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你怎么这么无情?我们可是未婚夫妻啊!双方家长都很满意我们的婚事!我爸妈天天都在问,什么时候带你回家结婚!若兮,你跟我回家结婚吧!以前我说我要你给几十万的嫁妆,现在我想通了,什么都比不上你对我的真心!我不要你的嫁妆了!你千万不要感到任何压力!”
甄建明脸皮厚如城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水直喷。
“甄建明,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不是未婚夫妻,我也不会再为你准备嫁妆!以前是我太傻了,我什么都听父母的安排,为了完成结婚的任务,我居然跟你这种人相亲!那段时间,你每天都在贬低我,你说我是最差劲的姑娘,除了你以外,不会再有人要我,所以我越来越不自信!现在我知道了,会有人很喜欢很喜欢我!”
她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了楚郁白。
楚郁白紧紧地把她圈在他的怀里,用力地把她禁锢。他一遍遍地揉碎她,宣布她是他的。他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说,“若兮,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把她绑起来……
他不要她离开,他说如果她离开了,他会发疯。
她的身上,每一寸都遍布……
“若兮,你这句话什么意思?”甄建明暴躁地问,“你变心了?”
“我没有变心,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有过感情,我不过是被父母逼迫,跟你相亲完成结婚任务而已!”
“不!我不信!你怎么可能对我没有过感情?你那么的乖,那么的听我的话!我叫你做家务你就做家务,叫你准备嫁妆你就准备嫁妆!你这么爱我,现在却说这种话!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你故意气我,对不对?当时我就跟你说过,我跟王水琴只是玩玩!我不过是身体需要!我只想跟你结婚!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野狗疯叫个不停,引起旁边母.狗的不满。
母.狗王水琴气冲冲地说:“甄建明,你什么意思?我跟你多久了?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店里,我就推掉其他的客人,一心一意地跟着你!你有需求了就来找我,我什么姿.势都愿意,就为了伺候好你!你说你会赚钱娶我,可是后来,你跟容若兮相亲,我只能偷偷摸摸地跟你住一起!好不容易你把她踹掉了,现在你居然说,你跟我只是玩玩?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王水琴,你瞅你那破破烂烂的!我要不是没钱,我能找你吗?若兮多纯洁?她现在还是个chu!”
甄建明本来就看不起王水琴,这种送上门的烂货,不过是用来玩的。容若兮一直不给他碰,偶尔才能牵牵手,他每天憋的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正好遇到了店里的王水琴,又骚又浪还便宜。偷摸摸地住一起,也不过是为了随时都能玩。谁知道被容若兮和许暮烟发现了,当时被许暮烟打的都快成阉人了,这么久才稍微恢复。
“甄建明,我跟你拼了!”
王水琴气的直跳脚,跟甄建明互相撕咬。
容若兮看到两只野狗发疯,她慌忙转身准备走开。
“若兮,你不用怕她!我打死她,回去跟你结婚!”
甄建明想要拉住容若兮,再次拉了个空。
王水琴突然尖声笑了起来:“甄建明,你还做梦呢?你看看她的样子,这俩腿,一看就知道,她已经被男人!而且还很猛!什么纯洁?我呸!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贱女人!破烂货!”
甄建明盯着容若兮,眼神下.流,猥琐的让人恶心。
突然,他发现了不对劲,暴跳如雷。
“容若兮!你这个表子!你被别的男人!你是我的未婚妻,在我面前装的跟贞洁烈女似的,摸都不让摸!我还真以为,你是三贞九烈的仙女呢!妈的!你骗了我这么久!早知道你是个荡妇,认识你那天老子就!”
两只野狗满嘴的污言秽语,容若兮气的哭了起来。
“表子,贱货,你来这里干什么?找工作吗?赚钱养着你的姘头,好叫他卖力?你看看你这幅贱样子,能找到什么工作?扫厕所都没人要!妈的贱货!”
甄建明越说越难听,满嘴都是这样的污秽字眼,听的让人反胃。
容若兮脸色苍白,泪水不断地涌出。
她也不想哭,但她的泪水特别多。楚郁白跟她说,她是泪失禁体质——眼泪特别多,总是控制不住眼泪。
“表子!”
甄建明越想越气,自己连她的手都没摸到,她却给别的男人。
他扬着手,跳起来要打死她。
就在这时,许暮烟从豪车上冲了过来,一脚把他踹飞。
“甄建明,王水琴,你们找死!“
许暮烟把这两只野狗按进泥泞里,只剩下一口气。
“救命啊……救命啊……”野狗拼命地挣扎,却根本就无法动弹,全身都在抽搐。
“救命?”许暮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冷冷地笑了,“上次我就说过,你们染了AIDS!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不过,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甄建明和王水琴确实染了AIDS,他们已经在医院确诊了,所以不得不到处找工作治病,然而也只能找扫大街这种工作——即使是扫大街,现在也需要简历。
许暮烟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字一字地,说出了一件事,他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76章 把她拆骨入腹
“我能治好AIDS!”
许暮烟说出这句话,两只疯狗惊住了!
而容若兮也是呆呆地,震惊地看着她。
治好AIDS?
天王老子也治不好的绝症,她居然轻描淡写地说,她能治好?
好半天,甄建明才终于回过神,爆发出刺耳的大笑:“许暮烟,你在说什么梦话?AIDS可是世界难题,就连大漂亮也没办法治好!你以为,你像之前那样,拿几项数据糊弄人,就能治好绝症?你真是异想天开!”
“滚去告诉你的大漂亮爹,我许暮烟能治好AIDS!”许暮烟冷冷地说道,“甄建明,记住你现在的笑声,到时候你哭着跪我面前,我都不会给你药!”
“许暮烟,你真是疯了,被几项虚假的荣誉冲昏了头脑!”甄建明满肚子的污言秽语,但是不敢在许暮烟的面前说。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我怎么可能哭着跪你面前?你把我打成这样,你必须赔我医药费!”
王水琴也尖声叫着:“许暮烟,你要是能治好AIDS,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
她也不敢说污言秽语,慌忙转过话题,“你给我赔钱,打我这事儿就算了,我不报警!”
“就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敢报警?我这就送你们上热搜!”
许暮烟上次捉奸的时候,拍了狗男女的视频和照片。他们敢报警,那就让全世界都看看,他们究竟有几根!
“你!你!你!”野狗在泥泞里叫唤,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你们以后就连扫大街的工作都找不到!”
许暮烟看到泥泞里的简历,知道他们是在找扫大街的工作。
她冷笑一声,拿着手机迅速操作。很快,他们两人的名字就进了全球黑名单。
“狗男女,等死吧!”
许暮烟说完,拉着容若兮,扬长而去。
“暮烟,谢谢你……”容若兮低着头,脸上还残存泪痕。
许暮烟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给她擦拭眼泪。
“若兮,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以后遇到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嗯……”
容若兮呆呆地想,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暮烟一样勇敢呢?
“这对狗男女,你不用理他们!他们敢惹你,如果我不在,你就报警!”
“好……我知道了……”
“你放心,他们活不了多久了!”
甄建明和王水琴确诊了AIDS,他们非但不知洁身自好,反而破罐子破摔。两人互相指责,说是对方给自己传染的脏病。骂着骂着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干脆发疯了起来。反正也是死,还不如快活一天是一天。
照他们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发展成晚期。
“暮烟,你说你能治好AIDS,这是真的吗?”容若兮惊奇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我最近正在研究医学方面的。”
许暮烟发现,矿石能提取元素治疗各种绝症。
而战寒曜给她的各种医学著作,提供了理论基础。
只要她巧妙地把数据融入到自己的研究中,就不会引人怀疑。
“糟了,我要迟到了!”
容若兮急匆匆地往大厦跑。
许暮烟刚刚把车停在路边,现在要去挪车了。
*
容若兮一边跑一边看时间,一不小心撞到了人。
“对不起!”她慌忙道歉。
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气的不得了。
“你走路不长眼睛吗?我今天来面试的,弄脏了我的衣服怎么办?”
“我……我给你擦一下……”
容若兮拿出纸巾,谁知道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她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却落入了一个香郁的怀抱。
回头看,居然是,
“楚郁白?”她呆呆地看着他。
“若兮!”他推了推金框眼镜,眸子里桃花旖旎。
“楚郁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她想起那晚他把她,狂乱。
“真是没见过世面!”那女人嘲笑道,“他可是这家制药公司的总裁!你来这里居然不知道他是总裁?”
“总、总裁?”容若兮呆住了。
“若兮,你来面试我的秘书,嗯?”楚郁白蓦地弯腰,咬住了她的唇。
所有人都惊呆了。
而那女人这才看出来,他和容若兮的关系。
“楚总……”她结结巴巴的,“到时间面试了……”
“我的秘书已经定下来了,你可以走了。”
楚郁白抓着容若兮的手,把她推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所有人再次惊呆。
楚总可真是狂浪啊!
这就迫不及待地?
“若兮,我的小乖!”
他咬着她的唇,啃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餍足的猎手,把他的猎物撕碎,拆骨入腹。
“若兮,那晚过后,有没有想我?”
白皙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抚着她的脖子,掐住。
“是不是想我想的哭了?”
靡靡之音,从他桃色的唇中,送进了她的唇齿之间。
放纵狂欢。
“楚郁白……别……别这样……”她颤抖,哭泣,求饶。
“我说过,叫我什么?”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脸,“不乖了?”
“郁白……”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痛且欢愉的泪水。
可是……
不能在这里亲啊,
怎么在这种地方,
做这种亲亲的事?
羞耻!好羞耻啊!
“你选一个地方。”他咬她的唇、掐她的脖子,红痕密布。“哪里亲?会议室?洗手间?还是我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有宽敞的桌子,明亮的落地窗,还有……
“我……我是来面试的……”她的声音,很乖很软。
“如果不选一个地方,那就在这里面试。”
他把她抱起,坐在他的怀里。
他问她的名字,年龄,专业。
似乎很是认真。
双手却不安分,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
“我……我选……”她仰起脖子,泪水涌了出来。
哪里亲吻都好,
不能在这里亲吻。
“若兮!哦!我的若兮啊!”
他满意地看着,这个被他一手打造的杰作。
他亲手创造了,他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宠物。
“若兮,现在你可以尽情地、叫我的名字!”
第77章 任由他的肆虐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容若兮却根本就没办法接。
她的双手被楚郁白抓住,他拿着马克笔,在她的身上涂涂画画,像是在做标记。
“小乖,你是我的小乖!我在你的身上,写满了我的名字!”
他双腿跨在她的身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像是猎手,像是主宰。
桃花眸染着病态的欲,纵情狂欢。
他病了,丧心病狂的病。
他抓着马克笔。
“啊!”她哭了。
*
“若兮!”
门外的许暮烟听到这声尖叫,一脚踹开了门。
惊住了。
居然如此的
“楚郁白!你在对她做什么?你快放开她!”
“我在做什么,姐姐不是看的很清楚么?这是我跟若兮的游戏,她很喜欢很享受呢!你看看这种,多好玩的游戏,我们画画呢!”
他邪肆地笑,阴郁的脸染着病态的红。
“楚郁白,你如果再不放开她,我就动手了!”
“啧啧啧,姐姐还是那么暴躁啊!跟若兮是完全不同的美人呢!姐姐应该是纯洁的女孩吧?所以就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她很喜欢呢!”
“你!”
许暮烟虽然自诩女流氓,但也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狂浪的语言。
更何况,容若兮还躺着,裙子凌乱。
她转过身,叫容若兮快起来。
“暮烟……我动不了了……”
根本就无法动弹啊。
“楚郁白,你赶紧给她穿好衣服!不然的话,我就拆了你的公司!”
许暮烟没办法自己过去给她穿衣服,她满身的,实在是不敢多看。
“姐姐,我听你的话,我是最乖的弟弟,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会儿他倒是一副小奶狗的模样,满脸的无辜。
“楚郁白,你究竟对她下了什么蛊?”
为什么她现在变的这么……
跟以前的她完全不同!以前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姐姐,这可是现代社会,我能给她下什么蛊?”楚郁白狡黠地笑,“是她心甘情愿的!或许她已经爱上了我……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若兮,你爱上他了?”许暮烟背对着他们,没办法回头看。
“我……”容若兮咬着唇,嘴唇都被咬破了,渗出血迹。
“若兮,你爱不爱我?”楚郁白弯腰,舔走她嘴上的血珠。
容若兮的眸子里涌起了泪水,迷茫无助。
她不知道,什么叫作爱?
这样跟他疯狂,就是爱?
她只知道,她晚上睡不着,脑海中全都是他,那一晚他疯狂地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