两方面……他们能维持直播正常进行吗？】
【不知道……】
大家心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担忧了。
屏幕里——
跟拍小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代替大家，问出了这些问题。
“那你们呢？”
“我们暂时先直播哦，不然，就太浪费时间了。”
顾小小眨眨淡金色杏眼。
【果然。】
和弹幕预料的一样……
那么……
“你们先直播？”
“能行吗？”
邹齐有点儿担心。
“可以……”
顾小小顿了顿。
“弦月姐姐应该就在附近……”
“我去找她来救个场。”
【？】
【周弦月？妹妹怎么能知道她在附近？】
弹幕茫然……
当然是因为——
午饭时间，她们曾一起聊过下午含光大厦直播的事情。
那会儿周弦月就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她下午还得去镇上做别的兼职，便没立刻过来。
现在……
顾小小看了眼时间。
弦月姐姐的兼职应该做完了，她有时间。
“好。”
这边有人救场，邹齐便不怎么担心直播的事情了……
他立刻去找纪经理他们。
顾小小同时联系周弦月。
周弦月，还真就在附近。
她没两分钟就赶过来啦！
“那么直播开始？”
顾小小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周弦月，便软糯糯出声。
她明显能察觉到：从她找到了解决办法，弹幕上的恶意，便在逐步消散……直到此时，恶意已然是被一片期待取代。
她来不及对弹幕上飞速变化的情绪表示任何看法，就在大家都准备好后，进入直播间了。
又是一场火热的带货……
日营业额持续上涨，那是完全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
甚至……
因为下半场直播，全是《心动的讯号》节目组的人……含光大厦的直播间，在先观看人数反而还增长了亿点点！
纪经理和他的小助理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便是日营业额飙升的画面了。
“！！！”
他们对视一眼，满脸震惊。
“你们去哪儿了？”
楚漠皱着眉头看向他们。
“我们……”
“不知道被谁关住了。”
小助理神色复杂。
【？】
【什么鬼？】
【怎么纪经理在自己家的大厦里，还能被人关厕所啊？】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弹幕茫然……
纪经理却已然看的很开。
“或许……”
“是清洁工一不小心的吧。”
他摆了摆手……
越过楚漠看向直播间的方向。
“你们这边什么情况？”
“我们才离开一个小时，就日营业额九百万了？”
纪经理推了推眼镜……
都没能掩饰他眼底的震惊和欣喜。
“直播已经开始了？”
小助理这才后知后觉——
“……”
楚漠和纪经理同时沉默一瞬。
“哈哈哈……”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晚了一小时，你们几人能正常完成这一场直播吗？”
小助理讪讪一笑，补充。
“能。”
楚漠点点头。
“顾小姐找了周小姐来救场。”
“他们配合默契……”
“所以十分吸引顾客。”
他这话，算是同时回答了纪经理和小助理两个人的问题。
对面两人瞬间放松，点点头……
“那就好。”
他们再度一起看向日营业额数据。
日营业额已经攀上九百万有一段时间了。
正在飞速，向一千万进军……
一千万啊！
那不就是说：顾小小和含光大厦签订的合同，即将完美兑现么？
不！
或许，一千万的日营业额都挡不住！
纪经理想到了这种可能……都激动了……
他望着节节攀升的营业额，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然后……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数字不断跳动。
还……
真就破一千万了！！！
然鹅——
此时距离下播还有足足两个小时。
还……
真是一千万日营业额，都挡不住啊！
纪经理满目激动。
【我天！】
【破千万！！！】
弹幕，也有人发现了这一点！
这可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千万计划”啊！
此时……
就在他们眼前达成目标。
他们可激动了！
【天呐天呐天呐！！！】
【我们妹妹果然兑现合同上的目标了哇！】
【截图留念！】
【顺便……妹妹今日份的财运，也是一如既往的稳啊！】
【我来浅蹭一下！】
【我也！】
网友们狂欢ing~
屏幕里，纪经理目瞪口呆了良久……
才缓解了心底的激动。
他轻叹一声，开口。
“今天，多亏了你们嘉宾团啊……楚先生。”
“？”
楚漠一边维护程序，一边茫然的抬眸，看向突然开口的纪经理……
纪经理却全程没看楚漠。
“……”
楚漠不打算搭理这个莫名其妙发表感谢言论的经理了……
他埋头做自己的工作。
纪经理依然没看楚漠。
准确来说——
他甚至全程都没看楚漠的动作。
他的视线依旧黏在实时数据上。
良久，视线才从日营业额数据，移到了直播间里……
最后定格在了专心带货的顾小小身上。
他暗戳戳下定决心！
他可不会让这些嘉宾，为他打白工的。
他得……
给他们相应的报酬啊！
尤其是顾小姐。
她促成了这场交易，又即将兑现承诺。
她甚至还在他掉链子的时候救了场……
纪经理扶了扶眼镜框。
他得给她额外包一个大红包。
顾小小才不知道……
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将要得到一笔小钱钱了。
她只是按照流程，在欢快的带货（bu shi）~
看到了直播间外，日营业额缓缓到达一千万。
她眼眸亮了亮！
她下意识和身边的林柒对视——
甜甜一笑！
然后……
她再回眸，准备继续带货的时候……
就看到了直播间外，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可——
很快，那抹身影便消失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顾小小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奇怪……
她怎么总觉得，那身影有一点点眼熟呢？
顾小小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那抹身影……
那位，头上带着帽子，手里拿着口罩。
口袋里，还装着一个属于含光大厦工作人员的工牌……
是刚才送糕点的大厦员工的装扮。
可更重要的——
是她的脸。
那张脸……
是赵茜茜？！
也就是说：赵茜茜刚才假扮了大厦员工，给他们送糕点？
顾小小再度望向走廊尽头……
已经看不见赵茜茜的身影了。
她眨眨淡金色杏眼。
难道……
她又看错了？
*
赵茜茜差点儿被顾小小捉了个正着！
她仓皇的拽着帽子离开走廊，还不忘记重新戴上口罩……
结果在走廊尽头转弯，就撞上了一个人影！
“咚——”
一声闷响。
她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你！”
“你没事吧？”
和她撞了个满怀，但勉强稳住身形，对面的人下意识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