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夫人有喜了——柳墨公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05 14:38:10

  摘了枣子,接下来便是吃了。
  贺橘枳将绫罗将两筐的枣子拿去洗好后,才重新端回来。
  “夫人,枣子已经洗好了。”
  洗过后的枣子,颜色红润有光泽,吃在嘴里更是甘甜无比,“娘,你也吃。”两个小家伙胖乎乎的小手,不听往她和宋淮南的嘴里喂枣子。
  贺橘枳感觉自己和宋淮南仿佛过上老了的时候,被孩子们孝顺的日子似的。
  到了用完膳的时间,一家大家子的人坐在一桌,今日的晚膳很丰富,做的全是一些好吃的菜。
  两个小家伙看到洲哥儿来了,便嚷嚷着让她过来陪他们一块儿坐,沈氏就笑道:“你们小家伙这么喜欢表哥,让我这个当祖母的看着都羡慕。”
  团团和圆圆立马跑过去抱着沈氏,“不,我们也喜欢祖母,祖母最疼爱我们。”
  沈氏不过是说的玩笑而已,其实她也很喜欢洲哥儿这个孩子,跟小时候的南哥儿一样很机灵懂事,只是她有些担洲哥儿这个孩子太过于敏感了,导致旁人会不喜欢同她相处,比较人还是活泼一些比较好些。
  她也不知道为何?一看到洲哥儿这个孩子,就会想起小时候的南哥儿,很让那让人心疼,小时候的南哥儿便没了生母,而是由她养育大的,。
  宋淮水看着长得越发俊俏的洲哥儿,倒是忍不住夸了几句,“书院夫子很喜欢洲哥儿,说他洲哥儿的读书非常勤奋努力,日后定会大哥一样的有出息。”
  即便是相处好几年了的人,洲哥儿面对着他们,却还是很小心谨慎。
  说罢,宋淮水就将自己剥好蟹肉,递到洲哥儿面前,“洲哥儿,你明日都在书院里读书,一定很辛苦,一定要多吃些。”
  贺橘枳还以为洲哥儿会因为得到大家的关心,不会在那么沉默寡言,如今看来却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她不满有些担心。
  用了晚膳之后,洲哥儿便离开膳厅,回到了自己房间看书。
  贺橘枳担心她读书累,便让厨房备了他喜欢吃的点心去看他。
  洲哥儿小小年纪,非常的发奋,贺橘枳端着点心进去的时候,洲哥儿还在烛光下认真的看书,“洲哥儿!”
  洲哥儿旋即放下了书,转头看他,“表姑,你怎么来了。”
  贺橘枳笑了笑,端着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桌上,说道:“表姑晚膳没有吃多少,便特意让厨房做了一些你喜欢吃的点心送来。”
第247章 去世
  看着洲哥儿在吃点心,贺橘枳就道:“洲哥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和表姑说说。”
  洲哥儿愣了一下,“表姑,我……我有些想母亲了,可是他不要我。”
  毕竟有着血缘,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贺橘枳替她擦着眼睛,安慰道:“你母亲她也有自己难处,她如今已经嫁人的人,没法子将你带在身边。”
  次日一早,钱府那边就传来消息,说钱老太太危在旦夕,贺橘枳知道后,立马让宋淮南陪自己赶去了钱府,顺便带上了洲哥儿。
  前段日子贺橘枳来看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的身体就已经不好,这会儿就更是虚弱了,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估摸老太太怕是要油尽灯枯了。
  贺橘枳她们进去的时候,老太太苍白我无力的躺在床上,贺橘枳牵着洲哥儿走了过去,“祖母。”
  老太太欣慰的笑了笑,对贺橘枳说道:“洲哥儿被你照顾得很好。”
  说罢,便闭眼去了,贺橘枳握着老太太的手大叫:“外祖母。”
  小的时候,贺橘枳很淘气,总是想个男孩子似的很喜欢折腾人,但外祖母却非常的疼爱她,即便是她犯了错,也不许母亲责骂或者打她,使得她从小就和外祖母的感情很深厚。
  宋淮南在外头听到老太太去了的消息时,就担心贺橘枳会伤心,因为她从来没有亲人离去过,他担心她会承受不了。
  对他来说,失去亲人的痛苦,他却承受过了,宋淮南是家中的独子,所以老父亲非常的疼爱她,而且对他疼爱还超过了两个妹妹,这导致的他年纪轻轻就撑着起照顾母亲和两个妹妹的重担。
  当时开始他父亲马车事故意外去世后,老夫人便将四房了家,而他们大房一家没有顶梁柱,便什么都没有分到,还受尽了其他几房的欺负,知道他高中状元,受到先帝的器重,他才让大房恢复了往日的荣耀。
  宋淮南踱步进去,就看到贺橘枳和洲哥儿他们,对着老太太的遗体在失声痛苦。
  他走过去,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安慰道:“人总是会生老病死的,你这样哭出来,心里总是会好受一些的。”
  贺橘枳这才明白失去亲人,会有多么的痛,就像你心里长了一根刺一样,你越哭它就会扎得越深。
  可当时他父亲,他那么悲痛难过的时候,她却没有陪在他身边。
  贺橘枳想到此处,就越发哭得撕心裂肺,“我没有外祖母了……我没有外祖母了。”
  钱府的人,很快就设好了灵堂,将老太太的遗体放入了棺椁里,贺橘枳看着外祖母的脸上挂着笑容,想着她是安详的去的,老太太去之前和她提了洲哥儿,那她便一定要将洲哥儿给照顾好。
  洲哥儿披着白布,在贺橘枳面前眼泛泪花,“表姑,祖母走了,他和父亲一样不要我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贺橘枳将他紧紧抱住,说道:“洲哥儿放心,表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嗯。”洲哥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头。
第248章 点胭脂
  这半个月里,因为老太太去世,贺橘枳整个清瘦了不少,没有平日那般活跃,宋淮南看着也是心疼不已,这会儿好不容易到了小皇帝的生辰,宋淮南便想着带她进宫去乐一乐。
  因为要进宫,贺橘枳特意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准备要盛装出席。
  宋淮南见她走了出来时,不由眼前一亮!贺橘枳的妆容淡浓相宜,艳而不媚,清而不俗。
  难得瞧见他有愣怔的模样,贺橘枳嗔了他一眼,“干嘛这么盯着我,好似不是你的妻子一般!”
  宋淮南就道:“我夫人一直都是最美的,只是今日比平日还要美。”
  “果真吗?”
  贺橘枳虽然喜欢听好话,但宋淮南却极少夸赞她的美貌,今日难得他如此的解风气,她心中不由大悦。
  “真的。”
  贺橘枳故意挑刺道:“原来你也只是爱我的皮相,等我人老珠黄,你就不愿意在看我了,只顾寻觅年轻貌美的小娇妾罢了。”
  为嫁给她之前的贺橘枳,是铁定不敢说这样的话的,会惹他生气。
  可现在的她却不怕,因为她他她的妻子,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
  不过若真的要说爱皮相,她当初死皮赖脸跟在他的身边,才是因为爱他的皮相,如今算的上是如愿以偿了,贺橘枳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的话,那时首辅大人便输给了她,成为手下败将。
  贺橘枳想到此处,心里不满有些窃喜。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宋淮南道:“你放心,我永远比你长五岁,等你人老珠黄了,我也是一样的。”
  贺橘枳暗叹,近日来宋淮南见长啊,见招拆招,不服气的她抿嘴道:“你今日事抹了蜂蜜吗?嘴巴怎么这么甜。”
  “有没有摸蜂蜜,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说罢,宋淮南便走过来,伸手扣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贺橘枳忙推开他,不由禁怪,“我才擦好的胭脂。”
  “那就再涂一遍。”
  贺橘枳真哼抬眸,但见他唇上也沾上了少许胭脂,变得唇红齿白,当心便不恼了,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宋淮南伸指一点,才发现自己的窘态,贺橘枳将手帕递给他,他还不满意,攥着她的手,一把拉过她,让她亲力亲为,给自己将胭脂给擦了。
  然后贺橘枳也重新擦了一道胭脂,和他一道入宫。
  小皇帝此番特意恩准了宋淮月进宫去参加生辰宴,便不用跟她们夫妻二人一道去,而是坐了小皇帝专门了接她的马车。
  宋淮水在进宫好后,不小心走错了路,和带自己进宫的公公走散了,实在尴尬!
  正想找个宫女问问,却被一登徒子拦住了去路,那人见她生得貌美,便起了歹心,笑着问芳龄几许,可有定亲。
  宋淮水不愿意搭理他,打算是绕道而行,自称吕志明的人却不依不饶,再次阻挡了她的去路,威逼利诱,“你可知本公子是何许人也!当今吕丞相,那可是我的亲叔叔,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宋淮水不禁失笑:“你的亲戚有了名头,与你何干?等你自个儿有出息之时,再去耀武扬威!”
  即便宋淮水如何冷嘲热讽,吕志明也不恼,继续纠缠她。
  宋淮水被威胁拉扯,自是羞愤难当,只好搬出身份吓唬,“登徒子,我大哥可是当朝首辅大人,我也是陛下的朋友,你若是再纠缠与我,信不信我让我大哥处置了你。”
  都已经自保家门,吕志明却浑是不信,只看她旁边连个陪同的丫鬟或宫女都没有,便当她是诓人的。
  “小丫头,口气还不小呢,你是首辅大人的妹妹,我还是首辅大人的哥哥呢!”
  正想去摸摸她的小手,被人遏住了手腕,扳转了过来,疼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是何人?尽赶坏爷我的好事?”
  “朕看你是不要命了,居然连朕请来当然的人都敢碰。”
  宋淮月抬眸,才见这身穿明黄龙袍的人,竟然是小皇帝,没曾想数月不见,他竟然长高了不少,身法也这般的了得。
  小皇帝关系的问:“淮水便没事吧?”
  宋淮水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情?你你在这儿,这个登徒子还敢对我不禁吗?”
  吕志明此时害怕的浑身发抖,他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小皇帝,这天下间最尊贵之人。
  公公就上前道:“陛下,这人该如何处置?”
  小皇帝挥袖转身:“这样的登徒子,若是结果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就将他给阉割了,做个最低贱的舍人吧。”
  小皇帝的命令一出,吕志明便被公公给拖走了。
  “淮水,你随朕来,朕的御书房里好多好玩的东西,朕带去你看。”
  宋淮水对好玩的东西一向都感兴趣,这会儿便被小皇帝牵着手,带去了御书房。
  在书房完了一会儿之后,小皇帝才带着宋淮水去到宴席上。
  宫宴上,贺橘枳饮了些果子酒,人倒是没有醉,却觉得脸上不大舒坦,总感觉痒痒的,又不好去挠,还是旁边的一位宫女为她斟酒时,猛然瞧见,忍不住说了一句:“夫人,您的脸上……好红啊。”
  “是吗?”贺橘枳摸了自己的脸上,也觉得滚烫:“大约是不胜酒力罢!”
  “这果酒,应该没什么酒劲儿吧?”谢冰雁这么一说,众人都诧向她望去,有人惊诧道:“方才还白嫩嫩的,怎么这会儿起了一颗小红疹?”
  “不只一颗罢?”这边有人指了指她的后颈,“耳朵后面也有呢。首辅夫人你可是有酒疹病。”
  “没有啊,我平日里饮酒,也没见得有什么事。”然后这会儿子,她的确觉得面部奇痒无比。
  众人皆有担忧者,也有心灾乐祸者。
  太后娘娘此时也来了,看到她这疹子出的有些异常,就道:“首辅夫人你若是不舒坦,便先回去休息吧。”
  贺橘枳随即吩咐了绫罗,去知会了宋淮南一声,想早些回府去。
第249章 长疹子
  宋淮南闻讯,急忙赶来,心中甚为担忧,旋即带着她离了席。
  自宫宴上出来,再到宫门,仍有一大段的距离需要步行。
  烈阳高照的,贺橘枳哟穿着厚重的正装,脸上瘙痒难耐,被晒得越发刺痛,只觉脚被绑了铅球一般,迈一步都是艰难,纵使宋淮南皆绫罗皆扶着她,她也觉得呼吸不畅,胸闷气短。
  宋淮南见状,心疼不已,闷声将她抱起,快步向宫门口走去!
  待贺橘枳反应来时,恐慌不安分的惊恐着:“哎——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宫里,来往有多少人瞧着。”
  “你都软成这样了,还管别人怎么想?”宋淮南不觉尴尬,认为理所当然,“我把自己的夫人,犯了哪一条律法?”
  似乎的确不犯什么律法,但有违伦常啊!“哪有男子大庭广众之下抱女人的?也不怕旁人笑话你。”
  浑然不在意的宋淮南打趣道:“只怕她们羡慕你还来不及。”
  若是平时她还信,然后这会儿子,她却脸却是奇丑无比的,“羡慕你抱着个出疹的夫人,难不成她们都瞎了吗?”
  但宋淮南听的微微轻喘,“你少说些话,我还能轻松些。”
  贺橘枳糊涂怪道:“这话何意?不说话就轻松一些,说话就重一些。”
  关键时刻,怎么能够犯傻?宋淮南怜爱训斥道:“你乖乖闭嘴,我就不用动脑如何回应你的问题,专心抱着你,懂吗?小笨蛋?”
  “哦”好罢,那她不说便是了。
  一路上皆有宫女们侧目,打量着这新奇的一幕,宋淮南坦坦荡荡,也不觉得难为情,一概置之不理,继续抱着贺橘枳走。
  直至回到马车上,贺橘枳一直捂着脸脸,宋淮南忙去拉她的手,说我捂着太热,应该透透气。
  “是不是已经满脸红疹了?”贺橘枳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吓得不轻,紧张惧怕的向她询问,宋淮南却笑了笑说没事。
  “几个而已,莫要担心,回去找个大夫瞧瞧,涂写药膏就你好了。”
  贺橘枳却不相信:“才不信,我感觉脸上很痒,一定出了许多的疹子。”
  眼见她抬起手,想要去挠抓,宋淮南紧拽着她的手指,强迫她的不要去抓,“抓了可能会留下印迹,不能抓,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会好些了。”
  说着宋淮南正帮她吹了吹,轻柔的小风掠过她的脖颈与脸颊,暂时缓解了她的瘙痒。
  看他这般有耐心,贺橘不抱怨什么,只能强忍着!
  快到家时,贺橘枳让他嘱咐车夫,从后面入府,不想让旁人看到她满脸疹子的样子。
  心知她爱面子,宋淮南依言照办,下了手又要抱她,她说路程短,可以自己走,他却不许,一把抱起她,不辞辛苦,不顾手酸,一口气将她抱至院中。
  这样炎热的天气,他也穿着官服,烈日底下,一个人走路都嫌闷热,更何况他还抱着她,恐怕更煎熬。
  眼看着他原本只是额头冒细密的汗珠,渐渐变成豆大的汗水自脸颊滑落到下巴,在滴到她的身上,贺橘枳于心不忍,挣扎着想下来,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许,“越动我越来累,不动还好些。”
  吓得她也不敢动了,只能任他的抱着,抬起小手用绢子替他擦了擦汗珠。
  宋淮南被他温柔的动作所震撼,低眸望着她,她却窝在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衫低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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