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病娇君爷成了软叽叽的乖宝!——璃殇阁雪【完结】
时间:2024-06-23 23:04:24

  他有些害羞,
  “在外边等着。”
  北冥闫声音暗哑,对仆人冷声道。
  抱着怀里嫩嘟嘟的小家伙进卧室,君辞也露出殷红的凤眸,眸光澄澈。
  “砰——”
  卧室门被关上,守在外边的仆人青筋直跳,最后只能扭过头,不去听不去看。
  咱就是说,这是能传出去的吗?
  “想我没有?”,北冥闫在小家伙耳旁轻问。
  男人身上只穿了睡衣,轻易地便被北冥闫撕开,将白嫩嫩的小家伙彻底抱住,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
  北冥闫咬住崽子鲜红欲滴的耳垂,君辞也不免浑身轻颤一下,酥酥麻麻的。
  小家伙本××,可惜……
  只能可怜巴巴地掉泪,亮晶晶的凤眸没一刻是干燥的。
  “姐姐,呜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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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北冥闫出来,长发肆意地淌在肩上,酒红色衬衣已然被换下,成了黑色绸缎长袍。
  潋滟的桃花眼里净是未退散去的情欲,妖魅撩人,却又冰冷如斯,让人忍不住匍匐拜跪。
  北冥闫抽出一只细长的雪茄,一个女仆赶紧上前点火。
  被北冥闫注视了几秒,女仆心脏砰砰地直跳,白皙的脖颈染上几分绯红。
  嘤嘤嘤,主人也太性感撩人的一点吧。
  北冥闫接过染上猩红的雪茄,浅尝了一口,薄荷清香直接溢满。
  满意地阖上眸子,长睫覆下,北冥闫扭扭脖颈 ,冰冷也氤氲暖化几分。
  舒服。
  事后一支烟,赛比活神仙,这话说的没错。
  到了戒堂,北冥闫手指间的烟还剩下几口,便又在门外呆了几分钟。
第31章 受罚
  戒堂中冰冷不已,没有一丝温度,物品的摆放也极其简单。
  大殿上有一块灰色砂布,是专供受刑用的,还真是逃也逃不掉。
  北冥闫懒懒地脱下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
  露出白皙健硕的手臂,大片艳丽。
  到殿台,北冥闫屈膝跪下。
  清冷的长睫微上挑,声线慵懒清透,“开始吧。”
  “那我们开始了小姐。”
  仆人出声提醒。
  “嗯。”
  施刑的是一根极具弹性,富含铁等元素的固态条子,作用对像是后背。
  倒也不是说北冥闫不怕疼,是因为这样的罚她领过不少,不过之前都是一些顽劣的小事。
  “啪——”
  条子挥下,在空中带着风,重重地落在北冥闫后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隔着一层薄纱,肌肤瞬间红肿起来,洇出几丝殷红,这只是一鞭。
  后面的鞭子齐声落下,北冥闫抿抿干燥的嘴唇,忍住不去咬,挺起的肩膀依旧坚毅。
  “啪啪——”
  这一场酷刑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扬起的鞭子都早已被鲜血浸染,灰色锦袍也紧贴在后背上,血肉模糊。
  空气中尽是呛人的血腥味儿。
  但北冥闫依旧挺直着身子,眸底懒散清冷,中途实在忍不住也只是闷哼几声。
  唇瓣破了皮,沾染上几分血迹,看起来异常嗜血,妖冶极了,鬓前的碎发被染湿,粘在额头上。
  三百鞭只是开场菜,剩余的是七天跪在这地面上,不起身,不饮食。
  坚持到最后的基本没几个。
  仆人收起鞭子,浸入到水中清洗。
  北冥闫微阖下眸子,掩下困意,盯着戒堂上方的几张画像。
  仆人轮班看守,几个去休息剩余的几个留在戒堂看守北冥闫受罚,在北冥闫身后站成一排。
  艳丽旖旎的卧室内,男人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甜。
  爪子攥紧被子,似乎梦魇般软软地喊,“姐姐,姐姐。”
  携着玫瑰清香的被子似乎给了小家伙极大的安全感,睡梦香甜,
  暖热的卧室内,男人睡着,时不时吧唧几口嘴巴。
  而戒堂的灯亮了一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北冥黎听北冥闫的话害怕了一整晚,但那一夜并未发生什么。
  第二夜也就放宽了心,就算她北冥闫再胆大也不敢这么随意地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北冥黎放下心来。
  舒舒服服地去准备洗澡,进入浴室。
  并未注意的的是,一个不明显的触电头露出电线,从地下伸入浴缸。
  水纹微动。
  腿迈入浴缸的一刻并未有太多感觉,等到北冥黎全身躺进去,瞳孔猛震。
  眼前突然浮现北冥闫说话的场面,“乖,堂妹这几天可不要随便玩水,注意安全。”
  尖叫声都甚至没有发出来,在无声无息中女人惊恐地张大嘴巴,触电感让其窒息。
  但这些当然远远不够,浴室上方发出机器松动的响声,一块带满铁刺的铁板摇摇欲坠!
  铁刺泛着冷光,看样子似乎有几十斤的重量。
  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显然还是预先设计好的?
  北冥黎彻底吓懵了,想要尖叫出口,喊人救命,但因为触电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铁板松动、摇晃、几次之后终于砰的一声砸下。
  北冥黎双眼瞪得死大,铁板落下的几秒感官被无限放大。
  “砰——”
  地板上,墙上溅上几滴粘稠血滴,血沫飞地到处都是。
  一根铁刺正好间距地刺进北冥黎的一个瞳孔,顿时血流如注。
  巨大的疼痛让北冥黎疼晕过去,腹部如烂泥一般稀巴烂,脏器流了一地。
  “堂妹,这几天少碰水,听话。”
  恍惚间,北冥黎似乎又听见了北冥闫的嘱托。
  女人神色慵懒,可每个字都淬着冰冷,警告,给她宣判死刑。
  突然北冥黎开始后悔她为什么要无端生出在北冥家取代北冥闫的想法。
  这个疯子可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哪怕是北冥止招惹了她,估计都能被剁了。
  她又为什么要招惹北冥闫?
  因为北冥闫实在太自以为是了,永远一副高人一等的做派,似乎全世界少了她不行似的。
  她偏要让这人尝尝失算的滋味儿。
  鲜血流了一地,浴室的监控也不知什么时候转了方向,屏幕对着墙壁。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又被外面的东西硬撞开,是一只长三米左右的猛虎,发出沉默的低吼声。
  它是顺着血腥味儿找到这的。
  老虎正是饥肠辘辘,急不可耐地再次低吼,隐隐带着兴奋,似乎在为自己找到猎物高兴。
  走向满是血水的浴室,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北冥黎半途被惊醒,就看到自己前不久从欧洲买过来的老虎破开了牢笼,正在啃食她的内脏!
  这只孟加拉虎是她前几天从欧洲高价买下,准备训练成宠物的。
  虎口扑鼻的腥臭味儿让北冥黎傻了,可她喊不出来。
  看见食物醒过来,老虎喉间发出低咆,一口咬上北冥黎的头,直接全部吞入口中。
  咔嚓几声,骨头碎裂声响起,虎口淌出成串的鲜血,嚼吧几声,一颗脑袋彻底消失了,留下几个残肢。
  老虎往前走,将线头直接从电源拔下,随后将人从浴缸内拖出来。
  几口吞下。
第32章 谁让你在这受罚的,我杀了
  清晨。
  君辞也睁开眼睛,用爪子迷迷糊糊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呜 ,为什么被窝里这么凉,为什么没有女孩抱抱?
  姐姐昨晚不是和他羞羞的吗,为什么早晨又不在这里,是又跑了吗。
  君辞也心底瞬间拔凉,可怜又无助地缩在被窝里,眸子瞬间又湿漉漉的,染湿漆黑浓密的长睫。
  为什么又要骗他,昨晚不是很喜欢的吗?今早又跑。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男人伸出一截白净,莲藕似的胳膊接通手机。
  刚接通,对面便传来怒吼,“君辞也!是死在外边了吗?过几日就是既望日,你最好和宋染回来安然度过那一天,别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君盛霆对这个儿子简直没有一点办法,平时不仅专和他对着干,做事也是一派胡闹。
  这人简直将他的心碾碎了,逆子一个。
  君辞也心底正烦闷,殷红的凤瞳淬寒,正欲直接挂掉电话。
  君盛霆在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不要总是欺负阿止,他是弟弟,你平时多让一下不行吗。”
  听到这君辞也彻底怒了,“阿止阿止,喜欢你就找君辞止去,管我做什么,没事别烦我行不行?”
  君盛霆还想再说什么,但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了。
  听到那个恶心的名字君辞也浑身都难受,他们都喜欢君辞止那都去找君辞止去,找他做什么?
  长睫轻翻,面色苍白的男人蹙眉闭上眸子。
  过几日便是既望日,那一夜的凌晨过后,又是新一轮的折磨,应该会更疼吧。
  他想要丫头陪着,可有些不太可能,女孩又跑了,哼╯^╰。
  愤怒地将抱枕扔到一旁,男人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果然,女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她们提上裤子就忘!
  戒堂,清晨的光透过窗纱落到地上。
  女人微阖着眸子,眸底已漫上血丝,神色依旧清冷,矜贵。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染透,沾在后背上,身旁聚了一滩粘稠的血迹,光泽已近暗沉。
  抬头望向墙上的计时器,才十五个小时,还有一百一十多个小时。
  冰冷的桃瞳敛起懒散,颇为无奈,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怪她年纪太小,不经意便着了那老家伙的道,之前最多跪过四天的,这一下子就是一周。
  难搞
  她以后再也不嘲笑北冥啬了。
  这个小家伙估计还在睡觉吧,而她正在跪板板,这差别也是没谁了,她也想睡觉。
  算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个通宵了。
  想着,北冥闫睁开眸子,别一会儿又让后面的人以为她在偷懒,再超级加倍。
  君辞也起床也没见到女孩,仆人已经做好早餐。
  “你们家小姐呢?”
  君辞也忍不住问。
  仆人双手握住放于腹前,轻声明了地说。
  “小姐正在戒堂受罚。”
  “受罚?”
  君辞也微惑,好端端得为什么受罚。
  正在干饭,恨不得将头栽进碗里的宋染终于得空抬起脑袋,同样满脑子的疑惑,“受罚?”
  仆人看了宋染一眼,男人嘴角还沾着米粒,嘴里鼓囊囊的,仿佛他来这的目的只有眼前这碗饭……
  嗯,她们玫瑰小楼的伙食确实不错,一直都是五星级大厨坐镇。
  礼貌一笑,“嗯,小姐正在戒堂受罚,从昨晚便开始了。”
  君辞也眸色蓦然紧张起来,“戒堂在哪?”
  “君少爷不用担心,小姐无碍,君少爷先吃早餐吧,小姐吩咐我们要看着君少爷吃完早餐的。”
  听到女孩受罚君辞也怎么可能再吃得下饭,但奈于北冥闫之前的吩咐,只能迅速解决完一碗粥,让仆人带着他去戒堂。
  宋染扒拉最后一口肉粥,擦擦嘴,形象洒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那种。
  对仆人吩咐,“一会儿我还要吃,这些先给我留着,不要丢。”
  没想到这地方的早饭竟然这么合他胃口,回来一定要将这里的厨师一并挖走。
  君辞也跟着仆人到了戒堂,戒堂冷清,只有一盏暗淡的灯光亮着。
  君辞也踏进来的一刻似乎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一眼就看到大殿上跪着的人儿。
  铺面的血腥味儿溢满他的鼻翼。
  “丫头。”
  君辞也蓦然红了眸子,跑上去到北冥闫跟前。
  “吃完早饭了吗?”
  北冥闫见小家伙来这,轻撩眼皮,漂亮清冷的桃瞳微微含笑。
  “吃完了,丫头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
  君辞也看到北冥闫血肉迷糊的后背心地猛颤,心脏仿佛被凌迟一般,剐地血肉迷糊。
  怎么会这样?
  “搬一个软椅过来。”,北冥闫对看守的仆人道。
  一个软椅立即被搬进来。
  “没事,一些惩罚而已。”,北冥闫揉一揉男人的的腮帮,声音微哑。
  “什么惩罚这么严重?”,君辞也唇瓣艰难挪动,屈膝半跪在地上。
  “之前做了错事,现在报应的时候到了,不过小辞不会怪我昨晚没搂着小辞吧。”
  北冥闫将人搂住,蹭蹭小家伙软嫩的腮帮和脖颈。
  “不怪。”
  男人声音哽咽,不敢抱住女孩,怕会碰到她哪处伤口。
  北冥闫虚弱地轻咳,君辞也慌乱地将人搂住,抽噎。
  “姐姐没做错事,哪来的报应,肯定有什么搞错了。”
  听小家伙这么说北冥闫眼尾微勾,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来,但男人伤心的厉害没有看到。
  语气依旧沙哑,“没,上一次我将小辞丢在外边是我的错,对不起小辞。”
  怀里的小家伙被北冥闫几句话搞得愈发潸然泪下,爪子抱住女孩的脖颈。
  “小辞也知道这两年中的北冥闫非北冥闫,她做了许多坏事。”
  君辞也听到这心头猛颤,这两年姐姐身上果然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
  北冥闫继续说。
  “上一次我一直都在想如何安慰母亲,结果将小辞给忘了,该罚,确定该罚。”
  “没有,当时姐姐一直在想伯母是正常的,是我不懂事,不仅没帮姐姐还让你替我担心。”
  君辞也听女孩解释心都快要碎了,他的姐姐这么难,他却还在一旁帮倒忙。
  “小辞没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受罚,宝贝别担心,没事儿。”
  “呜呜,没有,不是姐姐的错,是我错了。”
  君辞也一时间好自责,本以为女孩是不在意,结果是当时她太忙了。
  他的姐姐这么喜欢他,还被他误会,他真的很不是东西。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对不起。”
  小家伙哭的稀里哗啦的,湿漉漉的眸子眨巴眨巴,血红的泪水染红长睫。
  北冥闫心疼地舔舐小家伙的眼泪,“乖,别哭了。”
  “姐姐早上吃饭没有?”,君辞也心疼地问女孩。
  北冥闫摇摇头,“没有,受罚的时候不能吃饭。”
  “啊?”
  男人既心疼又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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