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倾泻而出,他闻到了自己带着焦虑与不安的信息素,alpha眸底晦暗,感叹自己的无药可救,宫希文已然成为紧紧勒住他脖颈的绳子,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俯首称臣。
alpha听到beta沁满水湿的呜咽,似是在求饶,可是她没有推拒反而搂上alpha的脖子,beta在尽可能的承受他的所有,alpha像条委屈的丧家犬,极近缠绵的吻着她,他的不安和焦躁,宫希文全都照单全收。
最后还是alpha不舍的松开,他没有一日不在后悔,后悔当时轻易的让beta成为了他的妹妹,他嫉妒伤她最深的宗鹤能成为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而他从始至终都是参与其中却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苏先生?”宫希文的第六感告诉她苏绍礼心情欠佳,询问道他怎么了。
苏绍礼只是抱她抱得更紧,身为顶级alpha的自矜让他耻于开口他嫉妒宗鹤的事实。
如果能跟你结婚的人是我就好了。
盛夏天气好转,碧空万里,艳阳挂空,宫希文身体也慢慢有了起色,人精神了不少,能独自一人在客厅里走上一个来回,由于跟腱受损,她依旧无法长时间的行走,时不时就往地板上一坐,宗鹤一整颗心都放beta身上,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alpha立马来到她身前给她按摩打颤的脚腕。
宫希文总说他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
“喜欢吗。”宗鹤有意侧着脸看beta,柔白的灯光在他脸上形成一个三角,都说伦勃朗光是丰富人物面部细节最好的光影效果,而身为影帝的美丽面容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宫希文无论多少次总是会被男人的一颦一笑吸引到大脑一片空白。
宫希文只看到男人的嘴唇开开合合, “那就是喜欢的,对不对?”
宗鹤清楚的知道极致的美貌是他唯一的优势,他自认一无所知的beta对他上心的由来全来自于这张艳丽的皮囊,即使beta表露过她是喜欢他们的,他也不敢多奢求,只要能多留住beta在自己身边就好。
处于双眼恢复阶段时的宫希文总是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就胡乱吻作一团,如今她看得见了,反而羞涩起来,平常在两个男人面前更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亲吻其中一个,眼看着就是摄取信息素的日子,苏绍礼和宗鹤都是以宫希文的感受和身体放在第一位的,绝不会让她难受,他们商量每周轮流给beta提供信息素,而这周正好是苏绍礼。
宫希文是知道他们之间有暗暗较劲、争风吃醋的势头在的,正是因为喜欢,所以她根本不想让他们处在这种尴尬的境地,她也终于下定决心,叫了一个外卖小哥帮她买几样东西,还担心别人不接跑腿费异常丰厚。
那天晚上宫希文一拿到包裹就跑去卫生间,还把门反锁了,好歹她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欲望上来了也会去看p站和大黑叉,找出一次性塑料导管和「教学视频」开始对自己进行实践。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外卖小哥是个贪财的主,给她掉包了假冒伪劣的避孕套,她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根本分辨不出来。
宗鹤非常识趣的去书房解决工作上的事情,宫希文在浴室里待的时间过长,苏绍礼在卧室里等了又等,宫希文就是不见人影,他去敲门,宫希文也总是以“就快了”来打发搪塞他,alpha并不急色,只是时间太晚了,从beta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她就从来没有超过晚上九点半还没有睡的情况,眼看着时间快到9点,苏绍礼担心beta晚睡了身体会吃不消,本来做爱被体内成结身体会更难受一些,不休息好,第二天保不准又要发烧,他没忍住又再次敲响了浴室门。
这次门终于被打开,宫希文把长款浴袍裹得严严实实,浑身的薰衣草睡莲沐浴露的味道,红透了脸,“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苏绍礼反倒是不忍心责怪她了,她虽不抗拒性事,但实在忸怩。
卧室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被欧式奶油提花窗帘遮罩着,暖色而并不明亮的床前灯以点光源的形式让密闭的空间里有了一点光感,是能让beta放松的环境,苏绍礼牵着人到床边,让beta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那样有些急不可耐地亲吻舔舐女人纤细的脖颈,长达半年的禁欲,让他的双手激动得控制不住地发颤,但他又不敢用力的厮磨,女人的脖颈脆弱,微微的一侧,胸锁乳突肌就格外明显的隆起,而在内侧是颈动脉。
颈动脉位于皮下1cm处,任何能留下痕迹的行为、哪怕是吻痕,都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严重的可能造成颈动脉破裂,事关beta,苏绍礼更是小心谨慎。
他温柔至极的用嘴唇轻柔地浅吻,慢慢滑至锁骨。
这种蜻蜓点水的抚弄跟撩拨似的。
宫希文在浴室清洗后穴时顺带着扩张了下前头的穴,然而扩张得并不顺畅,穴肉里头肥且饱满,鼓起软肉把泡在穴里的手指嗦吸着吐出黏腻的水液,紧窄的软肉囫囵推挤着指头,她呼吸一滞,手指被紧窄的穴肉挤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甚至产生了淫荡的邪念,感觉自己的指头仿佛变成了性器,微微的一曲,她两条腿都发着颤的高潮。
她双腿用力,索性直接跨坐在苏绍礼小腹上,把alpha压在身下。alpha的视力极为敏锐,那岔开的浴袍之下一丝不挂,男人顺着光裸的大腿摸上去,大腿内则的软肉湿漉漉的,才触碰到那异常发热的小口,便从肉缝里头不住地流出细密的水液,迅速染湿了男人的手指。
alpha肌肉都绷硬,他尽可能忽略自己硬到可怖的性器,beta却嫌不够,受伤的手搭在男人胸肌上,一点一点眷恋地蹭,苏绍礼的身材很好,体脂又低,肌肉线条明显流畅又不突兀,嘴里夸着:“哥哥身材好好哦——”
alpha太阳穴青筋爆出突突的跳,这是宫希文第一次用社会关系来提醒男人,他们之间存在着禁忌关系。苏绍礼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遇到beta之前他不会爱人,但是禁忌的关系确实让他更为亢奋。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抚上她的腰,预想把人搂进怀里往床上带,可宫希文像是打定主意坐在男人身上不起来的样子,“不行,今天我要在上面”。
苏绍礼无法,手臂伸展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软硅胶质地的口枷,楔子不同于平常的球形设计,是贴合牙齿咬合面设计的宽度,苏绍礼把楔子塞进宫希文嘴里让她咬着,整理好龙骨与皮带。
宫希文乖顺地任他为自己戴上隐形口枷,不解的望着男人。
“怕你把自己咬伤,先戴着等会儿再摘,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吧。”alpha这话颇有些宠溺纵容的意味。
beta哼了声,扭了扭腰,坐得更实。
苏绍礼长长叹了口气,用了巧劲,不弄疼beta又不让她逃脱,箍着beta的薄腰托起,让她坐在自己脸上。
beta显然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直往后躲,alpha不由分说地托着beta的大腿根,毫不犹豫地舔了上来。
她早就把自己玩得出水,男人高挺的鼻梁撵着蹭开两瓣拢在一起的濡湿阴唇,近乎痴迷一般用黏滑灵巧的舌头把盈在穴口的水嗍舔进口腔里。
宫希文含着口枷,启着唇喘息。
苏绍礼似是刻意,也不进去,舔着穴口的舌慢慢向上游走,把两瓣肥鼓鼓的阴唇整个含住,缱绻而又过分色情地吸吮。
猝不及防的,宫希文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因姿势原因,宫希文直感私处每个神经末梢都兴奋不已,而苏绍礼是最能直观感受到的,大小阴唇都被他亵玩得跟阴蒂高潮一样抽搐。 beta嘴唇合不拢,每次被口舌吸吮得带出惊喘的呻吟。
苏绍礼无疑是喜欢听到beta的呻吟的,这才吻上被冷落到红肿颤栗的阴蒂,男人又拿指头捣进她烂熟的嫩穴里搅,绵绵饱满的软肉又是吸又是含吮的,狎昵男人的手指,也不知道beta把自己玩到什么程度,穴里蓄了好多汁水,整个指头都是湿淋淋往下淌水。
宫希文身体本就柔弱不堪,一直强撑着虚跪坐着,这下彻底结结实实坐实了。
勃发的阴蒂磕到男人的牙齿,穴里的指头凿得更深,像是肿了,嘟起小口,水液不受控制的溢出,顺着男人的下巴、手指,流到脖子和小臂,洇湿床被。
“啊——!!!”
beta软了腰,身体向后倒去,被男人及时托住,像雨中摇曳的柳丝,颠颠荡荡。
衔着那粒小小阴蒂,舌尖不断地撵压着舔舐吸吮,吃得啧啧作响。
宫希文已经无法在意这些淫糜的声音了,她私处敏感,往后躲又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肢,哪儿都躲不掉,动作间肩头浴袍滑落下来,裸露出鼓胀的胸乳。
男人越吃越狠,她无意识的摇头,快感过于强烈到承受不住,淫乱的呻吟倾泻而出,衔着口枷的嘴无法合拢,分泌过多的涎水顺着嘴角下淌。
beta抽噎着,生生在alpha的脸上痉挛潮吹了一波。
beta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哆哆嗦嗦的蹭去眼泪,alpha以后箍着她的腰,舔干净她腿间所有的液体,这才托起她,让她重新坐在小腹上,露出一张与平时冷俊清隽的面容截然不同神情,那是张欲望恒生的脸。
宫希文咽了咽腔里过多的口水,就这么看见苏绍礼直视着她,舔了舔嘴角的水液。
“喜欢吗?还要在上面吗?”
beta像是恼羞成怒一般,一把扯下口枷,丢到地上,抓着男人的性器就往直挺挺坐下去。
宗鹤掐好时间,算准了他们性事一结束,苏绍礼就会带着beta去浴室清洗,他是特意来收摊的。
只是与他想象中的狼藉的场景不同,满室旖旎,beta无力地趴伏在苏绍礼身上,呻吟像是润了水,黏糊糊的。
宗鹤被定在原地,想跑,脚跟就像生了根,不争气的性器也迅速涨大。
beta当然知道宗鹤进来了,她就是为了宗鹤才故意拖了这么久。
宫希文手指绕到后头,掰开幽红的臀缝,葱白的指尖抻开紧闭后穴,“我灌过肠了,不脏的,你要嫌弃,我还准备了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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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被标记了
虽然宗鹤说是去处理工作上的问题,但工作上的事情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等广告合约到期就能息影。
他在书房里无聊的玩起手机,习惯性的刷微博,看看他知道的圈内八卦有没有上热搜来打发这漫长的时间。
这时来自omega看守所的电话响起,宗鹤思绪一滞,原来他们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联系。
梦倩在3月下旬刚生完孩子,现在又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她像往常的每次通话一样祈求着曾经的恋人把她从无尽的深渊里捞出去。
即使她是末等omega,也有着天然的生育优势,omega与alpha的结合,后代有更大的概率成为omega或alpha,omega的生殖腔犹如一捧沃土,为alpha们孕育出优质的基因,更别说是一个漂亮的omega。
哪怕经历过三次生产,omega身体的虚症通过一个月的调理又重返最佳生育状态。
梦倩无疑是漂亮的,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宗鹤深知这一点,他都能想象电话那头的梦倩梨花带雨似的落泪,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度是他最喜爱的,不过是妍皮裹痴骨。
如同他自己,一团败絮。
他听着omega的哭泣,思绪开始游离,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呢,在还没分化之前,那个怯生生躲在她母亲身后的小女生,他喜欢长久的陪伴,青梅竹马的纯粹情谊。所以到底喜欢她什么呢,宗鹤突然答不上来了。
曾经他是真的喜欢过她。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
宗鹤从回忆中抽身,不咸不谈的问她, “说够了?”
电话那头的哭泣戛然而止,梦倩还想借着多年的情分为自己开脱,只听闻男人语气淡淡道:“今后别再打给我,有一件事你有知情权——是我签署的代孕母体同意书。”
说完他便挂断了通话,不及对方反打过来质问,迅速拉黑了对方。
这并不是什么给宫希文报仇才做出的选择,宗鹤更倾向于「狗咬狗」的说法,毕竟他才是成为宫希文地狱的元凶。
他连跟苏绍礼争风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他要做的只有像一条狗一样待在宫希文的身边,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即可,唯命是从。
宗鹤站在床边,看到连肩头都熏红的beta,匐在alpha的怀里,苏绍礼似是担心她暴露在冷空调下的皮肤过多而给她拉上了浴袍,遮得严严实实的。
由于看不到后头,她撩起下摆,指尖够到一片黏腻的交合处,瑟缩着湿滑晶莹的手指,抻开早已拓张好的后穴软肉,说着卑微的求欢话语。
苏绍礼下体硬得更痛了,握着人的腰的手不自觉下压,宫口早已被顶撞开,性器更是挤进一寸,中空一样的幼嫩子宫毫无一丝缝隙的紧紧裹吸着吐着腺液的龟头吞吐,像是吞纳不及,被插得躲闪不及,肚皮被顶出淫荡的凸起。
宗鹤吞咽着口腔里分泌出过多的口水。
沉浸娱乐圈多年,他见过太多圈内毫无下限的事,比比皆是。
只是面前的人是宫希文,beta背对着他,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因下摆给撩起,裸露出雪腻的两瓣臀肉,又舍不得与苏绍礼分离,红糜泥泞的穴里依旧吞吐把男人狰狞的性器,皙白的指尖顺着潮红的股缝,摩挲着轻轻抻开后穴,紧小而圆红的穴口被抻开变型,露出里头嫩生生的软肉。
他没来由的觉得鼻子痒,“你身体承受不住的。”
经历过重大创伤的身体连跟一个alpha的情事都招架不住,能别说是同时跟两个alpha做爱了。
宫希文着实偏爱于他,她兑现了她的许诺,一颗心一分为二,他与苏绍礼占据了她的所有。