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语鹿头都大了……只能用幽幽怨怨的小眼神看向薄司寒,指望他能手下留情。
  可惜,这带着湿意的一眼反而把薄司寒看出感觉来了,他的喉结明显一滚。
  自觉好笑的看着语鹿,慢慢朝她靠近,手越举越高。
  结果最后还是没落下来。
  “先留着,下一次一起算。”
  估计也是考虑到小宴就在旁边,还是算了。
  不过刚才薄司寒只是迷蒙的在脑海里,把那心神如醉的灼热画面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就好像已经品尝完她一样。
  虽然舍不得,还是浅浅的收回了眷恋。
  一晃几个钟头过去,竟然一点都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这一天算是薄司寒跟小宴相处的最和谐的一天。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语鹿正准备离开,薄司寒和小宴一个像望妻石,一个像望妈石,整齐的站在玄关门口,直勾勾的盯着语鹿坐在脚踏凳上换鞋。
  语鹿系鞋带的动作很慢。
  其实她也在等……等薄司寒开口留她……她实在是不放心小宴。
  小宴的脾气她清楚。
  薄司寒的性格也不遑多让,他温柔的时候是真让人觉得可靠,但偏偏又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指不定小宴哪里做的不合他心意,他就要上头,小宴又是个犟种,谁知道自己一走,这两父子又会闹什么矛盾。
  好歹刚才小宴脸上带了点儿笑容……
  反正……
  小的那个不让人省心,大的那个更让她头疼……
  等到语鹿都推开门走出门外,薄司寒紧抿的薄唇才微微动了动。
  “如果你想留下来,可以留下来。”
  她转过身,看着他。
  他迟疑片刻,目光躲闪又补充道:“就今晚,因为小宴想要你留下来。”
  着急着解释,生怕她误会是他想留她住下似的。
  语鹿也没有推托,这种时候还推托未免有些假,她点了点头,又退了回来。
  他明显松了口气。
  “我让人去给你买备用物品。”
  语鹿一边换鞋,把鞋子放进鞋柜,将拖鞋重新穿上。
  “还需要单独准备吗?我刚才看到有一间屋子里都是我用过的东西,应该还可以用吧。”
  薄司寒略微吃惊的微咳一声。
  耳朵倏的红了,略有几分慌张的转过脸,看了一眼小宴。
  这世间的真话本就不多。
  一个男人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
  这就是薄司寒一开始并不喜欢语鹿来到麓湖的原因,他从来都是强大的,令人恐慌的存在,而他的脆弱和所有不甘心,都藏在这里。
  曾经他很想跟她分享。
  现在却害怕她看到,因为她每一个嫌弃的眼神,都会他敏感的心再碎一次。
  现在他的心不够碎了,缝缝补补也于事无补,所以不能表现出还是舍不得她,还对她念念不忘。
  但语鹿什么也不问,也不多说,薄司寒的敏感多疑她是有目共睹,她以前从不觉得她对这只“野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后来薄司寒的种种反应,都好像是在指责她伤害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时,语鹿对薄司寒的脑回路……
  心里是有点气结的。
  拜托,到底是谁在伤害谁啊……
  不过她现在打算什么都不做,因为动物世界教会过她,猛兽在受伤时谁都不会信任,甚至于在某些高度不安的时刻,连自己的幼崽都会吞食。
  语鹿不能太过于主动去迎合他,兴许那更会激怒他,但如果他愿意放下戒备向她靠近,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于是,她这一晚就在麓湖住了下来。
  洗完澡,把小宴哄睡,语鹿下楼来喝水,刚巧碰到薄司寒还在楼下,还没有回房间里去。
  薄司寒看着她穿着从前的衣服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神放空的呆呆望着她所在的方向。
  他很喜欢她的那身行头,毕竟留在这里的衣服大多是他给她买的,照着他自己喜欢的样子,打扮她。
  于是心里又开始别扭难受起来。
  结果语鹿刚想跟他打招呼,这人语气就不那么友善了。
  嘴角轻淡一笑,眼尾上扬的横扫过去。
  “你别以为你这样跑来,我就会把小宴给你。”
第272章 不要再叫了
  又来了又来了!
  语鹿一言难尽的瞥他一眼,这人好不过三秒,是不是有病?
  “薄司寒,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学会了阴阳怪气,你真的变的很不霸道总裁了唉!”
  薄司寒靠着沙发,两条长腿松软地张开,扬起紧绷的唇线,没有丝毫的笑意。
  幽幽的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看着她散漫的走到自己跟前,收起讥诮和散漫,语气柔软了些。
  “薄司寒,我来这里不是跟你抢孩子的,我要是想抢孩子早在法庭上就这么干了!”
  “还有小宴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品,你要给孩子适应环境的时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适应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
  此时她离他不过一米远。
  原本就没有化妆的脸,洗过澡后面容白皙,长发披散在腰际,嫩的看不出年纪。
  哪里像是一个三岁小孩的妈。
  他眼神冷淡至极的打量着她,视线停在了那透红的唇上。
  语鹿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该说的还是要说。
  “还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老怕有人会把他从你手里抢走,小宴不管跟着我还是跟着你,他始终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没谁可以否认。你以前说我对孩子患得患失,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薄司寒轻哼了一声,又是冷笑。
  话倒是说的好听。
  不会让人抢走小宴,还让薄司礼白做小宴三年的爹?
  薄司寒一向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但在这件事上,无论如何都无法忍。
  他突然极快的速度,抓住了语鹿的胳膊。
  她脚底一滑,失去重心往前倾,而薄司寒却在不经意之间与她的调换了位置。
  她后背紧贴着沙发,手指下意识的拽住了薄司寒的衣袖。
  他双臂捆住了她的挣扎,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她双膝之间,高大的身材倾压下来,挑衅的看进她的眼里。
  薄司寒本就比语鹿高出很高一头,所以她在他面前身高和力气一向都微不足道。
  一缕发丝垂落掉下,刚好落在她的眉间。
  “我不够霸道总裁?”
  “只会阴阳怪气?”
  语鹿眼中的人影由清晰又变得模糊,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眼下上下的晃,薄司寒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身体继续往下压。
  压住了她引人无限躁动的柔软,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连那纤细腰也被他精壮的小腹紧紧咬着。
  叫她一点不能动弹。
  滚烫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传到她身上。
  冰凉的金丝镜框碰到了她的脸,却冰的很。
  薄司寒眉骨映出的阴影带着暖光色的光,他比前日更瘦了些,本就没有什么肉的脸瘦的轮廓锋利,眉骨凸显,面庞更加削窄。
  她抬手抚摸他的下颚,手心里隔着薄薄的皮肤就是膈手的骨头。
  把薄司寒那好不容易按下去的念想搞的飘飘浮浮。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还什么都没做,可在她还是看到他眼里一抹隐晦的欲语还休。
  于是语鹿小鹿般灵动的眼是湿漉的,似乎连那睫毛似乎都被润得浓重。
  薄司寒就这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也开始发痒,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却惹得他怒意涌上。
  遂嘴唇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吓唬她:“把你弄狠了你又要哭,玩不起又偏要惹。”
  这是一语双关。
  而他话刚说完,果不其然将手掌伸进了连衣裙裙底,将她瘦平的腹部按在温热掌心的爱抚。
  她连推他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挣扎间,身上的睡裙知趣儿的跑到腰上。
  露出了那两条光着的长腿,没了遮拦刚好任由他放肆揉捏。
  他下手没有用死劲儿,就是刚刚好让她觉得疼。
  她皮肤细薄,很快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
  被捏疼了就一直娇喘着哼哼。
  “薄司寒...嗯...你能不能别这样......”
  “你把我弄疼了。”
  语鹿将双膝并紧,谨防他使坏,而他原本也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只是指腹轻刮过她光洁的大腿,指尖滑腻,忍不住在那丰满处捏一下,又换个地方再捏一下。
  其实她不瞎哼哼还好,一哼哼又把薄司寒搞的有点兴奋。
  贪心得又去捏捏这里,挠挠那里,舍不得放任手指离开。
  搞的她又痒又痛,一声声的软叫叫的像挑逗,她不是故意的,她平时就是这样。
  娇喘的时候也有些像喘不过气来,引得他要到她身体里去,给她一口救命的气。
  薄司寒知道她再叫两声,自己怕是要顶不住了,渐渐放缓了攻势,下巴压在她胸口朝她下巴轻吹了口气,命令的口吻。
  “不要再叫了,听到没有。”
  “是你先弄我的!”
  她有些生气,又不是她故意要叫的。
  结果话音刚落,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失声大叫了一声。
  那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因为洗完澡她就穿了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裙,从前的内衣因为生完孩子后尺寸小了,不太合身,老往外跑,还不如不穿。
  所以反而被这登徒子白占了便宜。
  “以后记得穿内衣,小宴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那话音带笑,眼神跟话音一样轻佻。
  “你……”
  某些人占完便宜,立马把黑锅盖她头上,真是好人好事全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她红透了脸。
  即便已经做了母亲,跟着这个人把什么坏事都做尽,可每一次动真刀真枪,她就还是像个刚经人事的少女似的,羞羞答答不能彻底放开,想要又不敢要。
  说来也是怪,就是她这种欲迎还拒的态度,一旦亲密起来,薄司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暴露自己最坏最恶的一面给她,非得迫使她接纳自己的全部。
  然而小宴这个名字就像是有魔咒似的,刚说到小宴,小宴的喊妈妈的声音便从二楼响起。
  两个人都像踩了雷一般,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隔得很远各自整理自己的妆容。
  “妈咪!”
  小宴抱着一个玩具熊猫,趿拉着绿色的小恐龙拖鞋,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下楼。
  一边下楼一边伸着胳膊。
  “妈咪抱抱!要抱抱!”
  “唉,妈妈在这里。”
  语鹿瞅了薄司寒一眼,快步走过去把小宴抱起。小宴睡眼惺忪的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脸颊上还有泪。
  薄司寒听到语鹿柔柔的问他:“小宴是不是做噩梦啦?妈妈在这里,跟爸爸聊了会儿天。”
  薄启宴呜咽了一声,眯着眼睛往语鹿身上蹭了蹭:“刚才醒了,妈咪不见了。”
  “妈咪说好了今晚要陪小宴,我哪里也没有去啊。”
  她一边哄他,一边抱着小宴往楼上走。
  薄司寒注视着母子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长吁了口气,闭着眼甩开了四肢坐在沙发上,头枕着抱枕。
  不知道两人怎么说着正经事,突然就搞的不正经起来。
  刚才两人之间就像是情侣一般的暧昧,薄司寒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说来也挺讽刺的,都离婚了,还搞这些。
第273章 坐立难安
  等到语鹿再次把小宴哄睡熟下楼时,看到男人正折身去取衣架上的外衣,抓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她站在台阶上问他。
  “不关你的事。”这人眼睛都没抬,已经走到玄关拧开门锁。
  忽又像想到了什么,挑衅似的扬起下巴,对着她一脸轻佻的坏笑:“我出去找点乐子。”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说要出去找乐子,鬼都晓得是找什么乐子。
  一看就是小兄弟坐立难安!
  语鹿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才清醒过来,心里懊恼不已,自己站在这里算什么?
  就像一个追着不回家在外乱搞丈夫的怨妇一样,还明知故问他这么晚想去哪儿?
  这姿态不仅难看还搞笑。
  都离婚了,还搞这些。
  她气鼓鼓的上楼,把台阶踩的贼响,心里想着,他要是死在女明星的床上才好呢,这样他的钱和他的儿子全都是她的,她可一点都不亏!
  祝他玩儿的尽兴玩儿的开心!
  薄司寒出门后其实并没有直奔洗浴中心等各大娱乐场所,而是去了周然的家。
  周然现在住的地方是他曾经“包养”孟颖艺的房子。
  后来周然跟孟颖艺好上了,准备结婚,但周然那些年跟他时挣的钱全都花在生病的父亲身上。
  三十岁的人了手里竟然没有什么积蓄。
  北城的房价众所周知是堪比天价,普通人砸锅卖铁一辈子都不一定买的上。
  薄司寒便把把当初孟颖艺住的那套房子送给他们做婚房。
  但口头上又不能直接说送,怕周然一个大男人爱面子不肯接房产证,特别是婚房这种东西,买不买得起特别戳男人的自尊心。
  薄司寒只能口头骂周然在那套房子搞了他的金丝雀,导致他每次踏进去心里都膈应的慌。
  而他又不喜欢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觉得让其他人住了脏。
  要卖掉的话,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周然。
  “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收拾!”
  言下之意,这房子我已经交代不出去了,你必须得给我接手。
  不接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周然当然知道老板的别有用心,象征性的给了薄司寒五万块钱买下了一套价值七百多万的房子,而在周然结婚时,薄司寒又送了他二十五万的三金让他拿去给孟家提亲。
  相当于又把买房那五万块还给了他。
  总之,周然结婚那天,打了越洋视频给身在纽约的薄司寒,哭的鼻涕眼泪一把,那叫一个感动涕零。
  以至于当时薄司寒身边的国际友人看到周然那个哭法儿,还以为薄司寒是个基佬,他的爱侣因为要跟女人结婚了,舍不得他,所以在结婚当天哭的眼睛都要瞎。
  把薄司寒气的不行!差点砸手机。
  这男人骨子里挺大男子主义的,之前因为长得好看也被基佬骚扰过,他虽然尊重生物的多样性,但对自己被扣上一个基佬的帽子特别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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