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周景彻吗?”
赵黎听到后立刻炸毛:“谁说我喜欢他?”
“我和他相亲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你瞎吗,这都看不出来。”赵黎也是大小姐脾气,骂完人感觉又给她姐惹事了。
临走前还给温楚撂下一句:“冒犯了。”
温楚被人骂得莫名其妙。
沈辞醒来后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那个酒精味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用被子捂住头,被子里面的味道更重。
周景彻买了晚饭回来看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人。
应该是醒了。
“小辞。”
沈辞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醒来后的精神明显比早上好多了。
沈辞胡乱抓了抓头发:“小叔叔,你是不是给我消毒了。”
周景彻不解。
沈辞闻了闻自己身上:“我身上一股酒精味。”
周景彻面不改色的把饭放到桌子上:“是你的主治医生帮你擦的,醒来量体温了吗?”
沈辞:他为什么不承认?
沈辞被他的话带偏了,“还没有量体温。”
沈辞蹲在床上找了一圈温度计,小笨蛋摇着尾巴看比它还要笨的妈妈。
小笨蛋看不下去了去咬爸爸的裤腿。
周景彻新买了个体温计放在了床头柜上,之前的那个被沈辞找水喝的时候打碎了。
“体温计在床头柜上。”
沈辞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周景彻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宽肩窄腰,腰线迷人。
沈辞悄悄地拿出来手机对着他的后背拍了张照片。
小笨蛋好奇的吐着舌头歪歪头,天真懵懂的小眼睛盯着妈妈,妈妈干什么偷偷摸摸的。
沈辞放下手机看到迈着小短腿跑向自己的小笨蛋。
“汪汪汪。”
小笨蛋伸了个懒腰也露出性感的小细腰和不怎么翘的屁股。
妈妈快拍我呀。
沈辞蹲在床上无奈的给小笨蛋拍上了几张性感妖娆的照片。
不过小笨蛋每张照片都有周景彻的背影。
“你们娘俩在干什么?”
周景彻转过身来看到这俩母女,抱起来地上的闺女,把它放到它的专属椅子上,面前放上狗粮。
小笨蛋尾巴摇得欢快无比。
沈辞关上手机下了床,她还是觉得身上一股酒味。
“小叔叔,我今天能洗澡吗?”沈辞生了病很是依赖周景彻。
“不行。”
男人拒绝的干脆。
“哼。”沈辞下了床夹上体温计,看到体温计旁有杯水。
她右手摸了下杯身试试温度,温的。
沈辞口干舌燥很想喝了这杯水:“小叔叔,这是我的吗?”
周景彻走过来,原本沈辞还在舔着嘴巴,坐姿随意,直到一个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
沈辞立刻端正坐姿,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
周景彻感觉到手心里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沈辞的精神头比上半天强多了。
“当然是你的。”
周景彻拿起来那个杯子,水温正合适。
“赶紧喝了。”
沈辞接过水杯走到沙发上,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是刘阿姨做的饭吗?”
沈辞闻着这个饭味很熟悉,像是家里的饭菜香。
“嗯,你发烧不一定有胃口,刘姨做的全都是你爱吃的。”
周景彻见沈辞双手不方便拿筷子,给她挖了一勺炖豆腐。
沈辞也不矫情,张口就吞下去了。
周景彻又不是没喂过她。
俩人在外旅游时周景彻还给她洗过衣服,他们俩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客气。
沈辞心安理得的接受周景彻对她的宠爱,她也无时无刻依赖着他。
周景彻看生场病命快没了一半的小家伙,想到前几天她说想离开。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语气有点急迫,声音有点凶:“生个病还这么弱,你要是一个人生活我怎么能放心!”
沈辞喝着水没有说话。
周景彻握紧了拳头,说完就后悔了。
看着身边的小脑袋,轻轻的拢起她的长发,给她扎上。
“乖宝,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沈辞心里又甜又酸,娇嗔道 :“那你是存心的?”
周景彻拿出她的体温计,放下体温计揪了揪她的小耳朵。
“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好呢?”
沈辞歪着脑袋,耳朵是她较敏感的部位,这样被周景彻揪着很痒,
沈辞狠下心一头撞上了周景彻的胸膛。
“嘶,额。”
沈辞睡醒后眼眸明亮清澈,含情脉脉的望着周景彻。
“撞疼你了吗,小叔叔?”
周景彻揉了揉自己的前胸,这小丫头劲挺大。
男人低下头,握住沈辞的小手。
“嗯。”
“疼。”
第39章 小家伙,是不是在调戏他?
周景彻捏了一下手里的小手,虚弱的说道:“小辞,以后不许撞我。”
沈辞小声的反抗:“可我喜欢撞呀。”
沈辞摸了摸自己的头,她头一回知道原来她的头这么铁!
把坚如磐石的小叔叔差点撞坏了。
小叔叔不让她以后撞他了,那换他撞她?
沈辞得知有这个想法后,赶紧甩甩发烧发糊涂的脑子。
想什么呢!!!!
罪过罪过,怎么可以YY她最爱的小叔叔呢。
换句话说,她的小叔叔都抱她睡觉了,她YY一下,应该也没事吧。
沈辞十分的抱歉:“小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撞你了。”
她看周景彻还紧皱着眉头,担心道:“小叔叔,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沈辞不等他拒绝,另一只尚可以自由活动的小手摸到了周景彻的胸肌。
周景彻进来病房后就脱了风衣外套,现在身上只单单裹着一个深灰色毛衣,
沈辞的小手好巧不巧正好覆盖在了周景彻的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甚至沈辞一双手还摸不全这个胸肌。
周景彻低头细细品味小辞娇俏的眉眼,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小辞是故意的。
小家伙,是不是在调戏他?
沈辞无辜的蹙了蹙眉心,覆在周景彻胸口上的手还使了点小力气,摁了一下。
周景彻:她就是故意的。
我有证据。
周景彻拿下来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掌心里,眼睛不敢看她。
“乖,别闹了,菜要凉了。”
沈辞抿了抿唇瓣,这都不给摸摸啊。
早知道昨晚睡觉的时候趁机摸几下了。
沈辞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拿起筷子填饱肚子。
吃饭的时候还不忘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小叔叔,你好虚弱啊。”
周景彻挖豆腐的勺子一顿,半阖着眼睛,盯着小病号的眼神也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你再说一遍?”
偏偏小病号还没有意识到男人的话里藏着的危险。
沈辞还郑重的又重复了一遍:“小叔叔,你太虚弱了,我一撞你你就快碎了,都快赶上林妹妹了。”
周景彻咬了咬牙,这小家伙还真是没点良心,他火气大还不是这些年憋的无法释放。
第三天的时候沈辞的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水平,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恢复到了正常值。
但是周景彻以防止病情反复为借口,硬是拉着沈辞在医院里住了五天。
这五天里俩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周景彻是完全将她囚在了这个病房里边。
就连晚上睡觉,睡觉倒不是睡在一起了。
病房里周景彻又让人弄来一个床,他睡在这张床上,一转眼就能看到小家伙。
两张床近得差点靠在了一起,沈辞下床都避免从这边下。
晚上。
沈辞扎着丸子头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脸颊上还泛着水润湿气,胸前的奶黄色卡通睡衣被水浸湿了领口。
板正的坐在沙发上办公的周景彻看着香喷喷毛茸茸的小家伙从里面出来,不着痕迹的咽了下口水。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快了。
他瞧着她在这个病房里翻箱倒柜,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漂亮的眉眼烦闷的皱着。
周景彻闲散的靠在沙发上出声发问:“你在找什么?”
沈辞烦躁的抬起头,声音带着女孩特有的娇气:“小叔叔,你把我的卫生巾放哪了!”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摔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鼻腔里哼了几声。
周景彻调换了一下坐姿,抬了抬下巴:“在那个兔子书包里。”
他眉眼含笑看着那个快暴小脾气的小家伙,气哼哼的跺着脚又进了卫生间。
啧,这个倔脾气谁惯的。
周景彻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周总,您的私家轮船已驶入渠山岛。’
周景彻听到开门的声音关了手机屏。
————
出院后,距离过年还就剩下几天的时间。
周景彻最近忙得不见人影,一天之内沈辞最多见上他两面。
沈辞倒是很清闲,剧组在重新找演员,开机时间大概会是年后了。
她白天一个人呆在空荡的松云居里,每天睡的天昏地暗。
自从从医院回家,沈辞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原来这么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才是最舒服的。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习惯性的往左看了一眼,前几天还能看到半倚靠在床上的周景彻。
但现在映入她眼睛的是一盆绿植。
原来在医院里住着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早上醒的早的话还能看到周景彻的睡颜,男人睡着的时候没有了白日的威严和肃穆。
反而平易近人,俩人的床近到她伸出手就能碰到周景彻的身体。
当然,她也偷摸的干过。
今天是除夕,沈辞尚在睡梦中就被男人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扰醒。
“干嘛呀。”沈辞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房间里的热气很足,沈辞踢了一脚被子。
周景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辞,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身体听到后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再次醒来后,拿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沈辞脑子里的困意瞬间消失,赶紧跳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今天可是除夕,她还得回家一趟。
沈辞刷着牙去打开了房间的大门,站在门口的男人眼底还有些乌青,这几天他没有休息好。
沈辞含含糊糊的说道:“小叔叔你等一下。”
沈辞跑到卫生间洗漱了漱口,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每天睡的好吃的饱。
她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个大袄套在身上,里面还穿着睡衣,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小叔叔我收拾好了。”沈辞边说边把头发从衣服里面拽出来。
“下楼吧。”周景彻低头看着小家伙的脸色,脸上的病色已经消失,看着算是完全康复了。
沈辞快步追上周景彻,挽上他的胳膊。
今天松云居的佣人们都放了假,整个别墅只有这俩人。
“小叔叔,哪个是贴大门上的?”
沈辞看着一桌子的春联有些头大。
周景彻给小笨蛋倒完狗粮,赶紧走过来,从沈辞手里拿过来一叠对联。
“有部分是要贴你家的。”
周景彻拿了四张对联“这四张,小辞帮我拿过来胶布。”
沈辞拿着剪刀胶布跟在周景彻身后,出了主楼刺眼的阳光照得沈辞脑袋疼。
“怎么了?”
周景彻停下脚步看身后紧闭着双眼的小孩。
第40章 如果父母还在也会喜欢周景彻的吧
沈辞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尸体好久没见太阳了,有点僵硬。”
沈辞适应过来外面的环境后,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担忧的神色。
周景彻不懂年轻人的幽默,刚才沈辞看着差点晕倒,走上前让她靠在他肩膀上。
“前几天在家一直没有出门?”周景彻看她怎么这么懒。
沈辞不回答他的话,直接引开了话题。
俩人边走边聊:“小叔叔猜猜我今年收到了飞影娱乐的多少分红?”
周景彻牵上她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着:“以我之前的经验来看,今年有五个亿吗?”
沈辞神秘的摇摇头:“继续猜。”
“六个?”
沈辞狠狠拽了一下他的手:“没这么多。”
“六个亿,温叔叔应该是有了。”
“我是这个数。”
周景彻看她手指比划的数量,小家伙的小表情即得意又好笑。
活脱脱就是一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狐狸。
这才哪到哪,他要给小家伙的资产这才是个开始。
“小辞变成小富婆啦?”
“嗯。”沈辞眯着眼睛点头。
周景彻适时提出:“今天要不要请小叔叔吃一顿?”
沈辞也大方,大手一挥跟要包养周景彻一样:“管饱!”
俩人贴完松云居的春联,周景彻带着沈辞去了她家。
沈辞坐缩在副驾驶上喝着旺仔打着游戏,今天虽是除夕,京城道路上车子和其他工作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周景彻停下车子,路上有点堵。
“我的小啾啾。”
“哇大褂大。”
周景彻听着这么幼稚的声音,上次好像在老宅也听到了,好像是他大哥的小孙子也在玩。
“小辞,你在玩什么?”
“蛋仔呀,很火的。”沈辞被同学推荐上手玩了一把后一发不可收拾,短短半年已经成功成为凤凰蛋了。
“小叔叔你要玩吗?”
周景彻摇头,太幼稚了,只有小孩子才爱玩。
他如实说道:“我孙子才玩。”
沈辞瞪大了眼睛看向驾驶座上英俊的男人,手里的蛋仔也阵亡了。
他不玩就不玩,怎么还骂人呢?
她抬腿朝他的大腿踹了一脚:“你骂我干什么?”
“啧。”周景彻不怒反笑,转过身看那个小家伙,就会气他。
沈辞缩了缩肩膀,腿也收了回来,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兽。
小兽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很好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