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竟是我自己——铁门槛【完结+番外】
时间:2023-06-07 14:45:02

  “我逼你也是为你好,我千辛万苦想要和人交好,为的就是给你和肃郡王牵线,你倒好,一回来不是和他交好,反倒看上人家的王妃,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那是你自己想的,我没有想要和任何人交好。”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淑贵妃气得打了他一下,“你没看到宋牧是怎么做的,他要是掌了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以为靠你那几个将领和一些士兵就行了,这京城永远是权力者的天下,你那兵一封圣旨就可以让他们永远出不了边境。”
  宋牱无言以对,京城的事他不想插手,知道他母妃的难处,也更明白他和柴小小的距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母妃,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你知道现在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是我自己。我为什么没听你的话早点回来。”说完起身朝外走。
  淑贵妃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尖一痛,又不得不嘱咐他:“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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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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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小小刚出宫门就看到江明停车余辂下马车,两人趋步奔向彼此,在中间相遇。柴小小将手里的袖炉给他。
  “我不冷,你拿着。”
  柴小小推开,笑道:“我现在不需要了,有你了。”
  余辂轻笑,牵起她给她暖手,上了马车,将袖炉放一边,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今日怎么这么早,我才到就出来了。”
  “哦,想见你了就早点回来了。”
  余辂被她逗笑,瞥见她的披风有点脏,狐疑道:“狐裘怎么脏了?”
  柴小小不敢说实话,只得假装不知道:“真的吗,没注意,可能不小心蹭到的。”
  余辂给她拍了拍,没拍掉,遂道:“这件不要了。”
  “败家!”柴小小说完靠进他怀里,放松放松。
  一路上都在说她遇到的趣事,有些是编的,半真半假,笑声从车里延到车外,再随风散落各个角落。
  说得正累时,肃郡王府到了。江明停了车。
  余辂扶起柴小小,两人下了马车。进府时柴小小看到这些侍卫突然想起宋牱的话,于是对侍卫问道:“你们谁拦住了大皇子?”
  侍卫一愣,看了一眼余辂,其中一个答道:“回王妃,不知道,不是我们当值。”
  “哦,”柴小小转身对江明说,“你去把守门的人全部叫来,我问问看。”
  江明紧张地瞥向余辂,见他在瞪他,赶紧转开头。
  余辂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他说的?”
  “嗯,他来了被侍卫挡在外面,还不通报我。”
  余辂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早知今日的邀请诡异,没想到真是他在捣鬼,还告状,故意让小小出面解决。
  “江明,你快去啊。”
  余辂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跑走了。没过多久,守门的全部侍卫都排列在柴小小面前。她踱步道:“你们谁把大皇子拦在外面的,就算不想让他进来,也得来通报我,怎么能擅作主张?”
  江明一早交代了他们,几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想说话,暗中推推拉拉。
  “问你们话呢!”
  余辂轻咳一声,假意道:“王妃问什么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苦逼的侍卫心道:就说是你吩咐的能活命吗?
  侍卫们推却一阵后,一个稍精明一点的侍卫出列应道:“回王妃,属下并不知道那是大皇子。”
  “胡说!”柴小小柳眉一吊,“他都亮了牌子的,还敢撒谎!”
  侍卫看了一眼余辂,见他面无表情,只得硬着头皮编:“王妃,我们以为那是假的。以前很多人都造了假牌就想混进王府巴结郡王,被发现几次就不认牌子,只认人。大皇子才回京,我们也不认识,就以为他是假的,包藏祸心,遂将人赶了出去,真不是有意不让他进府,不通报王妃的。”
  柴小小没想到还有这层理由,问余辂:“他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余辂点头,“我一向不喜欢与人结交,所以就有了这条规定。”
  原来是误会,弄清缘由后,柴小小笑道:“我知道了,以前的就算了,以后他来得让人进,若是找我的还得通报我。”
  “是!王妃!”一众侍卫松了一大口气,被江明挥走了。
  余辂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方法已经不行了,他得另想办法,让他来不了。
  柴小小见他沉思,问道:“你想什么?”
  “没想什么,走吧,母妃等很久了。”
  余辂想的办法就是向皇上荐宋牱,说临近年关,各部都忙,大皇子呆过军营,可以让他去兵部试试。于是宋烈就安排他去了兵部,每日忙起来的宋牱就没有时间去郡王府了,气得他见到余辂就瞪他。
  余辂一脸得意,还火上浇油,气得宋牱大骂他“小人”。两人明争暗斗,都不让对方好过。因为他们之间的斗争都只是两人私下的争斗,淑贵妃见没什么事发生,肃郡王还推荐了她儿子,反而松了一口气。
  昏黄的灯火下,柴小小正在宽衣,脱去厚厚的冬装后,她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肚子。心想,为什么她没有身孕呢?余辂在她身体方便时做到了夜夜春宵,按道理这么勤奋的耕耘,应该会有反应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余辂见她在那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不明所以,走过去,从背后拥着她,轻声问道:“小小,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吗?”
  柴小小随口说道:“我在想为什么我还没有身孕呢?”
  余辂怔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微躬身将下巴垫在她肩上,打趣道:“原来有人想当母亲了,我倒希望不要这么快。”
  柴小小在他怀里转身,双手吊上他的肩,问道:“你没想过我们的孩子吗?”如果有一个像余辂这样的孩子该多好。
  余辂双手搂住她的腰,认真道:“想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切随缘,也许他们还不想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该来时总会来的。”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有自己的孩子,就两个,一男一女最好,像你和引烟一样,哥哥可以带妹妹,这样多好。”
  “以后会有的。”
  柴小小想早生晚生不如早生,还可以趁她年轻一起玩。遂踮起脚尖吻上余辂,将造人进行到底。刚吻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不好的事,落下脚后跟,神色复杂地盯着余辂,半响过后才脱口而出:“难道是你不行?!”
  “——”
  余辂沉浸在她主动的喜悦中,正等着她还会有什么惊喜时,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咬了舌头。黑脸嗔她,她居然以这种神色来看他,先是狐疑一阵,后又审视他,最后又质疑他。作为大丈夫,他是有必要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到底行不行?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开了门,对外面的丫环说:“今晚后厨烧水的火不能停。”
  言毕关门转身。丫环懵懵怔怔,好一会儿才木讷地反应过来。
  柴小小闻言吞了吞口水,抓起刚刚脱下的外衫边穿边哂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我回软梅轩了。”
  经过余辂身边时,刻意离他远点,还是被他长臂一捞固在了怀里。他咬住她耳垂,含声道:“王妃,若是怀疑一个人必定要自己去验证,只有亲自体会才能知道真相。跑什么,嗯……”
  “不不……用……”柴小小身子瑟抖,颤声说,“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
  “真的?”余辂扯下她刚刚穿好的外衫,抱起她朝里面走,“为夫很欢喜,更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郡王……余辂……”柴小小嗡着声音撒娇,“我错了,好不好,真的错了。”
  娇软绵柔的声音更勾起余辂身体里的精/虫,浑身充/血,迫切地想找一个容器释放他所有的柔情和刚/硬。
  柴小小见不但起不到效果,反而双眼血红,哆嗦起来。这完全就是要证明自己的意思,她无比后悔怎么说出他不行的这句话呢,两手推他:“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
  “晚了,看来本王一直对你的疼爱反倒让王妃不满了,既如此,今晚一直做到王妃满意为止。”
  “不用了……不用了,”他的铁臂她撼动不了丝毫,“以前我很满意,真的。哎哟……头好痛啊,好像生病了,不行,肚子也痛。余辂,我真的生病了,哎哟,好难受啊……”她一会儿摸头一会儿摸肚子,惊慌失措,导致言行和手势相悖。
  余辂看出她拙劣的演技,冷哼一声,道:“王妃,不用装了,今晚你逃不了了。”
  “唔唔……”
  她才落在床上,他就欺身上来,吻住了她还要说话的嘴……
  郡太妃和余引烟在前厅等柴小小来用午膳,等了很久都没有来。自他们回京后,柴小小想让余辂和郡太妃亲近一点,所以大多时候都是四人一起用膳。
  郡太妃猜想她可能独自用膳了便没有等她,哪知到了申时了,李妈妈急匆匆地跑来告诉太妃,一直没看到王妃起床,软梅轩也没有人,苍梧院一直闭着,春迟她们也不敢进去。
  急得郡太妃立马赶去苍梧院,刚好就碰到了回府的余辂。
  余辂见太妃急切的神色,不解道:“母妃,您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急,要去哪里?”
  郡太妃终于定了心,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府里的人一直未见到小小,你那里的门关着,他们也不敢进去,我去看看。”
  闻言,余辂跑远了,回想起昨晚小小说她头痛还有肚子痛,难道是真的,不是为了逃避?他怎么这么浑,连她真的生病了也看不出,昨晚还那么对待她,要是真有什么事,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一路飞跑来到苍梧院内室,果然看到正睡在床上的柴小小,走近床边,喊道:“小小,小小……。”
  见她没有回应,余辂伸出颤抖的手在她额前摸了摸,发现并没有发烧,于是又喊了几声,推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余辂心下一沉,厉喝道:“来人!快叫府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时郡太妃一行人也来了,见余辂的神色,心下一凛,问道:“小小怎么啦?”
  余辂不知该怎么回答,神色难看地摇了摇头。他的心都是冷的,全身颤抖,害怕得什么也不敢去想。
  府医很快被人连拖带拉地跑来了,余辂坐在床边将柴小小的手拿出来让府医把脉。府医拿出脉枕,春迟上去垫了一层轻纱便把起脉来了。
  余辂一直盯着府医看,见他一会儿狐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也跟着七上八下,整颗心如同掉进油锅里淬炼一般。
  见府医撤下了纱巾,收了脉枕,他便急切问道:“王妃到底怎么了?”
  府医有点尴尬地看着余辂,不知道该怎么说。
  余辂担心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却不说,于是厉喝道:“说!王妃到底怎么了?!”
  府医一颤,害怕地跪了下去,战战兢兢道:“小人想问……一个问题,郡王……郡王可以解答吗?”
  “说!”
  “小人斗胆问郡王,昨晚,昨晚可否与王妃行……行周公之礼?”府医抹了一下额前的细汗,这种问题确实尴尬。
  余辂不解道:“这与王妃的病有何关联?”
  就连郡太妃在一旁也莫名其妙。
  府医硬着头皮继续道:“如果有的话,那王妃就没病。”
  “王妃没病?没病为什么叫不醒?你最好查探清楚,要是误了诊治,该当何罪?!”那么鲜活的人此刻却叫不醒,他还说没病,不是庸医是什么。
  府医看出不妙,哆嗦着嘴说:“回郡……王,郡……王,王,王妃……妃确实没病,之所以会沉睡,是因为……因为郡王昨晚宠幸过度,王妃身体娇弱,累……累的,睡醒就好了。”府医闭了眼睛,祈祷不要因泄密而惨死。
  “噗……”
  郡太妃在一旁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发现好像很无礼,就憋回去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自己儿子和床上的柴小小。
  屋里一排的人嘴都憋成各种形状,尽管如此还是有些声音漏出来。
  本来还在盛怒当中的余辂听到府医这句话后滞了一下,瞥了一眼屋里人的扭曲样,脸色不善道:“都退下。”
  郡王一发话谁敢不听,所有人如获大赦般退了出去,郡太妃觉得还是提点一下吧,遂支吾道:“辂儿,你,你……悠……着点,小小还年轻。”
  余辂黑脸看众人退下,转身看向床上的人时,脸上瞬间换上了心疼自责又后悔的神情。他真的太浑了,怎么能为了小小一句话就生气,还那么折腾她,早知是这样,她就是再多说几句,他也不会生气。
  一直以来他都克制自己,昨晚真的是疯了他才会那么做,一晚上他都没有停下。直到他起身上朝时才放过她,待他走后,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累了一晚上所以才睡得这么沉。
  余辂抚摸着柴小小憔悴的脸颊,心疼得直掉眼泪,她虽然贪睡也从未睡过这么晚,这一次他真的没法原谅自己了。
  当柴小小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一睁眼就看到余辂,狐疑道:“你没走吗?”说完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慵懒。
  余辂扶起她半靠在自己身上,拉过被子盖上,道:“已经回来了,你感觉怎么样?”
  柴小小嗔怪道:“都怪你,害我身上酸疼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再也不会了,我疼。”
  听着他自责的语气,柴小小很是纳闷,这不是夫妻间很正常的事吗?虽然他们是次数多了一点,时间长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婚燕尔嘛,可以理解。
  而且因为有了昨晚她才知道原来余辂真的对她疼爱,一直都对她温柔,克制着自己。更让她惊叹的是他竟然没睡觉,将自己和她清洗过后就去上朝了。而她也在骂了句“你还是人吗”后沉沉睡去。
  虽然昨晚是她自己作死,说什么不好,说他不行,结果就害得自己被折腾一晚上,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他为什么这么自责?
  柴小小反手摸上他的脸,笑道:“你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嘛,以后我再也不说那句话了。”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饿吗?”
  “不饿,就是酸疼,还想睡觉。”
  “我陪着你一起睡。”
  “你不用处理政务吗?”
  “耽搁一会没事的,我抱着你,你安心睡。”
  此时柴小小不知原因,还心疼余辂的自责。第二天早上丫环来换被子时似笑非笑的神色让她生疑。
  后来更是看见府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有甚者三五个成群在那嘀咕,等她来时就马上散了。
  就连母妃看到她也是意味不明地说些她不知道的话,直觉告诉她肯定有事。将春迟秋浓一顿威胁后,她们才支支吾吾说出来。
  得知自己竟成了府里的谈资,被人笑话后,才明白余辂为何会自责了。气得她拍桌大骂“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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