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幽深,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入口,把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不敢胡乱说话。
池晚凝心跳得极快,莫名的害怕,一直用力挣扎,身体微微颤抖。
“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池晚凝咽了咽,不敢说话,她察觉到今天的傅谨言情绪似乎失控了。
“我今天不想。”
傅谨言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慢条斯理的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可是我今天很想调教你。”
说完他轻吮着池晚凝的耳朵,极致的缠绵,池晚凝受不了的哆嗦着。
她这样的反应让傅谨言满意极了,他偏着头看着池晚凝面露潮红,勾起一个魅人的笑,就像妖精,诱惑着她深陷其中。
他握住池晚凝修长的脖颈,轻柔地摩挲,激起身体的酥麻感一阵一阵袭来。
傅谨言感受到掌中的肌肤,柔软、细腻。
和料想中的一样。
池晚凝羞红了脸,挣扎得更加厉害,毫不意识到身上的浴袍的绳子松开了,而身上的浴袍更是向傅谨言敞开了。
傅谨言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音在此时显得更加暧昧。
他垂眸望着她,眸色深邃漆黑,似乎要把人吞噬。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池晚凝十分清楚傅谨言说的话,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呼吸变得急促,咬了咬唇,“你先松开。”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尝试让傅谨言冷静一下。
“这个没有计生用品,要不你先去买回来?”
傅谨言低哑的声音问,“好啊。”
眼眸里闪过几分嘲讽,他又退一步,手上的动作也蓦然松开。
池晚凝心里一松,庆幸傅谨言真的听进去了。
她搀扶着沙发的扶手,散落的乌发滑落,随之滑落的是...
身上深灰色的浴袍。
细腻娇嫩的肩膀吓得缩了起来,凸起她那精致的蝴蝶骨,视线滑落,是那细窄的腰身,后背的肌肤莹润,冰肌玉骨不过如此。
勾勒出女人妖娆的身段,媚态横生,每一寸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光泽。
傅谨言的眼眸蓦然加深,手掌握成拳,心中的肆意愈加的剧烈,脑子中绷着的那根弦即将断裂。
池晚凝低头触及自己身上的浴袍,心一紧,慌张的把滑落的浴袍裹上。
极具占有欲的眼神落在身上,池晚凝根本难以忽视。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抬眸,“楼下就有小卖部,你去吧。”
而池晚凝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小心翼翼的样子,恰如其分的引起男人的肆虐欲。
她此时的眼眸妩媚如蜜,脸颊上的粉嫩如春光,抬头时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像弱小的鸟儿在像他讨好,由他掌控。
艳如玫瑰的红唇微张。
勾人而不自知,举手投足皆风情万种。
况且,傅谨言本就没想着就此放过他,他刚才假意答应时因为他像看看这只小狐狸是又想这样糊弄他罢了。
压根就没有想过就此放过她一丁点,他今天就是要让这个嚣张骄纵的女人掉一层皮,让她长长记性。
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眸擒住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要把她拆骨吞了。
池晚凝害怕地咽了咽唾沫,皓齿咬了咬唇,睫毛微微颤抖,缩在沙发角落的一角。
“你...你快去啊。”
她见傅谨言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催促。
傅谨言倏忽笑了,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举起,靠近脖颈处,缓慢地解开顶端的纽扣。
池晚凝指尖微缩。
傅谨言非但没有离开,眼神紧盯着她,反而迈开了一步,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池晚凝的心咯噔了一下。
此时才意识到傅谨言此时就是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狼,理智都已经喂了狗了,哪里会真的傻傻的离开呢。
池晚凝陡然从沙发上跳落。
但一只优秀的狼,又怎么会让虎视眈眈已久的猎物逃离,在猎物意识到危险时,她早已早已注定了被捕的下场。
傅谨言的手如囚牢,把她紧紧束缚在怀里,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覆盖在腰间上的绑绳上,灵活地解开了浴袍的绑绳。
即便是池晚凝一回来就把暖气打开,当浴袍猝不及防地滑落时,身上感到一瞬间的冰凉,颤抖了一下,眼底的不知所措如迷路的麋鹿。
他推着把她重新抵住在了沙发上,后背是沙发柔软,而胸前的柔弱与冰冷坚硬相触。
傅谨言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随后嘴唇沿着她的下颌一点点下移,他吻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烫,灼热难耐,就像有千百只的蚂蚁啃咬般难耐,激起一片涟漪。
池晚凝失神地望着胸前那张俊脸,如画的眉眼添上了几抹惊艳的红,眼底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把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眼角泛红,浓密修长的睫毛在肌肤上扫过,客厅里回荡着克制的呼吸。
小巧莹润的指尖一点点攥紧了沙发,指节泛白。
嘤咛在黑夜中响起,今天江城迎来了百年难遇的大雪,光秃秃的树枝终于承受不住,枝干掉落,树上沉寂的雪掉落,在空旷的地方发出了声响。
温热的房间里,傅谨言额头布满了汗珠,碎发黏连在一起,汗珠顺着发梢滑落。
他炽热的掌心贴着池晚凝布满潮红的脸上,“快说,只爱傅谨言。”
池晚凝咬紧着牙关,似乎还扭着一股劲,只有这样一种对抗他的方式了。
傅谨言眼底的欲望浓重,得不到满意的话语,心中的肆虐更是乱窜,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条件放射的抱进他。
修长匀称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
傅谨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克制地抱着她,把她抱进了浴室。
让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手臂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而他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茉莉香,心甘情愿堕落其中。
他脚一勾,她望着浴室的门缓缓关上时,她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傅谨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他的呼吸灼热,眼神幽深地盯着她娇软红润的唇瓣,邪魅勾了勾唇,吻上她的唇。
彻底地沉沦在这个黑夜里。
第52章 就是看小电影一点点学,也比你现在强多了
池晚凝到后面忍不住地求饶,傅谨言沙哑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喃语,“晚晚,说爱我。”
她后来不胜其扰,握着拳锤着他的胸膛,如小猫气不过的抓狂,殊不知像是一种撒娇,她敷衍的回应着他道,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话语断续娇软,“嗯,爱你”
池晚凝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醒了,疲惫得噩梦也懒得再来折磨她了。
翌日醒来时,全身上下酸痛,连指尖也泛着酸疼,她低头望向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料想过肯定好不到哪去。
但触及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肌肤时,还是忍不住蹙眉。
她想要抬手掐一下太阳穴时,感受到手被一股力量束缚者,以及这时才感受旁边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气息。
不用想便知是谁了。
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蜷缩在他怀里,这样的亲密让池晚凝红了脸,她微微挣扎。
腰间的力量加重,她再次贴近男人温热的怀里。
池晚凝忍不住抬眼望向男人,蹙着眉,开口,“松开。”
声音沙哑得让池晚凝忍不住怀疑房间里有了第三个人。
傅谨言望着又恢复回冷漠的女人,嘲讽地笑了笑,“你就不看看是谁抱着不放吗?”
池晚凝听到这话,蓦然收缩手,指尖划过傅谨言的腰腹,她低头望向他们之间,这才发现傅谨言的手已经微微居高,而她的手臂还环着他的腰上。
她脸上一红,慌张地缩回手,整个人往后退,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
而她只顾着拉开距离,却没想到身后的距离根本不足够她退开这么多,整个人悬空,跌落床下。
幸而床并不高,地上也铺着地毯,跌落在地上也并没有伤到哪里。
池晚凝揉着膝盖,扶着床沿起身,余光瞥见傅谨言慵懒地靠在床上,唇角勾起了戏谑的笑容。
很明显,他在看她的笑话。
池晚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开房间。
傅谨言望着池晚凝的背影,神情幽深,摩挲着佛珠。
池晚凝脚下有些虚,掐了掐太阳穴,头剧烈地疼痛,每吞咽一次就像是吞刀片一般,割裂的疼。
她心底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天气忽然地变冷,这身体就受不了了,大概就是冷到了,没有发烧也是万幸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傅谨言也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了。
池晚凝挑了挑眉,冷声道,“衣冠禽兽。”
傅谨言脸上一派冷凝,哪里还有昨晚那急切的样子。
他垂眼扫了一眼她触及她脖子上布满的红痕时,眼神暗了暗,又很快恢复了。
精致漂亮的手指把顶端的扣子扣上,端端君子与衣冠禽兽之间来回切换。
傅谨言缓步走到客厅处,在沙发的角落上捡起滑落的领带。
池晚凝望着那条领带,就像某种回忆的阀门被打开,脑海里回忆起昨晚那些荒唐。
傅谨言余光看到池晚凝撇开了眼,他弯了弯唇。
迈开修长的腿,站定在池晚凝的前面,后面是灶台的桌子,前面傅谨言和她只差一步之遥。
池晚凝倏忽抬起头,弯唇勾出一抹淡然又疏离得到笑容,“滚。”
傅谨言清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把手上的领带摊开给她。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却是理所当然,“帮我系上。”
池晚凝低垂望着他白皙的掌心上的领带,淡淡地轻笑道,“不怕我勒死你吗?”
傅谨言冷厉的眉眼挑了挑,“试试。”
池晚凝凝视了几秒,举起手,指尖划过他的掌心。
他喉咙莫名地滚落了一下,痒。
她踮着脚把领带绕过他的脖子,白瓷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地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膛。
缓缓地往上推,她的媚眼上扬,手用力地往上推,抵住他的脖子。
傅谨言眼皮微垂,单手环住她的细腰,她慌忙往后退,后腰抵住在灶台上,她也被他锁在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里。
他眼眸幽幽地望向她,菲薄的红唇勾唇一笑,“试试到底是你勒死,还是你憋死。”
池晚凝眼底闪过疑惑,他唇边的笑愈加浓郁,温热的气息喷洒,“若真的死了,我也是个饱色鬼。”
伴随着一道轻笑,他的唇压下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共舞,压榨着她的氧气,
池晚凝瞪大了眼,怒目望着他,心底咬紧牙关。
傅谨言感到疼痛,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而他也并没有就此松开她,而是愈加的激烈,不断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池晚凝被吻得头晕,手上握着拳,锤着他,脸上十分红润,身体发软溃不成军。
傅谨言这才松开她,轻笑地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学会换气。”
他扶着她的腰,以防她瘫软地滑落,“是不是只有我陪你练习?”
池晚凝喘着气,瞪着他,扯了扯唇,嘲讽道,“我吻过这么多个男的里面,你的吻技是最差劲的。”
她嘲弄地笑着,“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粗鲁,毫无体验感,昨晚更是让人食而无味。”
池晚凝莹润泛着粉嫩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画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么多年了,你就是看小电影一点点学,也比你现在强多了。”
“比年轻人到底还是差了些。”
她微微用力推开他后退一步,“不但没进步,反而比以前还要无趣。”
绕开他离开,回去了房间。
傅谨言唇角弯了弯,眼神幽深,低声道,“就怕你承受不住。”
第53章 开窍了
池晚凝出来时,傅谨言也已经离开了,灶台上独留深色的领带,就像是某种暗示。
她迈开腿,拿起领带,堆到垃圾桶里。
换了身衣服就赶回工作室。
“凝姐,这是陈佳老师给你发的邀请函。”艾米手上拿着一个纸质卡片,低调奢华的纯黑色,金丝镶边。
池晚凝听到后莞尔一笑,伸手接过来,“她人呢?”
“正在你办公室等你,很早就来了。”艾米提示道,原本陈佳见池晚凝没有回来也准备离开了。只是艾米想着池晚凝也差不多时间该回来了,就让陈佳等等她。
也没料想到池晚凝今天会迟到这么久。
“行,我知道了,麻烦你帮我冲杯咖啡进去。”池晚凝笑着吩咐道。
艾米点了点头。
池晚凝脚步没有停地往里面走,推开门,抬眼望向坐在沙发上风情万种的女人。
陈佳抬眼望向池晚凝,原本高冷的女人见来人是池晚凝,瞬间变得热情奔放。
“池,你终于来啦,回国之后都不找我了,可让我好想。”陈佳亲昵的抱着她。
纤细的手熟稔地揽住池晚凝的腰,陈佳挑了挑眉,“瘦了不少呀。”
池晚凝没有管她的手,陈佳这人就是对身材好、长得漂亮的人有无限的包容,也喜欢搂搂腰。
池晚凝走到椅子上坐下,望向她,“你怎么来江城了?”
陈佳漫不经心的拉开了她对面的位置,用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她。
池晚凝今天难得画了一个妆,主要是为了遮挡脖子上额吻痕,顺手就化了个淡妆。
精致小巧的脸蛋,弯弯的柳眉,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不笑时有几分清冷美人的感觉,白皙无瑕的肌肤,唇形漂亮,绯红如樱桃色,举手投足间都有魄人心弦的艳丽。
陈佳秋水盈盈般的眼睛里泛起了潋滟,“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陈佳这女人说的话池晚凝是一句都不相信的。
毕竟这女人说的鬼话可不少,每次见到她都说想她,刚开始她老师给她介绍这个不正经的师姐时,她一度以为陈佳是女同而避之不及。
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有个男人把她带走,听到陈佳的助理说她未婚夫时,才知道这女人只是单纯的欣赏美人。
池晚凝不置一词,拿起刚才艾米给的邀请函,打开一看。
池晚凝唇角笑开了,望着秀场的场地就是江城。
“干嘛想到来江城了。”
陈佳双手环胸,挑眉,“江城挺好的,我好像也有好几年没回来了。”
说到这里,陈佳脸上有几分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