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财宝她软萌又傲娇——苟苟月【完结】
时间:2024-07-29 14:38:59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已经驶离花萼国界很久了。”
  幼宝搬了一个小凳子,虽然北风已经把自己吹得很凌乱了,本来漂亮的发型如今也变成了小鸡窝,但她仍然乖巧地挨着秦符熠与木拓渊坐着,“那我们接下来会被吹到哪里去啊?”
  秦符熠观察了一下地图与海域,“按照常理,咱们应该会去到花托国的海岸边。”
  “花萼国与花托国一直友好往来,若真要去了花托,倒也好办。”
  如今船夫跑了,无人使舵,最后秦符熠只好硬着头皮上。
  崽崽贴心得一夜都没有睡,硬生生地陪了熠哥哥一夜。
  木拓渊本来也想要陪着,但是崽崽怎么说都不肯,推搡着就是要渊哥哥去睡觉。
  木拓渊没辙,在某个小大人的监督下,只好乖乖去屋里躺着睡觉。
  其实小崽崽也撑不住,一直在秦符熠身边陪到后半夜之后,大眼睛下面的乌青已经透出来了。
  “不用再守着我了,你也去睡会吧。”秦符熠转动船舵,语气出奇温柔。
  可惜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崽崽的回应。
  秦符熠扭头一瞧。
  好家伙,这个奶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两只肉肉的小手交叠着搭在旁的木杆子上,小脸嘟嘟地贴在手手上,粉嫩的嘴巴微微张着呼吸。
  彼时的海风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疯狂,雨也小了许多,淅淅沥沥的,打在甲板上噼里啪啦,好听又富有节奏。
  秦符熠清晰可见,奶娃娃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恍若即将振翅而飞的蝴蝶那般美好,有一小小雨点轻轻落到她的发丝上,又从发丝上轻轻坠落下来。
  好似也害怕打扰宝宝睡觉。
  瞧,连老天爷也这么宠着她。
  他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心中顿时轻松不少,继续一边看着指南针,一边操纵船舵。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
  海上起了蒙蒙的白雾,但秦符熠能感受到他们已经离岸边越来越近。
  他兴奋地冲进船舫里叫醒众人。
  林许推着木拓渊出来,崽崽也从睡梦里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还砸吧着小嘴。
  木拓渊观察了一周,发现四处的山形不对,又凑近些时,正要说什么,却已然看到海岸。
  “先上岸再说吧。”
第174章 -花梗???
  轮船抵岸之后,昨夜里三个醉醺醺的家伙也清醒了过来。
  他们相互搀扶着从舫里走出,神情依旧朦胧,不知现实几何。
  而幼宝等人已然双颊踏地,向外寻了好久。
  林许推着木拓渊走在最前沿观察。
  木拓渊越看周遭越觉得哪里不对。
  而此刻,巨大的轮船也引来周遭渔民的围观,很快轮船周边就聚集了一大帮人。
  听着他们说话的口音……
  木拓渊暗叫不好。
  而此刻木拓别广也清醒过来,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哈欠,纷杂的讨论声渐渐入耳。
  木拓别广一惊,环顾四周,“哎不是?怎么睡了一周遭,到花梗国了?!”
  两兄弟一脸懵逼:????
  前方的幼宝等人,也在木拓渊的话中反应过来。
  他们!!
  居然!!
  到花梗了!!
  众所周知,花梗与花萼花蕊的关系都算不上是太好。
  先前花梗朝中重臣联合花蕊国太后内乱不说,花梗与花萼的恩怨更是长达百年之久。
  二者虽然一北一南,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一边,但花梗一直都有吞并天下的野心,而花萼对与花梗而言是一重要战略地位。
  花梗国的使臣多次来访花萼要求两国合作,无不都碰了一鼻子灰。
  花萼向来主张和平,不喜争斗,只有逼不得已时才会争略土地。
  就像当初国内鼠灾泛滥,逼不得已攻打花蕊边境一般。
  但五国之内,最主张和平的向来都是花萼。
  二国还曾经明摆着撕破了脸,木拓别广更是扬言,花梗与谁作对,他便与谁合作联盟。
  因此,花梗、花萼、花蕊三国关系日趋紧张。
  如今若是被花梗之人发现,花蕊最宠爱的公主与两位皇后所生的嫡子以及花萼国两代君王都在这儿。
  这不是赶着送死么?!
  若是被抓去当了人质,三国混战就此激发不说,到时候战乱频发,寸土不生,百姓也无一日安宁了!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我们的小命……”五皇子听到木拓别广的言词,整个人都不是太好。
  怎么一觉醒来,就到这儿了!
  秦符熠也有些无语,他明明按着指南针走得好好的,怎么直接就绕过花托来这了……
  这不明摆着就像自己将一堆绵羊赶入狼窝么……
  少年少有地自责起来,“对不起,我确实不太会开船……”
  木拓渊如今也不太好受,不过依旧用温润的声色安抚身边的少年郎,“你没让众人在海上迷失,已然功不可没。
  此事本就是我们疏忽在先,遭到小人算计。
  如今众人都掩盖身份,如今这般局势定会引来官兵查看,大家便称我们是从花托来的商人,不小心在海上迷失,顾个船夫就走。”
  众人汇合之后商量一番,决定就这么办。
  不等多久,花梗的锦衣卫真的来了。
  他们持刀驱散百姓,将幼宝一行人团团围住。
  看到这艘巨轮之时大家都格外错愕了一下,随后开始对他们进行盘问。
  木拓别广揣了一袋银两,朝领头的走去,嬉笑道:“各位官爷多有得罪啊,我们是从花托来的商船,这不是出海捕鱼在海上迷失了方向,不得已才在这上了岸。
  还请各位官爷多多包容,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领头的上上下下打量这几个人,又盯了坐在轮椅上的木拓渊许久。
  看他一身白衣清秀,面色柔柔的有几分虚弱,随即嘲讽了一句,“你们捕鱼的,还带瘸子?”
  小幼宝听见有人说哥哥,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整个腮帮子都气鼓鼓的,刚想说话,就被木拓渊一手按下。
  他牵着乖宝的手,抿着温笑摇头。
  幼宝只好作罢。
  好在护送的白甲铁骑们都换上寻常百姓的便衣,这才没让这群上上下下打量又搜寻的人查出端倪。
  “行吧,那你们即可离开。”领头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着实有些分量,本放松戒备。
  木拓别广一边道谢,一边赶着身边两位皇子往船上走。
  苏穆泽步伐一动,腰间的皇家玉佩便格外显眼,映着阳光晃过一道光,瞬间引起锦衣卫的注意。
  “慢着!你们说你们是打哪来的?”几个锦衣卫快步上前拦住了苏穆泽等人。
  苏穆泽顿了顿,“花,花托啊。”
  领头的已然反应过来,发觉出集中端倪,扬了扬手,大家不由分说地都被死死包围。
  领头不屑地环顾了他们一圈,嗤笑道:“你们真的是从花托来的?”
  大家十分默契地齐齐点头,“对啊。”
  “从花托来的?你们一个个要么是花萼国的口音,要么是花梗国的口音,你告诉我你们是从花托来的???”
  小幼宝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做出一副十分吃惊的小表情。
  秦符熠连忙上前一步,把这个把什么心事都城市地写在脸上的小家伙给挡到自己身后。
  秦符熠:摆脱,你不要露馅的太明显……
  幼宝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单纯又可爱。
  “这……我们祖籍是花托,真的这位官爷,只不过我们四处漂泊在外,口音也就入乡随俗了……”木拓别广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对啊对啊!”苏穆霁连忙附和。
  可无论如何,锦衣卫的人已然不信了,扬言要把整个轮船扣下检查。
  “还有,我就没见过这么大的轮船,你们定不是普通商人,快给我们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抓你回去挨板子。”领头的见几人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已然开始拔刀相向。
  林许身形一动,一股凛然的杀意环顾而来。
  木拓别广立即挡到身前,微微拉了林许一把,“若是船只检查没问题,可否放我们回去呢?
  真的只是走错路而已。”
  他说着,又朝领头的塞了一大袋鼓囊囊的钱袋。
  秦符熠双手抱胸,看向身边一脸严肃的木拓渊,小小声道:“没想到你父亲做起这种事情来,竟然如此熟门熟路。”
  木拓渊:……我说我爹是清正廉洁的贤明之主,有人相信吗……
  领头的又掂量了一把,“很不情愿”地答应下来,“行吧。
  我们去搜查一番,若是没什么异样,就放你们走。”
第175章 -困境
  “诶诶,多谢官爷们了。”
  看着浩浩荡荡的锦衣卫走进巨型轮船仔仔细细进进出出地搜寻了一番,除了倒在甲板上的酒,还有一些未吃完的海鲜,确实一无所获。
  锦衣卫们搜寻完之后,给众人打了个手势,锦衣卫们纷纷撤退,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大家纷纷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幼宝就听见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马蹄之声。
  烈马踏地之声响烈混乱,能听出是好几十匹马共同奔驰而来的声响。
  小幼宝心底浮出十分不好的预感。
  她扯了扯秦符熠的手,诺诺的小虚音如蚊蝇,“后面好像有人来了。”
  秦符熠与木拓渊同时警惕地向身后看去,正好在便看见若隐若现的大批军队。
  木拓渊好看的长眉紧蹙,声色愈沉,“不好,这是花梗的正统军穿着。”
  为什么这儿会出现大批军营里的官兵?
  众人心中一定,快步朝轮船上走去,却依旧不及。
  “前面的人站住!”
  原是国相出巡到此,故派重兵把守这一海镇。
  如今不知是哪个好事的百姓为领赏金,竟然这么快就将他们举报了上去,大批官兵相继赶来。
  看到这般场景,就连刚才还在与锦衣卫们打趣玩笑的木拓别广神情也瞬间严肃了几分。
  沉声叹道:“看来我们不好脱身了。”
  为首的将领与锦衣卫交接一番,狐疑的眼上上下下打量众人,“你们是花托来的?”
  大家被包围住,不好再动作,只好乖巧地点头称是。
  “你们都是什么关系?”
  小幼宝反应极快,连忙跳出来指了指,“他、他、他、他、都是幼宝的哥哥!他、是幼宝的爹爹,他、是幼宝的伯伯!”
  奶娃的一张巧嘴将这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人汇聚成了一家人。
  众人:还得是你啊幼宝!
  “一家人?”首领看着马下这一小点点的奶团子,严厉的脸动容几分,又转头同锦衣卫交谈一番,回身命令道:“国相有令,外来可疑船只必须扣下眼下检查,你们,也随我们走一趟衙门。
  国相在那等着你们呢。”
  众人惊讶于这消息也传得太快,要不知周围的人都是知根知底,还真怀疑有他们堆里出了内奸。
  这下好了,走也走不成,还白白花了两大袋子的白银。
  木拓别广整个人都看起来不太好,嬉皮笑脸再也伪装不下去,整个人恹在一旁。
  小宝拉着渊哥哥的小手安慰,与秦符熠走在最前头。
  一行人被锦衣卫与官兵夹着,只能乖乖往前走。
  “其实我可以解决的。”林许走在木拓别广身边,冷声道,“一群小喽啰罢了,直接杀了,我们也能尽快乘船离开。”
  木拓连忙拉住这位爷,“可使不得,林许大人的武功大家有目共睹,但如今好歹是寄人篱下,若是真大动干戈起来,于两国不利。
  况且咱们身份太过特殊,若真动真刀真枪,伤了小幼宝可如何是好?
  还是能蒙混过关,就蒙混过关吧。”
  在害怕伤了小米幼这条上,林许鲜有地达成共识。
  也对,伤了这小丫头,回去不好向陛下交代。
  最好还是能无伤亡全身而退。
  很可惜众人将事情都想得太过简单了。
  一路上,秦符熠一直都在思索自己明明是按照指南针的方向走,但为何会直接绕过花托来到花梗了?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直到这群官兵不约而至,而国相这般的大的人物竟然出现在偏僻的小海镇上之时,他终于缓过劲来。
  一切都是早早就准备好的,即便他们再如何狡辩挣扎都无济于事。
  至于为何会到这来,答案很明显只有一个。
  船舵被人动过!
  奸人定是料定了船只在海上迷失之后,他们定会优先决定靠岸花托,所以特意暗中改变了船舵的内部结构与方向。
  这样他按照指南针掌舵,船只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花梗。
  目的就是让他们在花梗无法脱身。
  “没想到,你们朝中竟比我们那儿还要乱……”秦符熠低声吐槽了一番。
  花蕊再怎么说,不过是帝后党政罢了,况且若不是被太后钻了小幼宝这个空子,还不一定会掀起怎样的波浪。
  可花萼这里,看似一切风平浪静,实则暗中多少名奸人贼子早就觊觎皇位许久了。
  木拓渊倚在边上的手,骨节渐渐泛白,“都怪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让他这个半身不遂之人登基,朝中本就满载怨言,他的那些兄长们更是一比一的不服气。
  尤其是他的亲哥哥,虽是一母所生,但他身体健全,估计对自己登基一事久久无法释怀吧。
  如今皇后被他所拘,惹怒高家之人,高家族人定是便联合朝中的皇子摆了他们一局。
  不过未曾想过,如今这群人竟然连父皇都算计在其中。
  “你觉得会是谁?”木拓别广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与儿子在同一时间想明白了所有事件的原委。
  “应该是二哥吧。”面色冷白的男子轻轻一笑,水眸弯弯得,耐人寻味。
  自己的亲哥看不惯自己许久了,他是知道的。
  “若此次咱们无法脱身,回去得稍微迟了些。
  估摸着花萼该改朝换代了。”
  木拓别广低下头,面色沉沉十分自责,“是我掉以轻心,躺在高处许久,认为一切都运筹帷幄,粗心大意之际才让敌人钻了空子。”
  幼宝拉住他的小手轻轻晃晃,“没关系哒,贪玩很正常吖。
  幼宝好多次都因为贪玩被坏坏陷害呢。”
  木拓别广面露窘迫,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才带来的数十名白甲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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