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工作人员把蔷薇花丢在了垃圾堆里面,他走后不久,抹高挑纤细的身影出现。
安妍本来没有注意的,但看到工作人员拿着的蔷薇花有些熟悉,她于是跟了上来看。
不看不知道,这束蔷薇花是安妍给薄修宸订给白蘅的,想着白蘅上次不喜欢玫瑰花,于是她换了个花样,没想到白蘅还是不喜欢。
安妍看着垃圾堆里面的蔷薇花,眼神微微阴冷,像是怨恨极了白蘅。
小贱人。
她心里咒骂。
一束花也要挑剔,真以为自己很高贵吗?
想到这里,安妍拿出手机,拨打薄修宸的手机号码。
一秒过后,接通了。
“薄少。”安妍谄媚的喊道。
薄修宸正在处理文件,整个人身心疲惫,听到安妍的声音,他皱了皱眉。
“有什么事情吗?”他不耐烦的说道。
安妍直接说道:“薄少,白蘅她不知道好歹,她把你送的花丢了,还是丢在垃圾堆里面,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听了她的话,薄修宸眉眼阴沉:“你说的是真的,白蘅真的这么做了?”
安妍:“薄少,我哪敢骗你,是真的,我觉得你应该给白蘅教训,她太傲,竟然敢这么对你是不是?”
薄修宸突然爆了声粗口:“这贱人这么难搞,真是败完我的耐心。”
“算了,你也不用做什么,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来给白蘅点颜色看看,我就不相信搞不了她上我的床。”
安妍笑得阴险:“是,薄少,就看你的了,你出手肯定把白蘅制服得妥妥贴贴。”
说完,安妍挂了电话,她看着垃圾堆里面的蔷薇花,眼神恶毒阴狠。
白蘅。
你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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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你喝醉了,别碰她
白蘅拍完下半场戏,已经是六点半。
薄京鹤很准时接她,她坐上副驾驶,看着他说道:“薄先生,谢谢你送花给我,我很喜欢。”
薄京鹤侧着身,他捧着她的脸,低头亲她粉嫩饱满的唇瓣,啄吻着,满腔的爱意深情缱绻宠溺。
白蘅微微仰着头,她乖乖不动,像个精致漂亮的玉相,娇柔温婉。
薄京鹤缓缓放开她,看到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汗珠,他熟练的拿过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
他笑着说道:“喜欢,我以后天天送给宝宝,好不好?”
白蘅虽然喜欢蔷薇花,但她自己就是蔷薇花精,也没有必要天天送。
她娇嗲的说道:“薄先生,我知道你的心意和浪漫,但不要天天送,感觉好浪费呀!”
薄京鹤擦拭动作的手顿了顿,他看着白蘅,宠溺的说道:“好,听宝宝的。”
听到薄京鹤喊她宝宝,她脸颊微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喊她宝宝,粘腻,又齁甜。
白蘅捧了捧微微发热的小脸,她看了一眼他,又快速的低头,道:“薄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呀?”
看着她娇娇软软,薄京鹤亲了亲她粉白柔软的小脸蛋:“我们先去挑礼服,然后再去参加傅家的婚宴。”
白蘅轻轻点头,昨晚傅西辞和他们说过了,要让他们去参加婚宴。
不仅要挑礼服,还要做造型,薄京鹤带着白蘅来到私人造型师处。
进去的时候,白蘅感觉里面很亮眼,装潢很大气,扑面而来的时尚风格。
薄京鹤牵着她的手去挑礼服,工作人员已经摆好礼服在衣架上面,每一件都是顶级高奢的礼服。
“宝宝,你挑。”他站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细腰,下巴靠在她的肩颈处,整个人缠着。
白蘅低头看他,嗓音细软:“好多,我挑不过来。”
她语气娇娇嗲嗲的,温软眉眼柔媚,落在他的眼里柔弱不能自理,只能依靠他,像是没了他活不下去。
薄京鹤亲了亲她的脸颊,低沉嗓音缠进她的耳朵里:“没关系,我帮你挑,我们慢慢挑。”
白蘅漂亮的小脸露出甜美的笑容,她轻轻的嗯了声。
礼服大多数是鲜艳颜色的,薄京鹤给白蘅挑了一件薄纱缎面长裙礼服,她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白蘅相信他的眼光,点头说好,她选了他给她挑的礼服。
因为还要做头发,搭配首饰的,薄京鹤坐在旁边沙发,他静静的等。
半个小时后,白蘅走了出来,她穿着高跟鞋,看起来有些不习惯,行走时很缓慢。
“薄先生。”她轻轻的喊着。
薄京鹤抬眸看她,然后起身向她走过去,注意到她穿高跟鞋不习惯,于是说道:“疼吗?我让人给你换鞋。”
“还好。”白蘅看着他说道:“只有一点不习惯而已。”
薄京鹤轻轻点头,他看着她,她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礼服,粉白薄纱,娇柔纯媚的,她皮肤白皙,又人很水灵,宛如春日蔷薇花般的娇艳稠丽。
“宝宝……”
“嗯?”
“小仙子,你好美。”
听到他的话,白蘅脸颊又红了起来,她微微低头,卷翘的长发遮着她脸,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氛围感。
薄京鹤指尖别着她头发至耳边,低声说道:“宝宝,你是害羞了吗?”
白蘅抬眸看她,美眸含着羞怯,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移话题:“要迟到了,我们快去傅先生家参加婚宴,快走吧。”
薄京鹤也不逗她了,他宠溺的说道:“好。”
傅家住在半山腰处的富人区的地段,是一栋庄园别墅,华丽精致。
因为傅西辞的父亲,傅辰瑞,结过很多次婚,每次结婚都是大摇大摆,挥金如土,恨不得全帝都人的都知道他结婚了。
但结果呢,不尽人意,参加过他婚礼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克妻的人,为此,不少人在背后讨论他的命煞。
所以傅辰瑞也不敢招摇大摆,只是简简单单在家里举办个小婚宴,反正也不是头婚,没必要隆重举办。
灯火通明,衣香鬓染。
客厅里面满是名媛绅士,互相交谈,或是举着酒杯对饮。
薄京鹤和白蘅刚刚进来,就看到傅西辞穿着一身镂空西装,露出冷白精壮的胸膛,他站在一边,模样妖孽逆天,神情腹黑又玩味。
似乎注意到薄京鹤和白蘅,他抬眸看过去,对他们轻轻笑着……
薄京鹤和白蘅走了过去,三人围在一起,傅西辞对着他们说:“来得有点迟,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薄京鹤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白蘅则是道歉:“傅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
傅西辞看到她这么认真,不禁笑出了声,他解释:“白小姐,我刚才在逗你玩,开玩笑,别当真。”
白蘅轻轻点头,模样乖巧极了。
薄京鹤捏了捏她的小手,把玩着,他突然开口说道:“谢时津呢,他还没来吗?”
傅西辞耸了耸肩:“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半死不活,跟丢了老婆似的,窝囊死了。”
薄京鹤和白蘅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白蘅白皙指尖微微蜷缩,谢时津真有这么惨,没了姜婉不能活了?
这时傅西辞突然说道:“谢时津在哪,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真不够义气。”
白蘅抬眸看去,看见谢时津在喝酒,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整个人浑噩,像是喝醉了一样。
她走了过去,薄京鹤和傅西辞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也跟了过去。
事实上,谢时津本来不想来的,但他想到白蘅如果对姜婉转达他话,就算给他的回答是骂他的话也认了。
“谢时津,你没事吧?”
“你再喝下去,你不要命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时津缓缓抬眸,看到白蘅的时候,他想抓她的手。
但被薄京鹤给拦住了,他神色阴沉,冷冷的说道:“别碰她,你喝醉了。”
“我知道。”谢时津烦躁的说道,他甩开薄京鹤的手。
他看向白蘅,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问她有没有转达我的话而已。”
白蘅看到谢时津这个惨样,她有些可怜他,或许昨晚就可怜了。
她和婉婉提起他,但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白蘅缓缓说道:“谢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放弃了,婉婉说了,她不会原谅你,再次见到你,会把你给弄死。”
第62章 狠狠报复
弄死他吗?
姜婉离开的时候,也是这么说过的,看来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谢时津想到这个,心很疼,也很痛,快要死了的样子。
白蘅看到他这样,也只能安慰说道:
“谢先生,我觉得你可以放下了,婉婉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
谢时津看了一眼白蘅,他眼神痛苦,嗓音暗哑:“你不明白,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不可能放下,死也不会。”
说完,谢时津就走了。
既然没有人可以帮他找姜婉,他可以自己找,一年找不到,找十年,十年找不到,就找一辈子。
无论怎么样,都要再见到姜婉,他绝对不会放弃。
白蘅看着谢时津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她没有想到他这么执着,真的有这么喜欢姜婉吗?
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骗她,不告诉她有未婚妻的事情?
想不通。
真是想不通。
“阿蘅。”薄京鹤站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别管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白蘅看向他,疑惑的说道:“但我觉得婉婉很生气,非常的严重,好像不会原谅谢时津。”
薄京鹤捧她的小脸,轻轻的捏了捏,声音冷沉:“那也是谢时津活该,谁让他没有解除婚约,也没有告诉姜婉,他有未婚妻的事。”
白蘅轻轻点头:“薄先生说的很对,谢时津不该原谅,骗子最可恨。”
“宝宝。”薄京鹤轻笑了笑,他低头吻她的脸。
傅西辞看到薄京鹤亲着白蘅,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在她身上,仿佛离开她就会死的一样。
“恋爱脑。”他讽刺的说道,不仅是在说薄京鹤,也是在说谢时津。
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要死又要活,是没了人就不能自理?
薄京鹤睨了一眼傅西辞,仿佛在说你懂什么,你个单身狗。
白蘅微微脸红,她轻轻推开薄京鹤,小声的说道:“傅先生,让你见笑了。”
“嗯,见笑。”傅西辞双手环臂,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
白蘅脸更红了,好丢人,都怪薄京鹤亲她。
她眼神娇娇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他不该亲她的,害她丢脸。
薄京鹤宠溺的笑了笑,他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嗓音低沉道:“宝宝,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亲亲抱抱正常,没有必要害羞。”
白蘅没有说话,因为她觉得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她轻轻点头,软软的嗯了一声。
傅西辞看着白蘅被薄京鹤拿捏,哄骗,不由地想到大灰狼小白兔。
她真惨。
心想。
这时婚宴的主人公出来了,白蘅不免有些好奇,她仰着头看去。
看见一个身材发福,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挽着一个穿着白色礼服,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
白蘅看得有些呆,她没有想到傅西辞的父亲,竟然娶的这么年轻的女人,看起来比她还要小。
“白小姐,她年轻吗?”
“年轻。”
白蘅看着傅西辞,小声的说道:“傅先生,你父亲是老牛吃嫩草吗?糟蹋人家这么个好姑娘了。”
傅西辞突然轻笑了声,可能被白蘅的话给逗笑了,他点头:“白小姐,你说的真棒棒呢。”
白蘅:“……”
傅西辞脸色骤变,他看着那个年轻,满脸笑容的女人,嗓音阴沉沉说道:
“但有一点,白小姐说错了,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姑娘。”
他看了白蘅一眼,声音冷沉:“知道为什么吗?”
白蘅微微皱眉,她看了一眼薄京鹤,他表情平淡,然后她看回傅西辞,摇头说道:“不知道。”
傅西辞微微垂眸,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他唇角微勾,嗓音阴柔:
“那女人很早就爬上我父亲的床,看着柔弱小白花,可是个食人花,小小年纪就对我父亲吹枕边风,说我对她动手动脚,觊觎她的美貌。”
“真是恶心死了,也不看看她的模样,在床上对我父亲竭尽讨好的样子,有多么的下贱,我母亲的死,可是有她的手笔。”
听着他说的话,白蘅觉得豪门真的有很多狗血的事,真是令人害怕。
薄京鹤突然开口说道:“宝宝害怕吗?别怕,我不是这种人。”
白蘅抬眸看他,笑着说道:“我相信薄先生,你不会让我失望。”
薄京鹤和别人不一样,他也不会成为这种人。
她看向傅西辞,疑惑的说道:“那么傅先生想做什么,你是要报复你父亲?还是要报复那个害死你母亲的女人。”
傅西辞双手插兜,他穿着微微敞开的西装外套,妖孽俊美,慵懒散漫,却又透着危险致命。
“保密。”他看着她,对她轻眨了下眼,眼底藏着一抹残忍玩味的笑。
白蘅也没有再问了,轻轻的哦了声,这是傅西辞的事情,不关她的事。
她看向薄京鹤,软软说道:“薄先生,我有点饿了。”
薄京鹤宠溺说道:“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甜点给你吃。”
“好,谢谢薄先生。”白蘅亲了亲他的脸,模样欢喜极了。
薄京鹤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对傅西辞说,帮他看着她一点,然后去拿食物了。
白蘅和傅西辞站在原地等薄京鹤,两人聊着有的没的。
突然傅辰瑞带着他新娶的妻子,苏绾,向傅西辞走过来。
“西辞,快过来见见你母亲。”他不要脸的说道。
傅西辞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又不屑的看了一眼苏绾,他嗤笑道:“什么玩意儿,一个玩物也配让我喊她母亲?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傅辰瑞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愤怒极了,他低喝:“傅西辞,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我可是你父亲,一点尊敬也不会吗?”
傅西辞依旧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他看着称作父亲的男人,缓缓说道:
“你脑子不仅进水了,而且还蠢的要死,你真以为你身边这个女人,是什么好货色吗?笑死,一个不知道被人践踏过数次的玩意,也只有你把她当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