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慢半拍地轻应了声,嗓音柔软:“喝了一点葡萄酒,我又没醉。”
薛斐微眯眼:“真没醉?”
“没有”,舒意眨眼,她摇摇头,柔软泛粉的指尖去按他结实手臂,嗓音轻柔,“你别捏我下巴,松松,好疼。”
薛斐目光深深,听着舒意柔软撒娇似地话,他喉结滑动,知道这姑娘必定是有点醉了。
薛斐指腹揉捏下她侧腰软肉,不由分说地揽着她到往车里带:“小醉鬼,走吧,我们上车。”
舒意吸了吸鼻子,她眼眸湿润地嗔他一眼,抬手去打他:“我说了我没醉,你怎么就不信呢?”
“没醉是吧?”,薛斐笑了一下,“行”
越野车的后座车门被打开。
薛斐隔着毛衣按着她细腰,轻拍她臀部,让她上车,旋即他坐上来。
“你说你没醉,就证明下吧。”
薛斐抬手捏了捏舒意的脸颊。
“怎么证明?”舒意轻眨了眨眼眸,歪头看他。
薛斐坐在后座车位,他修劲长腿微屈,视线落在身侧的姑娘身上。
她今天没有拢头发,柔软长发披在肩头,眉眼漂亮的一张小脸泛着柔润粉色,她唇瓣也是湿润饱满的,似等待采撷的熟透莓果。
葡萄酒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溢出来,她看过来的水雾眼眸似天然的惑人,有娇里娇气的乖。
薛斐撩眼静看她几秒,语气如常:
“你来吻我?”
这姑娘极少会主动吻他,她若答应了,必定就是醉了。
薛斐话音落地,他眼眸深深地看她,等待她的回复。
只不过,他是没预料到,舒意压根没说话。
她是直接挪动臀,跨坐在他的腿上,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双腿贴蹭着他。
旋即她柔软手指捧起他的下巴,饱满红润的唇就主动地吻了过来,如喝酸奶般吮着。
末了,只见她水雾浓浓的眼眸看过来,在他耳边轻喘气地不开心问:
“你怎么不张嘴呀?我亲不进去。”
怀里姑娘娇里娇气的话,听得薛斐眉心重重一跳。
他温热宽大的手掌握着她柔软腰肢,亲咬她雪白耳垂,嗓音微哑地一字一句:
“还说没醉呢?你刚才干的事儿,明天你酒醒后。想起来,就得害羞哭,你信不信?”
他掌心热度源源不断地贴着衣服传递过来,舒意侧腰又软又烫。
她身体难耐地动了动,眼眸湿漉漉地嗔他:
“你是在瞎说,我才不会害羞哭,而且我和你说了我没醉!”
这姑娘坐在他怀里,翘臀和长腿还都不老实地在动。
薛斐身体紧绷,并不好受。
他目光微深,手掌若有若无地覆过去,他嗓音低沉:“真没醉?”
舒意被他的动作撩拨地呼吸一滞,她唇瓣微张,摇摇头,轻轻呼吸:
“真没醉,我只是喝了点葡萄酒,很清醒。”
她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她柔声:“我今天很开心……”
张雅莉说的话,让舒意沉甸甸的内心随之一松,她是感觉开心的。
薛斐低头看面前的姑娘,他低嗯一声,结实手臂紧紧地把她揽进怀中,温柔地亲了亲她发顶。
除夕年三十的夜空,绚丽烟花一簇簇绽放盛开,点燃深浓夜色。
薛斐看着副驾驶位上的姑娘,他伸手“吧嗒”一声轻响,把安全带给她扣上,指腹拨了拨她脸颊边的长发,笑着温声问:
“后备箱有准备的仙女棒,带你去放?”
舒意眨了眨眼,长而卷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般颤了颤,她歪头:“去哪儿放烟花玩?”
薛斐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撩眼看她:“景山公馆的天台。”
公馆电梯直达天台,夜色中,宽阔的天台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地上铺着人工草皮,空处地方还有很精致的休息区。
虽然是天台,但看起来更像个小花园。
夜幕低垂,烟花簇放,除夕夜中,光影斑斓到绚烂。
舒意站在高处,去眺看这一幕,她仿佛伸手,就能碰到烟花下的夜色。
她脸上带上了笑,偏头去看身侧薛斐。
目光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了他含笑的眼眸中。
他笑着,暖色灯光掠过他的利落眉眼,是深深的温情。
舒意微怔,在远处的烟花绽放声中,她仿佛也捕捉到了她的心跳声。
晚风微拂,打火机在他指尖亮起火光,仙女棒点燃,光影明烂。
舒意拿着仙女棒,看它闪烁炽亮的烟火,她轻轻挥了挥,眉眼弯弯地去看薛斐。
薛斐抬手把她吹乱的几根长发掖到耳后,在明灿的烟火中,他深深地看她,笑着低声:“新年快乐。”
“薛斐”
舒意目光盈盈如水,她嗓音温柔:“新年快乐。”
两人在天台上放着仙女棒,去看夜色中绚烂烟火,四周既喧嚣又静谧,是很值得让人去回忆的一个夜晚。
当结束,薛斐十指相扣地牵着舒意乘电梯下楼。
“滴答”一声。
智能门锁打开,两人走进去,房门关上。
舒意伸手去放包,可来不及动作,她的腰被两手按住,反抵压在了门上。薛斐的吻落了下来,缠绵地堵住了她的唇。
小包掉在地上,却已无暇顾及。
舒意单薄脊背贴着房门,雪白纤颈仰起漂亮弧度,长睫簌簌地回应他。
这个瞬间。
男人修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反复勾缠。
不给她留一丝余地。
舒意眼眸中水雾浓浓,葡萄酒迷醉香气似有似无地溢出。
“吧嗒”一声,男人修长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牛仔裤的裤扣,轻而易举地被.褪下。
舒意眼角绯色渐浓,她仰躺在沙发上,眼眸中是迷离的晕眩。
只是下意识地蜷缩起修长纤细的双腿,或去伸手去做遮.挡。
可这一切,她都没来得做。
她被抱起,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她柔软身体失了力气,倒在床上。
舒意轻眨雾蒙蒙的水眸,纤细手指下意识想要去抓什么。
可她的手腕,却被他攥着按在了另一处位置
舒意长睫簌簌,盈盈如水的目光颤了颤。
在此刻对她和薛斐的体型差,才有了最直观确切的感受。
她条件反射般地畏惧,有安抚般地轻吻落在她的眉心和唇上。
男人低哑声音,在她耳边开口:“舒舒,别怕。”
她眼眸湿漉地轻应了声,毕竟他们做了许多亲密的荒唐事儿,她怎么还会怕呢。
可当她的脚腕被握住,床被有悉簌声响时。
舒意紧咬了咬唇,眼角抑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迷迷糊糊间,似坠入云巅,又似被海浪卷起。
在这个夜晚,舒意脑海中胡乱地去想。
有贪婪渔夫,在翻来覆去找珍.珠。
作者有话说:
球球放出来吧,改了几十年遍了,反复标黄锁上。
才修改过的片段,又给我反复标黄,真的别锁了,锁了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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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除夕夜◎
深浓夜色下,绚丽烟花盛开。
浮光从微敞开的窗帘缝隙中,倾泄进来,在有轻轻喘息的卧室内,掠出迷烂光影。
舒意潮红脸颊紧贴枕面,细汗密密地从肌肤渗出,漾出红葡萄酒的气息。
散乱的长发遮住她水雾浓浓哭过的双眼,她软到一塌糊涂的身体颤抖,事.后余.韵未褪,如被连绵不绝的水浪裹挟。
薛斐结实修劲的手臂,把舒意轻轻抱进怀里,他指腹拨开她脸颊边湿润长发,去看她蕴满水光的迷离眼眸。
他深深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虽然两人早已提前去熟悉对方身体,可体型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无法改变。
在床上,他爱的姑娘终归是难以招架,遭受不住,呜咽哭声止不住地溢出来,身体也软成了一团。
哭着适应了好一会儿后,才享受起来。
薛斐低头看着舒意,手臂揽她发软腰肢。
他贴在她耳边,嗓音微哑开口:
“我抱你去洗澡,晚上我们换间房睡。”
在这间偌大的主卧,除了有舒意身上果酒般的气息,事后的情.念更是深浓。
柔软的床上也是洇出湿漉水渍,湿哒哒一片。
舒意掀了掀眼皮,眸中水雾含潮,她吸了吸鼻子,用软绵绵的鼻音应了一声。
浴室内,热腾水流哗哗放出,拖曳出白雾般的热气。
舒意泡在宽大温暖的浴缸里,疲惫闭眼地任由水流浸没她。
只是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帮她清洗时,指腹若是碰到了某一处。
她沾水长睫一颤,总究还是抑制不住地会回想起刚才在床上,那场疯狂情.事。
和在情.事中,勾住薛斐脖子,在他颈侧又哭又叫的自己。
舒意轻咬了咬唇,沾水长睫颤巍巍地别过头,努力去忽略探入温热水中,正帮她清洗身体的男人手指。
.
除夕夜的凌晨两点,烟火依旧未停。
偶有几簇在夜色中绽放盛开,绚丽如花,灿烂光影落拓石景山,显现出清蜒山脉轮廓。
舒意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裹着毛绒绒的毯子,坐在沙发上,遥遥看一眼除夕夜晚的景色。
收回视线后,她偏头往亮着灯的厨房看去,明亮的灯光在夜晚,显得柔软又安静。
舒意眨了眨眼眸,掀开毛毯,挪着步子,慢吞吞地往厨房走去。
汤锅中翻滚着一粒粒的牛肉丸,香气氤氲,薛斐站在料理台前,手拿汤勺轻轻搅动。
舒意靠在玻璃门边,轻抬眼看过去。
薛斐穿着黑色睡衣,衣袖微卷,露出修劲腕骨,侧脸专注利落。
他身型高大挺拔地站在料理台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汤勺在轻搅,厨房灯光施施然地落下来,拢在他身上,他的温情似拂在了她的指尖。
舒意长睫轻颤,下意识唤他一声:“薛斐。”
“轻嗒”一声,汤勺松开,他偏头目光直直落过来,跨步来到她身前。
薛斐低头,他看面前眼眸柔润润的姑娘,伸手捞起她细白手腕,抵在唇边亲了亲:“身体现在还酸疼的厉害么?”
舒意耳垂红了红,她眼波流转地嗔道:“又不是纸做的。”
薛斐眼底倾泻出笑意,他温热手掌摸了摸她的脸颊,逗她:“在床上你哭喘的太厉害,很担心别受伤,坏了。”
舒意脸颊一热,抬手羞赧打他手背:“坏你个大头鬼!”
薛斐眼眸含笑,顺势揉捏住她纤白指尖,笑着俯身温柔地去吻她的唇。
熬煮的牛肉丸汤,香气腾腾地盛在汤碗中,上面洒有切成细细的绿芹充当调味,鲜香四溢。
舒意坐在沙发上,捧着汤碗,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汤,鲜香滋味溢满舌尖,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旋即,她用勺子捞牛肉丸。
“咬牛肉丸时,小心烫。”
薛斐偏头看她,指腹帮她把落在颊边的几根长发掖在耳后,温声提醒。
舒意眨巴眼睛嗯了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她张嘴去咬。
牛肉丸是正宗手打出来的,肉质很紧实劲道。
可没想到,当舒意把它咬开时,劲道牛肉丸里还爆出了些汁水。
这肉汁把她舌尖烫到了一下,她倒吸气,小脸皱了皱。
薛斐未预料刚提醒过,这姑娘还是被烫到了。
他蹙眉,心疼地托起她下巴:“烫哪儿了?我看看。”
舒意张嘴,探出点舌尖,含糊不清地回:“舌头。”
薛斐手指转而捏住她下巴,撩眼去看她柔软舌尖,没看到有被烫伤的痕迹,他略微放下心来。
但却没松手,修劲指腹反而施加力气地捏住她下颌:“嘴张大些,我看看里面。”
听到这儿,舒意长睫一颤,手指连忙去掰他手臂,想要把他钳住下颌的修劲手指给拨开。
可显然,她这是白费力气,羞恼瞪他一眼,她睫毛簌簌地不情不愿张开嘴。
因张雅莉给舒意设定下来的成长道路是走演艺艺术,所以在舒意小时候,她就十分注她的身体健康和外在形象,这当中就包括口腔牙齿。
在她童年换牙期,张雅莉每年都会定期带她去儿童口腔科做检查。
所以从小到大,舒意的牙齿都洁白整齐,似贝壳。
只不过就算如此,当她下颌被薛斐捏着,张嘴去检查内里有无烫到时,舒意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受到了羞耻。
尤其薛斐目光又是看得那么认真,仿佛不会放过她嘴里任何一丝软肉……舒意呼吸一窒,莫名感觉在薛斐的注视下,她张开的嘴角越发酸涩,抑制不住地想流口水。
舒意长睫簌簌,她忍不住地呜咽几声,抬手再次去胡乱拍他。
薛斐视线细细扫过她嘴里红润舌尖和细嫩软肉,确定无大碍后,他才松开手指。
旋即他动作自然地用手背拭去她嘴角一丝晶莹水光,然后他端起茶几上的温水,递到她唇边:“先喝口水润润,在继续吃。”
舒意睫毛轻颤,只感觉被薛斐用手背拭过的唇瓣都在发烫,她脸颊热了热,瞪他:“你刚才干什么呢?”
薛斐看她两眼,笑了一下,语气如常:“给你擦口水。”
“薛斐!”舒意羞恼尖叫,伸出手去打他。
薛斐任由她胡乱挠人的动作,水杯再次往她红润润的唇瓣边递了递,并闷笑逗她:
“快点喝一口水,把刚才流出来的口水给补回去。”
他含笑的嗓音响起,舒意脸颊涨红起来,羞恼扑过去,毫不客气地张嘴去咬他的脖子。
薛斐一手端水杯,一手圈着怀里姑娘的腰肢。
他笑了笑,贴着她耳边,嗓音温柔又暧昧:“现在挺精神了,怎么刚才在床上就不行了呢?”
说着话,他的吻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耳垂上,舒意被激起酥酥麻麻的痒,她轻哼一声,回应他的是去咬他的喉结。
舒意张嘴,用牙齿去细致地磨咬,当感受到他身躯有多紧绷后,她才从他怀里仰头,略得意地凶巴巴问他:
“谁不行?我告诉你,我很行。”
薛斐眼眸中倾泻出笑意,他按她腰肢的手掌移到她后颈,轻轻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