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美貌却暴力/买个杀手回家,我成了小娇夫——习栩儒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22 17:15:12

  没有半点停歇走到了晚冬路,姜凝越靠近那个院子,心跳得越快。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以前读这句诗姜凝一知半解,直到现在自己深陷其中,才明白古人写“情”字,写得是多贴切。
  晚冬路的院子内,柳明安吃过晚饭洗漱完,从屋内端了一盏灯出来。刚踏出房门,墙边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柳明安似有所感,抬眼看去,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正站在墙根下,手里捧着一大束梅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柳、明、安。”
  姜凝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简简单单三个字,仿佛在心中千回百绕才说出口,听在柳明安耳中像是从梦里传来的。
  柳明安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姜凝,似乎在确定眼前的画面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月光下,二人静静对望,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
  姜凝等了一会儿,见柳明安还是那副傻模样,脸上笑意更甚,假装叹了口气抱怨道:“唉,我还以为你会过来抱我呢……”
  说着,姜凝捧着花向柳明安走过来。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姜凝才走了两步,那个呆立的身影忽然动了,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伸手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中。
  “梅花——唔!”
  姜凝还想着把怀中的梅花拿开,但下巴被人挑起,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向她唇上压了下来。
  “梅——唔!”
  姜凝还想挣扎一下,柳明安的唇舌把她口中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算了,一束破花而已。
  姜凝放弃了其他想法,闭上眼,沉溺在这包含着无限深情的吻中。
  那束怒放的红梅夹杂在两具年轻的身躯之间,被碾压蹂躏,却无人顾及它。艳红的花瓣洒落一地,落到拥吻的二人脚下,好像下了一场红雨,但氤氲的花香在空气中浮动,给这方天地添了一分暧昧的情色。
  激烈的亲吻代替语言述说着心中的思念,不知吻了多久,二人重逢的喜悦心情才在这缠绵悱恻的吻中慢慢平息下来。
  “阿凝”,柳明安轻轻地摸着姜凝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满心满眼都是她,哑着嗓子开口:“我很想念你。”
  一吻过后,姜凝的唇瓣比地上的落梅更艳丽,柳明安看着她红唇轻启,然后听到她轻声说了句“我也是”,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眼中一片暗色。
  阿凝,太勾人了。
  身体早就起了某些反应,柳明安垂下眼,不敢再看眼前人,与此同时企图往后撤开,不料却被姜凝紧紧抱住。
  “躲什么躲?”姜凝轻笑一声,因为刚才的亲吻,眼中有一层薄薄的水雾,一笑起来眼波荡漾,看着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没、没躲……”
  柳明安耳根泛红,眼神慌乱,看得姜凝起了调戏人的坏心思。
  原本抱在柳明安腰间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姜凝慢慢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柳明安,我要是想睡你,你会反抗吗?”
  下一刻,姜凝如愿以偿地看到那片肌肤由原本的浅红变得深红一片,像是要滴血。
第140章 天地为媒,新婚之夜
  姜凝伏在柳明安肩头无声笑着,身躯颤动,引得柳明安心神震荡。
  一只手温柔地摸上了姜凝的脸,指尖轻轻地从她脸颊上划过,像是带着无限怜惜和珍视。
  “阿凝,等成亲了再说这些好不好?”
  柳明安宠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凝抬起头看着他,笑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成亲呢?”
  指间移动到嫣红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下一瞬,柳明安凑过来,飞快地落下了一个吻,转眼间又退开。
  “等我参加完科举考试,谋个一官半职,再跟丞相大人提亲。”
  柳明安说得认真,姜凝闻言却皱了皱眉:“好好的提他干嘛?我的事轮得到他来指手画脚吗?”
  柳明安愣了下,不明所以:“阿凝,你先前不是说,要以丞相之女的身份嫁给我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姜凝莞尔一笑:“我跟南宫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你不用考虑什么丞相不丞相的,懂吗?”
  柳明安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这样的话,你又想什么时候娶我呢?”姜凝接着刚才的话问。
  “阿凝,我一直都想娶你,但我想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我不想委屈你。”
  姜凝听到柳明安这么说,轻轻挑了下眉,那还要多久啊?而且听起来好麻烦的样子。
  柳明安微微低下头,再次落下一个吻,这次他没有退开,而是贴着那柔软的唇瓣像是呢喃一般说道:“愿言配德兮,携手将相;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摸着姜凝脸的那只手顺着她胳膊向下,握住了她的手,而后两手交叠着按在了柳明安心口上方。
  “咚~”
  “咚~”
  “咚~”
  心脏跳动引起胸腔震动,顺着紧贴衣服的掌心传来,姜凝感到自己的心在与之共鸣。
  姜凝望向柳明安的眼睛,那双黑亮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神色无比认真郑重。
  姜凝那些玩笑心思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柳明安看到姜凝沉默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安地喊了声“阿凝”,却见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开口道:“太麻烦了,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不要什么八抬大轿,凤冠霞帔,三书六礼,媒妁之言,柳明安,我只要你!”
  柳明安怔愣着,姜凝又浅浅地笑着继续说:“反正我们要成亲,不如趁早,就今天怎么样?”
  姜凝说完,不等柳明安反应,拉着人走到院中跪下:“以天地为媒,星月为证,柳明安,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你愿意吗?”
  柳明安扭头看着姜凝,月光照在她脸上,让那张脸看起来如梦似幻,美得不可方物。
  而这一切,更像是一场绮丽的梦。
  姜凝等了一会儿,还没听见柳明安的答案,眯了下眼半真半假地威胁道:“这种时候你不说话?想挨揍吗?”
  柳明安忽然笑了,感觉自己眼底在发烫。
  这不是梦!
  是真的!
  他喜欢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阿凝,我……”柳明安声音竟有几分哽咽,他缓了口气,极力平复着内心的激荡。
  “我何德何能……”
  清冷的月光洒向人间,照见这处小院中笔直跪着的一对璧人,像是无声的陪伴。
  柳明安和姜凝默默对视着,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等到二人起身,他们已经成为了夫妻。
  “阿凝……”
  柳明安一把揽过姜凝,再次重重地碾上她的唇瓣,将所有难以宣之于口的情绪都揉进了这一个吻中。
  姜凝闭着眼回应着,身体和柳明安紧紧贴着,冬日夜晚的寒风似乎绕过了他们,她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胸腔中的那颗心,烫得几乎要融化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柳明安眉梢眼角都带着明晃晃的笑意,伸出手摸着姜凝的脸,满眼爱意不加掩饰:“阿凝,你是我的妻子了。”
  “嗯。”姜凝歪了下头,用脸颊蹭了蹭柳明安手心。
  “那你现在可以睡我了。”
  “……嗯?”
  什么跟什么啊?
  姜凝目瞪口呆,柳明安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向着房中走去。
  直到柳明安把她放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时,姜凝还在思考,她之前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柳明安该不会以为她今晚跟他成亲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吧?
  唇瓣突然被人轻轻咬了一下,姜凝猛然回神,二人衣衫已经褪了大半。
  “阿凝,别发呆……”
  柳明安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饱含情欲的吻落到姜凝修长地玉颈上。
  刹那间,姜凝感觉自己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开关,无休无止的羞意涌上心头,她能感到自己一张脸烧得通红,身上好像失去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的。
  “柳、柳、柳明安,要不、要不我们今天先……先休息……”
  姜凝生平第一次因为羞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甚至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柳明安停下亲吻的动作,半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目光躲闪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阿凝,乖啊,不要叫柳明安……”
  柳明安亲了亲姜凝的唇瓣,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那纤腰上如凝脂般的肌肤。
  “乖,叫,夫君……”柳明安轻声诱哄着,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温润,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低沉。
  姜凝感觉自己不止是脸烫,全身都像被火烤着,看着柳明安那陌生的炙热的目光,脑子有点发晕。
  “乖,叫一声,我就听你的……”
  柳明安又低头亲了亲姜凝的脸,声音有些急不可耐。
  姜凝几度张了张嘴,又闭上,眼中的羞恼一览无余。
  柳明安耐心等待着,过了许久,才听见身下人低若蚊蝇的声音:
  “夫……君……”
  真要命!
  姜凝喊完才后知后觉,他们已经不着寸缕了,而且看柳明安这样,哪里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骗——唔!”
  柳明安对着那张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阿凝,乖啊,从明天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
  ……
  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院中散落的红梅被雨水打湿,显得有些狼狈。
  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
  这浅浅的梅香在小院内散开,是冬日独有的温馨,然而某处却春情无限,雨声中似乎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人声。
  “……阿凝,乖,再喊一声……”
  “滚蛋!唔——”
  “……阿凝,我好喜欢你啊……”
  “闭嘴!先把手拿开!唔唔——”
  “阿凝……”
  “阿凝……”
第141章 帝王心术,真凶何人
  楼涟誉从柳明安的院子离开后,转头又回了大理寺。
  朱宇轩的案子过了几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朱尚书已经在御书房哭了好几天了,每次都哭得肝肠寸断,大有一副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皇上久病初愈,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天天听人在耳边哭丧,心情就更不好了。
  天子心烦,臣子遭罪。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大理寺的人。
  楼涟誉作为大理寺少卿还好,官阶越低责任越小。倒是他的顶头上司袁开智,作为寺正每天都被皇上叫过去,当着朱尚书的面询问查案进度。一问发现案情毫无进展,朱尚书就在旁边哭天抢地,皇上只能装模作样训诫一番,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
  “胆敢在天子脚下行凶,杀的还是朝廷重臣的独子,简直目无王法!袁寺正,朕命令你率领大理寺众人,尽早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给朱爱卿一个交代!”
  袁开智能说什么?配合着陛下演戏呗。
  他是老臣,做官这么多年,从不站队,只忠于皇上,也因此,有些内幕他比其他人看得更清楚。
  这桩案子,发生在这个时候,皇上只怕心里乐开了花。
  皇上年迈日衰,大梁储君未立,朝中各方势力暗潮涌动,互相制衡,就等着一个出手时机。
  偏偏皇上这一病,让某些蠢东西以为时机到了,迫不及待地就动了手,竟然敢在金质城行刺襄王宇文彦。
  人年纪越大,对权势反而越迷恋,皇帝也不例外,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觊觎他的那个位置。
  哪怕是亲儿子,又如何?
  杀死朱宇轩的真凶是谁并不重要,能够用死人做文章就行。
  袁开智对此心知肚明,此案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但他并没有把这些话告诉认真查案的楼涟誉。
  楼涟誉回到大理寺,直接进了停尸房。
  冬日严寒,停尸房内为保持尸身不腐还放着冰块,一走进来就冷得人一哆嗦。
  “楼大人。”
  房内几个仵作见到楼涟誉,停下手里的动作躬身行礼。
  楼涟誉抬手示意免礼,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绕着朱宇轩和他两个仆人的尸体转了一圈,问道:“凌仵作,有发现吗?”
  凌仵作叫凌显璋,今年五十多了,十六岁就子承父业做了仵作,在京城没有比他验尸经验更丰富的人。
  凌显璋摇了摇头,一张脸上写满了苦大仇深:“很棘手啊!”
  凌显璋的徒弟张筑接话道:“楼大人,验尸是验不出来什么了,这个凶手是个老手,他杀人手法很干净……”
  张筑顿了顿,指着两个仆人脖子上青黑的伤口,继续说:“这两个人不是他的目标,被一刀毙命,刀口左深右浅,左低右高,深可见骨。”
  说到这里,张筑左手虚虚握拳,像是拿着一把刀。他半举着手,从左到右自下而上快速划过:“凶手就是这样,须臾之间便杀了二人,让他们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楼涟誉沉吟片刻,总结说:“所以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结论,凶手是个左撇子,力气很大,动作迅捷,身量较高,至少比这两个仆人高一个头,也就是说在七尺三寸以上,是吗?”
  凌显璋“嗯”了声,走到停尸房最中间,那张木床上停放着朱宇轩庞大的身躯。
  尸身上盖着白布,凌显璋将其扯下,露出朱宇轩的身躯。
  赤裸的尸体一身渗人的惨白,腹部七个刀口,颜色暗红隐约发黑,肩上、手臂和脸上有多处擦伤和淤青,那满是肥肉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浅淡的尸斑。
  “凶手的目的就是朱宇轩,杀那两个仆人不过是顺带”,凌显璋盯着那七个伤口,神色凝重:“他先是一刀杀了那二人,没有任何停留,就冲到了朱宇轩面前,还是用那把刀,转了下手腕,换了个拿刀的姿势,捅进了这里——”
  凌显璋指着其中一个刀口,努了努嘴:“喏,第一刀就是捅的这里,捅完就拔刀,还把他下巴弄脱臼了,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唉~”
  楼涟誉也看着那个刀口,捅得很深,皮肉翻卷着,可以想象当时是怎样的血流如注。
  凌显璋又拿起朱宇轩的手给楼涟誉看,十个指头全部破损,指甲外翻,血迹斑斑。
  “朱宇轩倒下后,曾在地上爬行过,我去现场看过地上的血迹,他爬了不止一次。凶手是故意的,他捅的每一刀其实都不致命,朱宇轩最后是死于失血过多。”
  凌显璋放下朱宇轩的手,在脑中模拟着当夜的情形:“凶手先杀仆人,再捅了朱宇轩一刀,卸了他的下巴,看着他在地上爬,过了一会儿再一脚把他踹翻,又捅了一刀,继续看着他挣扎求生,等他爬出几步远,又是一刀……一共七刀,从第一刀到最后一刀,隔了整整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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