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老公读我心,偷藏孕肚瞒不住——一里刀【完结】
时间:2024-08-17 14:34:50

  顾闻泽薄唇轻勾,“这说明我命不该绝。”
  说明老天爷还要他留下来照顾乔婳和儿子,所以才没有收走他。
  游潇年搓了搓手臂,“行了,少说这些让人鸡皮疙瘩起来的话。”
  顾闻泽轻笑一声,“听说我爷爷找国外的脑科医生时,是你帮了忙,谢了。”
  两人之前虽然因为沈蓁的事情闹得不快,但他们毕竟是这么多年兄弟,游潇年不可能真的视若无睹,“举手之劳,再说了,我这边有交情,找人也方便点。”
  说完这话,游潇年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乔婳,从游潇年进来后她就安静地削苹果,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游潇年自然知道乔婳对他的意见,他忽然开口,不知是称赞还是讥讽,“你居然没趁这个机会逃走,还真是稀奇。”
  听到顾闻泽出事的那瞬间,游潇年第一个念头就是乔婳肯定会趁机离开。
  毕竟这女人一开始就是冲着顾闻泽的钱来的。
  让他意外的是,乔婳不仅没离开,还一直陪在顾闻泽身边。
  游潇年此时此刻不由得对乔婳改观。
  乔婳假装没听出
  游潇年的阴阳怪气,“沈蓁怎么样了?”
  提到“沈蓁”,游潇年脸上不太好看,说话也多了几分冷意,“放心,她好得很。”
  换成别人,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可是换成游潇年,乔婳一个字都不相信。
  原书里沈蓁被游潇年抓回去之后就囚禁了起来,虽然不至于被虐待,但是被剥夺了自由,整天被关在别墅里,就跟她以前的遭遇差不多。
  但至少她以前还能用“完成任务离开”这个借口安慰自己,沈蓁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忽然乔婳从脑子里一闪而过。
  她猛然记起,沈蓁第二次逃跑被游潇年抓回去之后,渐渐患上了抑郁症,最后选择在某个雨夜选择割腕自杀。
  乔婳转头望向窗外,此时院子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乔婳猛地一把抓住游潇年的手臂,急忙说:“今天沈蓁是不是摔碎了一个碟子?”
  顾闻泽的脸顿时黑了。
  这女人居然随便抓别的男人的手,而且还是他兄弟的手!
  游潇年看着乔婳紧抓着他的手,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乔婳话里带着几分急切,“你现在快点给保姆打电话,问她沈蓁在哪里!”
  游潇年充耳不闻,扭头看向顾闻泽,似乎在说“是你女人自己碰我的。”
  顾闻泽沉着脸把乔婳的手拽了回来,不悦道:“你老公在这里,你乱牵谁的手?”
  乔婳脸上透露着紧张,“顾闻泽,我没开玩笑,沈蓁很可能出事了。”
  “我看你是照顾顾闻泽劳累过度出现幻想了吧?”游潇年不屑地说:“她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更何况保镖二十四小时守在门口,还有保姆一天三餐送饭,就算沈蓁真的出事,他这边也会收到消息。
第263章
  顾闻泽见识过乔婳的本事,她说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一件事是不准的。
  游潇年眯起眼睛,目光在顾闻泽和乔婳之间逡巡。
  如果只是乔婳说这种话,游潇年还不会相信,但是顾闻泽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而且连顾闻泽都这么说了,再见乔婳一脸担忧和紧张,不像是在骗他的样子,游潇年迟疑片刻,终于掏出手机拨通了保姆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保姆的声音,“游先生?”
  游潇年沉声说:“沈蓁呢?”
  “沈小姐?”保姆说:“吃完晚饭之后沈小姐就去浴室洗澡了,现在估计已经在休息了吧?”
  游潇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嘲讽地看向乔婳。
  说什么沈蓁出事,都是在吓唬人的。
  然而乔婳听见保姆说沈蓁去了洗手间之后,仿佛被攥紧了心脏,顾不上这是游潇年的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保姆说:“今天沈蓁是不是摔碎了一个碟子?”
  电话那头的保姆一愣,“游潇年,这位是?”
  保姆下意识以为这道陌生女声是游潇年找的新欢,毕竟这种事情游潇年以前做过不少次。
  游潇年沉着脸,“回答她的问题,沈蓁今天有没有摔碎过东西?”
  保姆迟疑道:“今天沈小姐是摔坏了一个碟子,不过我们已经收拾干净了。”
  今天晚上像往常一样上楼给沈蓁送饭,结果沈蓁接过盘子的时候手没拿稳,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装菜的碟子。
  因为这是件小事,所以保姆也就没告诉游潇年。
  然而旁边的乔婳听见这话,心脏顿时跳得飞快。
  因为沈蓁摔碎碟子的那天,就是原书里她选择自杀的日子。
  而且碟子也不是不小心摔碎的,而是沈蓁故意手滑,就为了留下碎片用来当割腕的工具。
  游潇年脸色微变,转头看向乔婳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件事连他都是刚听说,乔婳是怎么知道的?
  乔婳已经顾不上游潇年是怎么看她的,听到保姆这么说,她连忙道:“快让她上楼,沈蓁很可能割腕了!”
  这话一出,连顾闻泽的眼神都变了变。
  “割腕?”游潇年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让人上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看着乔婳急躁的模样,再联想到她居然连沈蓁摔碎碟子这种事都能猜到,游潇年终于正视起来,对电话里的保姆说:“你马上上去楼上看一下沈蓁。”
  “是,我现在就上去。”保姆听着游潇年严肃的语气,不敢耽误,连忙就上楼去了。
  电话那头只剩下嘈杂的杂音,像是有人用钥匙打开了门。
  不多时,那头响起保姆有些紧张的声音,“游先生,沈小姐没在床上,浴室里亮着灯,不过从里面反锁了,我们进不去。”
  游潇年这下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声音也多了几分焦躁,“那你们就撞门进去啊!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们?”
  “是是是。”
  保姆连忙喊来门口的保镖,几人齐心协力撞门。
  听着那头传来的动静,乔婳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揪紧了,
  因为顾闻泽住院的事情,乔婳早就顾不上别的,加上原书后面的剧情她忘得七七八八,所以就忽略了沈蓁被游潇年囚禁起来之后还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乔婳现在只祈祷是她搞错了时间,也许沈蓁还没来得及出事。
  那样的话,她还有机会阻止沈蓁。
  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保姆惊恐的声音,“游,游先生,出事了,浴缸里好多血,沈小姐她割腕了!”
  “轰——”
  耳朵里响起剧烈的嗡鸣声,游潇年浑身血液倒流,等他回过神后,已经冲出了病房。
  “我也去看看!”乔婳对顾闻泽说了一声,就要追上去。
  刚转过身,她被顾闻泽猛地抓住了手。
  乔婳以为顾闻泽不肯让她去,急道:“你放开我,沈蓁是我朋友,我必须去看她一眼。”
  顾闻泽平静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乔婳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说:“不行,你的伤口还没好,你留在医院里休息。”
  “你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
  顾闻泽目光坚定,透着股让人安心的沉重和冷静。
  乔婳心底那根平静的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下,她看了眼顾闻泽的伤口,迟疑地说:“可是你的伤口........”
  “我会小心
  的。”顾闻泽挑了挑眉,“再说了,不是有你在?”
  乔婳耳根莫名滚烫,见顾闻泽一副不答应就不让她去的表情,再想到沈蓁受伤,她只好妥协,跟顾闻泽一起赶去了医院。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沈蓁已经被送进手术室里的抢救,听说她送来的时候身下的床单都被染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游潇年像被抽了魂似的跌坐在长椅上,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空白的。
  乔婳看了眼面前的手术室,着急地问:“沈蓁怎么样了?”
  听见乔婳的声音,游潇年猛地抬起头,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逼问:“你怎么知道她自杀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一只大手猛地攥紧游潇年的手臂,顾闻泽声音低沉,“放开她。”
  游潇年充耳不闻,死死盯着乔婳的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自杀了?”
  话音刚落,乔婳忽然一耳光扇在游潇年脸上。
  “啪——”
  游潇年半边脸歪了过去,他愣在原地,半天都回不过神。
  耳边响起乔婳冷冷的声音,“要不是你囚禁她,她至于割腕自杀吗?”
  游潇年缓缓抬起头,卓然而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他踉跄地后退两步,脱力般跌坐在长椅上。
  是他害的?
  他才是罪魁祸首。
  游潇年低下头,双臂用力抱住脑袋,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第264章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游潇年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忽然没了上前的力气。
  乔婳立刻从游潇年手里抽回手,飞快走到医生面前,询问道:“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幸好送来得及时,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游潇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
  乔婳重重松了口气,她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医生点头,“孩子没有大碍。”
  乔婳不算太意外,原书里这个孩子也保住了,只不过她经历了陈行简那件事,总怕有什么变故,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医生,谢谢你,辛苦你了。”
  医生对眼前这个有礼貌又漂亮的女人很有好感,微笑道:“这位小姐,你客气了。”
  很快沈蓁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乔婳连忙走上前,握住了沈蓁,轻声呼唤她。
  沈蓁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现在太过虚弱,很快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没过多久,沈蓁被送进高级病房,乔婳守在床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高大的阴影从头顶落下,乔婳抬起头,看见游潇年出现在身旁。
  游潇年左边脸颊有些肿,还残留着淡淡的指痕,他眼神无比冷漠,对乔婳下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乔婳假装没听见,把头转了回去。
  游潇年眼神一沉,森寒道:“乔婳,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看在顾闻泽的份上,就你刚才打我的那一耳光,我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乔婳皮笑肉不笑,“那你就记在顾闻泽头上吧。”
  说着还冷冷瞪了顾闻泽一眼,显然把气也撒在了他的身上。
  这两人难怪能当兄弟,都是一样的混蛋。
  顾闻泽薄唇微勾,见游潇年胸膛起伏,显然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他走过去揽住了乔婳的肩,“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要回你自己回,我在这里陪沈蓁。”乔婳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推开顾闻泽的手。
  “我伤口好像有点裂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坐车的时候弄到了。”
  一听这话,乔婳冷漠的姿态顿时装不下去,一脸担忧来掀他的衣服,“什么?我看看。”
  顾闻泽按住了乔婳的手,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微微挑眉,“难道你要在这里给我检查?”
  乔婳这才意识到游潇年还在这里,而且沈蓁还在昏迷中,显然不是个合适的地点。
  见她表情动摇,顾闻泽放缓了语气,“沈蓁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我们先回去,你陪我找医生做检查,明天我再陪你来看她。”
  乔婳目光落在顾闻泽的伤口上,再看了眼病床上还在昏睡的沈蓁,她担心顾闻泽伤口又恶化,只好无奈点头。
  顾闻泽目的达成,伸手搂住乔婳的腰,对游潇年说:“那我们先走了。”
  游潇年冷冷扫了乔婳一眼,没有说话。
  经过游潇年身边时,顾闻泽抬手拍了拍游潇年的肩膀,算是安慰。
  游潇年没有反应,目光始终盯着病床上的沈蓁。
  随着病房门关上,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游潇年缓缓迈开腿,走到沈蓁身边。
  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几乎和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手腕上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隐隐有血迹渗透出来。
  游潇年盯着沈蓁惨白的面容,被熏染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几不可闻,“沈蓁,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宁愿死也不待在我身边?”
  沈蓁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回应。
  另一边的车里,乔婳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顾闻泽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还在担心沈蓁?”
  乔婳回过神,见顾闻泽望着她,头顶的车灯打在他高挺的鼻子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晕染开了几分柔情。
  乔婳垂下眼睛盯着脚下的毯子,“都怪我,我要是早点想起来的话,说不定就能制止沈蓁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顾闻泽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如果不是你今天提醒游潇年,说不定沈蓁已经救不回来了。”
  乔婳抬眼看向顾闻泽,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调侃道:“你现在也会嘴甜哄人了?”
  “只对你嘴甜。”顾闻泽脸不红心不跳。
  乔婳冷哼一声,心里美滋滋的。
  顾闻泽话锋一转,挑起一边眉毛,“不过刚刚你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狠。”
  “那是他活该。”
  游潇年差点害沈蓁死了,乔婳还觉得打轻了呢。
  以为顾闻泽是心疼游潇年,乔婳皮笑肉不笑,“怎么,还是说顾总也想挨打?”
  “如果你能消气,我很乐意。”
  顾闻泽俯身过来,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乔婳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我才不打你,要是你伤口又裂开了,还不是我照顾你。”
  顾闻泽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紧紧把乔婳搂在怀里,不由得想到沈蓁抢救的事情,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幸好他和乔婳没有走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一大早,乔婳就来了医院,沈蓁已经苏醒了,医生正在给她做简单的检查。
  她安静地靠在床头,苍白的侧脸透出一股虚弱的模样,对医生说的话没有半点回应。
  “沈蓁。”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蓁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头,看见乔婳的那瞬间眼睛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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