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娇!白切黑邪神腰软易推倒/笨蛋邪神!为什么亲亲都会晕倒?——可小妖【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7 14:39:29

  “不开。”陈侯死死的盯着木门,“防止它冲进来,我建议我们随时准备好道具。”
  “真的不用开吗——”
  “黄浩然,你有病啊,都说了不用开。”顾天烦躁的低吼。
  在顾天身旁的黄浩然要哭了,“我,我没说话啊。”
  一股寒气席卷着众人的心头。
  黄浩然没说话,那说话的那人是谁?
  “真的不用开吗——”
  幽幽的声音回响在众人的头顶。
  众人僵硬的慢慢抬头。
  只见一个四肢缝合在一起的女人,披着一头滴血的头发,咧开嘴朝着他们诡异的笑。
  “啊啊啊啊啊啊!!!”
  ——
  沈知知把人压在床上亲。
  听到楼下惨烈的叫声,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生日party真热闹。”
  季云州湿红着眼睛,头仰着,漂亮眉眼惑人心神,他一双白皙纤瘦的胳膊圈着沈知知的脖子,嗓音黏糊糊,低哑甜腻:
  “我们也热闹。”
  沈知知的手撑在季云州的脑袋旁,闻言倏地懒散的笑了下,她用眼睛描绘他精致的五官,“宝宝,我怀疑你在诱惑我做坏事。”
  季云州眼睛烧的很红,“什么坏事?”
  他是清楚沈知知话里的坏事的,他就是想听沈知知说出来。那些涩到要命的话,从那亲他的唇里溢出,好听到他差点……
  沈知知感觉到了什么,捂着季云州的眼睛继续亲,“这种坏事,以后做。”
  答应季云州再等等,她不能这么急。
  会吓着他的。
  ……
  一夜好眠。
  沈知知抱着季云州去食堂吃早餐。
  沿途的同学并不多,可能早早到了教室。
  沈知知在食堂外面看见了白茉。
  “早上好啊,白茉同学。”
  白茉手一抖,吃到嘴里的包子掉到了地上。
  她比任何一次惧怕沈知知。
  那双清澈的眼睛不敢与沈知知对视,更不敢看沈知知怀里的人。
  沈知知以为自己突然出声把人吓到了,放低了声音:
  “白茉同学,你包子掉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吧。”
  白茉一愣。
  随即疯狂摇头。
  摇晃的幅度很大,一整个头都掉了出来。
  沈知知:“……”
  白茉蹲下身子抱起头,一句话没说,跌跌撞撞的跑了。
  沈知知:“?”
  看着白茉没有平衡的撞到了好几个学生,沈知知心情沉重的说:
  “她的糖尿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季云州:“……”
  “宝宝想吃什么?”
  感慨完,沈知知把心神全放在了怀里的人身上。
  季云州穿着她买的休闲服,胸口是一个英文字母“S”,和她的是情侣装,她胸口的英文字母是“J”,代表着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黑白色系,一看就是小情侣。
  沈知知摩挲着季云州的手腕,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垂下的目光,幽深痴迷。
  季云州低着弯弯翘翘的眼睫,声音听起来兴致不高,“什么都不想吃。”
  沈知知察觉到季云州的情绪不对,手掌覆住他的眼睛,摸到一手湿热的眼泪。
  “怎么哭了?”
  沈知知心疼的擦他的泪,“是不是我昨天亲太狠了?”
  “没有。”
  软绵的声音哑哑的。
  季云州掉着泪,情绪萎靡,病态苍白的脸看着就让人心疼。
  他攥着沈知知的手指,低声安慰,“我没事。”
  沈知知早餐也什么都不想吃了,她把人带到一间空教室,小心翼翼的搂着季云州的腰。
  “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
  季云州眼眶哭得很红。
  与动情时格外不同。
  这样的他,脆弱得好想一个即将被风雪压垮的小雪人。
  沈知知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是哪里让季云州伤心了。
  前去食堂的路上还好好的,她也就跟一个女同学打了招呼。
  等等,女同学?
  “宝宝,那个女同学是不是欺负过你?”
  沈知知揉着季云州的头,声音温和,带着宠溺的安抚意味。
  季云州抿唇,只掉眼泪不说话。
  沈知知的胸口湿冷,全是季云州的泪水。
  沈知知眼神骤然变冷,“我去找她。”
  手腕被抓住。
  季云州嗓音破碎,泪珠滚到沈知知的指缝里,“我只是,难受你跟别人那么亲近。”
  怕纯白的灵魂眼里会有别人。
  好怕。
  沈知知将他的泪都亲掉,“我只跟宝宝亲近,跟她打招呼是因为有点交集。”
  “以后不会了。”
  “宝宝不哭。”
  又亲了亲,沈知知垂着冰冷的眼睛,“宝宝你实话告诉我,白茉有没有欺负过你?”
  季云州把头靠在沈知知的肩窝,难掩脆弱的嗯了声,“有。”
  不只是欺负,他们还毁了他,杀了他。
  他们拿刀划烂他的脸,用尖锐的东西刺入他的皮肉,他们用烟头烫他的眼睛,用脚踩断他的胳膊,他的腿,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他……
  季云州恍惚的笑了笑,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太过悲伤,那消瘦的身躯一直在发颤,沈知知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虽然不清楚白茉做了什么,但她的宝宝不能白白的受欺负。
  “我去找她算账。”
第25章 纯情男大脸红红:姐姐坏(25)
  “不用去。”
  “她会受到该有的惩罚。”
  季云州一双漆黑的桃花眸,浮起两团阴暗的猩红,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着所有恶劣的人性。
  他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出来,怎么会饶过那些伤害过他的人?
  唇边绽开诡异阴戾的笑。
  光线将他的侧脸一半藏于黑暗,像极了挣扎在痛苦与死亡中的厉鬼。
  唇上蓦地一热。
  沉浸在死亡与绝望中的厉鬼,茫然的睁着眼睛,撞入一只装满温柔与心疼的眼眸里。
  那人温柔的捧着他的脸,把他当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亲吻。
  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
  “宝宝,我不会欺负你,我会一直陪着你,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那人怜惜的亲吻他的耳垂,说的每一个字都好温柔。
  他能听见她鲜活的动听的心跳声。
  季云州眼眶猩红,手指紧紧的攥着沈知知的袖子,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哭的更凶了。
  像是委屈的小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臂弯。
  他哭着,断断续续的说,“如果,如果能早点遇见你,该多好……”
  哪怕只是给他一个笑容,他都不会那么讨厌这个冰冷的世界。
  所有人都在欺负他,都在伤害他,只有他自己保护遍体鳞伤的躯壳。
  每天啊,他都在想,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能够结束,什么时候他能站在暖和的阳光下,能和正常人一样,拥抱自由散漫的清风。
  什么时候,那些谩骂嘲笑,不会再像海嘲吞没他。
  他什么时候真正得到救赎?
  他每天都期待着能有一个人,推开那些殴打欺负他的恶魔,期待那深入骨髓的痛意散去,期待他头顶灰暗的乌云能散开。
  可是没有,这些通通都没有。
  没人关心他,没人帮他赶走坏人,他每天的伤越来越多,他头上的乌云越来越厚。
  他们都觉得他是个肮脏的人,都觉得他活该被欺负,活该被霸凌,活该伤痕累累,他们觉得这些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季云州不懂,他只是拒绝了男老师的求爱,为什么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走在路上被扔石头,去吃饭被食堂阿姨唾弃,团体活动被所有人排挤嘲讽。
  他以为,他熬过养父母十多年的漠视,他就能交到朋友,就能学到自己喜欢的课程,就能吃到在家吃不到的好吃的……
  他以为……
  他以为……
  他以为的以为,都没有实现过。
  季云州是个没人爱的人。
  从小就是。
  亲生父母不要他,养父母觉得他是个累赘。
  他的养父母在接他回来的第二年,有了孩子。
  他们本就嫌弃他是个累赘,有了亲生儿子,更是不把他放在心上。
  季云州不在意,他起码有个家。
  起码是有家的……
  他尝试着逗弄弟弟开心,尝试着融入养父母一家三口。
  他给自己的鼻子涂红,戴上小丑面具,手上做着干巴巴的魔术。
  他学着电视上的小丑,滑稽的做着一个又一个生疏的魔术,试图取悦弟弟。
  可弟弟没有笑,他恶劣的推开他,说他的魔术恶心。
  于是,他被养父母打了一巴掌。
  那天,他们带着弟弟出去吃饭,把他丢在了路上。
  那天下着大雨,他的衣服都湿了,好冷好冷。
  他走到一家餐馆附近,他看见了养父母的车,看见不远处的二楼玻璃窗,有一个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们其乐融融。
  养父母开怀的笑着,喂着他们的亲生孩子吃东西。
  二楼的灯光,看上去那么温柔,那么美好。
  不像他……
  他把自己摔得脏兮兮的,就像泥潭里的臭虫,无人问津。
  也是,毕竟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他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季云州擦着眼角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的液体,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餐馆仿佛将世界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季云州站在地狱里,哭着笑出声。
  心,难过得要死掉。
  季云州踉踉跄跄回到家时,养父母一家已经睡下了。
  家里干干净净,什么吃的也没有。
  季云州不敢洗澡,怕出声打扰到他们一家三口。
  他缩在自己小小的杂物间里,又冷又饿的睡过去。
  第二天,摔伤的腿剧烈的疼着,额头也好烫,季云州白着脸,昏昏沉沉的蜷缩在地板上。
  养父母推开他的门,冷着脸问他怎么不起来做早饭。
  他虚弱的睁开眼道歉,他说他没有力气,他说他发烧了,他说他难过,他好想得到养父母的关心,哪怕一句话也好。
  但是他们根本不听,根本不在意他难不难受,只是往他身上扔了点钱,催着让他去买菜做饭。
  他不想他们失望,瘸着一条腿,慢慢的爬着老旧的楼梯。
  慢慢的挪到菜市场。
  慢慢的挑选他们喜欢吃的菜。
  他好不容易买到菜回家,养母又给了他一巴掌。
  养母说他趁着买菜的时间出去玩。
  脸上好痛,他捂着脸说没有。
  养母不听,只是拧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进厨房,让他赶紧做饭。
  季云州好难受好难受,头真的好疼啊。
  他努力的把菜做好,却还是把菜做咸了。
  他高高肿起来的脸,又挨了养父的一巴掌。
  浑浑噩噩的他,第一次有了离开这个家的想法。
  可是他身无分文,他的户口写在养父母这,他没有一点离开的资本。
  他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受着他们的奴役和驱使。
  时间久了,他尝试着苦中作乐。
  他把捡到的受伤小鸟带回自己的小房间。
  他给小鸟包扎腿,看小鸟扑棱着翅膀依偎在他的身边,看小鸟叽叽喳喳的吃他喂的食物。
  他好开心。
  这个开心只持续了一天,放学回家,他去他的小房间里找小鸟。
  看到的,是小鸟支离破碎的尸体。
  鲜血满地。
  他的弟弟,养父母的亲儿子,嫌弃的擦着手,用恶魔一样的语气说,“原来解剖老师说的是真的啊,原来麻雀真的是五脏俱全。”
  季云州好生气。
  他第一次,打了这个弟弟。
  他把弟弟打了个半死。
  回来的养父母把他打了个半死。
  夜晚,他带着一身的伤,跪在小鸟的尸体旁哭。
  他一直哭一直哭,哭的眼睛流不出泪,只能发出悲鸣的喘息。
  他要离开这个家。
  离开这几个恶魔。
  季云州有空就打工,他努力学习,考上了大学。
  大学的大门真的好气派。
  他摸着学校门口的石狮子,一度以为他自由了。
  一度以为他就要收获到朋友收获到温暖的友情。
  可开学第一天,他就遇到了除了养父母一家三口外的恶魔。
  那是个笑起来格外狰狞的男老师。
  他对着他露出很暧昧的眼神。
  他对他说出了偶像剧男主对女主说的话。
  他说他喜欢他,他对他一见钟情。
  可季云州不喜欢他,他觉得那个眼神好油腻好恶心。
  他拒绝了那个男老师。
  然后……
  他的悲剧上演了。
  无论是谁,都会议论他是个勾引老师的人,说他以前因为骚扰老师骚扰别的同学被学校开除过,说他为了钱跟别人……
  他被校园霸凌。
  被所有人欺负。
  没有人听他的解释。
  没有人……
  他报警,那男老师就找人压着。
  他逃离学校,那男老师就联系混混把他抓回去。
  他每天的生活,除了殴打就是谩骂……
  天明明是蓝色的,为什么,他看到的,是黑色?
  哦……
  是有同学把他的眼睛戳瞎了……
第26章 纯情男大脸红红:姐姐坏(26)
  他瞎了的那天,他躲在了学校的器材室。
  那天是他的生日,他只想安稳一点,享受一点点宁静。
  他们都是恶魔,他们找到了他。
  他们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食堂。
  他被人扔到后厨。
  他们跟往常一样,用刀戳他的肉,用手掀他的指甲,用脚踹他的背,踩他的关节……
  他疼得快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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