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着苟着我成了反派真爱——盐子白【完结】
时间:2024-05-26 14:42:41

  说来也奇怪,上次自己昏倒了3天,醒来没有饥饿感,这次醒来也没有饥饿感,难道自己已经到不用进食的地步了。
  阮念橘连忙爬起来打坐,有模有样的呼气吐气,可惜她一没记性,二没技巧,没一会她就坚持不住了,瘫倒在床上。
  好像还是当废物舒服一点。
  虽然这个可怕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但阮念橘还是忍不住给自己一个轻轻的巴掌,谴责自己怎么能半途而废!
  这个可是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不奋斗就要被踩在脚下,不努力就要阿谀奉承,不成功就要小命不保!
  有被激励到3秒。
  阮念橘继续打坐,失败,再继续,依然失败,她不服,继续静心修炼,还是失败了。
  算了算了,等什么时候淘到修炼秘籍再练也不迟,她真的怕自己走火入魔了。
  深夜也不能去哪里走动,继续修炼也不成,还是好好磨刀吧,阮念橘从怀里掏出匕首,蹲在地上勤快的磨着。
  安阳府书房这边,还是灯火通明。
  安申候正在烧一封密报,神情严肃,眼见密报变成一把灰烬,他对安楚开口道:“你可查明了这对夫妻是什么情况。”
  “这两人并非是荒西城的人,该男子看着是问天阶段,但是却又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这女子不似普通人,但连最简单的运气都不懂,暂且看不出修为,唯一能断定的是这对夫妻伤的伤,残的残,应该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事。”安楚说道。
  安申候点头,说道:“最近左使有意在城主大人面前争夺荒西城的兵权,我们要做的事要抓紧了。”
  安楚的脸色看不出好坏,他压着嗓子道:“那一位真的值得我们跟从吗?”
  安申候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说道:“爹希望你能明白,跟随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要在这场谋略中获得最大的益处。
  安楚默默无言,他转身准备离去,安申候又喊住了他,说道:“大夫怎么说。”
  “他说最快明天就能醒过来了。”
  “行,人多眼杂,等醒了给他们点盘缠,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是。”安楚答道。
  沈独酌这边,因为给阮念橘运气调节气血,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些灵气又损耗了一半,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当初的修为。
  沈独酌将这笔账又算在了天玄宗头上。
  第二天中午,安楚听说阮念橘已经清醒了,便让管家和下人带着准备好的礼品往清心阁走去。
  阮念橘看着他们将一盒盒礼品抱进来,忍不住在心里啧啧两声,这下要脱离温饱线了?
  安楚象征性地问了阮念橘的身体状况后,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阮念橘听完也认可地点了点头,自己的身子现在也没感到什么异样,出府休养也是应该的,自己总不能一直待在别人的府里,可是安楚说的长时间分开住不利于夫妻感情是什么情况?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傍晚总算是吃了一顿正常晚宴,之后阮念橘和沈独酌便带着大包小包告别了安阳府。
  由于安旬没有睡午觉,傍晚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睡着了,没有来送沈念橘。
  不过这倒是让沈念橘松了一口气,安旬这个粘人精到时候哭哭啼啼的不让她走,那她得多为难带走这些礼品。
  出门口后,沈独酌手一挥就将这些礼品收入乾坤袋中。
  阮念橘看到自己手上的礼品被一扫而空,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沈独酌。
  沈独酌感觉到自己被质疑了。
  “放心,这些礼品我不会动你的。”沈独酌冷着脸抛下这句话,快步地走在前面。
  好感度从-70%变成-75%,积分扣2分。
  阮念橘突然心梗了一下。
  她小跑上前,神情激动地说:“夫君,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担心人家拿的太辛苦才帮我收起来的,我愣住是因为我不敢相信我嫁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命太好了……呜呜呜。”
  狗系统,我跟你势不两立。
  正在有点生气还有点不屑,甚至还有点不爽阮念橘行为的沈独酌,一下子被这段噼里啪啦的话炸懵了。
  难道是自己误会她了?
  算了,看在她这么真挚的情况下,自己勉为其难的原谅她吧。
  沈独酌脸色好转了一些,但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消气,只是冷漠地点下头。
  阮念橘见他头上的好感度没有变化,看来自己的方法还没起效。
  阮念橘继续跟上去,冲到沈独酌的面前,举起袖子说道:“夫君真的是太辛苦了,为了我天天在安阳府跑来跑去,我要给夫君擦擦汗。”
  “……”
  沈独酌神情不自然地后退两步,保持着距离,说道:“心领了。”
  “夫君真的不用吗?夫君不会还在生人家的气吧。”阮念橘向他靠近一步。
  赌的就是你清高,拼的就是你不近女色。
  “没有。”沈独酌抿了一下嘴唇。
  “没有那就好,如果夫君误会了人家,人家也会很难过伤心的。”阮念橘拍拍胸口,叹气道。
  “走吧,等下我们要去渡尘城。”
  沈独酌没有理会她的话,侧身走过她的身边。
  好感度增加10%,好感度进度条变为-65%,积分加3。
  积分又回来了,现在有12积分,阮念橘的心情好了一些。
  原来大佬喜欢听好听的话,这对她来说不就是动动嘴皮的事?
  随后,阮念橘跟着沈独酌来到了马市,里面饲养着一匹匹骏马。
  果然是修真界,这群马看起来非常膘肥体壮。
  不会是要骑马去渡尘城吧?别人都是坐珍禽猛兽,御剑飞行,到自己这里,反而要骑马,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等回到原世界,她要写一本自选,名字就叫我在修真界骑马的那段日子!
  沈独酌在听老板介绍马匹,他点点头,有意要两匹骏马。
  这时阮念橘上前插话:“夫君,人家不会骑马。”
  听到这话,沈独酌蹙了一下眉头,他倒是忘了阮念橘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那岂不是两个人要骑一匹马?阮念橘最近对他这么亲近,难保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亲密之事。
  沈独酌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阮念橘以为沈独酌嫌弃她,背地里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老板笑道:“请问这个能配个马车吗?”
  老板摇摇头,抚摸着骏马的毛发,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匹,它是天马与大宛名驹配出来的一个品种,俗称天驹,最快能日行千里。”
  得了得了,她懂了,就是意味着他们两人只能共骑一匹。
  阮念橘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由于天驹不能配马车,阮念橘也不会骑马,沈独酌只能让她坐在自己背后,共骑一匹马。
  阮念橘一开始揪着马毛,坐的离沈独酌很远,但后面由于路越来越不平,地形越来越颠簸,阮念橘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直接贴在他后背上,揪住他的衣裳。
  阮念橘欲哭无泪,她也不想的阿,谁叫这马的速度这么快,她再不揪紧点,她都要被甩下去了。
  沈独酌有时被揪的生疼,但他一字不吭硬扛着。
  一路上,阮念橘被颠着难受吐了好几回,吐着吐着就困了,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还是在颠簸的路上,又接着吐了,如此周而复始。
  当他们来到渡尘城时,阮念橘已经虚脱了。
  她不是天选之子,她是苦命队的代表。
  见她这副模样,罪魁祸首沈独酌发言了:“你没事吧。”
  阮念橘双腿打颤,从马背上滑下来,瘫坐在地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沈独酌说道:“夫君,人家很不好,现在就靠一口气吊着命。”
  “……”
  见她站不起来,沈独酌楞在原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这时天驹懂事地趴在地上,用头蹭了下阮念橘,示意她到自己的背上来。
  阮念橘摇摇头,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这年头怎么有小伙子把妻子丢在路边,不会是看妻子要死了,提前丢了吧,作孽呀。”一个老婶子在旁边拍手叹道。
  “是啊,看这小伙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薄情郎。”旁边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世风日下噢。”
  “造虐阿……”
  不知不觉已经有一群瓜众在旁边围着了。
  沈独酌头疼地捂着额头,他在想,目前不止自己的修为是半废状态,他这个脑子也是半废了,他为什么就非得留这个阮二小姐在身边?
  除了是个累赘,还是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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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不是你夫君
  阮念橘见这些人看似在帮自己,实际在埋汰自己。
  其中一个老婶子还在叽里呱啦,一个劲儿地在谴责沈独酌。
  不好,沈独酌脸色变得严肃,已经在抑制自己的怒火。
  为了大佬的好感度,阮念橘顾不了那么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那老婶子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道:“婶儿,你这么关心我,不如你把我带回家。”
  老婶子还在发挥着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技能,诉说现在的男人多么薄情寡义。
  然而突然被人抱住小腿,她浑身激灵了一下,说话都不清楚了。
  “你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老婶子吓得不轻,疯狂地在挣扎。
  “婶儿,你都说我快死了,不如你发发好心把我带回去养几天吧。”
  阮念橘抱的更紧了,叫你话多,叫你诅咒我。
  “你在胡说什么,你赶紧离我远点。”老婶子手脚并用挣开她的束缚,跟见了鬼一样往外面逃窜去了。
  街霸老婶子已经溜了,其他瓜众生怕被阮念橘黏上,一哄而散了。
  打发了这群人,阮念橘转身面对着沈独酌,张开手说道:“夫君,我起不来了。”
  如果你有点良心,你就抱抱我吧,全当是做好事。
  沈独酌还没做出反应,就有一名男子凑过来问道:“我至今未娶妻,公子你若嫌弃的话,可以把她让给我吗?”
  阮念橘一听这话就火了,你以为是物品阿,说让就让。
  她对该长相平平无奇的男子不耐烦地吼道:“我们夫妻二人吵架关你这闲杂人士什么事?识相点就赶紧走开。”
  阮念橘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该男子一眼。
  “真是个彪悍的泼妇,怪不得你丈夫不要你。”该男子抖着手指指责道。
  “赶紧滚。”阮念橘气的挥动着衣袖,谁知衣袖竟携带着一股风力直击该男子的脑门,吹的他往后踉跄几步。
  他捂着额头呆立在街上,一下子没能从刚才的情况里反应过来。
  不仅是他,连阮念橘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她重新尝试挥了下袖子,但是没有出现刚才的情况,阮念橘感到一丝气馁,垂着头叹气。
  这个身体的修为她还是掌控不了。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掌将她抱起,她抬头一看,正是她那便宜丈夫,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往街上走去。
  街上的人对这个行为没什么反应,倒是阮念橘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脸。
  阮念橘倒是没想到这个地方的民风这么彪悍,对这个行为一点都不在意。
  沈独酌他们拐弯的时候,正好与两个穿着天玄宗服饰的弟子擦肩而过。
  沈独酌斜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力度突然就收紧了。
  被沈独酌抱在怀里的阮念橘完全不知道这个情况,以为是自己太重了,导致沈独酌抱不动自己而在使劲。
  沈独酌走远后,其中一个天玄宗弟子出声道:“刚刚那个长的好像我们门派的阮师姐。”
  “你说的是那个刁蛮任性的阮二小姐?”另一个男弟子不解的问。
  “你不要命啦!连师姐都敢调侃,要是被听见,你就等着被关入柴房里,好好面壁思过吧。”
  “怕什么,她那种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估计又不知道跑到哪个修仙圣地偷偷修炼去了。”被警告的这个男子不屑地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有我们这种没背景的弟子才会被派到这种偏远地方来干活。”
  两人互相叹气一下,在一声声抱怨中,似乎师兄弟感情又增加了一步。
  这次沈独酌没有去找酒楼,而是抱着阮念橘去了一间大宅子。
  这下可是把她给惊讶到了,反派终于有个反派的样了,起码还有点资产,不用再为住宿发愁了。
  “今后你就住这间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进入我的卧房,也不要随意来打扰我。”沈独酌一本正经地说道。
  阮念橘就不愿意看到他这般嫌弃她的模样,说的她好像会扑上去对他怎么样似的?
  阮念橘装作不懂的样子开口道:“夫君,咱们既然是夫妻,为什么要分开卧房休息呀?”
  沈独酌似乎已经是厌倦了这个名分,他直言道:“我不是你夫君。”
  哟,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不愿意藏了?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是这场角色扮演游戏,阮念橘并不愿意就此放弃,毕竟她还要跟在他的身边完成系统安排的任务。
  阮念橘露出震惊的表情,说道:“夫君,究竟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么介意我,甚至还要抛弃我们两个之间的夫妻名分。”
  “你其实是天玄宗中的一名弟子,并非是我的妻子。”沈独酌开口道。
  咦?原来他之前就认识自己,似乎知道的事情还不少,阮念橘没有吭声,想等待他说出自己更多的身世。
  但是阮念橘等了半天,沈独酌都没有再出声。
  什么意思,这么敷衍,连解释都不愿意多说几句话。
  “我不相信,夫君,你一定是骗我的。”阮念橘哑着声音说道。
  耍赖谁不会呀?
  “况且人家早就把你当做夫君对待,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阮念橘放声大哭。
  沈独酌皱眉,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事本身就是自己招惹出来的,还是趁早将她送回天玄宗,免得她一直赖着自己,也算是回报她药丸的救命之恩吧。
  说到这件事,沈独酌又处处想不通了,为什么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最后又偏偏救了自己?
  他内心有一个猜测:除非这个不是原本的她,而是被夺舍了。
  但是他从阮念橘的身上看不出被夺舍过的痕迹,这也是让他倍感头疼的一个情况。
  之前他是想着将她的踪迹传到天玄宗,再敲诈天玄宗一笔,但现在看着她这副又傻又粘着他的模样,他似乎下不了这个狠心了。
  见阮念橘还坐在床上抹眼泪,他说道:“你在这好好修养,到时候会送你回天玄宗。”
  “是要送我回去然后明媒正娶吗?”阮念橘收住眼泪,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小鹿一样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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