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穿衣服,甚至都懒得动弹,只是扭头看向蹲在地上的阿尔文:“干嘛哭丧着个脸我委屈你了吗”“不是。”阿尔文说,“我是觉得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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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在这种地方,和我,和一个战俘……”阿尔文摇摇头,“我还要很多年才能离开这里。而且正如你所说,我不知道一个三十岁还没有工作经验的人这辈子要怎么过,要怎么成为一个……一个配得上你的人,或者要给你什么承诺。”
他抬头看向安琪:“我不仅是现在不能给你承诺,而是未来很多年,这个状况都不会改变。但你会越来越好,还会在外面遇见很多优秀的人,我……”
“给我承诺你想的可太多了。”安琪笑笑地打断他,“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承诺,如果有一天你厌倦这种关系,只需要跟我说一声就好。当然,如果你说的是组建家庭或者经济方面……”
安琪说着看向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这就更轮不到你来担心。就算我没想做大官赚大钱,但也总要把自身的财力地位控制在能自由选择爱人的水平之上,哪怕那人是个刚刚出狱一事无成的战俘。”
“所以说,更努力些帮我打探竞争对手的消息吧,这也是为了你的幸福未来。”安琪重新看向他,片刻之前还失神的眼睛也重新变得狡黠,“我随时在小黑屋等你消息哦,阿尔文。”阿尔文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拿起安琪的制服外套为她盖上,再次检查了自己皱巴巴的囚服,然后俯身在安琪唇上轻轻一吻。
“我得回牢里去了,看守。”“好的,拜拜,改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