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养的病弱反派成病娇了/病娇师弟又茶又撩用蛟尾缠她腰——酥欣糖【完结+番外】
时间:2024-01-16 23:14:35

  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只能想到不管他做威胁了。
  而正在低头暗自窃喜的云灼听到这句话,立即吓得脸上血色尽失。
  他抬眸焦急地说:“姐姐,我不会拔了……”
  “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
  云灼只觉得心脏像被人狠狠痛了几刀一样,又痛又冷。
  他最害怕的就是姐姐会疏远他,不要他。
  而姐姐的这句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陶夭还有些气,但在看到少年发白的脸色,她又不忍心继续凶他了,“那你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了。”
  “好,我什么都听姐姐的。”云灼急切应下,继而小心翼翼地请求,“姐姐,不要不管我……”
  陶夭无奈应下,“好,不会不管你。”
  她从储物袋拿出路上买的糕点,柔声道:“奖励你的。”
  她如愿看到少年眼睛一亮,像柔和的月光荡开在眼中,好看极了。
  看到他那么开心,她不自觉跟着愉悦起来。
  看来云灼真的很喜欢吃甜点。
第38章 出事的那天,他们见过吗
  翌日。
  陶夭带着云灼在一楼等掌柜的时候,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闲聊八卦。
  “真是见鬼了,坐在二楼的那个妒妇居然不能说话了。”
  “怪哉,实在怪哉,据说大夫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那还能怎么样,遭报应了呗!谁让那个女人口无遮拦,多少个姑娘都被她骂哭了。”
  “少说几句吧,玉城出了命案已经够可怕了。”
  坐在二楼的妒妇?
  陶夭怔了一下,她想到昨日她在二楼听到的桌椅倒下的声音。
  所以那不是幻听?
  只是从这些人描述出来的症状,怎么有些像在宗门的那几个外门弟子的症状。
  她不由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云灼。
  而云灼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他勾起一抹天真的笑,眼尾末梢的朱砂痣更为艳丽,“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陶夭敛下心中的古怪想法。
  云灼明明是受害者,她怎么能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等了一会儿,掌柜姗姗来迟,笑着说了声抱歉。
  “没事,没有等多久。”陶夭礼貌地回了一句。
  寒喧两句过后,掌柜带着两人来到一座宅院。
  守门的下人看见掌柜后很快打开门,宅院内景色宜人,冬日里的花也开的娇艳。
  掌柜不忘吩咐下人给两人安排卧房。
  陶夭见到了掌柜的女儿,那是一个长相秀丽的姑娘。
  苏洛儿脸型很好看,上部略圆,下部略尖,形似瓜子,丰满洁白。
  因着要保护苏洛儿的缘故,掌柜特地将陶夭与苏洛儿的卧房安排得很近。
  对此,陶夭没有什么意见。
  苏洛儿倒是挺高兴的,家里来了一个看起来年纪相仿的姑娘。
  她开心地邀请陶夭来看她闺房看画。
  陶夭看着少女高兴的模样,倒没有拒绝。
  苏洛儿闺房的墙上挂了许多画,每一幅画都精美绝伦,栩栩如生。
  苏洛儿很开心地跟陶夭介绍画的来历,出自哪位画家之手。
  陶夭耐心地听着,苏洛儿见陶夭没有反感,一张一张介绍起来。
  介绍到了最后,她拿出一张美人图,介绍道:“这幅画我最喜欢了。”
  “不过这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这幅画是隔壁家的袁姐姐送给我的。”
  陶夭看了一眼摊开在桌上的画,是苏洛儿的画像。
  画像上的少女像苏洛儿又有些不像,眼睛比较媚,可是五官轮廓又很像苏洛儿。
  不过整体来看确实很漂亮。
  她看着少女求夸奖的眼神,她笑着说:“很漂亮。”
  苏洛儿满意一笑,更是高兴了,拉上陶夭的手,亲热地喊她陶姐姐。
  陶夭有些不适应,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随后,她去了一趟醉春楼,为了不惹麻烦,她戴上了面纱。
  她想问一问醉春楼的姑娘,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么线索。
  许是出了命案的缘故,醉春楼的客人不算很多。
  她刚走到醉春楼门口就被招揽客人的女子给拦下了。
  衣着红艳的花容笑着说:“姑娘莫不是走错了,这里可不适合姑娘进来。”
  陶夭看了一眼花容,她想到老鸨说的话,芙蓉与醉春楼每一个姑娘关系都很好。
  她拿出银子递给花容,问道:“姑娘,你可有空闲?”
  花容一愣,她在风月场所混久了,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差的可能不过是眼前的小娘子来找茬的。
  不过她见陶夭冷静的模样倒不像来闹事的,她微微一笑接过银子,“有空有空,里面请。”
  醉春楼很大,一楼的席位上每个男人身边都会有两个女人伺候喂酒。
  楼上的单间充斥着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声。
  花容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眼神冷漠的陶夭。
  寻常女子进来青楼,听到这种声音,脸都羞红了,可是身后的女子没有一点反应。
  陶夭倒不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觉得吵闹,自动屏蔽了其他的声音。
  花容带着陶夭来到一个包间,包间装饰很简单。
  一桌一床,房间的光线还是暧昧的橘红色。
  花容坐下给陶夭斟酒,待酒倒满后,她举杯递给陶夭,“姑娘找我,所谓何事?”
  陶夭伸手接过酒杯,“花容姑娘与芙蓉姑娘相熟么?”
  花容手指一颤,手一滑酒杯的酒水滴了几滴到陶夭手上。
  “抱歉姑娘,我给姑娘擦一擦。”花容急忙拿帕子想帮陶夭擦手。
  “没事,不用了。”陶夭制止住了花容的动作。
  花容见陶夭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她,她收回帕子解释道:“姑娘,你突然提一个死人,我被吓了一跳,所以手抖了一下。”
  “那姑娘与芙蓉姑娘相熟么?”陶夭看着花容的眼睛问道。
  “说不上熟不熟,但也算认识。”花容笑了笑说道。
  “那芙蓉姑娘最近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花容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除了她那个姓刘的书生,她能遇见谁。”
  “姓刘的书生?”陶夭接着花容话反问道。
  “说起这个刘秀才我就来气!”花容语气加重,“花魁有一个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
  “她进醉春楼都是为了给那书生赚钱给他读书。”
  “我就纳闷了,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进青楼赚钱?”
  “花魁还信誓旦旦地说刘秀才高中后一定会来醉春楼赎她。”
  “我当时就不怎么信,后来我终于看到了花魁口中的秀才。”
  说到这里,花容特别嫌弃地说道:“那个刘秀才,一直都是醉春楼的常客。”
  “他拿了花魁的钱后,根本没去好好读书,反而整天花天酒地的。”
  “后来花魁得知真相,哭了许久,不过又被那书生哄好了。”
  “最近花魁经常偷偷出去,应当都是与那个书生私会了,因为醉春楼的消费贵,花魁不舍得让书生花钱。”
  陶夭:“出事的那一天,他们见过么?”
  “见过。”花容顿了一下,“姑娘是怀疑刘秀才?”
  “只是问一下。”
  花容提及刘秀才眼神都是不屑的,“就他小白脸的瘦弱模样,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第39章 吃醋
  “发生争执时,也未尝不可能。”陶夭淡淡说了一句。
  “莫非真的刘秀才?”花容惊讶地问道。
  陶夭分析道:“应当不是,按照姑娘所言,芙蓉姑娘算是刘秀才的衣食父母,没必要杀芙蓉姑娘,即使他想杀芙蓉姑娘,也不会恨到扒了姑娘的脸皮。”
  不过陶夭还是决定去刘秀才那边了解一下情况。
  花容不知道刘秀才的地址,只听说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陶夭走出包间,楼下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一个男人看着台上跳舞的姑娘,发着酒疯吼道:“我来醉春楼都是为了一睹玉城最美的花魁芙蓉姑娘的芳容啊。”
  “结果就给我看这种货色,没意思!”
  玉城最美的脸?
  到底有多美,陶夭不知道,毕竟芙蓉的脸皮被扒了下来。
  离开醉春楼后,陶夭去到花容给的大概位置,找人打听到了刘秀才所住的地方。
  她来到刘秀才的住处,刘秀才的屋子是一个土坯建起的茅草屋。
  茅草屋外围了一群穿着青袍的衙役,是今早的县令带的人。
  陶夭隐匿了一下身形走了进去。
  刘秀才的屋内很简陋,一眼望去,根本没什么东西。
  刘秀才跪在县令脚边,身子抖成了筛糠。
  他哭丧着脸说:“大人,我真的没有犯事,别抓我!”
  县令看着求饶不止,哭得不行的男人,他有些不耐。
  又看到刘秀才脚边的包裹,厉声问道:“那你为何要收拾包裹?打算畏罪潜逃?”
  “没有!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不想住在玉城了!”刘秀才哭喊道。
  “那我且问你,芙蓉与你什么关系,你们前日见过吗?”
  “我们是自小便认识,前日是见过……”刘秀才颤颤巍巍地回答。
  很快刘秀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嚎叫起来,“大人,你不会以为是我杀的芙蓉吧?”
  “我怎么可能会杀害芙蓉,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
  “那你细细道来,那日你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刘秀才哭着说,“那日芙蓉来找我,我们俩情不自禁,过后芙蓉就穿好衣物回醉春楼了,真的大人,我没有骗你!”
  “大人,我想离开玉城只是因为我害怕啊,前日还好好的芙蓉,突然就死了,我太害怕了!”
  “大人!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大人!”
  县令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哭得鼻涕眼泪直流的刘秀才,一时觉得有些荒唐。
  好歹是一个秀才,一点读书人的气概都没有,问个话被吓成这样。
  不过倒也说明,这个贪生怕死的刘秀才根本没有胆子去杀人。
  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县令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白跑一趟的县令脸上满是愁容,县令身边的助手劝道:“大人,你都几日没怎么休息了,今日先休息一下吧。”
  县令只是叹了一口气,“现在根本不知道凶手杀人的动机,所以无法得知下一个受害者,这让我如何能睡得着?”
  “如今只能得出凶手大概杀的都是年轻姑娘,可是玉城年轻的姑娘很多,现下根本不知道凶手下一个下手的姑娘会是谁。”
  *
  冬季的天暗得很快,陶夭还没回到宅院,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就快到宅院大门口的时候,陶夭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
  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一边推着轮椅,一边低着头与轮椅上的男人说着话。
  天色太暗,她看不大清楚两人的脸,只是能听到女人碎碎念的声音。
  只是轮椅上的男人没有给女人任何回应。
  女人却没有在意,一直与男人说话,仿佛也不在意男人会不会回复。
  她看到两人走进了一个宅院,刚好是掌柜宅院的隔壁。
  她想起苏洛儿提过的送她画的女人,这个女人应该是苏洛儿所说的袁姐姐吧?
  陶夭收回视线,轻身一跃进了院子,她没有打一声招呼便出去,所以回来便不从大门进了。
  此时走廊已经点上了照亮的灯笼。
  她走到卧房门前,打开了门,房内是一片漆黑,只有门前有些光线,还是走廊灯笼折射下来的光。
  她心不在焉地用火折子点燃了房内的蜡烛。
  烛光一亮,她看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影子。
  正当她准备拔剑的时候,身后传来低沉又沙哑的嗓音。
  “姐姐,你去哪里了?”
  她身后的人是云灼?
  陶夭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少年。
  不知是不是角度的问题,她有些看不清少年脸上的神色,她只能看到少年白皙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我……”
  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面前的少年忽然低下头,凑近她。
  “姐姐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少年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却不似以往清朗动听,反而有些深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陶夭皱了皱眉,“许是沾上了一些脂粉味罢了。”
  “只是脂粉味而已吗?”少年又凑近了一些。
  她感受到了少年近在咫尺的呼吸,不适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陶夭刻意远离的举动,云灼眼神微微发冷。
  他不知道姐姐是何时出去的,为什么又不告诉他。
  在看不见姐姐时,他心底那种无助和恐慌又涌了上来。
  他只能守在有姐姐味道的卧房里待着,他的心才能有一丝丝安定。
  长时间的等待让他越来越焦虑,而这一切在闻到姐姐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之后,彻底爆发。
  姐姐往后退的举动更是让他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他走上前抓住了陶夭的手腕,冷着声音质问:“姐姐,为什么要躲着我?”
  说着,他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陶夭被迫抬眼看着少年逼近的脸。
  朦胧的光线照到了云灼的脸上,少年狭长的眸子有些冷意,正直直地盯着她。
第40章 不会丢下你
  她难免诧异,在她的记忆中,云灼不会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她一时忘了她的手正被他紧紧抓着,她关心地问:“阿灼,你怎么了?”
  云灼看到陶夭眼底的关心,他胸腔中疯狂叫嚣的怒意竟奇迹般消了许多,埋藏在心底委屈随之涌了上来。
  “姐姐身上带着其他人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他像是述说委屈一般,“姐姐出去不告诉我,又将我独自丢下。”
  他知道姐姐素来不爱用胭脂水粉,而且姐姐身上还有淡淡酒味。
  能沾上这种味道,姐姐一定跟那个人待了很长时间。
  想到这里,他心中泛起酸酸涩涩的感觉,姐姐身上怎么能沾上别人身上的味道。
  姐姐向来是清新的冷香,而那沾了庸俗的脂粉味和恶心的酒味,像是玷污了姐姐一般。
  姐姐身上就算有味道,那也只能是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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