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言失踪的风声如此之大,盖过公演的风声可不好呢。
不知不觉间,江姒又收到无数的皮和尸体。
叶瑶夕害怕的躺在白戒身上,她从前可从来没有看过这些东西。
而江姒的双眼正好扫视到叶瑶夕这,她越发怀疑叶瑶夕。
毕竟只要把苏言失踪的事放大,获利的只有叶瑶夕。
但江姒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隐隐带出些许想法。
两个女人的双眼对上眼,叶瑶夕的眼中尽是戾气。
可江姒只是笑笑,她只是怀疑叶瑶夕而已,不是故意要弄她。
"江姒,马上就公演了,你这次也应该像上次那样病在家中。"叶瑶夕想着。
这样只要叶瑶夕抓住这个机会,她就又可以名动京城。
又过了几个时辰,所有人群都乱套了。
他们所有人都收到一个又一个尸体,有人有动物的尸体。
还有一副副奇怪的字,奇怪的画。
慕邪也收到这些东西,那字好似一个刚学写字的人写的,不知道到底在表达什么。
纸上有丝丝血印和水印,画上的东西也莫名诡异。
江姒视着这个场面,她只是默默躺下睡觉。
一开始江姒确实有些许害怕苏言出事,可慢慢她接受现实。
这人一直发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绑苏言的目的不一般。
而且可以绑走苏言,除非……
"你不着急?苏兄可能真的命呜黄泉了。"慕邪神色十分不好。
虽然苏言不会和他去青楼,但是好歹是同流合污的兄弟。
"都是小事。"江姒喝了一口茶,她倒是有一些想法。
叶瑶夕在另一边一直叫着,她太害怕了,什么时候她叶瑶夕看见过这些东西。
"这点胆量怎么火呢?"江姒笑着。
她便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刚醒就看见整个宴都红色的漆,划在各各地方。
江姒看着时间,公演倒计时二十四小时,她利落地穿上衣服。
……
宫外,京城。
江姒正打算去后山,可一群刺客从天而降,拦住江姒的去路。
一个个手上拿着琴笛,江姒视着他们的级别,完全是可以抵御的。
可江姒完全没有反抗,她跪下来,双手投降,低着头。
刺客来不及出刀便看到江姒跪下,有些不解。
可还是利落地把江姒绑走,她面无表情,也无任何害怕之感。
江姒被绑上一个漆黑的马车内,她的双眼微红,虽然是猜测,可也让人动容。
风吹起车窗,一束光映在那双无神的双眼。
车突然打开,暗卫盖住江姒的双眼,把她绑在十字木上。
久久无人也无言,一男声响起:"最珍贵的东西没带来?又为何跟刺客来这里?想死。"
男人的手上摆弄着刀具,不觉间划伤他自己的手。
"我带来了。"江姒低言,用耳朵听着周围的环境。
可这时慕邪和白戒赶了过来。
慕邪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要不是他正巧看见江姒和刺客在一起的场景。
那现在江姒就只有命丧黄泉一条路了。
慕邪之前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过,江姒昰第一个。
江姒足够吸引到她。
而白戒一直以旁观者的态度视着这一切。
"来人!山洞包围,里面的女人不容有一点闪失。"白戒心不在焉地喊着。
如果不是江姒和苏言的用处很大,他现在都不会浪费时间来这。
但江姒跟本没打算走,很容易的挣脱绳子,跑出这个混沌的山洞。
"别过来,在敢过来试一试。"江姒手掐着叶瑶夕的脖子。
第二十五章 为什么不早点救我
江姒一步步向前逼进,手也越掐越紧,白戒命八抓开江姒的手。
可没人扒的过江姒,叶瑶夕的身体差一点就被提起来了。
"江小姐,你这是在拿你自己的命开玩笑,为什么不走?"慕邪正色。
"白戒你确定还不拉着他们走?"江姒的双眼挣恐。
手钳入叶瑶夕的皮里,如何叶瑶夕怎么叫,江姒都没放过手。
白戒不知道这女人又种了什么邪,来救她,她竟然会做出这种莫名之事。
"撤兵,慕邪你也该走了。"白戒转身离去。
慕邪越来越不知道江姒到底在想什么了,怎么会有人拿命开玩笑?
而山洞内的男人,带着面具,背对江姒。
江姒转过身视着那男人的背影,突然微笑。
见所有人都走远,男人不知何时移到江姒背后。
手抚着琴,江姒靠在那男人的怀里,俩人气氛暖昧。
"你最珍贵的东西是?"男人的身上淡淡的香气散开。
江姒并未觉得不适应,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气场也温柔了许多,突然琴音一震,江姒感觉自己的脖子好痛。
她忍着痛对着那男人耳语几句……
黑衣男子抚触着琴,一直未停过,江姒很痛,可她一直在忍。
也没有反抗,反而时不时摆弄黑衣男子的衣物。
"啊~!"江姒吐了些血。
"很爽。"黑衣男子抚触琴的手停下,对着江姒耳语着。
一个时辰之后,黑衣男子早以不见,江姒摇摇晃晃的,从山洞内搬出更摇摇欲坠的苏言。
苏言的衣物全染成血红,他视着周围的世界,好似有好几个世界一般。
头发也湿透,露出那双略显深邃的诡异双眼,苏言想去死。
"江姒!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本王,我好痛真的…好痛……"苏言说话的声音极其虚弱。
江姒用自己剩的不多的力气扶着苏言。
"闭嘴。"江姒厉声。
苏言不在说话,脑袋越发晕弦,便晕了过去。
……
皇宫,"1宫"。
苏言还在晕迷中,可离公演只剩5个时辰。
江姒在一旁给自己擦试伤口,她庆幸没伤到脸。
虽然那人弹琴的力很大,可江姒还是承受
"你怎么想到苏言在那的。"慕邪悬着的心落下来。
江姒摇头,她保密。
毕竟有些事不是靠推理,靠现代法医,靠大理寺毫无人情味就查得到的。
如果他们来查苏言的去向,可能这一世都不可能找到苏言。
有些案子要破,靠的是经历,感同身受的经历。
"因人而异,你和我从来不是一类人。"江姒双手撑着头。
江姒对那个黑衣男子拒口不提。
慕邪和白戒都明白,江姒不提绑苏言的凶手,一定是不想他们去抓凶手。
白戒对抓不抓凶手无任何想法,只要不威肋到他的利益,任何人可以干任何事。
"如果不是吾经历过一样的心境,苏言现在也救不回来。"江姒缓缓开口。
慕邪很想知道是什么心境,可江姒不说他便也不想主动去问。
但刺客来追她的时候,如果江姒反抗那就不可能这么快找回苏言了。
百姓也高兴于苏言的回归,更让人惊讶江姒竟然把苏言给救回来了。
这可是叶暗卫都未搜出的行迹,江姒却发现了。
慕邪这才想起刚刚江姒不让他们过来,原来是为了救苏言。
"这次苏言失踪,不算大事,沒到惊动京城的程度,只不过都在担心苏言罢了,公演可以继续,你们快点准备。"江姒听着百姓的嘈杂声。
三个时辰过去了,苏言才微微醒来。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苏言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江姒坐在苏言对面,看着苏言笑。
她很少有这种温暖的表情,可看着苏言江姒的表情不受控制。
"江小姐之能力让人佩服。"苏言和从前一般的成熟。
但过了几秒之后,苏言突然哭出来。
鬼哭狼嚎,鼻涕直流,要不是苏言在床上动弹不得,他现在觉对跑下去抱着江姒哭。
苏言不知道自己情绪怎么会这么激动。
双眼带着无数惊慌,甚至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救了回来。
在那山洞内,他被那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苏言用尽全力动了一下,可他完全没力气,毕竟骨头被弄断一半。
"你一定要忍,一天后我亲自执刀,把你的骨头回去,不然你永远都不可能起身。"
"你打算用什么骨头?"苏言很是惊吓,江姒竟然要执刀。
江姒知道成团需要一个完整的苏言,他不能断腿。
她给苏言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这次公演让南子夜帮你上。"江姒拍拍苏言的肩。
他又静静地躺在床上,内心而遗留在山洞里那种恐怖。
江姒走出门,嘴角微微上扬。
她走上信箱投进三十几封信,刚投进评论区,一群侍卫就把评论群拿进苏言宫内。
苏言听着暗卫念着那些信,他还在害怕的内心平静些许。
可苏言的面部表情更多的是似笑非笑之间。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挂念他苏言。
苏言让暗卫写着自己的口谕,又放进评论箱内。
而江姒在门口练着琴,还有最后三个时辰,第二次公演便开始了。
京城内百姓的风声依旧在苏言失踪之事上。
皇上的任何一点事,都足以惊动百姓很久。
天又暗下来,江姒打算睡二个时辰,剩下的一个时辰准备时间足够了。
她走到自己的院内,闭眼入眠。
而叶瑶夕在门后视着这一切,手上拿着笛子和刀。
今天要么江姒晕过去要么去死,这样她才能安稳的上场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一个连叶瑶夕自己都不理解的公演,她竟然想杀人。
可能是那次公演,叶瑶夕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长达一个月的被人讨论夸赞。
这盛世,叶瑶夕赶上了,她始终不想放弃。
那种欲望充满叶瑶夕内心。
叶瑶夕悄然跑进江姒的院内,一手用布捂住江姒的嘴。
又把江姒从床上拖下来,一切进行的异常顺利。
也只是中途叫出了几声,便在无女人之声。
第二十六章 怎么会是太后
叶瑶夕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顺利,之前的江姒从来都是不刻意压迫,却又时刻压迫着对方之色。
可被她叶瑶夕这样拖着,竟然丝毫不反抗?
可她来不及仔细看人脸,而且叶瑶夕也害怕。
在如何,江姒也是臣相之女,如果被人发现她的作为,必诛死。
叶瑶夕吹起笛子,笛声让人越来越受不了,耳朵都快刺破。
她感觉到她动了动,叶瑶夕突然拿出丝带勒住江姒的脖子。
江姒在叶瑶夕身上扯着丝带挣扎,可她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叶瑶夕见江姒这点力气都未有,便开始用刀。
"哈哈哈,公演主角又是本小姐一个人了,江姒,你一个废女,凭什么和我抢被全京城人嘱目的机会?"叶瑶夕很平静的说着。
虽然她情绪很激动,可不知道为何叶瑶夕也想有江姒那样疯狂的样子。
可她疯不起来,从小被书香包围,叶瑶夕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有如此无礼之人。
手的力气越来越大,江姒的脚划地面,脸也被弄得面部惊恐。
双唇发紫,眸子入快要突出来,江姒惊恐的视着眼前的一切。
叶瑶夕力气太大了,她跟本来不及扒开。
"不要……"江姒的手想扒开叶瑶夕的手。
可叶瑶夕用刀插进江姒的心口,一连捅了几刀。
血液飞溅而出,溅到窗户上,江姒没撑多久就闭上双眼。
天闪着光,一些小雨下着,叶瑶夕摸了摸江姒的脉。
没有任何气息,叶瑶夕的双目突然放大,内心充满恐惧,她这是杀人了?
叶瑶夕跌做在地上,她完全不知所措。
叶瑶夕也算通懂医术,她砍的地方完全不致死。
而且她的力气没到可以砍那么深的程度。
江姒怎么会死呢?叶瑶夕不明白。
她翻江姒来视着,可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江姒的脸,而且太后惨白的脸。
不过一秒钟的反应时间,叶瑶夕的双眼和嘴都张大,尖叫一声。
"怎么…会……是太后?"叶瑶夕飞快捂上自己的嘴。
她以经来不及清理那满是血的现场了,刚刚所有的冷静全部消失不见。
哪里还可以冷静,此时的叶瑶夕只想逃走。
叶瑶夕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杀了太后,她一定对太后是尊重的。
竟然把太后杀了,她开始不知道周围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脑中如果清空一般,她环视了一下四周。
"为什么!为什么…要江姒床上的…是…是太后?"叶瑶夕无法接受这一切。
她在雨中疯狂地走,一下子跌入地上,水飞溅在叶瑶夕的脸上。
而叶瑶夕抬起那惊恐大脑已变得空白的脸,看见江姒举着伞在她身前,高高仰视。
江姒看着叶瑶夕这个样子,江姒的脸上不知是什么意思。
雨中江姒那矇眬的表情,好似在嘲笑叶瑶夕。
可她又仔细看,江姒未没有过多表情。
手上的伞砸到叶瑶夕身上,江姒便转身走进小巷消失不见。
那伞砸的很重,叶瑶夕摸了摸头,有些许血。
可叶瑶夕来不及想江姒是谁了,大喊:"江姒!救命!救救我,有没有人可以救我!"
她在雨中哭着,没有任何力气起身,可慢慢开始变清醒。
叶瑶夕知道自己杀了太后,如果一直在这里被发现之后,她一生都完了。
现在,她完全没有欲望去公演或者和江姒争了。
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摇摇晃晃地跑上叶府,叶瑶夕扶着门框,她祈求如果太后死被发现,白戒会护着她。
叶瑶夕瞬间在府门内,她大声尖叫起来,手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满是血,为什么会杀了太后。
这是别人也还好,可这是太后,叶瑶夕的双眼红肿着。
她不知该如何办,太后是这京城中最有威望之人,比苏言还有威望。
雨又下大了,天边的闪电轰着,一闪一闪,而叶瑶夕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